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了兩人一番,靳景熙便離開了,結果,出門卻碰到了某個意想不到的人。


    恩!


    看來,是等候多時了……


    絲毫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麽,靳無憂同牧安然還在商量著晚上睡覺的事情,她決定了要同靳餘歡睡著,牧安然自然是不願意自己一個人睡,於是,最終商量了一番,三人睡在一起。


    幸運的是,床夠大,兩個小姑娘外加上一個睡死了的醉鬼,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脫了鞋,靳無憂洗了條濕毛巾出來,替靳餘歡擦著手和臉,當看到某一處時,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去!”


    “怎麽了怎麽了?”聽到動靜,牧安然忙從衛生間出來,手上濕漉漉的,麵上貼著黑麵膜。


    嘴角狠狠的抽搐著,靳無憂指著某個睡得正香的人,“你看,牧陽哥果然是禽獸啊!連一個喝醉的人都不放過!看來,以後要好好的管教管教我姐了,不能喝酒了,認識的人,也恰恰是居心不軌的那個啊!”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牧安然放眼望去。


    隻見靳餘歡臉頰緋紅,嘴唇上塗的口紅早已暈染開了,唇畔微微紅腫,似乎還破了皮,嘖嘖嘖,這分明是被人蹂躪過一番啊!


    吞了吞口水,牧安然安慰道。


    “晴天,別生氣,你仔細想想啊,牧陽哥可能是情難自禁了!”


    麵無表情,靳無憂哼了哼,“安然,你哪邊的?”


    “你這邊的!你這邊的!牧陽哥也真是禽獸不如啊,等到歡歡姐明天醒了,一定要警告她一番!”


    “別,”突然,想到了什麽,靳無憂忙阻攔,“以著我姐的低情商,追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說不定,我們這邊告訴了她,她就天天故意喝醉,等到牧陽哥強吻,企圖以著這樣的方式,追上牧陽哥了!”


    “……以著歡歡姐的智商,不是不可能啊!”


    “所以,還是別說了!”


    “好!”


    倒不是靳無憂不喜歡邵牧陽,而是兩人如今既不是情侶,又不是什麽未婚對象的,隻是單純的個體,你說你怎麽能趁著人家喝醉了偷吻呢?


    她身為一個妹妹,自然不願意看到姐姐被人占便宜啊!


    不過,幸運的是,邵牧陽也是一個懂得分寸的人,倒是沒有往其他地方弄出什麽痕跡,否則,那真是……無法解釋了!


    這邊,兩人照顧著一個醉鬼,討論的全部都是關於邵牧陽的事情。


    與此同時。


    纖塵不染,古香古色的書房內,一片沉寂。


    父子兩人麵對麵而站,雙手負在身後,靳銘琛麵色陰沉,冷聲開口打破沉寂,“說吧,今天你們都去哪裏了,為什麽迴來的時候,會有邵牧陽!”


    他完全沒想到,向來聽話的女兒,會做出隱瞞著他這個父親的事情。


    如若不是他今天發現了,是不是,這幾個孩子還拿他當著傻子隱瞞著?


    “爸,我們幾個……”


    “想好了在說!”


    “我知道的,爸!”


    靳景熙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爸,你也知道的,我和牧陽馬上就要去公司了,所以,便商量著晚上一同出去散散心,放鬆放鬆,結果,沒想到卻在酒吧門口,碰到了晴天、歡歡還有安然她們。”


    “我聽晴天說,她們是覺得好奇,才想去玩玩的,結果,沒想到那麽湊巧的讓我們碰到了!”


    “在酒吧裏,歡歡多喝了一杯,我一時沒攔住,後來就喝醉了,我們就迴來了!除此之外沒了,爸,我會看著她們的!”


    撇開中間發生的小插曲以及她們是故意跟蹤的這點,靳景熙清楚的明白,謊話中,是要夾雜著真話的,否則,不足以讓人信服!


