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激動的風太昊,大巫心知他定然是姓風,而且也認識眼前之物的。

    隻是他為什麽要隱瞞呢?他的失憶是真的嗎?

    想到此處,大巫沒有迴答風太昊的問題,而是又問道:“伏羲呀,你可認識此物?”

    風太昊看著大巫的眼睛,心中在想,自己究竟要怎麽說;

    說不認識是不可能的,剛剛自己的表現,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心想,事已至此,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沉默……

    風太昊點完頭之後,就眼瞼半垂目光凝滯在桌上的水碗上;等著大巫的迴應,或者說是審判……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大巫確認了自己心裏的想法,觀其氣,也是正直良善之人啊!

    可有什麽難言之處,或是誤會,自己又應該如何問?

    又或是,到底應該不應該問……

    看著眼前的風太昊,大巫的眼神變迷離,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夢:

    在那個夢裏大巫看到了一男一女手牽著手的背景,站在一個台上接受著無數人的朝拜;而此時夢裏有個聲音道:“記住,少年姓風,會帶來強大、繁盛……”

    “帶他之人乃燧人氏,此物乃他必用,給他便好……”那個聲音飄渺地漸漸消散。

    當醒來的時候大巫看著自己手裏多出來的東西,也是非常的震撼。

    雖然大巫知道自己平時不做夢,隻要偶爾做夢,夢中發生的事情都會在不久的將來發生,但這是第一次實實在在地拿到了夢裏出現的東西。

    覺得這是神示,馬上就硊了下來,虔誠地對著上天拜了三拜。

    隨後就擲骨卦確認了燧人氏會遇到風太昊的大概時間,並在燧人氏進山收集練體材料的之前告訴了他……

    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迴應的風太昊,疑惑地抬眼去看大巫。

    風大巫此時目光渙散沒有焦距,不是在思考,而是在迴憶什麽;感覺非常的怪異。

    腹議道:難到我的這套銀針還有什麽故事不成?感覺我這個大巫師父以前就對我的身份有一些猜測,即使是這樣還是收了我做徒弟,而沒有拆穿我,現在一想,剛剛應該是有意把師父爹支走的吧!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喂、喂、喂!你們倆人想什麽能,都迴神了!東西我拿迴來了!”剛一邁進屋的燧人氏,感覺這屋時的氣氛沉靜得壓抑,便直接

    出聲招喚兩個人。

    話音剛落,已走到桌前。

    把手裏拎著的一串竹筒放在桌上的時候,看到了桌上的那個布包,咦了一聲道:“這是什麽東西?”邊說著邊伸手去拿那個布包。

    “小心”大巫忙道

    聞言燧人氏往後退了一步,疑惑地問道:“咋迴事,有危險?”

    大巫優雅地抬手輕輕拿起桌上的布包遞給風太昊,道:“收好了。”

    風太昊心中遊移不定,在想自己現在接過來是否適合,便麵帶疑慮地看著大巫。

    大巫見風太昊心中疑慮,便麵帶微笑地拉起風太昊的一隻手,把銀針包放入風太昊的手裏,然後輕拍了兩下,並笑著點點頭以示安慰,讓其放心。

    風太昊接收到了大巫的意思,雖然不知道大巫為什麽不多問,不知道為什麽要幫自己隱瞞,雖然疑惑,但以後還是有可以問的,但現在是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便感激地道:“謝謝,師父!!!”

    燧大神看著眼前溫馨的這一幕,心裏憋屈的難受……

    心裏嘀咕著:大巫你個腹黑的笑麵狐狸,眼氣我收個好徒弟,跟我搶不說,還搶著秀關愛;哼,難到就你有好東西,就你知道疼徒弟不成……

    於是,從此開始踏上了徒控的道路,而且是越走越遠。

    發展到後來,但凡是風太昊想做的事情不問原由,都無條件地支持到底。

    雖然達不到——讓他往東他不往西,讓他打狗他不罵雞——二十四孝師傅爹,但也是覺得風太昊咋就那麽好,說什麽、做什麽都那麽有道理,妥妥地準二十四孝師傅爹。

    燧大神,雖然在努力壓抑,但是還是沒有壓抑住,酸溜溜地道:“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東西拿來了,先看傷。”

    大巫看著桌上一串二三十個竹筒,皺了下眉,道:“看來你把水蛭都拿來了!”

    燧大神坐在那略帶調侃及挑釁地道:“怎麽,心疼,舍不得?”

    大巫苦笑著搖頭道:“唉,用不到那麽多,不送迴去,死了就浪費;送迴去,就要多跑一趟,麻煩……”

    燧大神打斷了大巫的話,道:“打住,別再說教了,這些年耳朵都被你磨出繭子來了。”

    大巫沒再說話,先從掛竹筒的草編繩上抽出一根草;然後,解下一個竹筒打開蓋子,用草杆的一頭去逗弄裏邊的東西。

    一會兒,風太昊就看到了一條黑黑的軟體蟲子——水蛭(俗名螞蟥)。

    這東西風太昊那可是非常的熟悉,作為一個中醫醫生,這可是基本呀。

    腦子裏一下子就閃過,《神農本草經》:“水蛭味鹹平。主逐惡血瘀血、破血瘀積聚……生池澤。”生活於水田及沼澤中。吸人、畜血液。

    其幹製品泡製後中醫入藥,具有治療中風、高血壓、清瘀、閉經、跌打損傷等功效。

    更別說,小的時候去水邊捉魚,那是經常被它叮在腿上吸血的啊。

    還記得第一次被這東西叮上的時候用手扒拉不掉,就嚇得哇哇大叫著往家跑……

    路上遇到同村的一個嬸子,她一看就拉住風太昊,並脫下鞋,衝風太昊就抽打了過去。

    當時的風太昊都愣了,不知道咋迴事,平時這個嬸子人很好的,就算有半大小子調皮,去他家房後的樹上偷摘李子吃,看到了也是笑笑,告訴小心別摔了,要是家裏有摘下來熟的,就拿出來分給大家。

    傻呆呆地風太昊,隻聽各啪啪兩聽後,就感覺自己的頭被一隻手溫柔地安扶著:“摸摸毛,嚇不著;摸摸耳,嚇一會兒。”

    接著嬸子又說:“好了,沒事了,下迴下水要是怕叮就帶個襪子把褲角掖在襪子裏。實在要是叮上了就用鞋底子抽兩下它就掉下來了,千萬別用手拽,容易拽斷,就不好往出弄了。記住沒?”

    看著眼前的水蛭,風太昊感覺自己真的是低估了遠古先人的智慧了;並感覺到有些羞愧。作為一個中醫,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沒有想到可以用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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