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看臉色行事
聖恩隆寵，重生第一女神探 作者：曉閑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端午節的花燈，這會兒肯定不會在了，內務府再不作為，也不能把那個時候的東西留到現在。
不過禦花園裏現在百花齊放，尤其是剛剛雨後，早起還有露水，那花呀葉呀上麵沾著小小的露珠，看上去就更有一番韻味了。
兩人走在禦花園的小徑上，沿途聞著陣陣花香，配著晨間清新的空氣，確實讓人心曠神怡。
莊思顏也就沒再提那些花燈的事。
她本來了是隨口一聞，後來自己想明白了，已知時間過去這麽久，過去的景物再後，又怎會留到現在。
歲月匆匆，無論是高貴還是平凡，都是一視同仁的，總也不會多為誰多留半刻。
許是晨間過於安靜，莊思顏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這些事上。
然後一感歎時間，便想起已有許久沒有聽到胡芸，青澤他們的消息了。
關於那邊的事，淩天成現在都沒在她麵前提，可前段時間派了使臣去天燕國，她卻是知道的。
韓英辦事，莊思顏也很相信，當時還為能把他派到那麽遠的地方，很是開心的一陣。
隨後就是知道唐庚他們要迴來的消息，心情更是好，也便把此事擱下了。
可是這十來天過去了，該來的消息都沒來，皇宮裏靜悄悄的，皇城裏也靜悄悄的，難免就叫人多想。
平兒跟在她身側，看到她突然就沉鬱起來，忙著上前問：“娘娘可是走累了，前麵就是亭子，我們去那兒歇一會兒，你看是讓人送些熱茶和吃食過來，用一些後迴去好？還是直接叫了軟轎迴去的好？”
禦花園離軒殿還真是遠，這麽慢慢走迴去，莊思顏是不想走的。
但是她又真的很討厭軟轎這個東西。
大概來自過去看古裝劇的陰影，但凡是坐著軟轎在宮裏行走的，都是一些囂張跋扈，不講道理，且活不過幾集的人。
她入宮這些年了，這宮裏的各個角落都有去過，可就是沒坐過那軟轎。
有時候淩天成也會建議她坐著軟轎出去，但都被她拒絕了，次數一多，他便也不再提，甚至這宮裏的軟轎都減少了。
左右也不過他們夫妻二人，再加一個兒子，都是身強力壯的，到處走走也無妨。
她知道平兒這麽說，是因為自己有身孕的原因，不過也不想打破長規。
“在亭子裏歇一會兒吧，吃食也不用送，咱們來時不是還帶的有些果子，嚐幾口便是了。”
她這也是不想麻煩。
哪知平兒一邊讓人把果子拿上來，一邊說：“娘娘，這晨間空氣涼，您又在此走了一會兒，難免會吸到涼氣，還是喝點熱茶吧。”
要真的把熱茶吃食往這裏一送，又要耗上一些時候，坐著也是無聊。
莊思顏想了一下便道：“如真是這樣，你叫人把萬姑娘也叫過來吧，她住的地方離這兒近。”
平兒答應一聲，忙著叫人去傳人的傳人，上吃食的上吃食。
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熱茶早膳，還有萬麗婉便都到了。
萬麗婉久未與莊思顏見麵，現在整個後宮裏也更冷清了。
莊思顏是住在靠南一邊，跟淩天成在一起，而她本身又是皇後，身邊自然不會少人，所以也更熱鬧一些。
可萬麗婉是一個人住在這後宮深處，她的宮裏除了幾個宮女太監，再無別人。
而那些宮女太監們，雖然不敢再像先前那般冷待她，可也真熱情不起來。
左右她也是個軟性子，反正有什麽話也不往外麵說，那他們平時也順著性子來，隻要不是太過份，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過去了。
那些宮女太監自成一體，各自玩自個兒的，萬麗婉不想跟他們說話，他們也都不往她跟前去。
時日久了，更顯寂寞清冷。
