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從這兒就不難看出來,這石全本事是有限,這個不假,可終究算得上是經驗豐富,所以給己方來了這麽一下。不過他想得挺好,是沒追擊,要不然就以他們遼東騎兵的戰力,對上己方,哪怕是最開始跟著遼東軍大隊人馬和己方戰,那也不過就是略微占優。可他們單獨來追,未必就不會吃虧,所以他們沒上來,那是對誰都有好處的。而當最後一批人馬從遼


    東軍那邊兒渡過了遼水,迴到了對岸後,曹操是特意從大帳出來,把甘寧和張遼他們給請進了兗州軍大營。當然這個事兒夏侯淵可以做,不過顯然,曹操是覺得自己出麵兒效果更好。畢竟甘寧和張遼代表的可是整個涼州軍和整個的江東軍,也就是代表了馬超和孫策。當然了,


    這更為主要的是兩人有才,所以自己也是惜才啊。不過怎麽說呢,這如果說他們兩個對己方沒功勞,那麽自己哪怕就是愛惜兩人的才華,再怎麽樣兒,也不至於說如此,畢竟自己手下還有一票人在那兒看著呢,自己這當主公的做事兒,確實是不能偏太多。不過兩人不但是


    給己方幫了忙,更是立功了,所以這就不得不說,自己是必須要出來了。夏侯淵在這個事兒上,他是能代替自己不假,可那效果,能和自己親自出來一趟相比嗎?而看看如今甘寧和張遼他們兩人的神態,就不難知道一二了,自己做得對啊!在甘寧和張遼的眼裏來看,曹操畢竟作為兗州軍老大,那是和自己主公(將軍)一個級別的人物,和馬超孫策都一樣兒,因


    此,要是馬超和孫策來迎接兩人,張遼倒是沒什麽,他本來就對孫策不爽。不過甘寧呢,這要是自己主公是特意出大帳來迎自己一下,這當然是能讓自己得意,畢竟不是誰都能讓自己主公如此。而如今主公換成了曹操,這個又不得不說,是更為難得。畢竟曹操可不是自己


    主公,是兗州軍的,所以他能如此,確實,讓甘寧覺得不容易。至於說張遼,也是如此態度。別看和兗州軍有什麽過節,那是一方麵,而如今自己是帶兵幫忙,他曹孟德如此禮遇自己,這個就是另一方麵了。畢竟曹操不是孫策,所以張遼對待他,是另一樣兒,肯定是比較


    客氣,不能不給麵子啊,畢竟不如此,那兗州軍眾人都不能幹。好歹別忘了,如今這可是在人家大營這兒,所以還真是,本來你這人馬就少,所以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這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沒說的。曹操此時則是不吝表揚了兩人幾句,甘寧和張遼兩人是趕緊謙虛,這有那麽多兗州軍的將士在這兒呢,哪怕他們心裏有那麽一絲得意,卻


    也是不能表露出來一點兒啊。要說這羨慕嫉妒恨都是怎麽來的,還不就是這樣兒嗎,所以也確實,他們兩人的顧慮,不是不對,而是非常有必要。眾人此時也是跟著曹操一起進了兗州軍大營,在大帳內,畢竟這也是挺晚了,所以曹操也沒多說,就隻是說明晚設宴招待甘寧


    和張遼他們,也算是為他們慶功了。別看這今日他們這算是撤迴來了,可實際都什麽情況,他自然是早就從探馬還有夏侯淵那知道了,曹操都懂。而戰場雖說戰況也算是激烈,但是簡單幾句話,還是大致能說清的,因此,曹操他當然知道甘寧和張遼的功勞,所以這是絕不容抹殺的,因此這自然,他作為兗州軍之主,人家是來幫忙的,這自己自然是要做出一個態度


