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自顧自地說:“不過你怎麽想的我大概也知道,也能理解。不過你說要給他那麽多好酒可就有點可惜了!”


    “空間裏最不缺的就是酒,可惜什麽。”她開的是酒鋪,所以盡可能地保證每天都會釀一批酒出來,果酒,蒸餾酒,甚至是她準備等到了淩城推出的其他幾種酒也都嚐試了很多,所以她真的一點都不缺酒。


    “再說,若真的太多,我也會直接從你的份裏摳出來的,這樣就能省下我的損失了~”


    “你怎麽能這樣!”唐唐瞪大眼睛驚唿一聲。


    黑焰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看了一驚一乍的唐唐一眼,耳朵動了動,打了個哈欠舔了舔身邊的母豹,兩隻豹子貼在一起繼續睡覺。


    “那可是我的東西,怎麽能拿去送人!空間裏不是有很多酒嗎!不需要把我的份分出去啊,分出去了我每天喝的豈不是要少了很多!”


    “一天幾十斤酒,你也是該稍微減一減了,酒肚子都長出來了。”唐雲瑾瞥了眼唐唐圓滾滾的肚子,眼底故意露出一抹鄙視。


    唐唐如遭雷劈,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還用蹄子摸了摸,悲憤地喊:“我隻是剛才吃了一隻烤雞還沒完全消化而已!我的身形是最完美最優美的!你怎麽能嫌棄我!”


    唐雲瑾充耳不聞,打算去林子裏看看新來的其他動物們。


    唐唐還不死心地跟在他後屁股不停地爭取著自己的利益,唐雲瑾卻在想著要怎麽布置淩城的鋪子,把關是可以交給蘇塵,但要是她不把具體的布置告訴蘇塵,人家也沒辦法動手啊。


    對蘇塵,唐雲瑾一點都不介意對他再好一點,多給他點好酒。


    一方麵讓他幫忙的確是因為需要他費心不少,另一方麵,也算是對她沒有完全把雲記的收入透底的一種補償吧。


    月賺五千?年入六萬?這裏麵的水分可著實不少呢。


    不說雲記米鋪穩定以後兩家鋪子加起來淨利潤能達到一萬兩,就是在她來淩城的前一天她算過賬,上個月的收入也已經逼近一萬五千兩,這是什麽概念?


    月賺一萬五,年入三十萬!這才是真正的數據!要是按照蘇塵的想法,翻兩倍三倍?六十萬,甚至逼近百萬兩!這能說嗎?說出來就不是讓蘇塵震驚,一旦讓別人也知道了,懷璧其罪的結果她一清二楚。


    不是她有意隱瞞,而是為了目前根本沒在淩城站穩腳步,嚴格說還根本連腳趾頭都沒伸進來的情況下就把底兒漏了,那她可真是腦袋讓門給擠了,活該以後被人找麻煩。


    不過這也隻是蘇塵的想法,到時候按照淩城的物價,她釀酒的成本肯定也要漲一些,到時候具體究竟能賺多少現在也說不好。說是目前雲記的營業額已經達到了年入三十萬兩,那也是從能月賺一萬五的當月開始往後算,真要把這大半年裏雲記的收入算起來,也隻有十幾萬兩。


    空間裏的動物們各自占據著自己的地盤互不打擾地過得很自在,唐雲瑾一路經過那些吃草的梅花鹿群,看見林子裏偶爾蹦躂出來的野雞野兔,心情愉快,連帶的腳步也輕快很多。


    狼群的位置是在林子比較靠裏的位置,為了不讓它們把她抓進來的動物都當食物吃光,她特意把三分之一的雞鴨鵝送到了他們附近,這些肉足夠他們一個狼群食用了,等到這批動物在一段時間裏多繁衍出一些,屆時也不怕狼群想換口味斷了她這裏的動物源。


