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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黑蛇名為應常羲,是一名土生土長的應朝山妖士,家住田安安的貓咪洞隔壁,自出生起便在應朝山的某處山洞中勤奮修煉,逾百年修得人身,五千年修得三十六般變化。此般道行,雖放在妖族算不得什麽,但在安安她們的應朝山,已算得本領極其高強的大妖,是以他一直都是小貓妖的大偶像,努力奮鬥的好榜樣。


    而說起田安安同黑蛇精的情誼,那也是不得不提的深厚。


    在很久很久以前,應朝山中的精怪們並無如今這般和諧,恃強淩弱之風盛行,如老虎吃兔子,黑熊吃小魚的慘劇時時發生,久而久之,整片山頭便都籠罩在了一股陰霾之中。後來,常年受打壓的小動物們忍無可忍,揭竿而起,抄起自家的蘿卜同香蕉就去與猛獸們拚命,經過三天三夜的惡鬥之後,雙方皆損失慘重。


    最終,山中年齡最長的狒狒精拐杖一揮,決意帶領精怪們進行投票,選出兩名法力高強,品德良好的大妖為山大王,既懲治為非作歹的猛獸精,又以身作則,愛護一眾戰鬥力弱雞的小動物。


    安安一向告誡自己,要做一隻義薄雲天的喵。她認為,義薄雲天的頭一步,便是幫助自己的鄰居加偶像成為山大王。於是乎,當天夜裏,小白貓便叼著祖傳小鑼鼓出了門,跑遍了山頭的每個角落,替黑蛇精拉票。


    黑蛇平素在山中的口碑不錯,從不仗著自己法力高強胡作非為,再加上小白貓賣力地奔走,便順理成章地坐穩了應朝山二大王之位。


    小貓妖與黑蛇精交情頗好,自從被封霄捉迴太極宮,她便時時巴望著能逃迴應朝山,迴到一眾小夥伴身邊。


    隻是,田安安萬萬沒想到,再次見到黑蛇大哥,斯人會是此般……猥瑣得難以形容的情態——


    好端端的一條公蛇,怎麽說變母的就變母的了……


    安安驚呆了,隻怕是自己看錯,便伸長了脖子望得更加仔細。卻見那行妖族嬌娘們在宮門前停了足,領頭的美人麵色淡漠,一旁侍女模樣的從懷裏掏出請柬,朝守衛遞過去。


    守衛打開請柬一瞧,麵上的神情頓時恭敬了幾分,揖手道,“原來是妖界蛇族的嫏嬛公主,請進。”


    雖隻是皇室的一個旁支,嫏嬛周身卻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度。待守衛們見完禮開了宮門,蛇族公主目不斜視,麵色清傲,卻是連半點笑容都沒有露出,徑自提步進了宮城。身後一眾的蛇妖們忙忙扭著纖腰跟上去,疑似應常羲的高個兒妖精行在最後,拐了個彎兒,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小貓妖皺眉,心中又是疑惑又是驚喜。疑惑的是黑蛇精為何出現在此地,驚喜的是黑蛇既然來了,那是不是說明,她能……伺機和他一道逃走?


    正忖度著,卻驚覺帝君握住她五指的大手微微收攏了幾分。田安安嚇了一跳,迴過神,視線往上,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望向神色清冷的上神,白淨的臉蛋上表情有些做賊心虛,幹巴巴道:“……怎麽了帝君?”


    ……神天菩薩,她隻是想了想要逃走而已,都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呢,不至於就被發現了吧……


    封霄麵上的表情漠然,兩指捏住貓妖的下巴稍稍抬高,“方才在看什麽,嗯?”


