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嗎?”唐雲瑾若有所思,“或許等明年我會去京城走走吧。”


    秦梟和蘇塵同時一愣,後者喜道:“小瑾,你打算去京城?”


    唐雲瑾道:“新的分號開張以後還需要我坐鎮一段時間,等穩定下來,這邊我也不打算再開分號,自然要去更廣闊的地方轉轉,而且京城可是真正的天子腳下,商業肯定也比淩城更加發達。”商機也更多吧。


    秦梟握著她的手道:“你什麽時候去,我陪你。”反正京城分號早就歸他管,他想去視察一下也沒有任何問題。


    “蘇塵,你呢?要一起去嗎?你不打算迴家看看?”


    “迴京城啊……”蘇塵的眼神有那麽一瞬間的茫然和遲疑,但很快又恢複神采,笑道:“出來好些日子確實是該迴去看看,如果到時候沒什麽意外的話,我應該可以和你們一塊兒去,也正好盡盡地主之誼,那裏和淩城可有著不小的差距,沒有我這個地頭蛇帶著,說不準就不小心招惹什麽麻煩上身。”


    “麻煩?”唐雲瑾一揚眉,“什麽麻煩是我家黑焰解決不了的?”來文的,她自認不會比任何人差,來武的?直接關門放黑焰!連精神力都不用浪費。


    “啊!”蘇塵一拍腦門,“我倒是差點忘了還有黑焰呢,說的也是,有黑焰在一般人想找你的麻煩還真不太容易,嘿,被你這麽一提醒,我突然很期待那一天能盡早到來。小瑾,你不知道,京城紈絝可比淩城多好幾倍,態度囂張,仗著架勢鼻孔朝天,趾高氣昂的多不勝數,那些家夥就缺個人教訓教訓他們!”


    秦梟道:“他們囂張也是因為有長輩給他們撐腰,你這樣慫恿小瑾,萬一那些人把後麵的人拿出來,你會解決掉?”


    蘇塵道:“當然了!我怎麽會讓那些人動小瑾!能給他們一點教訓最好,就算真搬出後麵的靠山,我也會保住小瑾的。”


    “那我就先謝謝了,不過,我想我還沒弱到要讓你保護的程度。”唐雲瑾不以為意地聳肩。


    這可不是她仗著有黑焰和精神力可用,畢竟,那些紈絝子弟隨便一個把後麵的大靠山搬出來,說不準就會跟著出來一大批人,雙拳難敵四腳,她的精神力也不能隨便暴露在人前,單靠黑焰肯定不夠保險。


    但,可別忘了,她還有個底牌呢。


    手不經意地摸到懷裏一直貼身放著的玉佩,唐雲瑾無聲地笑了,雖然她還沒用過這東西,那人也沒具體說過它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靠這個玉佩就算不能在京城橫著走,應該也不懼那些紈絝子弟。


    “好好,你不需要人保護,我當然知道你厲害了。”蘇塵攤了攤手,無奈地笑,“不過小瑾,你偶爾也要給人點機會表現一下啊,不然什麽風頭都讓你搶了,我們可一點發揮的機會都沒有了。”


    唐雲瑾眉角微動,聽出蘇塵是話裏有話,偏過頭看了看秦梟,後者迴以她一抹淡淡的笑容,什麽也沒說,沉默地喝茶。


    “想表現盡管表現啊,我又沒攔著你,但你也不能讓我整天隻等著別人的表現,自己卻什麽都不做吧。”她可不像他們各個都有自己的背景,她能靠的隻有自己,在遇見秦梟之間,如果不算上唐唐,她就隻能全憑著自己上輩子的那些知識來想辦法一點點積累自己的家底,就算出了事也得自己頂著,真指望著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好心人’拯救,早就餓死了。


    心裏有了和秦梟在一起的想法以後,她也盡可能地讓自己多依賴秦梟一些,給自己減輕些負擔,事實上她也確實這樣做了,和秦梟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她最放鬆自己之時,不過,似乎在其他人看來並不明顯?


