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確實,那都不重要了,就是這樣兒。所以馬超沒對張燕說,你不用陪著了什麽的,畢竟其人可不是他純粹的屬下。你看馬超對其他人,這麽說倒是沒什麽,不過他也知道,如此對張燕說,還是不太合適的。張燕能過來陪著馬超他們幾個用朝食,確實不是來拍馬的,他就隻是因為昨晚的晚宴很高興,想著這今早過來陪陪自己主公他們幾個。別看張燕嘴上心


    裏都是叫著主公,這個不錯,但是馬超他們其實都知道,其人還不如張任呢。當然張燕不會說輕易背叛,所以馬超是用著放心。而對於張任的話,馬超知道,自己也算是和他杠上了,畢竟這其人那個臭脾氣,自己還就不相信了,他永遠都那樣兒?不是自己說他,這實在是……


    馬超也是不好去形容啊。馬超是有那個收服其人的心思,不過如今來看,這必然是還得需要一段時日才行。怎麽說他張任如今還是,就沒完全認可自己,這個自己還不清楚嗎?所以馬超也是知道,這個還是慢慢來吧,也是沒什麽大不了的,對自己、對張任,其實都是如此。


    確實。用完了朝食,馬超就和郭嘉他們在癭陶城裏轉上了,這個時候張燕倒是沒跟著他們。對他來說,這自己就不用一直都跟著,隻要是關鍵時候在,那麽就可以了。再說了,這巨鹿可不是什麽沒事兒的地方,畢竟南麵就是兗州軍在冀州的大本營,魏郡,這不得不讓張燕重視,而且和兗州軍所占據的清河國,也有一塊地方是相鄰的,所以說他不可能不防著點兒兗


    州軍啊。雖說張燕是,他也不認為兗州軍會過來進攻,但是這事兒你敢十成肯定嗎?所以說不防是不行。張燕在巨鹿這兒,可以說他知道,有很大程度,就是自己要防範著兗州軍過來進攻,哪怕這個一時半會兒基本上是不太可能。所以說張燕沒跟著馬超他們一起轉,但是


    卻也派了不少人在暗中跟著。張燕和其他地方的郡守其實都不一樣兒,那就是其人是帶著十萬人馬,還有他們家眷一起投靠涼州軍的,別說是涼州軍了,就是天底下也沒有第二個這樣兒的了,一下就拉出來幾十萬人投靠,這可不是說一個縣城守將或者說一個郡的太守能比


    得上的。畢竟他們人再多,可人馬能有幾萬?多說了,五六萬,差不多。可張燕一下就來了十萬,說是他的嫡係,那可一點兒都沒錯。而且還有那麽些家眷呢,那不也都是聽他的嗎,所以確確實實,他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哪怕最後黑山隻有一部分加入到了涼州軍,但是張燕卻從在巨鹿癭陶這兒,守城的他嫡係人馬中,挑出了最為精銳的十幾個人,暗中保護馬


    超他們,可見其人的重視程度了。確實,張燕所派的十幾個,不光是軍中最好手,那也絕對是他的心腹。武藝水平,雖然做不到以一當百,但是對付十幾個二十幾個普通士卒,那卻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就是這樣兒。而且關鍵時候,馬超他們真遇到了什麽危險,這些人可


    以說都是屬於擋槍那夥兒的,因為張燕都已經跟他們說好了,那幾個要是傷了,就都提著腦袋來見自己吧。所以說關鍵的時候,為了不讓馬超他們受傷,他們都得是死命擋著,這話張燕沒多說,可那意思,其實都很明顯了。他不怕什麽責任,主要說這個麵子,還有馬超確確實實,他和涼州軍是對自己有恩的啊,所以說這自己怎麽都該是死命報答,這確實不錯。


    所以說張燕所派的人,可不單單是涼州軍士卒那麽簡單,更可以說都是死士,什麽是死士,這個就不用多說了。馬超他自然也有那一幫人,不過他不可能走到哪兒都帶著,這個是肯定的,必然如此啊。所以說那些人更多還是在長安,而不會說跟著馬超。如果真那樣兒的話,那馬超要多危險的情況,才能如此。而且真心那麽危險的話,他自己就算是想出來,可手底