一大早的，突然聽說莊思顏傳她，心裏有些發慌，忙著換了件衣服，跟著宮女往這邊來。
看到莊思顏時，也像過去一樣，規矩地行了禮，然後就小心站著，不肯再往前一步。
莊思顏看著她的樣子，還真有點恨鐵不成鋼。
要說了，她跟胡芸當時的情況類似，莊思顏是把她們兩個都接到軒殿住過的，還認她們做了妹妹，而且一起帶出宮去過。
兩人出身也都相差無幾，可胡芸看了外麵的世界以後，立馬就決定留在外麵。
雖也是一個人，然而要自由許多，她可以自由出入偵探社，在一定程度上還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也就是她在京城實在無地可去，如果她自己能尋到好的去處，莊思顏絕對也是會放她走的。
可萬麗婉看上去總像一個受傷的小兔子，戰戰兢兢，看到什麽都害怕，更別說讓她去選擇什麽了。
“坐吧。”莊思顏說，“早上來禦花園裏逛逛，想到你就在附近，就叫你一起出來，兩人也好說說話。”
萬麗婉輕應一聲，側著身子在她旁邊的椅子裏坐下去，手裏攪著一塊手帕子，看上去還是緊張。
莊思顏就納悶了，看著她問：“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又變兇了，記得以前你在軒殿住的時候 ，沒這麽怕我的呀！”
萬麗婉一聽這話，立馬就站了起來，否認莊思顏變兇的事，然後說自己是不知道能跟她說什麽，所以才會緊張的。
“好，那咱們就隨便說吧，閑聊而已，你那麽在意做什麽？說錯了也無妨，你還是我妹妹呢，我還能打你一頓不成？”
這話已經說的特別平易近人了，連一旁的平兒都感覺得到，莊思顏是完全放下了皇後的尊貴，和萬姑娘好好聊天了。
可反過來看她，仍是那個樣子。
平兒給兩人添了熱茶，接到莊思顏的眼神後，便悄悄退了出去，不聽她們講話，卻在一個可以看得到她們的地方呆著，以免皇後娘娘有什麽招喚。
這邊涼亭裏剩下萬麗婉和她以後，莊思顏便又開口：“最近我有了身孕，也很少來宮裏走動，更是沒去看你，你那裏怎樣，那些宮人們可還老實？”
萬麗婉忙說：“他們都好，都是按照娘娘吩咐在做事，平時在衣食起居上也照顧周到。”
“你就算不是嬪妃，名義上也是我的妹妹，他們照顧你是應該的，隻是他們不該是按著我的吩咐照顧你，而按著你自己的吩咐。”
這麽一說，萬麗婉便又沉默了。
實在也是她自己根本就沒什麽要求。
這個話題顯然沒辦法再進行下去了。
莊思顏隻得換一個。
提到了胡芸，說她的家鄉在東海邊上，與天燕國接觸等等。
很多事情也是一句帶過，像東滄縣和天燕國之間的事情，她更是半句也沒有提。
隻不過從這件事上引伸到了胡芸的家世上而已。
“我聽說你的家境與她相似，那你的老家在何處，現在家中還有何人？”
萬麗婉老實地說：“民女家就在京城，原先父親也是一位京官，後來因為犯錯，被貶了全家便都流放到西南蠻荒之地。
已有多年，我們早已沒有通信，民女也不知道他們現今如何了。”
她把頭垂下去，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更是低了再低，到最後好像是從嗓子眼裏哼唧出來似的，若不是莊思顏憑息靜聽，幾乎要聽不到了。
也是奇怪，她之前在想把胡芸他們兩個放出去時，就查過兩人的家世，當時並未發現異常，好像家境都還不錯，隻是所在地不同。
時間久了，她也想不起來當初查時，他們的家鄉在哪兒。
但是她記得，那會兒看完她們的資料，她還在想，如果她們都願意迴到老家去嫁人，那她便隨了她們的願，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有個好的歸宿，總比在這深宮內院裏荒度餘生的好。