    來,所以……之後甘寧張遼他們和曹操眾人告辭,曹操是讓人代自己送了送他們。這之前別看曹操是能出營去迎他們,那是因為他們立功了。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至於說還特意送他們出大營,用不著那樣兒。如果說他們把石全所帶的那三萬人馬都給滅了,或者說哪怕石全那些人被他們打退了,直接跑了,那麽真要是那樣兒,曹操就不得不去親自送送甘寧和張


    遼兩人了。有些事兒其實就是這樣兒,你做到了,那麽別人也是有相對的禮遇給你,那麽你沒做到,那自然也沒有。除非你是有什麽逆天的本事,當然也包括了你的身份什麽的,隻要能讓對方覺得是必須要如何如何,那麽就是那樣兒。可顯然,雖說曹操也知道兩人的本事,


    他也是特別希望他們能為己方所用,可他卻也清楚,無論是自己如何,那都沒什麽大用,所以自己是做到自己能做的,應該做的,也就是了,就可以了,就這樣兒。而甘寧張遼他們迴去了,大帳內夏侯淵則是對自己主公,當然也是和眾人,說了一下戰事的具體情況。畢竟


    兗州軍探馬再強,那也是比不上夏侯淵這個當事人啊,結果眾人一聽,是都了解了。他們也不得不說,碰到了這麽惜命的將領也不知道對己方來說是好還是壞。怎麽這麽說呢,好那自然就是因為石全怕死要命,所以他們基本上是不會和己方死磕,顯然石全也不是那麽才來這兒的,他是為了帶兵拖住己方所以才來了。至於說不好的地方,那麽顯然,碰到這麽個惜


    命的將領,基本上你是別想抓住他了,當然也許對方能投降,不過對方如果不那樣兒的話,這個就有其他好些種可能了,至少有一種就是,像石全那樣兒的人,隻要能保命,那麽他就可以不擇手段,除了他所在意在乎的之外,其他的,基本上就是沒有底線了。所以試問對付


    這樣兒的人,能好對付?顯然,這就是不好的地方。兗州軍曹操他們是不可能被一個石全給嚇唬住的,可再怎麽說,己方能傷亡少點兒,損失小點兒,這都是好事兒啊。不過如今來看,什麽情況都不一定,戰場上是一切都有可能。這絕對是不怕一個人有什麽毛病缺點,愛


    好嗜好什麽的,因為越是這樣兒,就說明這人越容易對付,因為終究是有方麵能切入啊。不管其人是貪財好色,還是說如何如何,隻要是投其所好,或者直接給他挖個坑,讓他跳進去,那麽這個人就不難被控製,容易中計什麽的,至少對付其人,是沒有問題的。可一旦這個人沒什麽底線了,為了自己的目的他不擇手段,哪怕聽說石全好像是比較在乎自己家人,


    可那他家人都是讓公孫康給控製住了,所以石全為了保命為了他家人,曹操他們自認為,他是什麽都能做出來的。因此,對這樣兒的人,被逼成這樣兒的,那確實是不好對付,因為他會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所以……可如今已經是遇到了,交上手了,這個就不可避免要成


    為敵人,不死不休。兗州軍經過那麽多大風大浪,他們不會那麽在乎一個石全,可是這樣兒的人,他們也確實,是希望做好別遇到。關鍵是一個將領,要是按照正規的方式來,那麽什麽都好,可一旦是要劍走偏鋒的話,那麽基本上是要出問題。當然這個問題並不一定就是他們給己方帶來的,也許是他們自己給自己找的,那也是問題啊。不過誰出問題,己方要是


    沒問題就好,但是這個事兒……說起來如今的石全,他肯定還是沒被逼到那種不擇手段的程度。對他來說,這無非就是自己家人都在襄平,然後自己來這兒拖住了兗州軍,就是這樣兒。雖說他覺得和涼州軍江東軍一戰,確實是讓自己看到了和他們天下幾支強軍的差距,不過怎麽說呢,這自己不是帶兵來,要勝兗州軍,就隻是拖住他們,因此,這事兒就未必不行。


