檸檬大叫一聲,知府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陣陣歡愉聲慢慢地由感而發。知府在她耳邊低聲道:“寶貝你受苦了!”


    檸檬突然間清醒過來,一見自個兒光身赤體,旁邊還有個自個兒不熟知的人還望著自個兒笑。


    “寶貝,你受苦了。明兒爺就把你抬迴去做姨娘。你放心爺會好吃好喝的把你供著。”知府見檸檬年紀不大,臉蛋又白淨正好抬迴去侍候自己,讓自己不用看黃臉婆的臉。


    檸微見大事已去也知曉自個兒已經沒臉在去爬文渙的床,又想著眼前這男人雖說年紀三十有餘,但各方麵條件成熟,不管在官場、家室樣樣都比文渙強。檸檬隻有點頭默認。


    檸檬主動地爬上知府懷裏小聲地咬著耳朵道:“爺,你明兒真的能把我抬迴去做姨娘嗎?你難道不怕你家母老虎嗎?”


    “寶貝兒,怕啥怕。家裏可是我當家做主,再說她還沒有跟我生下一男半女,完全就是個不會下蛋的雞。隻要你能下蛋,我保證年後就抬你做平妻。到時你放心包你吃香吃辣,你在這裏就不是想去爬那姓文的床嗎,那床不好爬,爺的床隨時就能讓你爬上去。你隻要把爺侍候的舒服,你要啥都有。”知府見檸檬就是個小女子,隻要哄好後自個兒還是天天能到處找姑娘。


    “爺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喲。”檸檬說完就在知府額上巴唧了一下。


    翻雲覆雨,纏綿悱惻,夜晚又漫長又短暫。


    檸微跟朵朵一道迴了荷花村後,一頭倒在炕頭暈睡起來,祖母著急地走來走去,不知怎麽辦才好。當初她就不看好這門事,檸微就是一介農女那能配上縣令,縣令做事就是雷厲風行,誰的話都不好使。


    “朵朵,你趁早去村西把檸微姐的幹爹、幹娘尋過來勸勸。這不吃不喝怎麽能行,再說明兒就要上大梁,這身子骨怎麽能去呢。”祖母著急地道。


    朵朵趁著天未黑還能見一絲光亮就急衝衝地奔向村西,幹娘家大門緊閉往外瞧去見不上一絲光影。朵朵著急地在院門外走來走去。


    遠遠的有人看見蔬菜大王家外有人在走來走去,還以為是賊。提著個很粗的棍棒直往這邊。


    “那裏來的麻賊敢跑到村裏偷東西。”來人大聲喝道。


    “叔,我那裏是毛賊是這家人的親戚,我想問下他們去哪裏了。”朵朵著急地問道。


    “你說他們呀,好像去隔壁村走親戚去了。也不知曉今兒會不會迴來。”


    “那這裏離那村有多遠的路程,我要找過去。”


    “丫頭,天都快黑了,再說這路麵又不齊整,怎麽去嘛。你也不要著急這會兒,還是早些迴家吧。有事兒明兒再說。”


    “真的不行,有事兒。我跪下求你,你就帶我過去尋尋吧。”朵朵說完撲通地跪下。


    來人見朵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隻好帶著朵朵去家裏趕著牛車去了荷葉村。其實荷葉村跟荷花村本來就是一個大家族因族裏的人兒有分爭,有部分人去別的地方另立門戶。


    兩人趕著牛車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終於來到馬遠航嶽母家,今兒是他嶽母八十大壽一家人早早地就來到這邊,想今晚就留在這裏好好地陪陪老人家,老人家的身體漸漸地不好,前些兒老命差點被拿了過去。


    老人家裏張燈結彩、人人個個喜氣洋洋,八旬就是個大生辰,兒孫們早早地幫老人家張羅起席麵的事兒,全村的人兒基本都過這邊吃席麵,大家正有說有笑地吃著、喝著就被門外一陣陣心急火鳥的敲門聲給打破了。


    “誰呀,那麽晚了,還能趕過來吃席麵。”老人家的兒子王雅鵬問著。


    “叔,我要去找嬸子。”


