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自己是,依舊被敵軍給逼退了,這個半點兒沒錯,但好歹是比之前強了那麽丁點兒,這個,可以說就是好事兒。其實張任也知道,不光是自己如此認為,就是馬超他們,自然也都是如此想法。這如今這個時候,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不求有功,隻是比之前進步,那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就像如今這樣兒,其實就是他們想要的,這個不錯。己方士卒


    也是如此,每一次都在進步,雖說不過是一點兒點兒,但是卻聊勝於無啊。至少在涼州軍這兒來說,他們都是滿意的,畢竟此時此刻這個情況,如此形勢,他們都看得出來,破弘農,確實是比破函穀關還要費勁,而且還得說什麽呢,那就是破函穀關,差不多一個月,沒到,


    然後徐晃就帶兵跑了,己方再次占據雄關。可函穀關是那樣兒,這如今的弘農城,那可和函穀關不一樣兒了。畢竟還是之前那話,函穀關才有多少糧草,能支持多久的,又有多少人馬,所以說那地方真是不能和如今的弘農城相比,好歹滿寵之前是一直都在收縮兵力,這如


    今弘農城有多少糧草和人馬,前者可是函穀關的多少倍,而後者都是函穀關的兩倍多了。而如今張任的想法,自己依舊是還有一次機會,所以當然是要好好把握住。其實基本上每一日,他最後都是如此想法,而每一次,反正表現是各有不同吧。這個不單單是你自己發揮如何的問題,更是要看對方看兗州軍,他們都是什麽表現,這個也很重要,不是嗎?所以這個


    其實確實,是有很多方麵因素在裏,不是你單方麵就能決定得了什麽什麽的。張任也是想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強,但是這個結果,可能嗎?隻能說是美好願望罷了,根本就不可能說每一次都能如此,因為人家兗州軍也想的是這個。他們也都想著,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強,多好。


    你那麽想,其實人家也是,所以……每一次不可能都是比上一次好,但是總體來說,是進步的,那麽張任就會滿意了。就像在函穀關,其實就是這樣兒,而別看函穀關兗州軍也有進步的時候,但是他們能和涼州軍相比嗎?終究他們守關的人馬,沒人家涼州軍多。他們不過


    才一萬人,而涼州軍足足有十萬,這個比例,哪怕就是函穀關,其實也未必就能支持很久。而且關鍵是他們函穀關還剩多少糧草,徐晃更不是霍峻那樣兒的人物,所以不到一個月,雄關被破,也不是什麽稀奇古怪的事兒。如果說函穀關糧草很多,然後徐晃是霍峻那樣兒的守城大將,是能在天下排名前幾的人物,那麽函穀關可能半年,涼州軍都破不了。這事兒還真


    就不是沒可能發生的,仔細一想,如果真滿足了如此條件的話,那麽涼州軍也照樣兒玩不轉啊。那江陵城不就是個例子,函穀關之堅固,關隘之高,真比起江陵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是肯定以及確定的,必須的啊。天下雄關,和天下堅城,其實說起來,真就差不


    多少,所以說函穀關在有的方麵上,它不可能比不上江陵城就對了。不過之前那兒沒有那麽多糧草,徐晃更不是霍峻,所以能支持不到一個月,其實就已經算是挺不錯了。要不然的話,你指望徐晃到底拖住涼州軍多少日,才算是勝利?要知道,他們可真沒多少糧草,說是能支持一個月,都多了,其實未必就真能支持一個月。是,兗州軍每日都是不斷在減少,這


    個沒錯,但是比起那兗州軍士卒傷亡速度,可以說糧草的消耗速度,那是更快,快得沒邊兒了。確實,這函穀關,之前兗州軍所占據,這個地方怎麽也不能和人家江陵相比啊。這個比較自然是說人馬數量還有糧草,而不是城池堅固高大什麽的。所以這個方麵,二者確實是不好比較的,畢竟司隸都大旱了,兗州軍更是沒多少糧草,所以函穀關能有支持一個月的糧