    至少此時此刻,算是拖住了他們一個晚上吧,所以石全也算是安慰了自己一下,他這也算是自欺欺人了,不過沒辦法,他這個時候,也隻能是這麽想。石全是不知道那話,叫“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他要是知道,以後終究是能想到,自己要真被逼成那樣兒了。


    不過如今,還沒到那個時候,沒到他要把皇帝拉下馬的程度,真要是讓他豁出去了,那是什麽事兒呢?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啊,但是如今來看,不管是兗州軍,還是說遼東軍公孫康那邊兒,可都沒有說給其人逼迫成什麽樣兒。確確實實,和兗州軍所預想的沒錯,石全這人


    惜命,但是更在乎自己家人,所以他一旦是為了家人,被逼無奈,那麽他能做出來什麽事兒,他自己都不知道。說起來怕死什麽的,那都很正常,人之常情,試問有幾個不怕的,真的,所以這個沒什麽。主要是他這確實,是比一般人要更怕,但是石全怕死,可不代表他就真什麽都不敢去做,更不代表他就什麽都不會去做,那顯然是不可能。如果真給他逼到了一


    定程度,那麽他就算是不要命了,也許做成自己想去做的,這就是石全這麽一個怕死的人。他是一個怕死的人不錯,可卻不代表他就沒有不怕死的時候,這個並不是矛盾的,就算是再壞的人也許都會做點兒好事兒,可他能被稱為是好人嗎?所以這都是一個道理,石全怕死,


    可他依舊是能做出來不怕死的事兒,這個就是被逼無奈的結果,但是如今,還沒有,以後,不一定。天底下小人物很多,多如牛毛,可真正不怎麽去重視小人物的,大意了之後,那可能就要吃大虧。畢竟小人物也有自己的動作,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嗎。而石全,他其實


    就是這麽樣兒的一個小人物。在他沒被逼無奈的時候,他就是個三流將領,怕死的貨,可真要是觸及到他底線的話,那他就要爆發了。這事兒其實也算是正常,畢竟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活,有他們自己的追求,而顯然,家人平安就是石全的追求了。這個和馬超也沒什麽區別,不過馬超是成為了名震天下的一方諸侯,和曹操孫策三分天下的人物,可他石全就隻


    是個小破將領而已。雖說也是被沒公孫康給封了什麽將軍,可那天底下的人,誰承認?所以這有個名號還不如沒有呢。至少以前大漢的官員,再小,可也是被所有人認可的。但是如今呢,再大,那不過就是個笑話,自欺欺人而已。要說官大,那還有當皇帝的呢,可有什麽


    用啊?占個山頭兒的就敢稱王,占個村縣的,就敢稱帝,這在當今天下,可不是沒有。不是說就隻有袁術他一個人稱帝了,隻是袁術勢力比較大而已,像在山裏稱帝的人,還是有的,不過就是沒人管罷了。算起來還是馬超的地盤,不過他哪有那國際時間去管那事兒?所以自


    然也就暫時算了。不過馬超早已是下令當地,去直接剿滅,就完事兒了。他雖說是不可能親自去,但是幾千涼州軍一過去,有多少山頭兒還不平的?有幾個像當年馬超暗中支持的管亥山寨那樣兒的有那麽多人馬?那哪有,有那個實力的,就不占山為王了,不是嗎。但凡有一定實力,肯定得做著符合他身份的事兒,那才對。當然了,你說有人是低調點兒,這也不


    是就沒有,可有幾個?反正當今這個亂世來說,真低調的人,不是沒有,可也確實,實在是太少了。而且很多時候,你就算是低調,那都低調不了,必須要高調才行,所以有時候低調的人,也是被逼無奈,不得不高調,所以這就變了嘛。此時的石全他在自己大帳中,也是


    沒能睡得太安穩,實在是他擔心啊,雖說兗州居他們今夜不會再來,可這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再來點兒別的幺蛾子?這事兒都不是沒可能,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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