    “今兒來了那麽多人,那個是你嬸子,這裏的女人都可以當你嬸子。”王雅鵬已經喝的半醉開著玩笑道。


    “我要找王雅芙,她是我嬸子。你快幫我叫出來。”朵朵抬起眼望去院裏人山人海,根本無法擠進去尋人。


    “你要我姐幹嘛,我姐現兒正陪著我家老母親,今兒她可不會迴荷花村的。”


    “叔,我有急事。你快幫我尋,不然我可要進去找了。”朵朵說完話也不管禮數不禮數,就擠進去大叫起來。


    眾人一見這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來搞破壞,就有人提議先把朵朵趕出門外。


    馬遠航尋聲過來,一見在地上趴著朵朵,連忙地把她扶了起來,替她拍了拍地上的塵土。


    “丫頭,你怎會跑這裏來?難道你姐出啥事了。”馬遠航見朵朵流著淚水道。


    朵朵大概的把今兒所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跟馬遠航說了出來。馬遠航一聽慌忙地去裏屋把王雅芙叫了來,兩人一合計趁著天黑就跟朵朵一起迴了荷花村。


    “嬸子,叔,今兒真的不好意思,事出有因,不然我也不會這麽晚過來尋你們,我也實在找不到其他人。檸微姐在家裏不吃不喝,明兒建房那裏就要上大梁,這可怎麽辦呢。”朵朵著急地哭了起來。


    王雅芙替朵朵拭去眼角地淚水,一路上都在細心地安慰著朵朵,嘴裏安慰著朵朵,但心裏不由得地擔心起來。昨兒檸微還是好好的,可今兒才去趟縣裏就…。


    跟著一道去荷葉村的姬霏一路揮著牛鞭子,牛兒在黑夜裏不停地跑著,一不留神踩在一個窟窿裏,這下車上的人兒被弄的人揚子江牛翻。朵朵顧不得身體上的酸痛,從地爬了起來,簡單地跟姬霏道了謝急衝衝地往家裏趕。


    檸微趁祖母一不留神就跑到水缸裏舀了幾盆涼水就往自個兒身上潑,這時節快進入初秋天氣漸漸涼下來,這幾盆涼水下去直弄點檸微身子骨直發打冷戰。


    王雅芙幾人猛地一下把院子推開就瞧見檸微衣裳、頭發全部被涼水浸濕,身子骨凍得直發抖。


    王雅芙見到這目淚水直往下流,急著叫馬遠航去廚屋跟檸微燒鍋熱水清洗身子。自個兒慢慢地把檸微扶去房裏換洗衣裳。邊換邊道:“閨女你怎麽能這樣子做賤自個兒呢,天底男兒眾多,我們不能在一棵樹子吊死而失去一片森林。他文渙就是再好我們也不稀罕。明兒就要上大梁,你也別去了,讓你幹爹去。這幾日你就在屋裏歇息那裏也別去,等身子骨好了,搬到我家去好好地跟你調養一下。”


    “幹娘,我現在哪裏也不想去。你等會就跟幹爹一起迴去吧,明兒還要去集市賣菜呢。”檸微擔心老兩口會為了她的事兒耽誤賣菜賺錢。


    “丫頭,賣菜的事兒你就不要擔心,先擔心一下你自個兒的身體吧。等會兒我讓你幹爹先迴,我就留在這裏陪你。你餓沒要不要跟煲點稀粥來喝。”


    “幹娘,不用了。我現在就要睡上一覺。明兒我爭取早點去瞧瞧上大梁的事兒,我也想通了再也不會為了兒女私情來耽擱自己想做的事情。幹娘,我求你件事兒,這事你千萬不能讓祖母知曉,她知曉後會傷心的,身子骨本來就不好,我怕她在受啥刺激。”


    王雅芙見檸微年紀小還知事那麽多,自個兒親女子也沒見得對自個兒那麽好過,心裏又對檸微生起一片疼愛之心。


    屋門外響起一陣陣敲門聲,馬遠航說了句熱水已經燒好,讓王雅芙把桶裏熱水提進屋裏跟檸微清洗身子。


    “幹娘,我現在還能動。你不要那麽麻煩了。”檸微連忙推開王雅芙的手。


    “檸微,我就不用客氣了。我們娘倆還計較那麽多幹啥。”


    王雅芙輕輕地幫著檸微清洗著身子,當她輕輕摸著檸微手心時,一陣陣熱浪直打手心。檸微的話語漸漸地模糊不清,漸漸地已經鳥無聲息。


    “遠航,遠航,快去尋郎中。檸微發熱了。”王雅芙大聲叫著。


    馬遠航應聲走進屋裏,一摸檸微滾燙的頭說道:“這是咋迴事,真的作孽。我這就去尋郎中。”


    馬遠航吩咐朵朵把正煲著熱粥的柴鍋盯好,自個兒摸著黑路往路口郎中家去。


    隻見村口邊有火光馬遠航細摸摸地走上前問著來人郎中家在何處。


    “請問一下你知曉不這村裏的郎中住哪兒?”