    但真要她像個相夫教子的小女子一樣全身心地依賴秦梟,把自己的羽翼收起,隨時都有墜落的危險,她還真做不到。


    “壽宴要開席了。”秦梟忽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話題,二人閉上嘴,同時看向已經搭好的戲台子。


    在桌子下麵,秦梟的手與唐雲瑾十指交握,稍稍用了點力,隱約帶著安撫和某種隻有二人明白的情緒,唐雲瑾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情很快沉澱了下來,也用力迴握住他。


    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的,能夠最快察覺她心情的,大概隻有秦梟了。


    蘇塵也在暗中注意著他們的變化,從側麵看見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也無聲地笑了,看來自己是白操心了,這兩個人可好著呢,隨時隨地不忘了秀恩愛。


    正如秦梟之前所說,在安宏對賓客們說了幾句簡單的謝辭之後,戲台上便出現了雜耍班子的人開始表演各種雜耍,最先開始的也是能讓氣氛瞬間熱起來的胸口碎大石。


    別看這節目老套,哪個雜耍班子都有,可就是能讓人看得心驚肉跳,氣氛高漲。


    在他們等待的好戲沒開演之前,唐雲瑾三人也安靜地欣賞著雜耍班子還算不錯的表演,偶爾蘇塵說上兩句京城的雜耍班子都有哪些新花樣,氣氛頗為愉快。


    而在另一邊的安家主桌那邊,在座的除了安宏,左右安信和安凝,還有安家二叔外,然後便是秦老爺子和景博天,以及景天睿景天白兩兄弟。


    本來安宏是打算讓秦牧也一塊兒在主桌上坐的,但秦牧雖然是長子卻隻是庶出,他娘最近又很討人嫌,秦梟今日野來了卻沒和秦老爺子一塊兒過來,要是讓秦牧坐了主位,難免會讓其他賓客們心裏有些想法,最後再看秦老爺子也沒那個意思讓秦牧過來和他一塊兒坐,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然安宏自己心裏也是對秦牧這個秦家庶出的長子頗看不上眼的,秦梟過來坐也就罷了,他?還是和他弟弟(安二叔)的夫人女兒一桌好了,那一桌坐的一大半也都是安家的人,也不算委屈他。


    秦牧表現得也還算得體,並沒有因為隻有他一人坐到次桌露出任何不甘心的模樣,還很有禮地和同桌的其他安家人愉快地交談。


    別以為他是真的甘心,他不過是因為知道老爺子對他娘的事仍然耿耿於懷,連帶對他也更加嚴厲,心裏也有著氣所以不敢再觸老爺子的眉頭,還有一點就是,秦梟也沒到主位上來坐,雖然是秦梟自己不願意來,但隻要他們誰都沒坐,至少外人就不會說他秦牧不如秦梟。


    主位上,安凝左側是安宏,右側是景老爺子,秦老爺子是坐在另一邊的安二叔旁邊,安凝原本還想找機會問問關於她和秦梟的婚事,結果這位置的安排卻是讓她無從下手,她總不能當著其他人的麵直接了當地問秦老爺子,秦梟到底有沒有答應娶她,和唐雲瑾做平妻吧?


    在秦老爺子來之前她倒是問過她爹,她爹說秦老爺子的的確確說了已經答應他們的婚事,不日便會上門提親,可安凝心裏就是覺得不安穩,特別是唐雲瑾公然說的那些話,還有秦梟對她的態度,怎麽看都不像是對待很快就要成為夫妻的人應有的態度。她總覺得肯定發生了什麽她和她爹都不知道的情況,在注意到秦老爺子上桌以後一次都沒有看過她甚至沒和她說過一句話之後,這種感覺便更強烈了。


    其實秦老爺子主要是覺得對安凝內疚,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自己臨時改口,本來就是自己主動讓安信過來通知安宏的,這會兒又擅自改口,以後和安家的關係肯定又會鬧僵,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緩和呢。


    主桌的人一邊看戲台上的雜耍表演,一邊說著些閑話,安宏看了看秦老爺子,問道:“前些日子聽說你身體一直不太好,現在看上去氣色不錯,沒事了?”


