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卓嬅開口說:“請問尊姓大名?是何職業?還有能不能詳細的說明一下事情的經過?”


    江雪點頭:“我是冷江雪,是個醫生。剛從國外迴來,我剛才路過這裏的時候……”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莊卓嬅點頭:“好了,謝謝你的配合。不過還是要麻煩你和我到警局做個詳細的口錄。”


    “沒問題。”江雪點頭,而後跟著一個便衣警察上了警車。


    等江雪做完一係列的口供後,已經是接近淩晨了。


    “不好意思,打擾你這麽久。不知道你住在什麽地方?我讓同事送你迴去?阿ben。麻煩你把江小姐安全送迴去。”莊卓嬅對著身邊的一個便衣警察說道。


    阿ben點頭:“沒問題。莊sir放心,我會安全的把江小姐送迴去的。”


    江雪倒也沒有拒絕,倒不是說因為她一個人害怕,而是現在已經這麽晚了,她很難打到車。她又不傻,有免費的車幹嘛不坐。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江小姐。就是先前的那幾個嫌疑犯,他們好像不能動…不知道江小姐…?”莊卓嬅忽而想到一件事情,開口說道。


    江雪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青瓷瓶來,交給莊卓嬅笑著說:“那隻是我耍的一些小手段罷了。不過是迷藥,這是解藥。把瓶子打開,放到他們身邊,十分鍾,他們就會恢複了。”本來還有更快捷的方法,就是像她剛才那樣,直接吃解藥,不過解藥配置太難了一些,用到那些人身上,她心疼。這個和解藥差不多,隻是效果慢一點,有一點後遺症罷了。


    莊卓嬅拿著她隻在古代武俠片裏見過的瓷瓶,雖然滿心的都是對江雪的疑惑,但卻也沒有問出來。


    江雪被阿ben送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了。


    經過了這件事情,縱然江雪有內力護身,但也不免有些疲累。所以到家不久,她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她睡到十點鍾才醒過來,洗漱完後,換了身衣服,不知道為何,腦海裏忽然想到昨天晚上,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但眼睛裏卻滿滿都是對生的渴望,這讓他想到了自己記憶裏已經模糊的弟弟,心下一動。便決定到醫院裏去看看。也不知道他脫離危險了沒有?


    江雪拎著一籃水果到了醫院裏,便從護士站那邊詢問到了昨天受重傷入醫院的羅永富,因為有人及時幫他止血,送醫也還及時,現下已經脫離危險,不過人現在還在昏迷中就是了。


    詢問了其所在的病房後,江雪到了病房裏。


    隻是她在病房外碰到羅永富的父母,她才報了自己的名字,而後迎接她的便是羅永富父母一連串的感謝。麵對羅父羅母的這再三鞠躬加感謝,特別是看著羅母淚流滿麵的樣子,江雪隻覺得自己鴨梨山大,便開口轉移話:“叔叔,阿姨,其實這不過是舉手之勞。如果叔叔阿姨真的過意不去的話,改天等他養好了傷。請我吃飯做感謝就行了。”


    “一定一定。”羅父羅母連連的點頭應答。


    江雪看他們一臉認真的樣子,再加上羅永富也沒有醒,所以江雪很快便告辭離開了。


    才走出醫院的大門,江雪便接到了警局打過來的電話,說是有事詢問讓她過去一趟。江雪眯了眯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叫了計程車,便朝著警局過去。


    莊卓源本來是和展瀚韜相約一起過來看羅永富的,和江雪擦身而過。莊卓源在見到江雪那一刻,愣住腳步,不過很快就在展瀚韜的叫下,跟了上去。


    第二章


    江雪從警局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用手機在網絡上搜索了一下附近的美食店,最終敲定了一家海鮮餐廳。決定了午餐的地點,江雪便直接的揮手打車離開。她前腳才坐上車離開,後腳裏便有展瀚韜從警局裏出來,不過他看到的隻有汽車留給他的一縷已經消散的差不多的青煙。