    在她給景家作坊釀酒及看鋪麵的這些天,狼群裏的母狼已經有兩隻懷孕,猴子和梅花鹿各有三隻,野兔因為太多,而且遍布在偌大的林子各個角落的洞裏,她也弄不清楚,不過肯定也懷了不少,按照空間與外界時間流速不同計算,差不多半個多月以後空間裏就能應該一批小生命了,很快這批小生命也會長大,然後停留在生命最巔峰的時期,為空間提供更多的能量。


    這幾天紅纓樹上又長出了幾顆小紅纓,還是芝麻大,但數量比一開始多了一倍,唐雲瑾對這樣的效果非常滿意,以目前的動物數量能達到這個程度,若是等到年後生了五六批,數目翻了好幾倍……唐雲瑾的嘴角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地列出了一個有些破壞她淡定沉穩性格的笑容。


    看著周圍生機盎然的景色,走一段路就隨處可見的一些動物,眼下唯一還缺少的大概就是那批她一直沒找到機會買的牛羊了。洛水鎮那邊隻有周邊一些小村子裏的農戶家裏有養上一隻用於犁地的牛,要買一批……把一個村子的全買下來也不見得夠十隻,牛也不是每家都買得起的,而洛水鎮上也沒有賣牛的,就算有也不是她想要的奶牛,羊根本連見都沒見過有誰家在養,連購買途徑都沒有,要買就隻能趁著在淩城這大城市的時候買。


    第二天,和秦梟吃飯的時候唐雲瑾便把定下鋪麵,以及讓蘇塵幫她看鋪子的事情告訴了他。秦梟似乎也不覺得意外,還很認同地表示她做的很好,交給蘇塵能避免很多麻煩,比讓他或者是景天白出麵都來的更加妥當。


    唐雲瑾雖說也想過秦梟不會對自己的決定有意見,但見他很坦然且沒有絲毫勉強地這樣說,心裏還是鬆了口氣,她並不希望秦梟為這件事心裏有芥蒂。


    秦梟不但沒有心存任何芥蒂,還給她帶來了好消息,果園的事情有著落了!


    之前秦梟所說的那幾個大果園其中一家表示願意把果園租給唐雲瑾,隻是價錢比較貴,而且要年後才能交接,對此唐雲瑾倒是覺得很滿意,左右她現在也確實沒那個精力去打理果園,加上已經快入冬,冬天果園必然也沒什麽用處。


    再者,果園本身也隻是為了能給她釀酒原料的出處有個說頭做的掩護,早點有晚點有,比起鋪麵來說,她還真不太放在心上。果園就在輝雲山山腳,和他們上次上山的方向不遠,麵積很大,整整二十畝地,按照一畝地能種下一百顆樹來計算,一棵樹約能長出五百斤水果,水果的出汁量大約在百分之五十到七十五,二十畝地的水果成熟一次能釀至少七十萬斤的酒,相當於天香樓這次所釀分量的一半了,足夠給雲記打掩護用,她還可以把多出來的水果拿出去賣,又是一筆額外的收入。


    也因為麵積很大,租金也真不便宜,若不是秦梟雖然沒有親自出麵,但仍是找了他信得過的人去商談,對方甚至隻肯一次租一年的時間,以後還要重新簽字據。


    這可不是唐雲瑾所希望的,要知道隻要雲記到淩城來發展,以後名氣越來越大基本是沒懸念的,她對自己,雲霄,和雲記的能力都有足夠的自信,可要是一年租一次,對方看雲記名氣大了,到第二年坑人似地給出一個天價怎麽辦?她可沒那麽蠢會給人占便宜的機會。能一口氣租下三年是再好不過。


    三年以後,她相信就算真出什麽岔子,她也有足夠的能力應對,若不行,大不了再換個更大的地方發展。


    “過幾天就是淩城三個月一度的集市,屆時會有旅行商人來賣一些稀奇玩意,你可以買一些帶迴去給小卓和雲霄做禮物。”秦梟道。


    唐雲瑾詫異,“旅行商人?”這還第一次聽說的新詞。


    秦梟以為她不明白旅行是什麽意思,特意解釋道:“他們是從遙遠的另一邊渡船過來的,要在一望無際的據他們所說的海裏航行近三個月才能抵達這裏,他們稱這個過程為旅行,所以淩城的人都叫他們旅行商人。”


    渡船?航行三個月?海?唐雲瑾滿腦子都是這幾個詞,聽起來,這些所謂的旅行商人似乎是從海的另一邊過來的?不是這片大陸的人?