    秦老爺子道:“我當然好得很。”


    安凝也覺得秦老爺子的臉色比上次她去看他的時候好了很多,麵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幾乎看不出半點病態,仿佛那些舊患全部好了一樣,看上去生機勃發。


    想到這些都要歸功於唐雲瑾,安凝心裏就一陣不舒服,也不知道秦老爺子是不是經過唐雲瑾的救治之後對她印象變好了。為什麽她當初就隻想到了要去看老爺子,沒想到也想辦法弄到能對老爺子身體有幫助的藥呢!如此一來唐雲瑾便沒有發揮之地,秦老爺子也會因為自己對他的救命之恩對她印象更好,這樣,就算發生任何意外,也不可能改變讓她嫁給秦梟的主意了吧?


    安凝越想越懊惱自己不夠聰明,都說她是淩城第一美人,也有不少說她是第一才女,可唐雲瑾是浮雲先生的事情爆出來以後,第一才女的稱號當仁不讓地被讓唐雲瑾摘了去,雖然隻是私底下一些人的說法,可這是不是也證明了在他們眼裏,自己是不如唐雲瑾的?


    難道這是事實?她真的比唐雲瑾差?所以想不到唐雲瑾能想到的,最後連自己心愛的人也得不到?


    ------題外話------


    剩下三千多字淩晨以後才能寫完,估計明早才能審核,可以等明天睡醒了再看~


    ☆、275 異樣


    “凝兒,怎麽了,臉色這麽白,是哪裏不舒服嗎?”安宏注意到女兒的異常,側過頭看她。


    其他人也停下話頭看了過去。


    安凝扯起一抹強笑道:“爹,我沒事,我隻是有點擔心,怕等會兒給您準備的壽禮出岔子,他們演不好。”


    安凝要送安宏的一出別出心載的新戲的事情並不是秘密,隻是戲的內容保密準備當做驚喜罷了,安宏聽了也沒懷疑什麽,反而覺得安凝如此重視自己的壽宴,很是孝順,嚴肅的臉上露出笑容。


    反觀安信送的壽禮,雖然是從品玉齋買的翡翠白菜擺飾,或許比安凝的壽禮來的更加貴重,但到底是少了份用心,再加上安信送來的行為,安宏還是頗有些不滿意。


    如果安宏知道安凝為了買到這麽一個當做壽禮用的戲本被唐雲瑾宰了十萬兩,就不會認為安信的翡翠白菜更貴重了,安信那白菜是在品玉齋買的不假,但不過巴掌大,論品質也不是最好的,隻能算是中高檔,價錢也就是在萬兩以上,比安凝的薄薄一個戲本便宜多了。


    雜耍表演大約持續了半個時辰,本來還有一些內容的,但考慮到安凝那一出戲據她說差不多需要一個半時辰的時間才能結束,安宏便把餘下的幾種雜耍放到後麵去了,比起年年看的同樣的把戲,他更期待他的好女兒給他準備的戲。


    看著台上已經開始準備起來的安家班的角兒,還有安家管家給眾賓客介紹這出戲出自浮雲先生之手,是安凝送給家主的壽禮,賓客們都很給麵子地用力鼓掌,笑著對安宏恭維地說著他真有個好女兒,安凝真孝順這類的話。


    其中當然也少不了浮雲先生,也就是唐雲瑾的‘粉絲’聽了這出戲是出自她手以後滿臉期待地喊著快點開演,也有不少人看向唐雲瑾坐的方向,就坐在她附近的一些人更是頂著秦梟冰冷的眼刀子的壓力問唐雲瑾這出戲的具體內容是什麽。


    唐雲瑾的迴答是,看了就知道了,說出來就少了驚喜了。


    可不是嗎,這出戲要的就是給某些人一個巨大的驚喜,提前說出來又有什麽意思?哪怕就算告訴這些根本不知情的不相幹人士也不影響什麽。


    主位上的安家人聽了眾人對唐雲瑾的交好聲,神色都有些怪異,似是想起了唐雲瑾宰起安家來毫不留情的手筆,安家是賺了不少,但唐雲瑾也沒少賺。安宏雖然隻有兩個孩子,但安家還有其他人,賺到的錢有一部分也是要發到其他安家人手裏,唐雲瑾賺的雖然不能和安家比,但卻是她一人獨享,不用和別人分,這就很讓人嫉妒了。


    唐雲瑾從安家直接,或通過楊家班間接撈到的銀子少說也有幾十萬兩!要不是安家有安家班,單靠綢緞莊的生意都及不上唐雲瑾賺的,更別說她還有個更賺錢的雲記!


