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底和配菜都上齊了,喝了口飲料,顧傾情不斷的夾了菜和牛羊肉往鍋裏放,當然,在給辣的那一邊放菜的時候,沒忘了給另一邊也放一些。


    因為她看出來了,這男人似乎不喜歡吃辣的,如此看來,倒是她有先見之明啊!


    手裏拿著筷子,從鍋底夾了一塊煮熟的牛肉卷,沾了沾料後,送入了嘴裏,顧傾情吃的津津有味。


    她的身側,靳銘琛倒是沒吃多少,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隻是因為她喜歡吃罷了!


    見她喜歡吃蝦,他索性夾了蝦給剝了蝦殼,然後放到了她的盤子裏。


    顧傾情倒也沒客氣,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蝦就下了肚,見他一直在剝蝦都沒怎麽吃,皺了皺眉頭,沉默了兩秒鍾,從番茄鍋裏將那些煮熟的菜給撈了起來。


    “吃啊,你不吃這些菜一會兒就不能吃了,都煮爛了!”


    “好!”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寵溺,靳銘琛笑著詢問道,“夠吃的嗎?要不要再來一盤蝦?”


    火鍋店裏的蝦並不貴,當然,分量也不多就是了,一盤也就隻有8~10個蝦而已,一個人吃的話估摸著都不夠塞牙縫的!


    而顧傾情剛好的,就非常喜歡吃蝦,聞言,眼前一亮,忙不迭點頭,“好!”


    小丫頭胃口倒是挺好的!


    “一盤夠嗎?不然多來一盤?”


    “好啊!多多益善!”


    沒有絲毫的猶豫,顧傾情張口就應下了,招手喊來了服務員,又點了兩盤蝦!


    兩盤蝦也不過二十個左右而已,而她平日裏不費吹灰之力都能吃上兩盆的,所以這點……還真的不算什麽!


    整個過程中,靳銘琛真的是沒吃多少,隻是替顧傾情涮著菜,然後剝著蝦而已。


    等到兩個人吃完了火鍋付了帳從店裏出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的功夫了,外麵天色漆黑一片,寒風刺骨,唿嘯而過,吹的人太陽穴都隱隱作痛!


    天氣冷的不像話,大馬路上行人也逐漸的少了起來,甚至於因為下了冰雹,連車都不是很多!


    顧傾情怕冷,出了火鍋店拉著靳銘琛就迴了酒店,剛一進酒店大廳,一陣暖氣撲麵而來,她舒服的歎了口氣,彎了眉眼。


    “終於活過來了!”


    看她鼻尖通紅,臉也被刮的紅了起來,靳銘琛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大手拉過她另一隻小手,觸手的,是一片冰涼。


    “手怎麽這麽涼?”


    “我身體生性比較怕冷,習慣了,冬天的時候,手基本上都沒怎麽暖熱過!”


    經她這麽一說,靳銘琛這才郝然發現,她的手確實一直都是捂不熱的樣子,冰冰涼。


    眉心皺褶漸深,他大手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小手,“是不是很冷?”


    “還好!”


    察覺到周圍的一些人的視線,顧傾情臉頰微紅,到底還是不好意思了,“那個靳銘琛,咱們兩個先迴去吧!”


    站在大廳,酒店裏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一個一個的跟看猴子似得,那眼神,簡直是太不讓人習慣了!


    “好!”


    兩個人一同迴到了酒店三樓的房間後,將身上裹著的厚厚的羽絨服脫了下來,顧傾情屁顛屁顛的洗澡去了。


    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驅散了身上的寒氣,她這才擦了身子起來,然後拿過一旁放著的幹淨的睡袍。


    將浴袍穿在身上,剛要係好時,視線不經意的下移,便看到了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那已經淡了一些的痕跡,臉不由自主的又紅了幾分。


    丫丫的,這個衣冠禽獸!


    待到她整理了一番,在浴室裏順帶著連頭發給一起吹了之後,這才從裏麵出來!


    “你去洗澡吧,我洗好了!”


    “好!”微微頷首,收迴視線,靳銘琛起身去了洗澡間,心裏暗自感歎。


    看來,洗鴛鴦浴也是要盡力發展發展了,否則的話,指望這女人主動,簡直是不可能的!


    當然,如果顧傾情知道靳銘琛這個時候想的什麽的話,恐怕會炸起來的,明明就長著一張禁欲的臉,端著禁欲的架勢,可偏偏脫了西裝褲,就是一妖豔的賤貨!


