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炸響惹得整個西州城的百姓們紛紛來看,幾個西州城的老者跪在地窟前泣不成聲,四周的西州城居民們又好奇又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麽?


    王玄策迴頭看了一眼西州城對大牛說道:“我看那些西域人一定傻眼了吧。”


    大牛點了點頭。


    士兵騎馬而來說道:“將軍,沙子底下有東西跟著我們。”


    “沙子底下?”王玄策看向這個士兵,士兵臉上都是慌張的表情。


    大牛順著士兵所指的方向迴頭看去,車隊背後的沙地上確實有一些奇怪的痕跡。


    王玄策也看到,一臉驚疑,身後的沙子底下像是有一大片東西在移動。


    “這該不會就是被詛咒的寶藏帶來的詛咒吧。”士兵慌張地說道。


    “不要慌張,根本沒有什麽詛咒。”大牛對王玄策說道:“帶著隊伍繼續前進,千萬不要停下來。”


    王玄策點頭也大聲說道:“不要慌張繼續往前走,不要停下。”


    爬上裝著黃金的車,一步步往後跳,十多駱駝拉著車非常有秩序地前進著。


    大牛跳到最後一輛車上,瞧著後方沙地的情況,一條條詭異的痕跡蠕動著跟在車隊後方。


    拿出一把匕首,大牛朝著沙地扔去。


    匕首落在沙地刺中其中一條痕跡,一條蛇的腦袋驟然從沙子中抬起來,被匕首紮中的軀體扭曲著。


    “原來詛咒的秘密是這個?”大牛饒有興趣地看著。


    蛇為什麽會跟著寶藏?


    大牛看了看四周的士兵,首先可以排除人的問題,這些士兵都是跟著自己從雪山一路走到西域的,自己人應該沒什麽問題。


    那就是寶藏的問題。


    大牛掀開蓋著寶藏的黑布,看著車上的金子,除了金子還有很多成色上好的瑪瑙玉石。


    莫非西域的蛇喜歡金子?


    大牛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金子,往另外一個方向扔去。


    這些蛇並沒有因此改變方向。


    再拿起一塊玉石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扔去。


    這些蛇還是一路跟著車隊。


    玉石和金子都沒有問題,難不成這些財寶中還有其他的東西?


    這世上很少有蛇是群棲。


    大牛盯著看了小半個時辰,車隊也行進了半個時辰。


    一個士兵小聲說道:“大牛,要不把這些財寶都扔了吧,這些蛇怪嚇人的。”


    說話的是村子裏出來的村民,大牛笑嗬嗬說道:“叔,莫擔心,我有辦法。”


    說完大牛就從包裹裏拿出一些粉末,一路上往沙子上撒著。


    可以明顯地看到跟上來的蛇少了很多。


    大牛又把這些粉末往酒水裏混了一些,一路倒著,一路上眼看這些蛇非常快速地減少,小半柱香的功夫隊伍後方就沒有蛇了。


    大牛晃了晃水囊中的酒水,“沒想到這西域的蛇也是怕雄黃的。”


    “就是可惜了這些烈酒,本來打算用這些酒精來治療創傷的。”大牛長歎一口氣說道。


    王玄策見大牛依舊在財寶中翻找著,“怎麽了?”


    大牛查看著一顆顆瑪瑙說道:“蛇一般都是在晚上出沒,大白天的成群出現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還跟著我們這也太離譜了。”


    翻看了三車財寶,大牛找到了一顆氣味非常古怪的瑪瑙。


    看著這顆漆黑的瑪瑙大牛思量著,“西域的蛇喜歡這種氣味嗎?”


    觀察著這種瑪瑙,透著陽光,大牛看到這顆瑪瑙之中似乎有一條一動不動的小蛇。


    傳聞中有一種叫做琥珀。


    這種漆黑色的琥珀本就少見,加上這顆琥珀足足有一顆成年人的腦袋大小。


    王玄策也看著這顆琥珀說道:“這東西我看著都邪門,不如我們把它扔了算了。”


    大牛把這顆古怪的瑪瑙包裹起來,以免它再吸引蛇,並且放入一個盒子中說道:“先留著再看看那些蛇還不會跟過來,這東西稀奇,可以好好觀察一段時間。”


    王玄策打了一個激靈,這麽邪的東西大牛竟然還想好好研究又說道:“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看了一眼四周,大牛拿出指南針,對照著方向再拿出地圖看了半晌說道:“往南走。”


    聽到這話王玄策愣了愣,“那不是去河西走廊的方向嗎?。”


    大牛解釋道:“先去河西走廊的那邊酒館歇歇腳,過些日子就是風季了,等過了風季,我們就去吐蕃,鬆讚幹布和老師借錢,質押了吐蕃的幾塊土地,我要盡快把那幾塊土地給安置好,我們先去河西走廊的驛站歇歇腳。”


    對大牛的安排,王玄策沒有什麽異議。


    從去年秋季到現在,大牛做的每一項決策基本上都沒錯。


    朝著河西走廊方向走了兩三日。


    走進荒涼的戈壁,這裏更加地酷熱。


    十多頭駱駝走得都無精打彩的。


    大牛躺在一堆金子上看著天空說道:“風季就是這兩日了。”


    王玄策低聲說道:“四周也沒什麽風啊。”


    大牛說道:“快了吧,什麽時候信風一吹,風季就到了。”


    酒館就出現在了視野中,眾人趕著駱駝加快了步伐。


    又走了小半個時辰這才走到酒館。


    酒館的老板還是那個默嘔。


    默嘔笑嗬嗬地招唿道:“客人們裏麵坐,酒肉管夠。”


    王玄策把駱駝交給一旁的夥計,進了門就坐在桌案前,不想再動彈了,從雪山到西域奔波了兩個月,眾人都累壞了。


    酒肉一碗碗上桌,眾人吃得正歡,酒館很大,容納一千多人沒問題。


    大牛問向一旁的夥計,“你們這裏好像比以往更大了。”


    夥計說道:“前些日子剛剛趕著改建過,這不是聽說朝中要出兵了,咱們店家這腦子好,二話不說就動工,現在咱們上,算上客房和馬圈一共可以住三千多人。”


    大牛說道:“馬圈就算了,給我的弟兄們都安置好客房。”


    夥計笑著點頭。


    王玄策狼吞虎咽地吃著東西,抬頭再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大牛已經不坐在自己身邊了。


    酒館的後院,大牛看著默嘔說道:“你比以前老了很多。”


    默嘔清理著幹草說道:“人總會老的,不知不覺我也快五十歲了。”


    大牛又看他做了一會兒的活說道:“我們拉來了那十多車貨都是黃金,我們把西州城的寶藏給帶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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