    “看來又晚了一步,人已經走了。還是等下次吧。橫豎是會有見麵的時候的。”從後跟著一同出來莊卓源四下看了看,在沒有見到人影後,拍了拍展瀚韜的肩膀,如是的說道。


    “說的也是。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吃午飯,然後再到醫院裏一起去看小富。”展瀚韜語氣裏帶著一絲的遺憾。


    本來今天是到警局裏詢問羅永富案件進行的如何的,知道兇手是賊王杜天宇以及其同夥,不過在他們殺害羅永富的時候,被全數的抓獲,證據確鑿,現下隻等著他們進一步的審判,便正式的起訴他們。而她也從卓源姐姐madam莊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madam莊說如果不是那個女孩子偶然經過,用藥物放倒了杜天宇他們,又及時的幫永富止了血,其他的不說,永富肯定是性命不保的。還有這一次逮捕杜天宇,從他們的住處那裏,還發現了大量的重型武器,也從一個手下的口中知道,他們原本是打算搶劫一家珠寶店的。到了最後madam莊還笑著告訴她,那個幫著他們破了大案,順帶救了永富性命的那個女孩子,才剛剛離開。展瀚韜是看著羅永富長大的,他也一直把羅永富當做自己的親生弟弟來看,沒想到永富剛從警校畢業,頭一天上班巡邏,就差一點丟掉性命。於情於理的展瀚韜都覺得應該對那個女孩說句謝謝。所以他才追了出來的,隻是沒想到卻還是沒有趕上。


    莊卓源點頭說道:“好。不過說起來,我對這個女孩還是挺感興趣的。你想啊,一般的女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就是打電話報警的?但是她的反應不一般,居然是自己去解決。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身上居然帶著迷藥……這種我隻在武俠電視劇裏看到過的東西。居然出現在現實生活中,這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展瀚韜倒是沒有莊卓源這般感興趣,隻是說道:“我聽你姐姐說,她是個醫生,而且還是研修過中醫,那麽她的身上隨身攜帶一些類似迷藥的藥物,也就沒什麽。如果你真的對她那麽感興趣的話,等那天見了,和人好好的聊聊,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良緣美眷呢。”話到了最後的時候展瀚韜的語氣裏滿滿都是調侃的意思。


    “承展sir你的貴言。來日我們成了一對,一定會給你這個嘴上媒人包上一個大大的紅包。”莊卓源也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這一番話,本來也隻是調笑,但是他們此時沒想到,他們現在所說的,居然一語成戳。當然了,這目前來說還是後話。


    *


    江雪吃了午飯,便來到了迴國之前投擲簡曆的一家私立的醫院。在和其副院長進行了一番的對話後,愉快的簽訂了為期三年的合同書,定下了三天後開始上班,她便迴去了。


    從醫院裏走出來,江雪看著依舊是繁華的香港,不其然的想到了上一世。做為周奕霏的她,在和布國棟離婚後,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呆在香港,但是隨著雯雯慢慢的長大,她自己能夠獨立之後,江雪便開始了環遊世界,一直到雯雯大學畢業後的某一年裏,她到阿爾卑斯山上去滑雪,遇到雪崩,雖然她有明玉功護體,但依舊難逃身殞的下場。等到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便成了現在的樣子。這一次她是父母雙亡的孤兒,也還是香港人,也叫江雪,當然,這個並不是她的全名,她全名叫做冷江雪。她母親姓江,她出生的時候據說下了好大的雪,所以父母便為她起名江雪。原主的父母再一次外出旅遊的時候,因飛機失事死亡,原主因為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一病不起,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