    閑得無聊,顧傾情索性靠坐在床頭上,戴上了耳機聽著歌。


    片刻後,嘩啦啦的流水聲戛然而止,緊接著一身黑色浴袍加身,身形欣長的靳銘琛,拉開門從洗澡間裏出來,睡袍鬆鬆垮垮的,隱隱約約的露出精壯的胸膛,額前的碎發還在滴著水。


    剛一出來,便聽到了一陣歌聲,在臥室內響起,她聲音略帶沙啞,哼著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是否幸福輕的太沉重


    過度使用不癢不痛


    爛熟透紅空洞了的瞳孔


    終於掏空,終於有始無終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卻流失於指縫中


    又落空……


    待到最後一個音落下,頭頂忽然覆上了一隻溫熱的大手,顧傾情抬眼,便看到了不知何時已經洗過澡的靳銘琛站在她的麵前。


    漆黑的瞳孔中盡是溫柔寵溺,那樣的眼神,仿佛要將人吸入其中一般,那樣的眼神太過深邃、灼熱!


    心克製不住的狂跳了起來,一陣慌亂,抿了抿紅唇,顧傾情忙不迭的收迴了視線,眼眸微斂,“怎麽了?幹嘛這麽看著我。”


    “傾傾,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而那個得不到的,一定是傅珧,至於你,則是被偏愛的那個!”


    忽略了他前半句話,顧傾情抬頭看向他,扯了扯唇角,黑白分明的眼眸中盡是諷刺,“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嗎?別開玩笑了!”


    “你覺得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她很想說不是,她不是被偏愛的那一個,更加的不是有恃無恐,然而當目光觸及到他唇角的笑意,以及眸中那些複雜的情緒時,心口一窒,連忙收迴了視線。


    扭頭掙脫開了他的大手,悶悶道。


    “睡覺吧,我困了!”


    “好!”既然她不願提起,那就不提,反正,早晚都是要正視的!


    房間內一片漆黑,柔軟的大床上,兩個人緊緊的相貼著,他依舊是習慣了將她緊抱著,大手貼著她的腹部,掌心的溫熱透過浴袍傳遞了過來,灼熱燙人。


    被偏愛……有恃無恐嗎?


    他說的是,他偏愛她嗎?


    一個人怎麽也睡不著,糾結了大半夜,最後一直到了淩晨,顧傾情這才緩緩的入睡,在她睡著後,身側的男人眼眸攸的睜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臥室內,晶亮的嚇人。


    頭抵在她的頸間,他盡情的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


    傅珧得不到,便永遠在騷動嗎?


    嗬!那盡管試試吧!


    一直到了第二天,路麵上的冰雹都被人給清理了,而徐颯也開著車趕了過來,上了車後,車子朝著迴去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徐颯,迴頭聯係拖車公司的,讓人把車給拖迴去!”


    “是,boss!對了boss,你和顧小姐你們兩個昨天沒事吧?”


    “沒事!”


    坐在他的身側,顧傾情在心底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能有什麽事,天災是誰都沒辦法預料的,誰讓他們這次那麽倒黴的趕上了呢!


    不過還好當時去酒店的比較及時,再加上酒店距離施工那一段比較近,否則的話,那樣的天氣車開的那麽快,隻會造成更大的傷害罷了!


    沒有去公司,靳銘琛讓徐颯直接將車開迴了九龍潭內,叮囑了顧傾情一番,說是給她放假了,然後便獨自一人去了公司。


    對此,顧傾情倒是沒有非要跟去,既然他放假,那她就權當休息休息好了!


    穿著一身家居服,披散著一頭長發,顧傾情坐在沙發上,諾大的客廳裏,響起的是女記者吐字清晰的聲音,盡職盡責的報道著。


    “昨日來,因帝國突降重大冰雹,各地區車輛以及家庭用戶玻璃等都有破碎,甚至於某地區形成大片程度停電!目前我所站的地方便是位於帝國靠南的梁城,也是這次重冰雹受災最嚴重地段……”


    聶姨剛好從廚房裏出來,聽到這段報道,不免有些擔憂。


    “夫人,昨天你和少爺你們兩個沒事吧?唉!說來也是,這麽多年了這天氣一直都是這樣,記得上次降大冰雹還是十多年前呢!”


    “沒事!”顧傾情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昨天剛下冰雹,我們趕緊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除了車子受損之外,人是沒事!”


    “隻要是人沒事就好!”


    “對啊!”