    這可新鮮了!唐雲瑾的心有些蠢蠢欲動,說不上來地略略激動起來。


    淩城是不靠海的,隻是有碼頭可以坐船通向臨近的洛安城,洛安城的一個邊角據說是靠海,那些旅行商人就是先抵達洛安城,然後從洛安城再轉戰淩城,比起洛安,淩城的消費水平更高,這些遠渡重洋而來想賺錢的商人們自然也更希望在物價高的地方賣貨。


    之前唐雲瑾雖然知道這片大陸也並不是隻有她目前所在的這個國家,周邊也有些小國和部落,但卻還沒聽人說過在海的另一邊還有其他人,也可以說她一直以來也沒那個精力去考慮離自己那麽遙遠,也扯不上關係的事情。


    “那些旅行商人長相與我們有區別嗎?”唐雲瑾問道。


    秦梟點頭,“有,很明顯。衣著打扮,還有五官也比這邊的人更深刻,還有人的頭發像被烤焦了一樣,他們說那是天生的。”


    “噗。烤焦了?”唐雲瑾一個沒忍住差點把入嘴的酒噴出來,咳嗽兩聲有些無奈地看秦梟。


    如果她猜得沒錯,那些所謂的旅行商人應該就和她認知中的外國人沒什麽區別了,國外的人卷頭發,五官深邃不是很正常嗎。


    “是不是還有人的瞳色異於常人?”


    秦梟眼中掠過一絲訝異,“沒錯,你見過?”


    “我隻是隨便猜的。”唐雲瑾擺擺手,“我哪有什麽機會見旅行商人,洛水鎮可沒有。”


    秦梟也覺得是這麽個道理,也沒多問。


    唐雲瑾想想又問道:“那些旅行商人什麽時候到?集市什麽時候開始?”


    “集市要等旅行商人抵達才會開始,應該就在這幾天。因為路上可能會遇到一些小麻煩,所以每次他們抵達的時間都會前後差上幾天。”


    唐雲瑾對此並不感到意外,海上碰見惡劣的天氣,狂風,暴雨,都會影響航行,嚴重的還可能直接翻船,那些人為了賺錢不為風險來這裏賣貨,膽子著實不小。


    “明天我和天白約了在天香樓見麵,景家老爺子也會去,等見過景家老爺子,什麽時候旅行商人來了記得通知我,我也去看看有什麽好東西。”


    “嗯,我會的。”景家老爺子想見唐雲瑾的事他早就知道,要不是目前不適合讓她見他爹,說不定就直接一起見了。


    唐雲瑾摸著杯沿笑得怡然自得,她有預感,那些旅行商人一定有不少好東西,說不定她能討到些以後雲記用得上的好料。


    ------題外話------


    今天考試成績出來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多少分,但是合格了!仰天大笑三聲,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哈,哈,哈!


    ☆、169 與景家人見麵


    “你就是唐雲瑾,雲記的老板?”


    “初次見麵,我就是唐雲瑾。”唐雲瑾不卑不亢,從容不迫地對坐在對麵,容貌與景天白有幾分相似的老爺子,還有老爺子左側的景家長子,景天睿。


    說是老爺子,年歲上也尚不到花甲,五官端正,精神頭也很好,看上去平日裏保養的不錯,隻是鬢角花白的頭發和眼尾的皺紋還是藏不住。這裏畢竟不是現代,真說是保養,保健藥物也沒那麽完善,效果也不算很明顯。


    景家老爺子一看就知道是縱橫商場一輩子,身上內斂卻仍然不經意地會泄露出幾分強勢,不過唐雲瑾也看得出老爺子對她沒什麽敵意或不善,眼神上算溫和,隻是帶著幾分好奇和審視,也可以說是觀察。