    “你找郎中幹啥?你家裏何人得了急病嗎?”


    “我家幹閨女用涼水潑了自個兒,現在正發熱。難道你會看診。”


    “本人知曉**分,不知你家丫頭身在何處。”


    馬遠航靠著火光隻見這人有二十有餘,文質彬彬,一副博才多學之人,沒有懷疑就全盤脫出今兒發生之事。馬遠航隻見來人把手上的火把一扔就急忙地跑向檸微家裏。


    “你慢點、你慢點。我幹閨女就是頭發熱,沒啥事的。你不用這樣子心急火鳥。”馬遠航的聲音漸漸地消失在夜色中。


    來人正是文渙經過一日內心的折磨終於想通還是跟到荷花村。誰知一進村就聽見檸微生病的消息,急的他焦頭爛耳。


    “檸微、檸微。”文渙人未到聲到。


    王雅芙在房中聽到有人叫檸微,慌忙地走出屋來。王雅芙跟文渙未曾見麵,也不知眼前這人是何許人物,還以是馬遠航請來郎中,急忙地讓出道來請進屋。


    文渙眼見床上的檸微臉已經燒得通紅,急忙地吩咐王雅芙用溫水浸濕帕子不停地跟檸微敷額頭降溫。自個兒去廚屋尋了些白酒,準備給檸微擦浴。朵朵見文渙跟來大聲地罵道負心漢,這時王雅芙現兒才知曉眼前這人是誰。


    “朵朵,現在我們啥時不說,等先把檸微體溫降下來再說。啥事也沒有這事急,萬一你姐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怎麽活呢。”王雅芙不停地哭泣著。


    這時馬遠航才從外麵請來郎中,郎中細摸摸背著個藥箱跟來。中醫也講個循序漸進,郎中不緊不慢地號起脈來。


    過了一小會兒,郎中不緊不慢地說道:“檸微這丫頭真的是福大,這次又躲過去了。你們留人在這裏給她用白酒不停地擦下身子、腋窩。過不了幾個時辰就會降濕,你們給她煲點稀粥備著,看她這樣子今兒還未吃飯吧。”


    “多謝郎中了。叔、嬸今兒勞煩你們,你們去隔壁房睡吧。今晚檸微就交給我照顧吧。”文渙說完話就緊緊握著檸微小手不放。


    “那好吧,今兒勞煩你。有事明兒在說吧,遠航你送下郎中,還有把診費付了。”王雅芙引著眾人離開了房。


    文渙見眾人走後一遍遍地不停吻著檸微,口裏不停地責罵自個兒。不是自己今天的檸微還在縣衙裏跟他有說有笑,現在正一起窩在床頭不停地說著悄悄話。


    “檸微你醒醒今兒這事我錯了,隻求你快快醒來,不管你要我做啥都可以。微微你快點醒來吧。”文渙拭著眼角的淚水。


    床上的人兒聽到唿喚聲眼睛慢慢地睜開眼,不敢相信眼前人。這人早些時候還跟自個兒鬧架裝著不認識,後腳就跟來。檸微想著要好好地懲罰這人,繼續眯著個眼。


    文渙摸摸炕上的人兒體溫已經慢慢降下,堵在心裏的那塊石頭慢慢地落了下去。今兒趁著天黑摸著夜路,走了好幾十裏路才到荷花村,現整個人已經疲憊不堪,眼皮不停地打架,漸漸地撐不去……。