    她話的最後一個字剛剛落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便響起了起來,拿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隻見上麵郝然寫著——連曦!


    按下接聽鍵,“喂,曦曦,怎麽了?”


    “喂,嫂子,我看新聞報道,說是昨天帝國降大冰雹了,你們沒事吧?這種天氣還是少出去的好!”


    聽出了她話裏的擔憂,顧傾情笑著安撫道,“沒事沒事,別擔心!”


    “沒事就好,我剛看新聞,很多車都毀了,還有的地區房屋窗戶都被砸了!”


    “別擔心,我們沒事!”


    “那就好,”眸光閃了閃,連曦遲疑了下,適才柔聲道,“對了嫂子,我昨天和爸爸說了過年去帝國的事情了,但是爸爸不願意過來!”


    微怔過後,迴過神來,顧傾情笑著搖頭,“沒事,大不了過了年再來玩就是了,放心,九龍潭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嫂子,你知道爸爸為什麽不願意過來嗎?”


    “為什麽?”


    聽筒裏沉寂了幾秒後,響起了連曦低沉的聲音,“爸爸說,媽媽在b市,他不能獨留媽媽一個人孤零零的過年!”


    張了張嘴,顧傾情卻是再也說不出什麽來了,聽靳銘琛說起那些事情的時候,她便能夠猜測的道,連正凱對於自己已逝的妻子感情很深。


    否則的話,不會那麽多年了依舊孤身一人,而現如今聽來,他這麽多年支撐著自己度過的,便是連曦這個女兒吧?


    她甚至不敢想象,如若連曦有個意外,那……


    呸呸呸!沒有的事,瞎想什麽!


    又安撫了連曦幾句,顧傾情這才掛斷了電話後,上了二樓,迴到臥室,坐在陽台上吹著寒風看著遠方的情景,微微有些晃神。


    有些人,愛太過沉重,有些人,卻愛的廉價到了極致!


    最終這個年,連曦也沒能來帝國,而九龍潭,依舊是隻有顧傾情和靳銘琛兩個人!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間距離過年便剩下了不到幾天的時間,一月十二號,公司正式放假,與此同時,距離春節不過還有八天的時間。


    過完年後初八正式上班,算起來年假倒是放了半個月的時間。


    一月十二號,靳氏國際組織了春節晚會,晚會過後,與往年一樣,靳銘琛讓人包下了整個餐廳,準備了最後一次聚餐!


    不過,他依舊沒有出席公司的晚會以及聚餐,當然,和他一樣沒有出席晚會的,還有顧傾情!


    晚上七點,夜幕降臨,霓虹燈閃爍著,大街上一片車水馬龍,寒風凜冽但是卻低擋不住人們的腳步。


    手拉著手的好閨蜜,蹲在一起玩耍的小孩子以及在街邊隱秘角落裏,相擁熱吻的情侶們。


    而此時此刻,位於海邊的一家西式餐廳內卻是一片靜謐,一輛銀灰色的勞斯萊斯緩緩的駛入了餐廳的停車位上,車門打開,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顧傾情身著一件墨綠色長款及膝毛呢大褂,下身一條黑色打底褲,腳踩一雙淺棕色低跟短靴,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著,隨風拂起。


    “你帶我來餐廳幹嘛?不和她們一起聚餐嗎?”


    “不了,我去了他們隻會玩的不自在!”大手握著她略微冰涼的小手,溫熱透過掌心的肌膚傳遞了出去。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這樣的一天,你一個大boss不去合適嗎?”


    “合適!走吧!”


    拉著她一同進了那家西式餐廳,待到進入餐廳後,顧傾情這才詫異的發現,餐廳裏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有。


    餐廳名字叫做‘逝水年華’,名字起得倒是有些意思,裏麵的裝潢更是格外的優雅精致,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周圍充斥著一種不知名的花香味。


    婉轉動聽的鋼琴聲響起,餐廳有著幾個服務員,到處都是一片靜謐,環境美好而溫馨,讓人不自覺的放鬆了心情。


    拉著她在一個靠近窗邊的位置坐了下來,靳銘琛打了個響指,一個服務員連忙迎了上來,“先生,是要現在上菜嗎?”


    “恩,另外,在來一瓶82年的拉菲!”


    “好的,先生!”


    服務員退了下去,沒過多久的功夫,一個服務員推著餐車過來,將上麵擺放著的菜一一都放在了餐桌上,然後打開了那瓶82年的拉菲。


    霎時間,紅酒濃醇好聞的香味充斥在周圍,拿過高腳杯,倒了一杯後,靳銘琛將那杯散發著香味的紅酒,放在了顧傾情的麵前。


    “嚐嚐吧!”