    而景天睿,比景天白年長七歲,因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容貌也很相似,隻是景天白給人的感覺是優雅,景天睿卻是沉穩。麵對唐雲瑾的自我介紹,也是很客氣地點點頭作為表示,神色很平靜,隻是眼中也不掩飾對她的幾分打量,並沒有惡意。


    唐雲瑾把桌上準備好的一小壇藥酒往前送了送,“小小見麵禮還請老爺子莫要嫌棄。”


    景老爺子點點頭,卻沒有直接手下禮物繼續話題的意思,反而頗感興趣地問:“是你釀的酒?一品紅還是白蘭地?也不知道天白有沒有和你說,老頭子我就喜歡喝雲記的白蘭地,那滋味是迴味無窮!喝過白蘭地,旁的酒真是再難入嘴。”這旁的酒主要指的還是雲記以外的酒,若是雲記的酒,就算不是白蘭地,他也是很推崇的,比如一品紅,阿威酒,伏特酒。


    唐雲瑾淡淡笑開,“這不是白蘭地,之前詢問過天白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就把我之前釀的合適老爺子喝的藥酒拿了一壇,可以補氣血,改善身體各方麵的虛弱,還可以避免老化,隻需要每晚喝一小杯,堅持喝一個月就會有很明顯的效果。至於白蘭地,若老爺子喜歡,下次我送你幾壇不同口味的陳年白蘭地給您嚐嚐。”


    景家老爺子一聽這酒是專程為他的身體著想而考慮的,眼中染上喜色,對唐雲瑾的印象更好了,滿意地讓邊上一直沒吭聲的景天睿把酒好好收起來。


    “一直聽天白說你如何如何能幹,今日得見,果然不假。”雖說過去對安家的女兒印象也還算不錯,是個知書達理的,可有了唐雲瑾做比較,安凝的善解人意和溫和,反倒顯得小家子氣。


    他對女子就一定要在家中相夫教子,不能出去拋頭露麵和其他人不同,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做生意時到處奔走也見過不少為了生計出來做工養活家中孩子的婦人,見到了也隻會覺得佩服,可不會像一些沒見識的,隻會說什麽丟人現眼的話。


    而唐雲瑾的能力,天香樓如今更上一層樓的業績和越來越多的收益,雲記的名聲和口碑的擴大,也足以證明這一點。


    景老爺子道:“既然你和天白關係那麽好,你直接叫我景伯伯就好。”


    唐雲瑾從善如流地改口:“景伯伯。”


    景老爺子又指指景天睿,“若不嫌棄,睿天睿你也可以直接叫他景大哥。”


    唐雲瑾看向景天睿,微笑以對,“二位也可以直接叫我雲瑾。”


    景天白坐在靠近唐雲瑾這邊,見她和自己的親人氣氛和諧,本就不多的擔心也煙消雲散,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折扇道:“以後雲記和天香樓還會一直合作下去,真要是太過客套,反而顯得生疏了。”


    景老爺子點點頭,“說的沒錯。”


    唐雲瑾也迴以一笑,對景家人的態度,有點預料之外,可想想景天白的性子,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既然對方對自己印象不錯的樣子,那麽交好景家確實百利而無一害。


    景天睿忽然開口:“景家作坊的葡萄酒都是三個月成酒,但白蘭地,我也喝過,那醇香濃鬱的味道絕非三個月就能出來的,是因為白蘭地是陳年的嗎?”


    “嗯?”唐雲瑾有些意外看似沉穩的景天睿會問的如此直白,倒不是說她介意被人這樣問,隻是有些奇怪,正常來說,對方不該才是言辭上會比較注意的人嗎?怎麽?


