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隻有邵博寅和江滌城兩人了,邵博寅本是訂了餐,準備跟陸承垚一邊吃一邊聊,但現在陸承垚離開了,也就覺的沒有必要了,不如迴家吃去。


    於是摸出手機,給唐心嫵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他會迴家吃晚飯姣。


    掛了電話,吞雲吐霧的江滌城就不樂意了,「老大,你好歹也顧及一下我,分開一頓晚飯也捨不得,這不是在刺激我嗎?」


    邵博寅冷笑兩聲,「城城,這就是真正已婚男人的樂趣了,你這種假婚男人是永遠體會不到的。」


    江滌城被他這麽一說,心裏更窩火了,假婚?當初他怎麽會動那種念頭呢?


    想現在真的是自作受了,好處全讓那個死女人程又萸占了,她頂著已婚的頭銜,毫不忌諱的跟著她那所謂的初戀眉來眼去的秈。


    這不擺明給他頭上帶綠帽子嗎?


    真是氣死他了。


    看著江滌城那張快要被氣死的臉,邵博寅輕笑著:「該不會你跟程又萸發生什麽矛盾了,又或是假戲真做了。」


    江滌城臉上一僵,但片刻,又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了,笑道。


    「老大,什麽樣的女人該碰,什麽樣的女人不該碰,我心裏還是有數的,像那種沒有女人味的,是入不了我眼的。」


    「既然這樣,你又何必為了一個入不了你眼女人而煩惱呢?」邵博寅挑眉,完全一副不確信的樣子。


    「你看我像為了那樣的人煩惱嗎?隻要她不給我難堪,她怎麽樣我還懶的理。」


    江滌城說的十分不屑。


    卻惹的邵博寅輕笑一聲,「咱江少還有人敢給他難堪?」


    「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誰敢這樣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偏偏我還無計可施。」


    邵博寅看著江滌城的樣子笑,似乎已經看出某些端倪了,詭譎的笑,湊近江滌城說:「滌城,我教你個辦法,絕對管用。」


    江滌城斜眼問他,邵博寅說:「如果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你難堪,你可以行使你丈夫的權力。」


    他不解,呢喃:「丈夫的權力?」


    邵博寅進一步解釋:「對外,你們就是個真婚,所以你行使權力程又萸絕對無力還擊,而且她還無計可施。事後,你可以以為了維護江家的名聲為由,她絕對是找不了好處的。」


    江滌城細細思索,好像有那麽一點道理,想了想,便問:「老大,什麽辦法這麽管用?」


    邵博寅噙著諱莫如深的笑意,不急不緩的說:「當眾狂吻。」


    「狂吻?」江滌城音量都提高了。


    江滌城的反應是在邵博寅的意料中,但他並沒有順杆而下說,該不會你不敢,而是故意曲解,說:「你不會是連狂吻也不會!」


    這話傷到了江滌城的自尊了,炸毛。


    「這是要瞧扁我是不是?江少狂吻不會,說出去有人相信嗎?」


    正中邵博寅下懷,笑:「那不就得了,反正你也沒吃虧,而且還占便宜了,這種事何樂而不為。」


    邵博寅的循循善誘,讓江滌城的思維忽略了某個階段的防備,點頭,喃喃自語:「這倒是有點道理。」


    邵博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辦法是教給你了,你自己把握啊!」


    「老大,你是不是曾經用過這個方法?」江滌城一把扯住準備要起身的邵博寅,仰著頭。


    邵博寅笑了笑,湊近他的耳旁:「這個方法是一種武器,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江滌城突然猥瑣的笑兩聲:「心心就是你用這招騙迴來的?」