    下的人,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出來的,就是這麽簡單。而巨鹿這地方,張燕雖說是有事兒不能親自跟著,他也沒想,也知道,自己主公幾人,其實也不想自己如此。但是派十幾個死士過去,他自然是覺得很有必要的。畢竟還是那話,這巨鹿不比其他地方,可是和兗州軍的魏


    郡還有清河國都是相鄰的,所以自己要是再不小心點兒,真要出點兒什麽問題,這也不好和其他人交待啊。對於張燕來說,他是不怕兗州軍其他人,但他還是知恩圖報的,對於馬超這樣兒有大恩於自己的人,他從哪個方麵來說,其實都應該好好保護,哪怕馬超不一定需要


    那樣兒,但是卻都已不重要了。都過了快二十年了,這巨鹿確實,在癭陶這兒你也是看不出來當年黃巾的影響。而就算是之前冀州大戰,影響也沒有說一直持續到現在,不過老百姓都知道,如今冀州地盤早已是涼州軍和兗州軍的了,前者有五個郡國,後者有四個。雙方算是平分了冀州,老百姓可不懂你占這幾個地方對你有什麽好處,他占那幾個地方又對他有什


    麽利益,所以他們就隻是知道,涼州軍和兗州軍算是平分了冀州,如今就是這麽一個情況。可不管是誰占領的地方,說實話,他們都感受出來了,畢竟那麽多年了,可真不是冀州軍所能比的。本來一開始的時候,在冀州的百姓,看到冀州軍被滅後,他們心裏是有高興的地方,


    不過之後也是想過了,所謂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啊,他們冀州軍是沒了,可涼州軍還有兗州軍,難道就一定比冀州好嗎?這個真是不見得,要說冀州軍都已經讓百姓害怕成什麽樣兒了,由此可見,袁紹他確實是不得民心。可一想也是,其人的出身其實就決定了,他看不


    上老百姓什麽,所以那樣兒作為,還是正常的,他也好,是袁術也罷,不都是不得民心嗎,搞得天怒人怨的。所以說從世家出來的,除非是那種有大智慧的智者,像荀彧還有荀攸那樣兒的,要不然的話,真沒那麽多就重視百姓的,這個確實,很多人,其實都看不上,這個真心沒錯。在癭陶這兒,雖說不像是在真定,有典韋那麽個向導,但是馬超五人的速度可是也


    不慢,畢竟癭陶城絕對不能說是一個很大的城池,所以說馬超他們幾個時辰,其實就已經轉完了。所以在天黑之前,他們就已經迴到了太守府。因為還有一會兒才天黑,所以張燕這個時候也沒說是在等他們。畢竟在癭陶這兒,如果說十幾個死士在擋不住,自己主公他們幾


    個都受傷的話,那麽除非是出大軍了,其他的都要不好使。畢竟張燕是什麽眼光,他還能不知道嗎。如果說連自己主公還有崔安、甘寧那樣兒武藝的都要受傷,那麽十幾個死士,如果真起到了作用還行,可要是沒派上用場,那可真就出大事兒了,畢竟郭嘉和自己那個少主,一個沒什麽武藝,另一個武藝也就是二流那樣兒,所以說那時候可能就真要出大事兒了。那


    麽不用大軍的話,估計也不好使了,隻要幾千弓弩手一上,別說你是遊俠什麽的,就是呂布,也不好使。確實,這大將軍不怕千軍,可就怕寸鐵啊,這關羽也是萬人敵,可一旦是碰到弓箭多,他有時候也躲不過去,一樣兒是被射中了。而雖說張燕沒一直等著馬超他們,可他們迴來的時候,在院中,張燕還是出來迎接了一下。畢竟馬超他們的身份地位在那兒擺著,