    她在來到這裏後,因為上輩子就是在香港的,所以她很快的就融入和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她這一次選擇的還是學醫,不過卻是改修了中醫,雖說現在的中醫已經有些沒落了,但是還是有值得學習的地方的。所以在大學畢業後,她選擇到大陸進行係統的學習,在大陸呆了將近三年的時間後,她才重新的返迴香港。不過她並沒有在香港呆多長的時間,便又申請了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大學臨床醫學係的課程,在那邊又呆了三年的時間,自覺充實的差不多。所以不顧導師的挽留,又迴來了。


    沒想到第一天就遇到刺激的殺警的案子。


    這該不會又像是上一次那樣,是那個警匪的電視劇裏吧。不過不管是不是對和她沒有什麽關係,她對警察這個職業可是沒有任何興趣的。


    時間一日日的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很快的便過去了。


    在這三個月裏,江雪的工作已經上了軌道,生活也穩定了下來,關於她目擊的那件殺警的案子也已經落下了帷幕,參與的幾個人都遭到了法律的製裁。因為殺警實在過於惡劣,加上他們並不是什麽好人,牽涉過幾起搶劫珠寶銀行的案子,所以他們都被判了重刑。特別是為首的杜天宇,被判了十二年,其餘的從犯,除了先前沒有任何案底的杜天宇的老婆姚美玲也被判了兩年之外,其他人都被判了七年以上。


    對了,還有被江雪救下的那個警察。也已經從醫院裏康複出院。當然他們雖然想要上門感謝自己,不過因為她是重要的證人,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她的聯係方式和住址都是不得外泄的。而江雪除開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去了醫院一次後,也沒有再過去。不過在案子開庭的那一天,羅永富的父母到了法院裏,對自己連連的鞠躬感謝。


    看著他們的樣子,饒是臉皮厚的江雪,也不禁微微有些臉紅。


    以忙碌為由謝絕了他們要感謝自己的想法,此後江雪便把這件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本以為這件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即便有後續的發展,也要等到那幾個人出獄後再說。況且等到他們出獄,自己在不在還是個問題?不在的話,自然不用擔心的,如果到時候她還沒死的話,那麽憑借她現在的武力值和手段,自然也不用害怕的。


    不過讓江雪沒有想到的是,她不過去找麻煩,麻煩倒是找上了自己。


    *


    江雪上班的醫院是全市數一數二的私立醫院,各個方麵都是數一數二的。不但利於她對醫學的專修,最讓江雪感到滿意的是,它既然是私立醫院,那麽它的工資待遇也是很高的,年薪高達七位數以上,其他各項的福利也是頂呱呱的。這也是江雪之所以會選擇來私立醫院工作的一大原因。


    不過讓江雪沒有想到的是,醫生也會變成高危險的職業。


    這一日裏,她在為一個小男孩進行心漏微創手術,但是手術才進行到一半。便聽到手術室外有‘砰砰’的聲音,這種聲音對江雪這個做過軍人的人來說再是熟悉不過,是槍聲。也就是說室外發生了槍戰。


    看來這個手術,注定不會平靜了。未幾,手術室便被人強行的打開,緊接著三個拿著重型武器的男子走了進來。因為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江雪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其中一個瘦高個的男子率先開口說道:“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請你繼續手術。”


    這一突變讓手術室裏的氣氛迅速的變質,和江雪一同進來進行手術的一些護士,甚至已經尖叫出聲。


    “統統都不許出聲,不然一槍打死你們。”其中一人厲聲喊道。另外一個人迅速的用槍,打穿了牆角裏的攝像頭。


    江雪看著一人手中最少拿著兩把重型武器的三人,心中歎了一口氣。因為要手術,所以她的身上並沒有把自己的那些迷藥帶在身上,雖然她自信於自己的身手,但卻不自大,她的動作再快也不會比子彈更快的。如果隻是一個人的話,她還能有把握,現在卻是三個人。更何況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瘦高個的男子,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眼露精光,太陽穴微微的鼓起,是個練家子,手拿槍時候的姿勢也表示,他曾經受過這方麵的相關訓練。或許他先前的職業,曾是軍人亦或者是雇傭軍。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配合,他們在進來之後,並沒有做什麽特別的舉動。