    「你嫂子是用真心換迴來的,城城,這點你就不懂了。」說完,邵博寅拍了拍江滌城的肩膀。


    「跟剛才告訴你的方法完全不一樣。」


    話落,帶著神秘的笑往門口走去,望著他的背影,江滌城喊了一聲。


    「老大,這就走了?」


    邵博寅沒理他,「重色輕友,可憐的我孤苦伶仃......」


    邵博寅全然不顧身後的哀叫,出了包廂房門,包廂隻有江滌城一個人坐著,透了幾分孤寂,他還是迴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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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想到家裏的那個女人,心裏又開始煩了。


    ————————


    郝雨蕾在服務生的帶領進了一間包廂,迫不及待的點晚餐,她會做出這種舉動,全因為這裏的廚師可是重量級的,外頭是嚐不到手藝。


    工匠是高級私人會所,隻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方才可成為會員,今晚帶她過來的那些人,便是官二代,她也為了體會一下這裏的奢華才過來。


    卻不知,這些人想玩np,這種東西她不是沒玩過,但是不想當著人多的麵現場直播,沒想到竟然引來陸承垚的出現,真是天助她也。


    就在她悠哉悠哉翹起二郎腿等晚餐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她驚了一下,抬頭,看見門口出現的人,立即端正坐姿。


    隨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起身迎上去,「陸哥。」


    聲音嗲的直酥人耳。


    但是對於陸承垚來說,也隻是醜人多作怪的舉動罷了,他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在她的對麵坐下。


    「還沒吃晚餐?」他問。


    「是,但是剛才我點了晚餐,陸哥,沒關係吧!」郝雨蕾那雙描了濃黑眼線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陸承垚。


    「沒關係,餓了就點。正好,我們一起吃個晚飯,有些事想問問你。」陸承垚目光沉沉的凝視著她,語氣平緩沒有起伏,顯的很平常。


    郝雨蕾探了探頭,問道:「陸哥,什麽事?」


    「一會吃飯再說。」


    郝雨蕾點頭,然後笑著,「陸哥,這幾年都沒有你的消息,你去哪兒了?」


    他淡淡的應道:「美國。」


    「那你現在迴來就不走了吧!」


    陸承垚擱在膝蓋上的雙手輕輕的敲打在膝蓋,語氣依舊很淡漠的說:「看情況。」


    「陸哥,這幾年你還是一個人?」郝雨蕾問。


    「怎麽,查戶口?」語氣有幾分耐人尋味的意思。


    郝雨蕾立即緊張的說:「不,不是,陸哥,你別誤會,我就是想著姐姐走的這幾年,你一定很傷心難過。」


    陸承垚沒有說話,而是直直的盯著郝雨蕾,那樣的眼神犀利,又高深莫測,看的郝雨蕾心裏一陣陣的抖顫。


    一分鍾的凝視,陸承垚才笑著出聲,「其實這幾年我也在想,當初你姐姐會走的那麽突然,是不是有什麽原因?」


    郝雨蕾笑:「陸哥,當初醫生不是確定是姐姐承受不住治療的痛苦,才會輕生的嗎?」


    「對,當時是這樣的診斷結果,可是你姐姐那個人不願服輸,她幾乎不會真的做出結束自已性命的事,有也隻是使出來嚇唬人的手段而已。」


    從煙煙說到那次在酒店的事可以看出,郝雨欣是在用盡手段報復他。


    郝雨蕾臉上的笑信舊掛著,「陸哥為什麽當時不說,到現在才質疑,現在過了這麽久,說來又有什麽意思?」


    「因為我最近才知道一件事。」陸承垚說的雲裏霧裏,郝雨蕾頓時怔了一下。


    「什麽事?」


    陸承垚一隻手拍了拍另一隻手,眼睛閃了閃,不答反問:當初你一直在醫院裏照顧你姐,有什麽特別的人去醫院見過她?」


    郝雨蕾雙手緊攥在一起,皺著眉頭,像是在極力思索,半響過後,她搖了搖頭。


    「太長時間了,我真的想不起來。」


    陸承垚換了一種方法問:「那你認識她的一些朋友嗎?」


    今天三更了。看到投票票的朋友們,雖然票數不多,但還是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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