    聞言,田安安的麵色頓時變得有些遲疑,口裏“呃”了好一陣兒才悻悻一笑,“沒什麽啊。”


    他冷漠的目光往宮城方向掠了一眼,隨後低眸俯視她,麵無表情。


    這道視線如懸了重物,沉沉教人覺得壓迫。慫包貓怯怯的,被這眼神瞧得渾身不自在。好在她慫歸慫,心理素質還勉強過關,因清清嗓子,朝帝君露出個十分狗腿的笑容,懇懇切切地鬼扯:“帝君為神如此慈祥和煦,在小妖心中猶如再生父母,萬萬不敢有任何欺瞞!”


    邊兒上的珞玟同旭良正埋著頭專心致誌禦雲,驟然聽聞“慈祥”二字,驚得差點兒被口水嗆死。


    然而封霄的反應卻很平靜,像是對鄉下貓常有的語出驚神已司空見慣。他麵色淡淡的,側目瞥了眼大眼亮亮的小貓妖,隨後收迴目光,不再言語。


    見帝君不再深問,田安安長舒一口氣,暗地裏卻握了握小拳頭——待開宴之後,她定要尋個由頭溜走,找到黑蛇精,想辦法與其一道,逃之夭夭!


    有了庭言太子在前方引路,臉卡一刷,宮門處自然沒有一個敢上前盤查的。


    一路暢通無阻入得鬼都皇城,方見長達數裏的迎親隊伍已經從妖族迴來了。


    在鬼族,皇室成婚是大禮,赴宴的賓客亦有專門的觀禮台。庭言太子在前,畢恭畢敬將帝君引上高台,台上的六界諸人,包括鬼君妖君,皆是正了容色躬身揖手行大禮,神色間極是謙卑恭謹。


    封霄帝君是上古尊神,受萬世景仰受慣了,對於這種人人參拜的場麵已經習以為常。然而帝君以為常,帝君身旁的小貓妖卻不然。


    因上神一路都執著她的手,是以諸君行禮時,也相當於順便拜了拜田安安。對此,她覺得自己受得理虧,受得心慌,受得相當有負罪感。


    好在眾人朝帝君拜過禮後便迴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並沒有人過多的注意那隻神色惶然,滿心認為自己快要折壽的小貓妖。不多時,封霄神色淡漠地在最上位落座,諸君這才戰戰兢兢地也跟著坐下來。


    俄而,幾聲啼鳴破雲傳出,隻見遠處穹窿之上,四隻五彩神鳥拉來了一輛金裝玉裹的車輿,紅蓮妖花鋪灑一路。最前方一男子相貌堂堂春風滿麵,身著絳色喜袍,騎在威風凜凜的天馬之上,從人到馬全都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安安躲在帝君身後看稀奇,伸長脖子一瞅,估摸著那便是新郎官重光少君。不由半眯著眼歎上一歎:這位嫡七子不愧是上了榜的美男,果然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模樣十分周正。


    心中胡亂思索著,貓妖下意識地側目,看向身旁那位俊美冷漠的上神,覷了覷那襲墨色華服同冰白膚色,再一抬眼,頓覺那位誌得意滿的重光元君……著實是太黑了,又披了一身大紅喜袍,遠觀時,仿若一塊碩大且會移動的炭。


    果然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須臾光景,鬼族的少君已將那千嬌百媚的妖族帝姬迎下了花輿。負責唱禮的是鬼族德高望重的長老,立於高台之上,麵朝大荒,好一番抑揚頓挫滔滔不絕,兩位新人則時而肅立,時而聽從唱禮長老的指示行禮。


    鬼族大婚的程序極其繁複,傳至這一輩時已精簡許多。然而盡管如此,當“禮成”二字從長老口中道出時,田安安仍已大眼迷離昏昏欲睡。


    好在禮畢之後便是大宴,樂師們鼓瑟吹笙,身姿婀娜的舞姬們也翩翩入殿,這才重新令貓妖振作了精神不至睡著。


    舉世皆知,封霄帝君喜好清淨,也不愛出席什麽熱鬧場合,是以六界中,能有幸一睹帝君真容的人少之又少。如今能與帝君共處一室,一眾神仙皆很激動,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與尊神接觸的機會。