那會胡芸和萬麗婉在軒殿與她同住，也從來未提過這些事，莊思顏便一直認為，一切都跟自己看到的一樣。
現在卻突然從萬麗婉嘴裏聽到一個新的版本，她都有點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看了假的資料。
莊思顏看著她問：“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記得看過你入宮的資料，不是這麽寫的呀！”
萬麗婉仍是低著頭：“我入宮第二年的事，宮裏的資料都是入宮時候就寫好的，後來有沒有改民女也不知曉的。”
她現在這個樣子，再說到“民女”這個詞，莊思顏總是聽著很紮心。
原先她還掛著淩天成嬪妃的名頭，在她麵前是自稱臣妾的，後來被莊思顏一折騰，把嬪妃的職位去了，萬麗婉無意自稱，便直接用了“民女”。
莊思顏糾正她也不是，不糾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要她怎麽稱號自己的好。
主要是她太過拘束，就算莊思顏以一個朋友的口吻與她說話，她也是放不開的。
這事過於苦惱了，她想一陣子沒有什麽好的答案，便先丟在一旁，隻問她：“你們是什麽時候短的消息，你試著跟他們聯係了嗎？”
萬麗婉搖頭，把她前麵的話也忽略了。
莊思顏實在在她嘴裏再探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又看她坐的不自在，便讓她迴去了。
不過萬麗婉出來這麽一趟，倒是把她宮裏的宮人們嚇的不輕。
那些宮人們雖然隻是伺候人的，但是在這種地方做事，也都是看臉色行事的。
他們不怕萬麗婉，可是非常怕莊思顏的。
莊思顏要是隔一段時間不去他們宮裏，他們做事就會怠慢，同時覺得這個主子要涼了。
可萬麗婉一旦跟莊思顏有所接觸，他們又立刻害怕起來，怕她靠了他們的狀，或者莊思顏自己發現什麽，再讓人收拾他們。
所以萬麗婉從禦花園一迴去，立刻就聞到了早膳的香味，比平時多樣，好吃，還泡了一壺新茶。
不過禦花園裏現在百花齊放，尤其是剛剛雨後，早起還有露水，那花呀葉呀上麵沾著小小的露珠，看上去就更有一番韻味了。
兩人走在禦花園的小徑上，沿途聞著陣陣花香，配著晨間清新的空氣，確實讓人心曠神怡。
莊思顏也就沒再提那些花燈的事。
她本來了是隨口一聞，後來自己想明白了，已知時間過去這麽久，過去的景物再後，又怎會留到現在。
歲月匆匆，無論是高貴還是平凡，都是一視同仁的，總也不會多為誰多留半刻。
許是晨間過於安靜，莊思顏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這些事上。
然後一感歎時間，便想起已有許久沒有聽到胡芸，青澤他們的消息了。
關於那邊的事，淩天成現在都沒在她麵前提，可前段時間派了使臣去天燕國，她卻是知道的。
韓英辦事，莊思顏也很相信，當時還為能把他派到那麽遠的地方，很是開心的一陣。
隨後就是知道唐庚他們要迴來的消息，心情更是好，也便把此事擱下了。
可是這十來天過去了，該來的消息都沒來，皇宮裏靜悄悄的，皇城裏也靜悄悄的，難免就叫人多想。
平兒跟在她身側，看到她突然就沉鬱起來，忙著上前問：“娘娘可是走累了，前麵就是亭子，我們去那兒歇一會兒，你看是讓人送些熱茶和吃食過來，用一些後迴去好？還是直接叫了軟轎迴去的好？”
禦花園離軒殿還真是遠，這麽慢慢走迴去，莊思顏是不想走的。
但是她又真的很討厭軟轎這個東西。
大概來自過去看古裝劇的陰影，但凡是坐著軟轎在宮裏行走的，都是一些囂張跋扈，不講道理，且活不過幾集的人。
她入宮這些年了，這宮裏的各個角落都有去過，可就是沒坐過那軟轎。
有時候淩天成也會建議她坐著軟轎出去，但都被她拒絕了，次數一多，他便也不再提，甚至這宮裏的軟轎都減少了。