    草,就已經是很不錯很不錯的了。就這,也是徐晃省著來,才有的。要不然的話,他函穀關的糧草,絕對支持不了那麽多時日,這個還真是。所以說徐晃也算是有那麽點兒先見之明,知道己方這本來就沒多少糧草,也算是省吃儉用吧,所以才有了支持二十多日的糧草,要不


    然的話,那還不是毛兒都沒有。而弘農城這兒呢,雖說滿寵不像徐晃那樣兒節約,可他卻從來都不會浪費,這個必然。滿寵也清楚,本來己方就缺糧,有時候可能就要不夠,所以他雖說沒勒緊褲腰帶,但是卻也從來不浪費,所以說滿寵這兒也是不錯。更有他收縮了兵力,


    他這弘農城,糧草是直線往上增加。畢竟滿寵為了糧草,可以說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所以糧草是絕對保住了,不過兗州軍士卒,倒是傷亡了不少。可哪怕如此,涼州軍在兗州軍拚死抵抗之下,他們雖說最後也是占據了不少縣城,但是損失的話,其實一樣兒也有。不過就是沒有兗州軍那麽多罷了。所以滿寵沒消耗多少糧草,可兗州軍士卒倒是少了,這樣兒一來,


    自然他這地方的糧草,是能至此好幾個月的了,因為沒那麽多士卒了啊。其實滿寵也想過了,再多人馬,也沒什麽大用。這如今己方的弘農城,就裝下兩萬人,其實就已經是很不錯了,再多,還能裝多少?滿寵並不認為,如今城內人越多越好,主要是兵貴精而不在多,隻


    有戰力高的精兵,才有大用。而己方這都是普通士卒,還好涼州軍沒上他們精兵,要不然的話,己方豈不是又要吃虧?反正這個事兒,看你怎麽想,滿寵不認為馬超會真把他們涼州軍的精銳給派過來攻城。第一,涼州軍大多數的精銳都是騎兵,所以騎兵不擅長攻城,因此,


    他們自然是基本上不會來攻城。那麽步卒的精銳,滿寵認為馬超不會讓他們上,因為最後沒準要得不償失。他們損失少的話,那倒是還好,不過要是損失多了,那他馬孟起豈能會不心疼?在滿寵看來,他們涼州軍要真是讓精銳上了,那麽自己拚了老命,也要盡力給他們都留在城下,讓他們看看己方的實力。是,也許己方要傷亡更多,但是能對付得了涼州軍的精


    銳,這可以說是一件多麽令人振奮的事兒。所以在滿寵看來,真要是那樣兒的話,那己方絕對還是占優,哪怕會傷亡不少。但是怎麽說呢,對付涼州軍精銳的話,你還想勝利,並且想著少損失點兒,那怎麽可能,好處都是你的,沒那事兒。所以在滿寵看來,達成己方目的,


    其實就是好的。不過顯然,馬超也不會那麽做,因為他知道,他那麽做了,對他們涼州軍,可真是沒什麽好處,所以他不會。這是滿寵所認為的,其實他知道,就算自己是他馬超,最後都不會那樣兒,所以更別說是他馬超本人了。其實要說用精銳去攻城,一般的諸侯基本上都不那麽做,除非那都沒有辦法了,實在是破不了城池,最後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就隻能是


    讓己方的精銳上了,那是沒辦法,所以……張任還在城下雲梯奮起,爭取自己是早點兒上到城頭,當然他也知道,自己上去了,還是不到十個迴合,就要被人兗州軍的士卒給逼退,這自己都早已習慣了,是。但是雖說他已經預料到了如此情況,但是卻依舊是阻擋不了張任要上去的腳步,他早晚是會上去,不過就是什麽時候的事兒。他知道,城頭的滿寵知道,後


    麵觀戰的馬超他們,也知道。滿寵是知道,張任早晚會上來,不過自己作為兗州軍在弘農城的主將,怎麽都是,要指揮己方士卒,盡量不讓他上來,如此。而如今來看的話,其實效果還算是不錯,至少此時此刻,他張任沒上來第三次。前兩次的話,比如今這個時候,張任