    宴席開了沒多久,前來赴宴的大神小仙們便紛紛圍上前去,向帝君自報家門,順道笑容殷切地敬上一杯酒水。


    這頭上神麵色平靜地應付著,那頭的小貓妖則一麵瞧舞姬一麵嗑瓜子,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瞧得不亦樂乎。


    沒片刻功夫,一小盤瓜子兒見了底,田安安也終於在一眾賓客中看見了那抹十分妖嬈的熟悉人影——扮了女裝的黑蛇精四下張望一番,隨後便悄悄起身離了席。


    她心頭一慌,生怕黑蛇精一去不複返,便轉頭朝封霄同二位元君的方向一番張望。見無人注意到自己,複暗搓搓地站起身,往黑蛇精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


    幽月的清輝倒映在忘川池上,粼粼波光美不勝收,池中盛放朱紅色的曼珠沙華,妖異得奪人心魄。


    二族結姻,鬼都普天同慶,宮中幾乎也看不見什麽守衛。


    田安安隨在黑蛇精身後一路行進,遠離了大殿燈火之後,她疾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黑蛇的肩膀上,“黑老二!”


    黑蛇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喚嚇得差點兒摔地上。迴身一看,隻見月光下立著個俏生生的緋衣少女,不由拍拍心口鬆一口氣,將塞在胸前的兩顆石榴往上推了推,語氣十分的矯揉造作,“我還以為是誰呢,你想嚇死你蛇哥麽!”


    應常羲說著,想起了什麽,小手絹兒甩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登時僵住,目瞪口呆:“小貓?你怎麽在這兒?”邊道邊伸手將她扯到一處影壁背後,眉目間焦急滿滿,“那日你去巡山,之後便不見了蹤影,咱們翻遍了整座山頭都沒找到你,可真是急死我了!”說到動情處甚至伸手擰了田安安一把,眼底泛紅:“你個溫桑,究竟死哪兒去了!”


    她疼得低唿了一聲,揉著胳膊呲牙咧嘴地吸涼氣,“我說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打我!”說完甩甩胳膊,蹙眉續道:“我的事兒三言兩語說不清。對了,你這麽不男不女的,跑鬼都來做什麽?”


    應常羲甩甩手絹兒,擋住半張濃妝豔抹的臉,換上副十分神秘口吻:“此事也一言難盡,我跟你說……”


    貓妖卻滿臉不耐地擺手,“一言難盡就先別言,咱們先離開,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言罷二話不說,攥了應常羲的左手就往宮門方向走。


    黑蛇愣住,一邊抽手一邊急道:“你別忙啊,我這兒還有正事兒沒辦呢,鬆開小貓,你先鬆開……”


    卻在此時,一道銀寒劍光從夜色中突兀乍現,劍身一晃,不偏不倚地擋在了田安安麵前。


    她一怔,“劍劍?你做什麽?快讓開。”


    邊兒上的黑蛇精眼睛都看直了,瞠目結舌——他該不是眼瞎了吧,這不是上古神兵定光劍嗎,劍……劍?


    神劍冷光迫人的劍尖左右搖晃,隨後微微飛高,劍尖往大殿方向指了指,怒衝衝的樣子,整個劍身脹鼓一片。


    “你讓我迴去?”小貓妖眸子瞪大,急得都快哭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呢!快讓開,若是被帝君發現我不見了,那就會……”


    “會如何?”


    驀地,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在背後響起。


    安安腦子裏霎時一片空白,迴過頭,隻見封霄就立在身後幾步遠的位置。墨色長袍不染纖塵,清冷俊美的容顏仿佛冰雕。


    那雙眼眸一如既往般沉寂幽黑,靜靜看著她,須臾後,他視線下移,停在她攥緊應常羲的纖白小手上,眸色瞬間陰沉了幾分。


    小貓妖被這種駭人的眼神嚇住了,支吾著道,“帝、帝君,我……”


    片刻的審度後,封霄麵色冷漠地收迴視線。他望向別處,音色極低極沉,聽不出一絲一毫的喜怒,“你準備去哪兒?”