    景天白看出唐雲瑾的神色,咳嗽兩聲解釋道:“我大哥對酒也比較有研究,對雲記的酒也一直保持著很大程度的興趣,但是絕對沒有任何惡意和打探的意思。”


    唐雲瑾點頭,“我知道,我並不介意,雖說從沒對外說過,但也不是不能說。”反正說了別人也釀不出來白蘭地,這一點她很確信。


    “葡萄酒最低三個月就能成酒,其他果酒也一樣,淩城已經有人釀出仿製的酒,想來這些本也不會是什麽秘密。”


    在場三人都是景家人,作坊裏又已經有個釀酒師傅嚐試釀過,味道雖差些,可的確把青梅酒釀了出來,這點沒什麽可懷疑的。


    唐雲瑾繼續道:“不過白蘭地確實與這些果酒不一樣,必須陳年三年才能飲用。”


    景天白過去對這些也還算有些了解,隻是這次也是聽唐雲瑾第一次說的如此精確,不由也有些好奇,“那你說要給我爹拿幾壇白蘭地,肯定不隻是三年的陳年白蘭地吧?”


    唐雲瑾曆來送熟人東西都是挑好的送,景天白在這方麵也算了解她。


    “送景伯伯的自然不能是雲記擺出來賣的那些,否則不是顯得我很沒誠意?”要送那些,景家人直接到雲記買就成了,還用得著她來送?


    唐雲瑾毫不避諱地說:“我手上還有陳年更久,味道更醇香的,隻是數量不算很多,才沒拿出來在雲記賣過,難得景伯伯喜歡,便送上幾壇子嚐嚐。”


    五年份的,八年,十年份的白蘭地加起來的數量隻有一品紅的一個零頭,確實不算多,如果不考慮到如今空間內儲存的葡萄酒的總庫存已經超過這次給景家作坊釀製的果酒的十數倍的話。


    精神力變得更高了這釀起酒來可是越來越省力,效率也越發高起來了,一晚上釀個上萬斤都費不了多少力氣!


    景家主營的就是酒鋪,開酒樓,一直都和酒打交道,想當然的,景家人對酒也有著格外的喜好,景老爺子一聽臉上的喜色更加明顯,“看來我是要有口福了。”說完又看向景天白,“你能認識雲瑾,和雲記合作,可算得上是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了。”


    不隻是因為雲記的潛力,更是因為正是有了雲記,唐雲瑾的存在,才總算讓他這個一直對景家產業不多用心的兒子也終於像樣一點了。


    景天白被景老爺子取笑,用折扇遮了遮有些訕訕的神情,“咳,別光顧著說話,雲瑾,爹,你們也吃菜,不然飯菜都該涼了。”


    桌上都是天香樓的招牌菜,其中一半是按照唐雲瑾的喜好點的,另一半這是為了符合老爺子偏清淡的口味。


    其他人揶揄地看了眼景天白,倒也沒點破他,很配合地拿起了筷子。


    景老爺子道:“雲瑾,你和天白關係不錯,和天香樓也有合作,就都是自己人,也不必拘謹,就把我當成你世伯,把天睿當自己大哥就成。”


    唐雲瑾笑道:“我會的。”


    景老爺子嗯了一聲,毫無架子地夾了塊宮保雞丁給唐雲瑾,驚得景天白下巴差點掉下來,景天睿也有些詫異,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暗暗想著,老爺子對唐雲瑾印象卻是相當好,當然他自己也覺得這丫頭很順眼,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也很坦然。


    大家族規矩多,本該是食不言寢不語,不過畢竟是見客,也沒那麽多講究,所以幾個人也就邊吃邊繼續閑聊,說的大多就是天香樓的生意,還有雲記的酒。


    景老爺子和景天睿都曾聽景天白轉述過唐雲瑾的性格,再加上今天見麵親眼所言,確實和景天白說的別無二致,看出唐雲瑾不喜歡拐彎抹角,沒那麽多心計,卻也不是個沒腦子的,很聰慧,所以他們提起一些與其他人應酬時不會說的話,對唐雲瑾也說的沒什麽顧忌。


    景天睿問道:“雲記果酒當真全部是出自你手嗎,雲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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