    過了有十多分鍾的時間,其中一個人似乎是受不了,開始發難。一把攬住江雪的脖頸,用槍指著她的頭,就要帶她往外走。而先前那個男人卻阻止了他的動作,說:“你在做什麽?阿豹還在做手術呢。”


    “做做……都是因為你不肯走,非要過來看兒子。我們怎麽會被人發現蹤跡,被警察包圍。如果我們走不了的話,你兒子也別想有命在。”那人怒聲說道。


    先前那人似乎是怕他影響到手術,對著那人踹了一腳,伸手就要去搶奪他手上的槍。兩個人在爭執的時候槍的扳機被扣動,把旁邊放著的儀器給打壞。


    看來他們三人也不是團結一致的。或許這件事情可以一用。


    曆經這幾世,江雪早就已經從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變為一個蛇精病,戴著口罩的嘴角勾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手術刀在手掌裏轉了一圈,暗暗的運動,腳下一個快步,手指彎曲,快速的在那人身上連點幾處大穴,而後在他的脖頸間狠狠的一劈,看他軟軟倒下去,轉身,對著在地上還打的難分難解的那兩個人。手做刀,先劈到躺在地上那個人的脖子上。


    “你做什麽?”剩下的那個人反應迅速,立刻用槍指著江雪,厲聲問道。


    江雪無所謂的一笑:“你不是看到了嗎?當然是自衛了。我勸你,如果不想你兒子沒命的話,還是放下你手中的槍吧。”早在他阻止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對自己出手的時候,她便決定賭上一把,這個人並不是純粹的壞人。他這麽做為的便是他兒子,換句話說,他兒子便是他的軟肋。所以在開始攻擊的時候她便把他排除在外。


    那人也就是病床上小男孩兒的父親秦森聽了江雪的話,手不自覺的放了下來:“你有把握救我兒子嗎?”


    她賭贏了。


    “這個是當然的。我想你還是自首的好。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麽事情?不過之中的緣故我卻可以猜測出一些來。如果你是真的為了你兒子好,還是去自首的好。”說著江雪重新拾拿起手術刀,繼續未完的手術。


    而秦森到底是良心未泯之人,在手術室裏確定了兒子的手術成功之後,便走出手術室裏,繳械投降。


    另一邊裏,手術室裏的攝像頭被打破後,警察便無法得知手術室的情況,本來還正在研究怎麽攻進去且不傷害到人質的性命,他們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的時候,便見到秦森居然投降出來後,一時間都有些愣住了。


    這手術室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第三章


    因為手術室裏發生的事情,所以江雪在手術才剛剛的結束的時候,便又一次到了警局裏。聽著一個問題反複幾次的確定,江雪表示早知道會這麽麻煩的話,當初在手術室裏的時候,她就不應該那麽多事,直接等著飛虎隊的救援就是了。


    遙想她來到這裏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了,本來愜意的生活,卻在她迴到香港這短短的三個多月,她已經是二次進警察局了,並且麵對她的還是同一組的警察,真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感歎一聲:這就是活脫脫的緣分啊!


    雖然心有不快,但是江雪還是配合著錄了相關係列的口供,當然了,為了不引起警察的好奇心,所以在說的時候,她刻意的模糊了一些事情的始末。當然了,她雖說是模糊了一些事情,但是她口中所說的都是事實,所以倒也不用擔心會額外的生事。


    “你是冷醫生吧?”江雪才錄完口供從詢問房裏走出來,便被一個身形高大,麵容相當英俊的男子給攔住,開口問道。


    江雪在自己的腦海裏搜索了一遍,也沒能找到眼前此人的相關的印象:“你是誰?我們好像不認識?” 雖然沒什麽印象,不過看著他的麵容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麽地方見到過一般。