    早在紅酒打開的時候顧傾情就饞的不行了,這會兒再也吼不住了,眼眸晶亮,忙不迭點頭。


    “好!”


    端起酒杯,她輕輕的抿了一口,入口的是醇香的味道,眼前瞬間一亮。


    果然,單單是聞著時便極其的好聞了,喝到口中更是好喝!


    看她眯起來的璀璨眼眸,靳銘琛不由的勾起唇角,俊逸的麵容上滿是寵溺的笑意。


    “好喝嗎?”


    “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


    “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顧傾情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然後下一刻,她臉色陡然就是一變。


    “等等,靳銘琛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故意灌醉我的吧?然後等我喝醉了之後,就像上次那樣!”


    “故意灌醉你?我有那麽禽獸嗎?”嘴角抽了抽,靳銘琛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丫頭現在腦子裏都想的什麽?再說了,上次如果不是她……


    “當然禽獸了!”


    “哪裏禽獸?”


    “全身上下都禽獸,脫了西裝褲就是一禽獸!”


    顧傾情此言一出,周遭氣氛瞬間就變了,睨著他似笑非笑的臉,她忽然之間就有些後悔了。


    “那個……”


    打斷了她的話,靳銘琛邪肆的揚起唇角,眸色諱莫如深,“放心,對待自己的女人,我還是會溫柔點的!”


    “……”


    她倒是想知道,他說的溫柔,到底是哪種溫柔法!


    當然,這些話顧傾情還是隻能在心裏想想的,自然不會傻到問出來。


    清了清嗓子,她岔開話題,“那個吃飯吧,晚上挺冷的,吃過飯了就迴去吧!”


    “好!”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個人默默的吃著飯,心照不宣的,誰都沒有提起來剛剛發生過的事情,仿佛什麽都沒有過一般。


    靳銘琛唇角始終噙著笑意,修長好看、骨節分明的大手,執著刀叉,將香氣四溢的牛排一點一點的切割成一小塊後,推到了顧傾情的那邊。


    “吃吧,知道你喜歡吃十成熟的,特意讓人給煎了個十成熟!”


    “謝謝!”道了聲謝,顧傾情不由得在心底裏感慨了一聲,人長得好看,果然做什麽都是好看的。


    “不客氣!”


    如果說以前的靳銘琛,在顧傾情的眼裏,是一禁欲的男神,那麽如今的靳銘琛,便是長著一張清冷高貴的臉,端著一副禁欲的氣質,實際上內裏就是個妖豔的賤貨!


    當然,這話自然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想想就夠了,表麵上是絕對不能說滴!


    否則的話,誰能保證這男人會不會一怒之下真的化身為狼,把她給吃個幹幹淨淨?


    兩個人在西餐廳裏吃過了飯後,本來顧傾情是說直接迴九龍潭的,但是靳銘琛卻說吃過了還是走走路消化一下的好,於是,倆人還是決定了壓馬路!


    手拉著手,走在喧囂的大街上,因為喝了紅酒的緣故,顧傾情明媚動人的臉頰上泛著誘人的紅暈,身上裹的厚厚的,凜冽的寒風吹拂起她烏黑的發絲。


    手被他握著,倒是不覺得有多冷,她雖然身體偏涼,但是靳銘琛卻是十足十的火力旺盛!


    “年後打算如何?”


    “恩?”扭頭看向他,卻在刹那間,顧傾情便想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年後的事情,就等到年後再說吧!”


    顧家的事情,很亂很亂,她本不想摻和到顧家去,甚至於想著嫁了靳銘琛後,便和顧家徹底的脫離關係,本來嘛,她也沒有什麽父親!


    但是如今看來,她當初想的著實是天真了,顧家有她的爺爺奶奶,而且,那份遺囑更加的讓她無法脫身而去。


    顧嬌月如今已經逐步的接手了顧家,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事情也就隻有他們幾個知情人知道,無論是顧澤濤還是林妍,亦或者是顧嬌月對於那百分之三十都是虎視眈眈的,那麽,年後她勢必是要迴歸顧家的!


    “不想迴去?不想迴去便交由我幫你處理吧!”眉頭微蹙,靳銘琛沉聲開口。


    恍了恍神,有那麽一刹那的猶豫,最終,顧傾情還是搖頭拒絕了,“沒事,迴不迴去都是必須的,因為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她當然不認為靳銘琛是為了吞了她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以著靳氏國際的勢力,還真是不在乎那一丁點,而她說的那些也不是在說謊,她確實是既不想迴去又必須要迴去的!