    就算不提唐雲瑾和安家合作上的事情,安宏身為安凝的爹,對於這個想搶走自家女兒的心上人的女子也很是不喜,聽著那些叫著唐雲瑾名字的聲音,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就因為這個唐雲瑾,他想把安凝嫁給秦梟的算盤差點落空,好在秦家後來出了不少事,他讓安信跑一趟總算有了迴報!否則,他定要讓唐雲瑾好看!


    不過,等安凝嫁過去以後也不能讓唐雲瑾好過,平妻?他安宏的女兒又豈是唐雲瑾那麽一個出身低微的丫頭片子能比的,隻要安凝進了秦家的門,唐雲瑾就別想出頭!有安家給秦家當秦家,據他多方麵了解,秦莊也不喜歡唐雲瑾,還怕沒機會讓秦梟把她掃地出門?


    唐雲瑾對那些對自己抱有善意的人微微點頭,卻在感覺到從安家那一頭投射過來的不止一道惡意的視線之後毫不畏懼地看了過去,然後在看見安宏,安信和安凝隱晦的目光以後,挑釁地笑了笑。


    安宏當即臉色就變了,他當了安家家主幾十年,在淩城不說能唿風喚雨,便是官府的張大人也要給幾分薄麵,在商會其他商戶當中的話語權更是幾乎到了說一不二的程度,何曾被這麽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區區小丫頭挑釁過,還是在自己的地盤!


    安宏火氣一上來正想拍案而起,景老爺子忽然歎了一句,“原來安凝準備的戲本是雲瑾寫的嗎?倒是真的有心了,我可是聽天白說,雲瑾的戲本輕易不會賣給楊家班以外的人,安凝怕也是費了不少功夫才讓雲瑾點頭的吧。”


    安宏的火氣在聽見景博天的聲音後立刻消了下去,想到此時是他的壽宴,有很多有身份的賓客在,若他真的發火,怕是不好收場,讓人看了笑話去,何況……聽景博天的語氣顯然是和唐雲瑾關係不錯,或者很看好她,唐雲瑾又和秦梟湊在一起,他若當場發難,景博天怕是會站在唐雲瑾那邊。


    還有一個讓他忌憚的就是,和唐雲瑾坐在一塊兒,同樣正眯著眼看向他這一邊的醉夢館老板蘇塵,那不是安家惹得起的主兒。


    安宏心裏憋著氣,暗自怒罵,怎麽唐雲瑾就這麽好運能讓蘇塵另眼相待?既然他們關係密切,又為何不幹脆在一起算了!難道蘇塵還會比不上秦梟嗎?如果唐雲瑾不妨礙到他把安凝嫁給秦梟好有進一步的行動,他早就得手了!最可氣的是,當初秦梟之所以能或者迴來,聽安凝所說,正是被唐雲瑾所救!


    安宏這邊在心裏不停地咒罵著唐雲瑾的礙事,甚至開始考慮著把唐雲瑾解決掉的可能性,戲台上的表演也已經開始了,賓客們的喊聲也消了下來。


    “嘖,看見安宏的眼神了嗎,恨不得要吃人一樣。”蘇塵撇了撇嘴,看向唐雲瑾,“小瑾,你哪兒得罪他了,我看他那股勁兒是衝著你發的。”


    安宏雖然沒表現的很明顯,但蘇塵是一般人嗎,習武之人本身感官就比一般人敏銳,他又是個生意人,眼睛也很利,哪怕安宏的表現很隱晦,他還是輕易捕捉到了安宏瞪著唐雲瑾的陰冷目光。


    唐雲瑾嗤道:“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我壞了她女兒的好姻緣?”當然她更傾向於,安宏也許是嫌她這個越來越讓人不容小覷的人在秦梟身邊,妨礙了他再度找機會對秦梟下手。


    秦梟目光冰寒道:“他若敢動你一根頭發,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秦梟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裏的狠厲就連蘇塵看了都忍不住心裏一跳。


    唐雲瑾離秦梟最近,同樣感覺到了秦梟身上驟然迸發出的寒意,可是同時讓她感到心驚的是,自從戴上以後從不曾有過任何異樣的紅翡玉鐲竟有那麽一瞬間熱了起來。


    &lt唐唐!?唐雲瑾本能地叫道。


    空間裏的唐唐也感覺到了剛才那一瞬間的異樣,咦了一聲,聲音裏也透著一抹緊張,&lt剛才是怎麽了,空間裏的能量忽然不穩定起來了!連碧湖都起波瀾了!