    當然,關於歡歡要追牧陽這一點,他是絕對不能說的,否則,今天豈不是要鬧翻天了?


    麵色陰沉至極,靳銘琛冷聲道。


    “真是胡鬧!酒吧是什麽地方,她們也能去?”


    “爸,你放心,她們以後不會去了!”


    聞言,靳銘琛麵色非但沒有緩和,在想起某人時,還陰沉了幾分,“歡歡喝醉了,你親自帶她迴來的?”


    “對!”


    “男女有別,讓歡歡和邵牧陽別走的那麽近,真要是想走近也行,告訴他一聲,先度過我這關!”


    “我知道的,爸!”


    離開書房前,靳景熙腦海裏僅剩下一句話,牧陽啊,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個份上了,以後,珍重吧!


    畢竟,某個男人是女兒控的嚴重,哪怕是同意女兒結婚,也是要經過各種考核的!


    不容易啊!


    離開書房後。


    即便有心想要警告一番,但靳景熙還是沒敢光明正大的去靳餘歡房間,怕撞見某個男人。


    無奈,隻能迴了房間,通過qq,給靳無憂發了條消息提醒一聲。


    二樓,某臥室。


    拿著手機,靳無憂無力的癱倒在床上,忍不住歎了口氣,“安然,我們以後要老實點了!”


    “怎麽了?”


    “我哥被我爸喊去問話了,今天我們迴來的時候,被我爸看到了,你知道的,他最防備著的人就是牧陽哥了,總覺得人家近水樓台先得月!”


    “啊!”


    驚唿出聲,顧不得麵膜,牧安然忙爬到床上,“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


    “隻能老實點了!最起碼,最近是要老實點的,否則,我怕靳先生會發火的,我哥沒有說我們是跟蹤他去的,隻是告訴我爸,是巧合才碰到的,他告訴靳先生,我們比較好奇,才去的酒吧!”


    “接下來,少不得要好好表現一番吧!”


    幾人自幼一起長大的,牧安然哪裏會不知道靳先生的秉性啊!


    無奈的歎了口氣,坐起身,揭下麵膜,“小無憂啊,我都為你感到擔心了!”


    眨了眨眼眸,靳無憂不解,“為我擔心什麽?”


    “你家靳先生看管你們太嚴了,想要娶走你們姐妹倆的,怕是要曆經重重磨難,到時候啊,真是和去西天取經差不多了,你說,你啥時候能嫁出去,不然我娶你得了!”


    “呸!如果是你,那我可能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看不起我?”


    “看不起你的性別,人家性取向正常著呢,喜歡純爺們!”


    “說的就好像我喜歡娘們似得!”


    “難道不是嗎?”


    “……”


    懶得同她扯這些無聊話題,牧安然徑直去了衛生間。


    臥室內,昏黃的燈光投下,格外的溫馨。


    躺在床上,靳無憂翻了個身子,麵朝著熟睡了的靳餘歡,握上她被褥下的手,“姐,你完了,追人的計劃還沒實施,就夭折了!可憐見的!唉!”


    “唔,以後我應該會更可憐!”


    “我們都可憐!”


    靳先生是十足十的女兒控,這個,姐妹倆人從小就知道,但沒關係啊,她們有個開明的媽媽!


    如若說,因為父親管教太嚴,會覺得困擾嗎?不!她們姐妹倆人,從未覺得煩躁過,或許,靳先生是管的很嚴,不讓她們接觸太多男生,聽到有人給她們寫情書,被人堵著,更是氣衝衝的去了學校。


    但是,她們很清楚的明白,那是父親對女兒的愛啊!


    如若不是擔心著女兒,又怎麽會管教的這麽嚴?更何況,靳先生一直都是這方麵嚴些,其他方麵,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好的父親了。


    所以,哪裏會覺得生氣?更多的,隻會是感動吧?


    如果有下輩子,她還是要做靳先生的女兒,媽咪的貼心小棉襖的!


