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自己的力量,終究有限,可樸克的力量,自然不是自己所能比的了。畢竟人家可還有近兩萬的高句麗人馬呢,可自己真是,什麽都沒有啊。更何況,人家是什麽身份地位,而自己呢,不用多說了。而石全答應下來後,他和樸克也沒多說,當然也是樸克和他沒多說什麽,他們彼此其實也都是不想,所以他是直接就起身告辭了。而石全也知道,這都這麽晚了,


    可以說樸克也是該休息了,至於說樸昌和樸素他們兩個,石全是半點兒都不會考慮他們什麽的,因此,他就直接告辭,離開了中軍大帳。至於說什麽時候去襄平,現在也不用太過急於跟樸克定下來,也許最早的話,是明晚,晚的話,那誰知道了。而自己雖說是沒問樸克什


    麽,但是看他那意思,好像還真是,就是想早把自己給打發走啊,這個自己是很清楚了,對此還能不明白嗎。不過既然他樸克最後也沒和自己說到底什麽時候去襄平,那麽自己也是樂於如此。是,自己也擔心自己家人,能不擔心嗎?這都這麽多時日了啊,可如今這個時候,


    還真就不是說光憑擔心就能解決得了問題的,所以還真是。如果說自己馬上就去問什麽的話,那麽自己也是有理由相信,他樸克馬上就能告訴自己,那後日晚上或者更早,明晚就離開吧。這事兒又不是說他樸克做不出來,反而還就是他可能會去做的,甚至就是如此。所以說石全他還敢說什麽,是吧,不敢。因為對他來講,這個時候,更是要讓自己別就那麽出頭,


    什麽事兒他樸克找自己,那是無所謂,可自己要是找他主動去說,那就絕對是求他什麽的了。所以對石全來說,哪怕自己是要去襄平不假,這個需要樸克幫忙,可他確實,沒多說什麽。而且還不得不承認的是,石全他是從心裏往外,就不想就這麽去襄平。當然了,他是無


    可奈何,多無奈的選擇啊。如果有可能,他自然是希望家人都不被公孫康所製,然後自己真也都輕鬆了,更自在了,不用如此了。但是那都是夢,不是現實啊,現實的情況就是,自己還得去襄平,之後就出不來了。除非是襄平城破,自己估計才有機會吧,可自己有什麽其


    他辦法嗎?確實,是沒有啊,因為連如今唯一能依靠的樸克,他都絕對是放棄自己了,所以自己還能如何?靠得上誰?是吧,不能了,自己什麽都不能做,而被他樸克賣了之後,自己隻能是再次落入到公孫康他們的手中,如此。石全他確實,肯定不想這樣兒,但還是那話,他有什麽辦法嗎,對,沒有。不過好在他是能見到自己家人了,也可以說自己家人,是用另


    一種方法,算是保全了吧,就是如此。其實人有時候也確實,就像石全這樣兒,為什麽這麽說呢,就是因為本來石全他之前自己的想法,是自己怎麽進襄平,那個時候他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到時候要被公孫康他們給控製住,然後是繼續給他賣命什麽的?顯然他都很清楚,


    可那個時候,他為了家人的安危,也算是豁出去了吧,當時,他確實也是為了怎麽混進襄平,而絞盡腦汁,這樣兒。不過哪怕如此,他也沒說是去求樸克什麽的,想來那個時候他要是求求樸克的話,那麽估計也沒有現在這個事兒了。不過如今呢,石全就是認為樸克是給他賣了,是,結果也讓他是能進到朝思夜想的襄平,可石全卻絕對不是之前的那個想法了。所


    以不得不說,“此一時,彼一時”也,這個人心也確實是很複雜的。如果說最開始的石全,他求了樸克,那麽樸克幫他進襄平,他也許心裏能感激一下對方。可如今呢,石全對樸克其人,真就沒什麽感謝的,沒更多的怨,那其實就算是真就挺不錯了,確實如此啊。果然,到了樸克見完公孫康他們的第二日,他確實是讓士卒來找石全,請他過大帳一敘。而石全自然


    也是知道樸克找他做什麽,他可沒認為樸克是沒事兒閑的,所以是讓人找他去聊天什麽的。那不開玩笑嗎?可能嗎,自然是沒有可能了,所以石全也是知道,他樸克就是要和自己攤牌了,或者更準確來說,就是通知自己吧,說什麽時候去襄平,如此,這樣兒,自己不會是猜


    錯了。結果石全也沒怠慢,他也不敢啊,畢竟從昨夜聽了樸克的話後,他就知道,這自己不用多說,是被樸克賣了,並且自己不找他樸克,他樸克都得找自己。結果這不,就和自己所想一樣兒,他樸克是馬上就差士卒來找自己了,這不就是這樣兒。他馬上就到了中軍大帳,


    而這時候大帳中就隻有樸克一人,至於說他那兩個族弟,樸昌和樸素,是都沒在這兒。不過他們沒在這兒,那可不是因為有什麽事兒,而是樸克特意就沒叫他們兩個。畢竟他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兩人和石全其人的那些過節,因此還真是,他們是不要見麵,來得更好啊。如果非要見麵不可,那自己也真是沒有辦法了,可如今這個事兒,自己還不能做主了?所以樸


    克根本也沒有叫樸昌他們過來,他也知道,與其叫上他們,讓他們三雙眼睛互相瞪著,兩人看石全,石全看兩人,都不順眼,那樣兒的話,還不如自己單獨和石全聊聊好呢,所以樸克就沒叫上他們。但是樸昌和樸素兄弟,他們自然是知道樸克派人去請石全來中軍大帳了,