左右也不過他們夫妻二人，再加一個兒子，都是身強力壯的，到處走走也無妨。
她知道平兒這麽說，是因為自己有身孕的原因，不過也不想打破長規。
“在亭子裏歇一會兒吧，吃食也不用送，咱們來時不是還帶的有些果子，嚐幾口便是了。”
她這也是不想麻煩。
哪知平兒一邊讓人把果子拿上來，一邊說：“娘娘，這晨間空氣涼，您又在此走了一會兒，難免會吸到涼氣，還是喝點熱茶吧。”
要真的把熱茶吃食往這裏一送，又要耗上一些時候，坐著也是無聊。
莊思顏想了一下便道：“如真是這樣，你叫人把萬姑娘也叫過來吧，她住的地方離這兒近。”
平兒答應一聲，忙著叫人去傳人的傳人，上吃食的上吃食。
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熱茶早膳，還有萬麗婉便都到了。
萬麗婉久未與莊思顏見麵，現在整個後宮裏也更冷清了。
莊思顏是住在靠南一邊，跟淩天成在一起，而她本身又是皇後，身邊自然不會少人，所以也更熱鬧一些。
可萬麗婉是一個人住在這後宮深處，她的宮裏除了幾個宮女太監，再無別人。
而那些宮女太監們，雖然不敢再像先前那般冷待她，可也真熱情不起來。
左右她也是個軟性子，反正有什麽話也不往外麵說，那他們平時也順著性子來，隻要不是太過份，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過去了。
那些宮女太監自成一體，各自玩自個兒的，萬麗婉不想跟他們說話，他們也都不往她跟前去。
時日久了，更顯寂寞清冷。
一大早的，突然聽說莊思顏傳她，心裏有些發慌，忙著換了件衣服，跟著宮女往這邊來。
看到莊思顏時，也像過去一樣，規矩地行了禮，然後就小心站著，不肯再往前一步。
莊思顏看著她的樣子，還真有點恨鐵不成鋼。
要說了，她跟胡芸當時的情況類似，莊思顏是把她們兩個都接到軒殿住過的，還認她們做了妹妹，而且一起帶出宮去過。
兩人出身也都相差無幾，可胡芸看了外麵的世界以後，立馬就決定留在外麵。
雖也是一個人，然而要自由許多，她可以自由出入偵探社，在一定程度上還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也就是她在京城實在無地可去，如果她自己能尋到好的去處，莊思顏絕對也是會放她走的。
可萬麗婉看上去總像一個受傷的小兔子，戰戰兢兢，看到什麽都害怕，更別說讓她去選擇什麽了。
“坐吧。”莊思顏說，“早上來禦花園裏逛逛，想到你就在附近，就叫你一起出來，兩人也好說說話。”
萬麗婉輕應一聲，側著身子在她旁邊的椅子裏坐下去，手裏攪著一塊手帕子，看上去還是緊張。
莊思顏就納悶了，看著她問：“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又變兇了，記得以前你在軒殿住的時候 ，沒這麽怕我的呀！”
萬麗婉一聽這話，立馬就站了起來，否認莊思顏變兇的事，然後說自己是不知道能跟她說什麽，所以才會緊張的。
“好，那咱們就隨便說吧，閑聊而已，你那麽在意做什麽？說錯了也無妨，你還是我妹妹呢，我還能打你一頓不成？”
這話已經說的特別平易近人了，連一旁的平兒都感覺得到，莊思顏是完全放下了皇後的尊貴，和萬姑娘好好聊天了。
可反過來看她，仍是那個樣子。
平兒給兩人添了熱茶，接到莊思顏的眼神後，便悄悄退了出去，不聽她們講話，卻在一個可以看得到她們的地方呆著，以免皇後娘娘有什麽招喚。
這邊涼亭裏剩下萬麗婉和她以後，莊思顏便又開口：“最近我有了身孕，也很少來宮裏走動，更是沒去看你，你那裏怎樣，那些宮人們可還老實？”
萬麗婉忙說：“他們都好，都是按照娘娘吩咐在做事，平時在衣食起居上也照顧周到。”