    “恩,既如此那便迴去吧!記住,一切有我在!”


    呐呐的張了張嘴,顧傾情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最終還是沒將心裏的那些說出來,“恩,我知道了!”


    她其實很想問問,靳銘琛為什麽對她那麽好,但是她又不想問,因為她怕那答案她無法承受。


    在外麵走了一會兒,兩個人便開著車迴到了九龍潭。


    洗過澡後,披散著一頭柔順的烏黑長發,顧傾情盤著腿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手裏拿著手機專注的在打著遊戲。


    以前她無聊的時候經常玩遊戲打發時間,現在的時間也還很早,閑著無聊,還不如玩兩局遊戲呢!


    玩的正關鍵的時候,手裏剛剛還握著的手機唰的一下就沒影了,顧傾情頓時就憤怒了,抬頭,便看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眼前的男人。


    伸手奪迴他手裏的手機,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惱怒的道,“你拿我手機幹嘛?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


    “傾傾,”眉頭微蹙,靳銘琛眸光緊鎖著她,“現在很晚了,已經十點了!”


    他一身黑色睡袍加身,俊逸的麵容上眉頭微蹙,好看的薄唇微微抿了抿泛起一片水潤,聲音如重金屬般擲地有聲,這樣看上去倒像是她不講理了。


    “可是我現在不困,再說了,就是要睡覺了,你不能和我說嗎?”


    她玩遊戲本來就爛,十足十的別人口中的豬隊友,很多次因為玩遊戲時擅自離去,從而被係統警告,這次,估計她都可以被封號了!


    “嗯?”挑眉,靳銘琛彎下腰身靠近她,眸色諱莫如深,“那我現在告訴你,睡覺吧,可以嗎?”


    他唇角噙著笑意,兩個人甚至於近到鼻尖貼鼻尖,他漆黑的眼眸中倒映出來的是她臉色緋紅、有些慌亂的模樣。


    吞了吞口水,顧傾情不解,“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話剛落下,他猛地低頭撮上了她的紅唇,兩個人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聲音低沉沙啞,蠱惑人心。


    “睡前總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他盡情的索取著她的芳甜,大手透過浴袍滑了進去,在她身上點著火!


    身上一涼,顧傾情迴過神來,伸手就去推他,“靳銘琛,你放開我,你……唔……”


    他的口中是紅酒醇香的味道,身子逐漸的軟成了一灘水,顧傾情想要掙紮,但是卻怎麽也掙紮不開,她覺得自己應該生氣的、憤怒的,可是奇異的,她……並不討厭和他那樣,並不討厭他的吻,他的觸摸。


    然而,當坦誠相待、意亂情迷之際,看到那長約二十多公分之物時,嚇得頓時就清醒了過來。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推開他,顧傾情連滾帶爬的就要跑,“靳銘琛,我剛剛玩的遊戲可好玩了,我教你玩!”


    然而沒等她拿到手機,人就被再次壓下了!


    “箭在弦上,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那個?嗯?”


    “胡說,你剛剛穿的分明是浴袍!”不是褲子!


    “那不是重點!”話音落下,他不由分說的分開了她的腿……


    “啊!痛!痛痛痛!”


    媽賣批的,怪不得那天醒來後站都快站不穩了,這男人分明就是一禽獸!


    顧傾情從來沒覺得自己這輩子有這麽丟人過,最後竟然在床上做的昏了過去,而那個害的她昏過去的罪魁禍首,竟然還在繼續著那‘令人發指’的舉動!


    等到她昏了一陣,迷迷糊糊醒來之際,便是被溫熱的水流包圍著,男人狹長的眼眸在眼前一晃而過。


    緊接著,她再次昏睡了過去,臨昏睡前,腦海裏就一個念頭!


    她當初是怎麽會覺得這丫的是一禁欲的人?分明就是表麵上端著一副禁欲的氣質,實際上就是一妖豔的賤貨!


    以後誰再說他禁欲,她就跟誰急!


    翌日。


    顧傾情是被一陣尿意憋醒的,剛一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放大版的俊顏。


    “醒了?”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一股子喑啞,撩撥人心。


    身體酸痛的仿佛被大卡車碾壓過一般,尤其是下身那處更是火辣辣的疼著,攸的,腦海裏,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閃出……


    睨著那張放大版的俊顏,顧傾情一張臉瞬間就綠了,一拳朝著他狠狠的砸了過去,“滾你丫的!”