    待到牧安然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靳無憂紅了的眼圈時,不禁嚇了一跳,頓時就慌了。


    “晴天,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哪句話說的不對?”


    思緒迴籠,拭去眼角的濕意,靳無憂笑了笑。


    “沒有,就是突然覺得,靳先生很可愛,雖然管的嚴了些,但是,在學校發生了事情,被老師喊去後,都是無條件的向著女兒的,有些小小的感觸!”


    聞言,牧安然爬上床,歎氣。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我哪句話說錯了呢!”


    “哪能啊!”


    “其實,父親和母親是不一樣的,就像我媽咪啊,可以喊我貼心小棉襖,和我關係很好,但是,我爸爸可能就不那麽會表達,但同樣的,他也很愛很愛我,無論我做什麽事情,都是支持的!”


    “對的!不過,靳先生……其實很會表達!”


    彼時,睡著了的靳餘歡躺在一側,兩個女孩兒並肩躺在另一側,抬頭看著天花板聊天。


    聞言,牧安然頓時來了興趣。


    “那,譬如呢?”


    “譬如?”眨了眨眼眸,靳無憂想了想,唇角上揚,“譬如,我記得五歲那年,當時都在上幼兒園嘛,小孩子又比較早熟,玩過家家都是爸爸媽媽的,有一個男孩兒就比較喜歡纏著我!”


    “對,好像是有這麽一迴事!”


    “你記不記得,那個男孩兒送給了我一朵不知道從哪裏摘的野花,說喜歡我,迴去後,我特別高興的對靳先生說,班裏有小朋友喜歡我!”


    撲哧一聲,牧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呢?”


    “然後,當天晚上,我半夜被尿憋醒,打算上廁所,結果靳先生來了,我就繼續裝著睡覺,想著爸爸是不是要和我玩!”


    “結果,靳先生特別委屈的對著睡著的我說,晴天,晚點長大好不好,讓爸爸多抱抱你!”


    歎了口氣,牧安然感慨,“父愛如山!”


    “是啊,靳先生,其實很會表達,隻是,那是在我們睡覺時!”


    “我爸爸,不會表達,但我一樣的,很愛他!”


    “一樣吧!”


    “對啊!”


    兩個小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覺,就那樣躺在床上,天南海北的聊天,一旁的酒鬼,倒是睡得香甜。


    同一張床上,不同的風景。


    卻,絲毫不會顯得突兀。


    翌日,上午。


    一覺睡到自然醒,打了個嗬欠,靳餘歡撐著胳膊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喝了酒就是容易斷片,昨天發生的事情,早已不記得了,隻記得他問她是不是吃醋了,驚慌失措下,她一口飲盡了桌上那杯中的酒,還說……不會醉。


    等等!


    昨天撞人的事情怎麽解決的?她怎麽會來的?沒有被人發現吧?


    一係列問題在腦海中縈繞著,刺的太陽穴一陣陣的疼痛,靳餘歡甩了甩腦袋,放空思緒,轉而看著緊閉的窗簾,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整個人,瞬時間石化了!


    “十……一點……”


    噗!要吐血了,她怎麽睡到這個點了?


    恰在此時,臥室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


    “姐,你醒了啊!”


    走上前,靳無憂拉開窗簾,霎時間,刺眼的太陽光爭先恐後的竄進臥室裏,照亮了一室的昏暗,灑下一地光芒。


    不適的避開光亮,靳餘歡隻覺得頭疼的厲害。


    ------題外話------


    最近,喜歡上了芒果幹,前段時間網購了一些,吃完了又去超市買了些。


    同閨蜜推薦了些,結果,沒過多久,她發了個截圖,說是買了三隻鬆鼠家的芒果幹,我以為她終於聽到了我的推薦,結果,沒過多久,我的短信來了。


    提示我,包裹已經整裝待發,正朝著我靠近……


    果然是好閨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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