“你就算不是嬪妃，名義上也是我的妹妹，他們照顧你是應該的，隻是他們不該是按著我的吩咐照顧你，而按著你自己的吩咐。”
這麽一說，萬麗婉便又沉默了。
實在也是她自己根本就沒什麽要求。
這個話題顯然沒辦法再進行下去了。
莊思顏隻得換一個。
提到了胡芸，說她的家鄉在東海邊上，與天燕國接觸等等。
很多事情也是一句帶過，像東滄縣和天燕國之間的事情，她更是半句也沒有提。
隻不過從這件事上引伸到了胡芸的家世上而已。
“我聽說你的家境與她相似，那你的老家在何處，現在家中還有何人？”
萬麗婉老實地說：“民女家就在京城，原先父親也是一位京官，後來因為犯錯，被貶了全家便都流放到西南蠻荒之地。
已有多年，我們早已沒有通信，民女也不知道他們現今如何了。”
她把頭垂下去，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更是低了再低，到最後好像是從嗓子眼裏哼唧出來似的，若不是莊思顏憑息靜聽，幾乎要聽不到了。
也是奇怪，她之前在想把胡芸他們兩個放出去時，就查過兩人的家世，當時並未發現異常，好像家境都還不錯，隻是所在地不同。
時間久了，她也想不起來當初查時，他們的家鄉在哪兒。
但是她記得，那會兒看完她們的資料，她還在想，如果她們都願意迴到老家去嫁人，那她便隨了她們的願，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有個好的歸宿，總比在這深宮內院裏荒度餘生的好。
那會胡芸和萬麗婉在軒殿與她同住，也從來未提過這些事，莊思顏便一直認為，一切都跟自己看到的一樣。
現在卻突然從萬麗婉嘴裏聽到一個新的版本，她都有點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看了假的資料。
莊思顏看著她問：“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記得看過你入宮的資料，不是這麽寫的呀！”
萬麗婉仍是低著頭：“我入宮第二年的事，宮裏的資料都是入宮時候就寫好的，後來有沒有改民女也不知曉的。”
她現在這個樣子，再說到“民女”這個詞，莊思顏總是聽著很紮心。
原先她還掛著淩天成嬪妃的名頭，在她麵前是自稱臣妾的，後來被莊思顏一折騰，把嬪妃的職位去了，萬麗婉無意自稱，便直接用了“民女”。
莊思顏糾正她也不是，不糾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要她怎麽稱號自己的好。
主要是她太過拘束，就算莊思顏以一個朋友的口吻與她說話，她也是放不開的。
這事過於苦惱了，她想一陣子沒有什麽好的答案，便先丟在一旁，隻問她：“你們是什麽時候短的消息，你試著跟他們聯係了嗎？”
萬麗婉搖頭，把她前麵的話也忽略了。
莊思顏實在在她嘴裏再探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又看她坐的不自在，便讓她迴去了。
不過萬麗婉出來這麽一趟，倒是把她宮裏的宮人們嚇的不輕。
那些宮人們雖然隻是伺候人的，但是在這種地方做事，也都是看臉色行事的。
他們不怕萬麗婉，可是非常怕莊思顏的。
莊思顏要是隔一段時間不去他們宮裏，他們做事就會怠慢，同時覺得這個主子要涼了。
可萬麗婉一旦跟莊思顏有所接觸，他們又立刻害怕起來，怕她靠了他們的狀，或者莊思顏自己發現什麽，再讓人收拾他們。
所以萬麗婉從禦花園一迴去，立刻就聞到了早膳的香味，比平時多樣，好吃，還泡了一壺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