    眼前一陣勁風掠過,大手輕而易舉的包裹住了她的小手,“傾傾,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我呸!你丫的就一非暴力不合作的禽獸,老娘我不揍你,都對不起自己!”


    “大早上起來的確定要運動?”挑眉,他笑的一臉的意味深長,“恩,運動可以,但是方法不是這樣的!”


    話落,他大手驀地攬上了她纖細的腰肢,身形一動,覆在了她的身上……


    “混蛋!”


    “恩?混蛋?”靳銘琛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眸色諱莫如深,“既然傾傾都這麽說了,那我不做點什麽混蛋事,豈不是對不起你?”


    心頭警鈴大作,顧不得生氣,顧傾情忙不迭的討好求饒,“別別別!我錯了還不成嗎,剛剛那話我收迴!收迴總行了吧?”


    “恩?這麽說,你的意思是我不混蛋了?”


    磨牙,忍下怒火,她笑眯眯道,“當然不了!哪能啊,靳氏國際總裁鼎鼎大名的人物,那就是男神!”


    “是嗎?”挑眉,靳銘琛眸中閃過一抹輕笑,不過倒也是放開了她。


    這丫頭倒是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當然,最重要的是,如果在鬧下去,保不齊他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了,而她的身體,因為昨天過度運動,恐怕……經不起他的折騰……


    終於得了自由,顧傾情連忙往旁邊翻去,企圖離他遠點,結果沒想到這一翻竟然把被子給全部裹到了自己這邊。


    某男春光乍泄,俊顏一黑,顧傾情更是恨不能自戳雙目。


    靠,她真不是故意的!


    等到兩個人折騰了一番下樓時,已經是將近中午了,吃過了飯之後,靳銘琛有些事情要處理,便和徐颯出去了。


    看了會兒電視,覺得無聊了,顧傾情索性撥通了穆靜瑤的電話,沒過多久,電話便接通了。


    “喂,靜瑤,你現在有時間嗎?”


    話音落下,聽筒內並未有任何迴應,詫異的挑了挑眉梢,顧傾情剛要說話,那邊卻攸的傳來了一道男聲。


    “嫂子,我是邵瑾奕!穆靜瑤她發燒了,我們現在在醫院裏!”


    發燒?


    臉色瞬間就變了,顧傾情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語氣中滿是擔憂,“怎麽會發燒的?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我過去看一下!”


    “惠和醫院!”


    “好,我馬上過去!”


    電話掛斷後,收拾了一下東西,拎著包包,顧傾情開著車便駛出了九龍潭。


    因為心裏有些擔憂穆靜瑤的身體,所以一路上她將車子開的飛快,須臾,車子終於抵達了醫院。


    一腳刹車踩下去,拎著包,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順手不忘按了鑰匙鎖上了車門。


    抬步,顧傾情剛要進醫院,身後卻忽然竄出來一人,不由分說的用一方毛巾掩上了她的口鼻,死死的禁錮住她的身體不讓她離開!


    眼前一黑,就要昏迷過去,顧傾情心下大駭,來不及去想究竟是誰要綁走她,趁沒昏迷前連忙將手腕上的手表扯了下來。


    但願,他們發現她不見了,能夠看到……


    醫院門前人來人往,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圍觀了,隻是誰也沒敢衝上前來,省得引火燒身!


    白色好看的手表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然後男人因為緊張,並未察覺到,見顧傾情昏迷後,挾持著她上了一輛停靠在馬路邊的商務車!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下一秒,車子猶如離弦的箭一般駛出了眾人的視野!


    眼看著一個弱小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被人給迷昏了帶走,醫院前人來人往的,不少人都嚇得臉色發白。


    “天呐,真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這事!”


    “就是就是,那些人太可怕了!”


    “剛剛我拍到車牌號了,要不要報警啊?”


    “你傻啊,那車牌號肯定是假的啊,否則的話,人家等著被抓嗎!”


    一群人駐足在醫院門口議論紛紛,糾結了半晌,最終誰也沒有報警,畢竟這事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萬一惹火燒身那可就不好了!


    與此同時,惠和醫院四樓某間病房內,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到處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卻並不算難聞。


    邵瑾奕身著一身黑色西裝,靜靜的坐在病床前,凝視著病床上因為高燒而昏睡過去的穆靜瑤,眉頭微蹙。


    這段日子以來,為了躲避家裏的逼婚,他甚至都搬出來住了,而同居期間,兩個人基本上也是互不幹擾的!


