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爽朗歡快的大笑聲自金衣少年口中傳出。


    “該死的家夥,我看你還敢趁我引開兇獸的時候,偷偷的將地圖拿走,你馬上將地圖乖乖的交出來,或許我還會考慮放你一馬。”


    對於金衣少年的話,此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也不想理會,而是定了定神,微笑著看著擋住他去路的陳子豐。


    “這位兄弟,想必你也是為了地圖而來的吧,隻要兄弟能與我聯手,解決我身後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我便與兄弟你共享這份地圖,怎樣?”


    聞言,陳子豐瞬間愣住,而同樣聽到了這話的金衣少年,卻是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笑的是一個人仰馬翻,等到金衣少年好不容易止住笑容的時候,陳子豐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不怎麽樣,我覺得和這位毛都沒長齊的小兄弟聯手,好像更劃算一些。”於是,此人注定悲催了,不僅多年的準備付諸東流,更重要的是,他即將麵臨血光之災。


    “小金,你小子剛才下手似乎有些狠了。”


    “哼,誰讓他敢在我引開兇獸的時候,將地圖拿走。”


    “可是剛剛明明人家已經把地圖還給你了,也認錯了,你為何還要補上那一腳呢?”


    “嘿嘿,豐哥,那是他活該,竟然敢當著豐哥你的麵,說我毛都沒長齊。”


    “嗯,也對,不過這一腳說的過去,那補了一腳之後,為何還要加上一掌呢?”


    “哼哼,這就要怪他自己不知道審時度勢了。竟然還想著要挑唆豐哥你來對付我,沒直接殺了他算是仁慈的了。”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這麽離開了這裏。此地隻剩地上那道已經動彈不得的身影,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如是讓陳子豐與小金見到的話,肯定不會因為求饒交圖而饒他一命了。


    “我願獻祭我一半的靈魂和我的肉身,請賜予我無敵的力量。”已經被小金打得血肉模糊的麵容,不知何時,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木偶。


    而就在他話落之時,隻見從那木偶之中逸散出一道道漆黑如墨的氣流,這些氣流無一例外全數融入了此人的身體之中,緊接著。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軀,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愈合起來。


    與此同時。


    相對於陳子豐所見的這兩處藏圖之地的兵不血刃而言,第三第四第五處藏圖之地,卻是在上演極其血腥的一幕。


    第三處藏圖之地。


    一道綠衣飄飄,麵容冷若寒霜的女子,手持一根長鞭,縱橫在一群似豹似狼的兇獸群中,卻宛若無人之境,凡是靠近女子一丈範圍之內的兇獸,都會被那根長鞭無情的鞭撻。一道道血柱夾帶著碎肉掉落四方,真真一副血雨腥風的畫麵。


    當這幅血雨腥風圖,被女子勾畫的差不多之時。剩下不到三成兇獸,竟然主動離開了這片地域,不再守護藏在這裏的地圖。


    第四處藏圖之地。


    與第三處藏圖之地一樣,來到此地取圖的也是一名女子,行的也是硬闖之事,隻是這名女子一身火紅色的袍子,嬌美的麵容上,帶著滿滿的自信,仿佛那群圍攻她的兇獸不是兇獸一般。


    或許是攻擊力的緣故。亦或者是此女心念頗善的緣故,直至此女將地圖取到了手中。這群圍攻她的兇獸竟無一頭死亡。


    不知是因為這是最後一處藏圖之地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什麽緣故。在此守護的兇獸格外的多。


    盡管來自鎏金宗的金袍青年,與青刀客達成了聯手之盟,可是依舊與守護在此的這群兇獸殺了個難舍難分。


    不過盡管如此,在二人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放棄之心,反倒多處了幾分果決之意,尤其是青刀客揮舞的那柄青刀,刀刀斃命,無一例外。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間,那柄青刀之下不再有鮮血濺起,到得此時青刀的方才知曉,原來守護在此的這群兇獸已經被他們二人給殺了個一幹二淨。


    “金兄,看來此行我們得同行了。”青刀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入了青刀客背後的刀鞘之中,青刀的主人青刀客青涯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一旁金袍青年的身上。


    聞言,金袍青年露出了一道溫和的笑容,“求之不得,有青兄相伴,此行成功的幾率又大了幾分,隻不過我們費了如此久的功夫,才得此一圖,隻怕其他幾張地圖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哈哈,金兄何必多慮,既然如此,我們等他們前來找我們便是,我想沒有我們手中這張圖,想來無論是誰也別想得到傳承。”聽聞此言,金袍青年嘴上朗朗應道,眼底深處卻是閃過一抹異樣之光。


    “豐哥,為何我們不去下一處藏圖之地,而是要去最後一處藏圖之地呢?”


    “小金啊,看來沒有跟在我的身邊,你的智商是又衰退了,今天你豐哥我就在好好教教你,為什麽我們不去下一處藏圖之地,而是直接去最後一處藏圖之地。”


    聲音稍稍一頓,見小金雖仍舊麵露疑惑之色,但眼眸之中卻滿滿的都是期待之色,見狀,陳子豐揚聲道:“前來爭奪傳承的並非隻有兩三人,而我先前已經去過第一處藏圖之地,而今又來到了第二處藏圖之地,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想來其他三處藏圖之地也已經有人去過了。”


    說到此處,陳子豐偏頭看向了小金,“你想想,既然我們能這麽輕鬆的得到地圖,你覺得其他幾處藏圖之地的地圖還會存在嗎?”


    “哦,我知道了,所以我們要去最後一處藏圖之地,因為最後一處藏圖之地離的最遠,反而是最有可能存在地圖的,豐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見小金一臉期待的模樣,陳子豐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說道:“錯,而且是大錯特錯,這最後一處藏圖之地相對於你我之言或許是最遠的,可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最近的。”


    “如果是這樣,那為何我們還一定要去最後一處藏圖之地呢?”小金不甘心的辯駁道。


    “之所以我一定要去最後一處藏圖之地,那是因為,即使有人得到了最後一張地圖,那人也不會離開。”


    然而,小金依舊疑惑不已,想不明白陳子豐所說的話,隻是不待他再問,陳子豐已不再言語,反倒腳下的步子邁的更快了。


    也就在此時,其他幾人都做出了與陳子豐一般無二的決定,紛紛趕往了最後一處藏圖之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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