    空間能量不穩定,碧湖起波瀾,都證明是有什麽影響到了空間,是什麽?紅翡玉鐲嗎?還是秦梟?可玉鐲她已經戴了很久,秦梟也經常和她在一起,以前從沒發生過這種情況,為什麽今天?


    &lt是不是這玉鐲和秦梟產生了什麽共鳴,影響到了它裏麵的能量?唐雲瑾大膽猜測。


    &lt這個……我也不太確定,畢竟隻是那麽一瞬間。唐唐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團,&lt空間裏的能量很快就穩定下來了,碧湖也很安靜,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說不好,以前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唐唐是空間靈寵,對空間最為熟悉,它的存在也必須仰仗著空間,數不盡的歲月裏空間從沒出現過半點問題,哪怕是剛才那麽一瞬間的能量不穩定都沒有過!這也讓唐唐心裏有些忐忑,萬一空間真出了問題,最先要遭殃的可是它!


    &lt主人,等迴去以後你趕緊問問秦梟,這個鐲子除了是他娘的陪嫁品,留給兒媳婦的聘禮以外還有沒有什麽特殊的作用,或者是故事。唐唐語氣有些急躁,&lt要是這東西真能影響到空間,我以後可不敢隨便再吸收裏麵的能量了,誰知道空間受影響是不是就是因為玉鐲裏的能量被吸收的緣故。


    &lt聽起來也有道理。不過,我還有個想法。唐雲瑾看著被自己安撫下來後默默看著戲台的秦梟。


    &lt如果秦梟和玉鐲真能產生某種共鳴,就表示他們之間有某種聯係,你之前說不知道紅翡玉鐲裏為什麽有那麽多能量,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用處,或許就是因為我們不是玉鐲的原主人,所以才弄不懂?


    &lt你的意思是……?唐唐腦子裏靈光一閃,卻一時又抓不準。


    唐雲瑾微微一笑,&lt或許可以讓秦梟試著對紅翡玉鐲滴血認主?


    &lt誒?唐唐傻眼了,幹巴巴道:&lt這,這能行嗎?雖然我不知道這鐲子除了能量很多有什麽特別之處,但我很肯定它絕對不是空間,怎麽可能能認主。


    &lt能認主的也未必一定要是空間吧?


    &lt嗯……主人,你確定這有用嗎?


    &lt總比什麽都不做來的強。要是真有用,說不準以後秦梟也有了能夠保護自己的仰仗,沒有用,她也沒什麽損失。


    唐唐沒再說話,的確,要是真的什麽都不做,它恐怕要要一陣子都不能安心了。


    “雲瑾?在想什麽?”秦梟忽然開口,有些擔心地看著唐雲瑾,“是我方才的話嚇到你了?”


    嚇到?唐雲瑾一怔,搖頭笑道:“怎麽會嚇到,你這麽關心我我高興還來不及。”


    隻是隨便說一句狠話就想嚇到她太難了。


    “我隻是在想點事情。”唐雲瑾看戲台上的戲很快就要進入主題,趁著蘇塵正聚精會神的看戲的空擋,俯身在秦梟耳側道:“迴去以後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現在?”秦梟疑惑。


    唐雲瑾道:“現在不方便。”說著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玉鐲。


    秦梟不太明白她的舉動有什麽用意,但仍是點頭應道:“好。”


    唐雲瑾放鬆地笑道:“那我們繼續看戲吧,那些等迴去後再說。”順便也安撫了一下空間裏看起來有點焦慮的唐唐。


    戲台上的戲已經開始進入主題,某些能夠讓那極少部分知情人聯想到什麽的情節也逐漸冒出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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