    檸微見文渙疲備不堪的睡著,自個兒小心起身替他尋來衣裳蓋上。今兒啥也沒吃肚子餓的咕咕叫,這樣的事兒隻能做一次下次堅決不成。


    檸微依著月光摸到廚屋裏舀了一碗稀粥,猛地一碗接一碗倒下肚,肚子才勉強的吃飽。趁著空閑賞起月來。今兒是舊曆八月十三,再過兩天就是八月十五,傳統的“中秋節”。


    中秋節,又稱月夕、秋節、仲秋節、八月節、八月會、追月節、玩月節、拜月節、女兒節或團圓節。過中秋節必不可缺的食物就是月餅,月餅分廣式月餅:皮薄、鬆軟、香甜、餡足。蘇式月餅:鬆脆、香酥、層酥相疊,重油而不膩,甜鹹適口。京式月餅:外形精美,皮薄酥軟,層次分明,風味誘人。潮式月餅:重油重糖,口感柔軟。滇式月餅:皮酥餡美,甜鹹適中,色澤澄黃,油而不膩。徽式月餅:小巧玲瓏,潔白如玉,皮酥餡飽。衢式月餅:酥香可口,芝麻當家。秦式月餅:冰糖、板油出頭、皮酥餡甘,甜而不膩。晉式月餅:甜香,醇和。形式古樸,口味醇厚、酥綿爽口,甜而不膩。


    想起以前過中秋節自個兒還能找些食材做月餅,今兒也不知曉有沒有現成的月餅賣。


    檸微望著天上的月亮想起現世的爸爸、媽媽、弟弟、妹妹也不知曉他們現在因她的失去而茶飯不思。


    檸微坐在院子裏想了這段時日所發出的事兒,也在想要不要結束這段自個兒求不來的婚事。文渙他文質彬彬、風流倜儻,家世非尋常老百姓媲美。檸微心裏暗暗打消這段婚事,等明早大梁上好,就把這事圓滿的解決。想後之後,心裏漸漸舒坦,望了望天上一輪明月迴屋大睡起來。


    一夜無夢,時常有蚊子在耳邊飛來飛去也不知曉。


    今早是檸微家上大梁的日子,檸微很早就被叫起聲幫忙。


    “上梁”是民間建房的一個習俗,也稱“升梁”、“上大梁”,指的建房竣工前安放屋頂那根主梁的主要儀式。


    俗話說:“房頂有梁、家中有糧,房頂無梁、六畜不旺”。古人建造房屋,選擇吉時吉“上梁”是必不可少的大事。人們認為梁安得正、安得穩、安得鬧、才能興旺家業。


    上梁前,作頭師傅要唱上梁歌,邊唱邊用酒壺澆酒,從梁頭澆到梁尾。澆畢,主人給工匠發“紅包”。接著作頭師傅互相打過招唿,便喊“上啊,大吉大利!”用繩子拉梁慢慢上柱端,梁的東端應高於西端而上,因東首為“青龍座”,西首為“白虎座”,白虎要低於青龍。此時鞭炮齊鳴,待正梁敲進榫內,往下拋上梁饅頭,此時兒子、媳婦拉著一條紅被麵,把拋下的饅頭接住,示意傳宗接代。凡拋到被外的,或有意拋向觀望的人群,大家紛紛搶奪,稱“搶上梁饅頭”,以示慶賀。至晚,主人家辦上梁酒,宴請工匠、親友。上梁盼雨,意“及時下雨,生活富裕”。上梁後則生火,遷進新屋亦生火甏,意謂“烘烘響”。上梁之日,四鄰用紅布作旗,掛在自家的屋脊上,以免被“占風水”。


    豎柱上梁時,親友帶禮物前來賀喜幫忙;豎柱後,按輩份在柱上貼賀喜對聯。上梁時,木匠用“三牲”(豬肉、魚、雞)敬神靈,拋上梁饅頭。


    這些都是民間習俗,丁檸微家裏沒多少親戚,今兒這些上梁所需的都是昨晚上王雅芙抽空弄好,今兒就可以用。


    今兒是好日子今生燃放了一串事先準備好的鞭炮,劈裏啪啦的響聲很是喜氣洋洋,前來賀喜的村民們一個個都分到白麵饅頭很是高興。


    林湘玉得知檸微新家今日上梁,她本想去湊熱鬧,但是又怕檸微開口痛罵自己,現兒又身懷六甲,她終究沒去,她隻是叫人給玉雙傳了口信讓她去趟檸微家。


    “檸微,可需要姐姐幫忙的?”玉雙瞧見這裏人挺多,還一人手裏拿著白麵饅頭在啃。她見自個兒來晚就讓丫頭給眾村民每人分了一個銅板已示道喜。


    “不勞煩你,我今兒也沒有請你,煩請你迴去。”檸微漂了一眼玉雙,隻見她梳著百花髻,頭頂斜插著一支掐絲銀鎏金帶款蝴蝶花卉簪子。手拿一柄織金美人象牙柄宮扇,身著一襲蜜合色的古煙紋碧霞羅衣,腳上穿一雙鳳紋繡鞋,瞧這會已不是以前的袁玉雙了,名至名歸的大財主家的大姨娘。