    知道他是有話要對其人說,至於說沒叫上自己兩人,他們自然也都明白自己大兄那意思,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其實兩人對於見不見石全,他們可真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是怎麽說呢,雖說沒有吧,但是自己大兄沒讓自己兩人去中軍大帳,他們或多或少,心裏都是有


    點兒想法的。不過那也就是一閃而過的想法而已,他們沒多想什麽。其實對兩人來說,他們確實,知道自己兩人就算是看到石全,那還不如是不見呢,所以自己大兄沒讓自己兩人去,其實也未必就不是好事兒。所以樸昌和樸素,他們心裏更多的想法,其實是這個,所以自然就是沒有什麽更多的怨,對自己大兄,他們更多的還是服從,畢竟從軍隊上來講,樸克是他


    們的上級,他們自然是要遵軍令。而從個人的關係來說,樸克是他們的大兄,是家族的族長,這個就不得不說,對他們兩人來講,那絕對是一個壓倒性的身份。可以說樸克是他們樸家家主,就這麽一點,那絕對是比什麽將軍,什麽上級,都要強多了。至少其人一句話,樸


    昌樸素他們就真是不敢不聽,就是這樣兒。當然了,就算樸克他不是族長,就說其人是他們族兄這麽一點,他們也得是多聽其人的話。誰讓他們兩個一不是族長,二也不是家族中的長老管事什麽的,所以肯定要聽兄長的話,這和漢人其實也沒什麽區別。甚至在有的地方上,其實高句麗那邊兒是更甚,這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不管怎麽說,樸克他沒讓樸昌樸素兄弟來


    的結果就是,他們兩人心中閃過了那麽點兒想法,可最後終究還是樸克的身份地位,還有其人在他們心中的威信占據了上風,因為在樸氏兄弟的眼裏,這大兄的做法,那當然還是很有道理的,也是為自己兄弟兩人著想,畢竟自己兩個也真是,不願意看到那個石全。不過如今他就要離開己方大營,去襄平了,這個就不得不說,是真好啊。這自己兩人不知道有多希


    望如此呢,結果這事兒,就要成了。石全到了樸克中軍大帳,看到就他一個,他也知道其人的那點兒想法,不過石全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反而他也是認為,不見那兩貨,還真是不錯。說起來自己清楚啊,他們是不想看見自己不錯,可自己又何嚐想看見他們倆了,所以……


    樸克見石全來了,他是趕緊讓其人坐下,石全謝過後,是坐了下來。然後樸克也沒讓石全是緩緩什麽的,直接上來就來了一句,“石將軍是知道我讓你來此的目的吧?”石全一聽,他是趕緊搖頭,那頭搖得,真是跟那撥浪鼓似的。就聽他對樸克說道:“這個,不知樸將軍


    找我來,是所為何事啊?”而樸克聽了石全所說,心裏罵娘,心裏不爽,心說你石全就裝吧,這麽些年,你這點可真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啊。還別說,樸克是真算比較了解石全其人的,他這個人以前就這樣兒,而現在還是如此,所以樸克在心裏也是罵著,這個石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是這樣兒了。不過這都是樸克心裏的想法,不是他嘴上會去說的,能


    去說的,哪怕他確實,是有這麽個想法不假,但是他卻不可能那麽去說啊。因此,這個時候,樸克還是微笑著對石全說道:“這個石將軍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昨夜我不還對將軍講了一下嗎,就是去襄平的事情!”在樸克看來,你石全不都裝嗎,那自己就讓你裝不


    下去,直接說了,看你還有什麽說的啊。而且也確實,樸克他真是,心裏對石全是特別不爽,也不準備給他多少麵子了。他認為自己做了自己能做到的,就算是仁至義盡了吧,他石全就算是挑自己,可又有什麽用呢?他來找自己幫忙,自己搬兵來了,他要讓自己救援他家


    人,自己不也是,去了襄平。是結果,那真不如人意,可自己難道沒幫忙?所以,是吧,自己也算是可以了吧。反正這個事兒在樸克的眼裏,他覺得就是不錯自己做得也挺好,挺對的,如今這個情況來說,其實自己就能如此,隻能如此啊。是,自己不希望就憑自己的力量,給他家人救出來?可自己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是,這己方還有不到兩萬的人馬,可和


    人家遼東軍相比,這自己這點兒人馬,那還是不夠看的。是,遼東軍被人家兗州軍進攻,他們自己都不好自保什麽的,可如今石全家人不是在人家手裏嗎,而己方可沒有人家的什麽不把柄命脈什麽的,因此這個是不是,自己也不得不說,自己是真無奈可,沒有辦法啊。要


    不然的話,也真就不是這樣兒了,所以說,是不是,如果不如此的話,自己也不希望這樣兒。可事情的真是情況,讓自己不得不如此,你讓自己怎麽說?如果自己有那個能力,有那個能威脅他公孫康的實力的話,那一切就都好辦了,可自己有嗎,現實就是,自己沒有啊。


    聽了樸克的話後,石全心裏也是罵娘,而且還說著,這個終於是來了,自己就知道,他樸克是一定要這麽說話的。不過怎麽說呢,一切都在自己所料之中不假,不過更多的,還真是最不想要的,但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或者說是事已至此,事情已經臨頭,自己也不可能說就退縮半步,自己必須是要一直向前,向前,再向前,不說是勇往直前吧,可也確實,


    是盡量要那麽去做的。因此,他也是一笑,“哈哈哈!這個樸將軍,一這麽說,我倒是想到了,昨夜咱們還真是說了這個事兒,可卻就是不知,樸克將軍到底是如何想法?畢竟,將軍也是知曉,那襄平城,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得去的,如今那兗州軍猖狂,所以……”


    後麵的話,石全自認為自己都不用多說了,因為他樸克還能不懂嗎。所以是吧,結果樸克自然是什麽都懂,而他聽後,也不過就是笑了笑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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