    上來,比這要快了那麽點兒,而如今這個時候,他可還沒上來呢,所以這不是說明了問題。而張任他自然也是知道了自己如此情況,沒之前兩次快了,這個就是說明了這一次,表現沒上兩次好。其實昨日自己三次上到城頭,又被敵軍逼退,最後所用時辰,是比前一日時辰短,


    這個真是說明了自己表現沒前一日好了。為什麽這麽說,就以攻城的情況來說,自己所消耗時辰,和前一日相比,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最後絕對不會比前一日少,時辰隻能是比前一日多。可是在城頭上,自己卻是很快被敵軍給逼退了,這個絕對是比前一日所消耗的時辰少了,這不就說明自己在城頭支持的時辰,沒前一日的長嗎。所以最後所消耗時辰,還是比前


    一日少,這個就說明真是,這昨日不如它前一日了。而這個時候呢,第三次,所用時辰,比前兩次都多,這自己還沒上去,不就說明沒之前兩次表現好了。滿寵張任他們作為當事人,當然是知道具體情況,而後麵觀戰的馬超他們呢,自然也是都知道些,畢竟之前兩次,他們


    可都看到了,所以這一次,是比之前兩次費勁了,他們自然是都看得出來。不過他們也沒辦法,這事兒還得是看他張任的,看兗州軍是如何應對,滿寵如何,所以……當張任終於是到了城頭的時候,兗州軍又圍上來了,張任是焦頭爛額的,沒辦法,他也不可能不這樣兒啊。


    張任是咬著牙和圍攻他的兗州軍士卒廝殺,不過這個時候他也還沒忘了大喝一聲,“殺!”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他給自己打氣兒,還是說要嚇唬嚇唬兗州軍?當然了,基本上不會是後者,因為那也太扯了。就算是三爺那樣兒的,估計也才能給士卒嚇一跳吧,因為嗓門兒實在是太大了,三爺在演義裏都喝死過將領,在這兒估計是不成,不過嗓門兒大,那是肯定的。


    還有江東孫策,一樣兒在演義裏是喝死過敵將,所以說他嗓門兒也不小,絕對和三爺有一拚,這個是肯定的。至於說其他人,和這二位,按是沒法比,三爺和孫策,那嗓門兒,絕對是能鎮住你。至少你不知道的話,就是這個結果。至於說你了解了之後,就不會說那樣兒了。


    就說馬超剛認識張飛的時候,他對三爺其他方麵,印象都不是最深,而最深的,就是三爺那大嗓門兒,確實第一次的時候,就讓馬超震驚了。不過之後他習慣,也就是好了。反倒是孫策,馬超確實,是沒經曆過其人的大嗓門兒,但是真正了解孫策的人可都知道,那他那嗓


    門兒,平時說話什麽的,你都看不出來,一般般,大多情況下,你都聽不到什麽。可到了孫策真就來一個的時候,不了解的人,那絕對會驚訝一下。當然你要是有所了解的話,自然就不會那樣兒了,這個是一定的。而此時張任大喝了一聲,不過肯定是不能和三爺還有孫策比,而他這一嗓子,一樣兒也鎮不住人家兗州軍,所以說他是自己給自己打氣兒呢,也就是


    這樣兒了,沒其他的啊。滿寵聽張任所喊,他是想笑,還不能笑。他自然是認為張任如此作為,沒什麽大用。當然了,滿寵自然不會認為,他這麽一喊,是為了震懾己方士卒,那還沒可能。所以他如此作為,隻能說是給自己喊的,如此而已。滿寵還能不知道嗎,但是他自


    己那性格的話,他自認為自己做不出來這樣兒的事兒。當然事無絕對,也許哪一日自己也那樣兒了,也都說不定,至少滿寵不是那種什麽事兒都認為是絕對的那樣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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