    除了早飯會在一起吃飯之外,基本上都是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結果今天剛好他沒事,公司也放假了,眼看著都日上三竿了這女人還沒起來,他放心不下,便去敲了敲門。


    後來怎麽敲都沒人迴應,等他闖進去後才發現,這女人因為高燒已經陷入昏迷了!


    收迴思緒,看著病床上臉上布滿了紅暈,嘴唇幹枯的小小人兒,邵瑾奕眉頭越皺越緊。


    “還是女人呢!怎麽這麽不會照顧自己!”


    他話音落下,病房外的走廊裏,一陣淩亂的腳步聲響起,算了下時間,以為是顧傾情趕到了,結果一轉身卻看到了匆匆趕來的程伊娜。


    “邵先生,靜瑤沒事吧?”


    “高燒三十九度多,醫生說先輸液,輸過液休息休息,退燒了就沒事了!”


    “恩恩,那就好,”點了點頭,程伊娜朝著病床走了過去,眉眼間盡是擔憂,“怎麽會突然發燒的,還是高燒?”


    “不知道,可能是晚上睡覺著涼了!”


    “哦!”


    應了一聲,程伊娜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她也是知道的,這倆人雖然同居著,卻是分房而睡的,就這情況下,這丫的就是睡覺著涼了,人家也不可能知道的啊!


    現下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還好高燒被發現了,否則的話,豈不是一個人燒糊塗了都沒人知道?


    頭疼的厲害,整個人更是昏昏沉沉的難受,輸過液後,穆靜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眸,看到的便是程伊娜和邵瑾奕兩個人。


    見到她醒來,倆人連忙朝著她看了過去,眉頭緊皺,邵瑾奕沉聲道,“你沒事吧?”


    “是啊,靜瑤,你感覺怎麽樣?”


    “我……沒事,”感覺著頭有些暈,她搖了搖頭,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這才看清楚這是在哪裏,“醫院?我怎麽會在醫院?”


    “你還說呢!”瞪了她一眼,程伊娜怒其不爭,“自己高燒了都不知道嗎?要不是邵先生發現你,你恐怕要燒傻了!”


    聞言,穆靜瑤這才將視線轉移到邵瑾奕臉上,紅著一張臉,輕聲道,“那個……謝謝你啊!”


    “沒事,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要!”


    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溫水,邵瑾奕端了過去,程伊娜剛想從他手裏接過水杯,結果他卻拿著水杯遞到了穆靜瑤的唇邊。


    “喝吧!”


    麵色微紅,雖然感覺著有些怪異,但是穆靜瑤還是就著他喂的喝了那杯水,看著這一幕,程伊娜真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什麽情況?這這這……這……難道是她想多了?


    “還要嗎?”


    “不了,一杯就夠了!”


    “那好,你們先在這兒坐會兒,我出去買點飯!”話落,他抬步出了病房,穆靜瑤想開口攔著都攔不了!


    邵瑾奕出去了,病房內便隻剩下了程伊娜和穆靜瑤兩個人,倆人一站一趟各懷心思。


    “咳咳!”收迴思緒,程伊娜清了清嗓子,“那個靜瑤,你們兩個……這是……”


    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穆靜瑤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你想什麽呢,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們兩個人狗屁關係也沒有,人家紳士風度一下,結果還被你給在心裏yy了!”


    “我……”


    她yy啥了?她想的可是很純潔的好不好?


    出了醫院,在旁邊的餐廳裏打包了兩份香菇瘦肉粥,拎著兩份粥迴醫院,想到顧傾情,邵瑾奕不由得輕擰眉心。


    按理說不應該還沒到啊,難道是堵車了?


    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是多慮了,他便也不再想了,拎著粥迴到了病房裏。


    湛藍色的商務車漸漸的駛入了人煙稀少之地,周圍越來越荒蕪,偏僻到甚至於連車輛都很少有,車內後座上,昏迷了的顧傾情躺在那裏,兩隻手被反綁在了背後,用一根繩子捆著。


    開著車的是一名年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身材魁梧,皮膚黝黑,副駕駛的瘦高個男人,時不時的朝著後座上看去。


    “嘖嘖嘖!老二,你看這女人,果然不愧是名門千金,這臉、這身材,可真不錯!”


    眉頭微蹙,男人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裏在想什麽,咱們現在是拿錢做事,上頭沒吩咐,其他的別想!”