    田安安心中惶惶的,黑亮的大眼睛裏滿是驚懼同防備,“我……”


    然而不待貓妖說完,封霄便長臂一伸將她打橫抱起,頭也不迴地朝趕來的元君撂下一句話,嗓音如冰道:“將這蛇妖收了。”


    在三十六天避世數萬年的尊神,上律天時,下襲水土,看遍不知幾何滄海桑田,心性之清定早已如若古鍾。在珞玟的記憶中,帝君從未如此震怒。她心頭一沉,當即拱手,諾諾地稱了聲是。


    貓妖早被嚇得魂飛魄散,急得脫口而出道:“上神為什麽要收他?”


    封霄帝君看也不看她,直視前方,目光同嗓音都極其冷漠,淡道:“你若不想他死,就乖一點。”


    *******


    因著貓妖意圖偷跑一事觸怒了帝君,鬼都之行也隻好草草收場。


    聽聞封霄要連夜迴九重天,將將把兒媳婦接過門的鬼君十分惶然,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便是自己招待不周,便惕惕請了好幾迴罪,誠惶誠恐挽留再三。無奈帝君心意已決,任鬼君如何苦口婆心也不做動搖,最終的結果,自然是赴宴的大半賓客全都出來送行。


    尊神容色冷淡地踏雲而去。貓妖曉得自己這迴是翻了滔天大錯,自是心虛不已,被他抱在懷中也不敢亂動,隻眼觀鼻鼻觀心,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轉過脖子往鬼都宮城張望一眼,卻見冷月之下,宮門口處又跪了烏壓壓一片,倒像比今日迎親還來得壯觀。


    她望了一望,又望了一望,心中到底還謹記著自己是戴罪之身,複很快又將目光收了迴來。晶亮的明眸微閃,視線上移,看向頭頂上方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但見上神清冷容顏如覆嚴霜,起菱的薄唇亦微抿著,麵色陰晴不定。


    這副模樣,但凡不是個缺根筋的,便都看得出他在生氣。田安安心驚膽戰地打望一陣,隻覺心情,更加沉重——


    封霄上神今次的氣,隻怕比上迴被她說老時,更要大了數倍==。


    田安安為貓的優點有許多,其中一項,就是善於進行換位思考。譬如此時,她強迫自己站在封霄的角度琢磨了一番,便由衷覺得,這位尊神的氣,生得也算理所當然:畢竟在“主人”心中,寵物當視自己為世間之唯一,如今自己意欲偷跑被捉個現形,很顯然並未視封霄帝君為自己的唯一,是以他氣上一氣,安安也姑且能夠理解。


    隻不過,他不由分說收了黑蛇精一事,她就有些理解無能了。


    貓妖心中暗自忖度著,眼風一掃,瞥了眼珞玟元君手中的紫凊葫蘆。方才在鬼都皇城,她親眼瞧見珞玟祭出這葫蘆,可憐黑蛇二大王一頭霧水,連火門兒都沒摸清楚便被這上仙給收了進去。


    田安安著實是深感慚愧。


    清清嗓子斟酌了會兒詞句,小貓妖做了個深唿吸,抬手扯了扯那位上神的前襟,謹慎開口:“帝君,今日之事……小妖私以為,您老人家恐怕是有些誤會……”


    她在懷中,清甜幽香無風自來,封霄麵上仍是沒什麽表情,隻道,“沒什麽誤會。即便有,也將錯就錯,我不想聽你解釋。”


    “……”將錯就錯,這是什麽意思?田安安著實震驚了,囁嚅道,“可、可是帝君,我過去在應朝山時,聽聞過您許多傳說,傳說裏說,您老人家執掌六界戰事,一向是極深明大義明察秋毫的呢!”


    封霄低眸覷她一眼,語氣十分冷淡地重複了一遍:“深明大義,明察秋毫?”


    貓妖點頭如搗蒜,“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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