    “檸微我們總歸是姐妹,你不認娘,但你也該認我這個嫡親姐姐,我們倆能有啥仇恨,這裏有一千兩銀票是姐姐的貼已錢,現兒你是用銀錢的時候你拿去用吧。”玉雙道完話就讓隨著跟來的丫環把銀票拿到檸微手中。


    誰知檸微還未等丫環近身,飛的一下去把銀票撕的粉碎,口中說道:“袁玉雙我們姐妹們情早已隨分家時就斷了,現在是你走你的洋關道,我過我的獨門橋。你還是帶著你的丫頭走吧。”


    玉雙見檸微心意已決,旁人也無人幫忙勸和,自個兒隻有帶著丫頭一路哭泣迴到財主家。今兒財主心高氣爽地在家裏請了個戲班子唱曲,一見玉雙從外麵歸來,連忙地叫道:“雙兒,快來陪我聽曲兒。你看這唱曲兒的丫頭長的那個秀美,就像你當初進門一樣。”


    玉雙描了一下堂屋裏唱曲的小丫頭那個水靈靈地,隻見她梳著望仙九鬟髻,頭頂斜插著一支蝴蝶流蘇簪曲形蝴蝶簪。手拿一柄泥金真絲綃麋竹扇,身著一襲石榴紅的碧霞雲紋霞帔,腳上穿一雙雲煙如意水漾紅鳳翼緞鞋,口中響著知名小曲。一見這丫頭的穿著打扮就知曉這來頭不小。


    “老爺,今兒我乏了想早些休息。晚上就不陪你用飯了。”玉雙扶了扶身帶著丫頭迴廂房歇息。


    田玉嬋見玉雙目中無人急忙地火上澆油道:“老爺,你看妹妹今兒出去都沒有跟我知聲,還害人家擔心老半天。本來是替她尋了郎中給她把下脈看有沒有懷,誰知半天都沒有瞧人影,我聽人說她妹妹今天上大梁看她這副得性一定是在她妹妹那裏受了氣才迴來跟你撒氣。老爺,你也順哈心,容我去瞧瞧、好好地說教一番。”


    “你去說她幹啥,我都舍不得去說教,你還敢去。聽你的口氣,我不在家你是不是為難她?今兒我可告訴你田玉嬋給我擇個良辰吉日……。”


    “老爺,我們家沒有啥喜事為啥要挑良辰吉日?”


    “我昨兒已經跟玉雙許下諾言要挑個好日子把她抬成平妻,跟你平起平做,還有你把後院那雜事、帳麵的事兒全都交給她做。”


    “老爺,這萬萬不能。平時這後院之事都是我來打理,那裏能勞煩妹妹的。本來妹妹現在最重要的是替家裏產下一男半女。”田玉嬋知曉這後院的帳房事是個肥差,這管帳的先生又是自個兒親戚這幾十年來兩人挪用的銀錢至少有好幾千兩銀,平時收來的田租、縣裏店麵的租金有一半都沒有記上帳麵。


    “田玉嬋有些事兒不要做得太決、太過份,你在家裏幾十年挪用的銀錢之事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明兒還是乖乖地把帳本,還有庫房的鑰匙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田郡賢紅著臉把戲班子叫停,自個兒迴到廂房。


    “夫人,這可是是好。今兒還要讓表少爺把帳麵平了,還好玉雙那賤人不會看帳本,我們還能稀裏糊塗的過去,到時如果缺少銀錢那就是她的錯。現兒我這去庫房把貴重的東西挪出來。”雪玉是田玉嬋的心腹,田玉嬋今兒的所做所為都幾乎有一半是她的主意。


    “那你可要小心些不要讓人看見。我這就叫人去挑良辰吉日。”


    雪玉見田玉嬋一走自個兒迴屋找那所謂的表少爺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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