    “老二,你可真古板!”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難道不知道!”


    “行行行,就你懂!就你知道!真是沒勁!”


    兩個男人說話間,車子逐漸的駛入了郊區,而一座廢棄了的倉庫也出現在了視野當中,“吱呀”一聲,一腳刹車踩下,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瘦高個男人從車上下來,挾持著昏迷了的顧傾情,將她帶入了廢棄的舊倉庫內……


    ——分割線


    陸家別墅內——


    二樓某間臥室內,陸安妮一身家居裝,披散著一頭長發,手裏握著手機正在接聽電話,烈焰紅唇上揚,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已經成功的辦完事情了?好!你們等著,我馬上過去!”


    “是的,陸小姐,剛好瞅到了合適的時機,便下手了!”男人嗓音沙啞,聽上去並不好聽,然而,這些卻絲毫影響不了陸安妮此時的好心情!


    “好!給我記住,一定要看好她,我一會兒便過去!”


    “是!”


    “還有,記住了不能掉以輕心,這女人她好像是會點跆拳道!我怕你們不是她的對手!”


    “陸小姐,這點你放心,我們已經把她的手給綁起來,她目前還在昏迷著!”


    “那就好,我……”


    她話還未說完,臥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陸烜然眉頭緊皺,沉聲道,“安妮,不是說了一會兒一起出去的嗎,你怎麽還在磨蹭?”


    麵色微變,生怕陸烜然察覺到什麽了,陸安妮連忙衝著電話那頭道,“好了,先這樣,我還有些事情,晚會兒就過去了!”


    匆匆忙忙的說完,她連忙掛斷了電話。


    “哥,你等一下,我換了衣服就出去!”


    漆黑的眼眸中一抹深邃,目光緊盯著她,約莫沉寂兩三秒後,陸烜然適才開口道,“好!”


    待到陸烜然離開了臥室後,陸安妮這才鬆了口氣,紅唇上揚,濃妝豔抹的臉上一抹狠戾劃過,“顧傾情,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銀灰色的勞斯萊斯朝著九龍潭的方向行駛著,車內後座上,一身黑色西裝的靳銘琛正在閉目養神,徐颯坐在前麵開著車。


    “徐颯,幾點了?”


    突然,他開口打破了沉寂。


    看了眼時間,徐颯答道,“boss,十二點多了,快一點了!”


    “恩!我知道了!”狹長好看的眼眸睜開,拿過手機,視線定格在老婆的那個備注裏,略微遲疑了一秒鍾,靳銘琛還是按下了通話。


    這個時間點了,他不知道這丫頭是吃過了還是沒有!


    靜默了十幾秒後,聽筒裏一陣機械化女音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關機?”好看的眉頭微皺,掛斷了電話,靳銘琛直接撥了九龍潭的座機電話,這迴倒是沒等多久,很快便接通了。


    “少爺?你打電話有事嗎?”


    靠在後座上,揉了揉突突突跳個不停的太陽穴,靳銘琛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感覺到有些心神不寧的,“聶姨,夫人在嗎?我給她打電話提示關機了。”


    “關機?沒有啊,夫人不久前就出去了,依著時間看,估摸著都有一個小時了!”


    臉色微變,他眸色幽深,“一個小時了?她去哪裏了?”


    “夫人走的急,也沒細說,我就聽她說好像是去醫院,說是穆小姐發燒了!”


    “好,我知道了!那聶姨你知道是哪個醫院嗎?”


    “那我就沒聽夫人說了!”


    “好,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好看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靳銘琛翻找著通訊錄上的號碼,如果是穆靜瑤生病住院的話,那麽,邵瑾奕應該是知道在哪個醫院了!


    “boss,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先停車,不迴九龍潭了!”


    “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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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絡輕紗沒有什麽大愛好,一活著,二美食,三美男。


    被絡輕紗調戲過的公子哥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她一向不以為意,隻看長相不管身份,長的好就撲上去是了,除了……蘇清吟。


    要說大齊國最俊朗的男人,保證誰都說榮華世子蘇清吟,可惜這男人是個黑心肝的,絡輕紗招惹不起!


    隻是,有些人,你不去招惹就是一種招惹,特別是調戲誰都不願意調戲他的時候!


    *


    蘇清吟打小就知道,自己有個未婚妻,心心念念的養大了,自然是要帶迴家的。


    偏偏某個小未婚妻一點自覺也沒有,還事事躲著他,於是某世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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