    展瀚韜笑著說道:“我是展瀚韜,也是一名警務人員。我來並沒有別的意思,是想為你上一次救小富說上一聲謝謝。”今天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又一次在人質的名單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在詢問了後,便發現,原來她就是那天救小富的人。如果沒有看到便也罷,但是現在看到了,自然是不能裝作沒看到的。


    “小富?是羅永富?” 江雪聽到展瀚韜的話,微微的眯了眯眼,開口問道。


    展瀚韜點頭:“恩。就是他,十分謝謝你救了他的性命,如果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不要客氣。”


    “不過是舉手之勞,沒什麽。”江雪搖頭說道。他倒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對了,她想起來了,她之所以會看著展瀚韜這麽眼熟,是因為杜天宇的案子進行庭審的時候,她做為證人出席的時候,在觀眾席位上見過他的緣故。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以後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撥打這個電話找我。”展瀚韜說著報出了一連串的數字。


    “謝謝。”江雪挑了挑自己的眉頭。你確定你真的是過來感謝我,而不是用這個做為借口過來搭訕的?不過雖然在心裏這麽吐槽著,但是江雪還是把這串號碼記了下來。


    可能是因為江雪挑眉的東西提醒了這位sdu的指揮官,他剛才的舉動有些不妥,所以當下有些黝黑的麵容上也出現了一絲尷尬之色:“那個…冷小姐不要誤會,我並不是用這個做借口來搭訕的。”他剛才一心想著小富,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一舉動會讓人誤會。真是有些唐突了。


    “搭訕?展sir,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怎麽敢再找別人搭訕?小心我迴去告訴嫂子。”一個清亮的男聲忽而響起,而後一個腦袋率先探出來,二十六、七的年紀,麵容不算好,不過臉上的笑容特別的討喜,發型也很特別,正是莊卓源。但見他過來,看了看江雪後,擠眉弄眼的接著說道:“ 展sir,眼光不錯。”五官秀美,麵容白皙,身材纖細適中,那一身灑脫的氣質更是引人注目。大美人一枚,鑒定完畢。


    展瀚韜似乎是認識這人,迴頭,笑道:“阿源,不要在這裏胡說。她就是那個救小富的冷小姐。”


    莊卓源這才收斂起自己臉上有些不正經的笑容:“恩。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莊卓源,也是警察。初次見麵請多指教。還有謝謝你那天的見義勇為。”他就說展sir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搭訕,還是在警局裏,原來她就是小富的救命恩人。


    “沒關係。我是冷江雪,是醫生。很高興認識你們”江雪搖頭說道。抬頭看了看牆麵上掛著的鍾表,對展瀚韜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阿源,我這裏還有事情要處理,你送冷小姐。” 展瀚韜想著等一會他還要處理後續的事情,轉頭對莊卓源說道。


    江雪立刻開口拒絕:“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你們。” 她怎麽不記得香港人都是這麽熱情的?


    莊卓源仿若是沒有聽到江雪的話一樣,迴答說:“yes sir。”而後轉頭對江雪說道:“冷小姐,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江雪的目光從展瀚韜和莊卓源的身上滑過,不知想到了什麽?點頭笑道:“莊sir,那就麻煩你了。” 她就說,身為一個警察,怎麽這麽會有閑情逸致?雖說她是本案重要的證人,但卻不是唯一的證人。至於那個羅永富的救命恩人,事情都已經過去三個月了,現在才過來感謝,不會太晚了一些嗎?現在讓這個叫莊卓源的人過來送自己,那就更奇怪了。如果說這之中沒有什麽貓膩,她算是白活這麽些年。


    ok,反正她現在正閑著無聊,就陪他們玩玩。如是的想著江雪看向莊卓源的眼睛裏多了幾分的趣味。


    奇怪,怎麽會有一股寒意?莊卓源縮了縮自己的肩膀,如是的想到。


    *


    華燈初上,滿眼暈圈的莊卓源,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展瀚韜父母所開的‘歡樂時光’酒吧裏。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莊卓源有些少氣無力的揮了揮自己的爪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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