    張燕就算是在涼州軍這兒再怎麽沒有歸屬感,可他有心思報恩,所以其實就足夠了,至少在這個方麵,那確實是沒什麽問題的。所以說,馬超也是一直放心用他,連把這巨鹿在冀州這麽重要的一個郡都交給他了,其實就可見一斑,就是張燕自己,他其實也是知道馬超的想


    法,明白他的意思。對於其人能相信自己,這個確實,在張燕的想法中,他感覺還是不錯的。畢竟自己也沒說要給馬超給涼州軍效死命,但自己一定是要報恩,這個確實是不錯。而馬超他們顯然都知道,所以讓自己當了這麽個巨鹿的太守,而自己呢,也算是對得起涼州軍


    了,就是這樣兒。馬超他們幾個先是去簡單洗簌了一下後,就被張燕給請到了太守府的會客廳,馬超也是簡單說了下今日在癭陶城內轉,給他的感覺。顯然更多的,那都是讚美的地方,他是對張燕還算是滿意。畢竟馬超也都知道,其實他張燕並不擅長去治理郡縣,要不然的話,當初在黑山,也不至於說都讓他們快餓死了,都吃不飽飯。是,張燕也就能吃飽,可


    他手下士卒和他們家人,未必就能吃飽了。所以馬超能讓他們有如今的生活,可以說張燕是很感激他的。而袁紹就不行,別說袁紹根本就看不上他們,他確實是有那個能力,能讓黑山軍都溫飽,可試問他會那麽做嗎?所以說當年的冀州軍隻能是和他們敵對,而絕對成為不


    了什麽朋友,這個和袁紹,可以說是有著直接的關係。但馬超可不是他袁紹,別說涼州軍財大氣粗,就說馬超的身份,也決定了他不會是袁紹那樣兒的想法。而且解決黑山的問題,對當初的涼州軍來說,那絕對是利大於弊的,所以他為什麽不去解決好呢?因此,張燕是欠


    下了馬超和涼州軍的大人請,他這不就開始慢慢還了嗎。說到了天黑都好一會兒了,張燕早已是讓人去做吃食,再次招待馬超眾人。不過今晚和昨晚就不一樣兒了,至少他不會再找馬超喝那麽多,對張燕來說,這有一個晚上就可以了。他也知道,這自己要是不懂去收斂的話,別說崔安他們了,估計自己少主對自己也得有意見。至少這個時候,他是看得出來,自


    己少主對自己感覺還可以,對張燕來說,他雖然沒怎麽看重這個,可終究這不是什麽壞事兒。畢竟這若幹年之後,這涼州軍的大權,怎麽都得落到馬煥的手裏,不過到時候自己還能不能在,這倒是不好說了。因為這個若幹年到底是多少年,這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十幾年,


    也許是幾十年,這都不一定。所以到了那個時候,段時日的話,自己倒是還能在,不過要是真久了,那麽自己也許就不在了,這都不是什麽沒可能的事兒。不過如今來看,就這天下大勢,估計十幾年的光景,可能也就差不多了。張燕至少他是很清楚涼州軍本事的,這如果


    要是全力施為,未必就滅不了兗州軍、江東軍,可最後真那樣兒的話,己方也剩下不了多少人馬了,而北方異族一出,那麽中原是再無敵手,所以誰能想當那個罪人?沒有,所以說張燕也都清楚,這是不可能去做的事兒,就說自己主公,絕對不會那樣兒就是了。所以如今的情況,說起來還得是循序漸進,就是這樣兒。所以連張燕都知道,涼州軍其實並非沒那個


    實力,可卻真不敢那麽去做啊。其實別說是己方了,就是他們兗州軍,如果真有那個實力的話,他們也一樣兒是不敢。江東軍的話,也是沒什麽不同的。畢竟什麽叫“兄弟鬩牆,而外禦其侮”,就是這個道理。自己家裏怎麽打,那麽一家人的事兒,不管是涼州軍還是說兗


    州軍當然也是包括江東軍,怎麽打,那都是漢人自己的事兒,可隻要異族敢大舉進攻,那麽就是所有漢人的事兒了,在生死存亡的麵前,自己人的矛盾是小,和外人的矛盾才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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