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曾買來的。”小馬說。


    薑柔柔的臉色頓時一變,小曾已被確定為內奸,他送來的東西肯定不是好東西,葉尋又說味道是一樣的,這裏麵一定有鬼。


    “扔掉!把花扔掉!”薑柔柔急得大聲直嚷,小馬忙把花瓶抱了出去。


    “爸?你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薑柔柔又問床上的薑振華,不過薑振華似乎睡過去了。


    “屋裏還有氣味,會不會有毒?怎麽辦?”薑柔柔又看向葉尋,聲音焦急惶恐。


    “不要急,這花放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吧?也不急在這一小會。”葉尋說著將窗戶開到了最大,讓室內盡量透氣,盡快把少許香氣散失出去。


    “葉尋,怎麽辦呢?剛才你看出什麽來沒有?”薑柔柔又問。


    “我看,很有可能就是王正元指使丹措下的毒手。”葉尋說。


    “那個叫丹措的一看就不是好人,還好沒讓他接近爸爸,我讓人查一查他的底細。”薑柔柔說著,又讓小馬打了幾個電話,先把小曾找出來,雖然小曾早就跑得沒影了。


    與此同時,第一人民醫院的地下車庫內,王正元等三人正走向一輛黑色suv。


    “薑家那個姓曾的保鏢呢?”王正元說。


    “已經安排妥當了。”一旁的保鏢說道。


    王正元略一點頭,又對丹措說:“上師,上次讓小曾送進去萼蘭花沒有多大作用,這次上師親自來了一趟,又連人都沒見到,下一步怎麽做?請上師教教我?”王正元的語氣有些憋悶,按他的原定計劃,薑振華早就該死了,結果拖到現在。


    “這是小僧的疏忽,哪知道薑振華的命這麽硬,請放心,薑振華身邊沒有什麽能人,竟然請了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家夥,真是笑掉大牙了,小僧一定會送薑施主上黃泉的。”丹措笑得有些尷尬。


    “但願如上師所說。”王正元說。


    保鏢打個車門,王正元鑽入車內,丹措說:“小僧就不同行了,再會會那個小孩,看能不能嚇嚇他,利用一下。”


    “我還有公司的事要處理,上師自便。”王正元點了點頭,suv車揚長而去。


    王正元去遠後,丹措見左右無人,掀開上衣,一看腰部,隻見右腰肋處有一道淺淺的印子,呈半圓形,隱有指紋。


    丹措之前葉尋握手時,確實感覺被他按了一下,當時沒什麽感覺,但後來越想越怕,又不願當著王正元的麵查看,直到王正元走了才查看身體,現在看到印跡,頓時又驚又懼。


    被暗算了!被暗算了!一個想法不斷在丹措腦中迴蕩著,頭上不禁冒出細密的冷汗來。


    丹措又運氣腰肋,感覺腎部微痛,有些氣脈不通,果然是受了內傷啊,更可怕的是,丹措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手法,想要救治也無從下手。


    其實丹措的腎部並未受傷,隻是因為一時緊張造成的錯覺而已。


    住院部大樓20層vip室。


    “小姐,那個藏僧又來了!”小馬進入病室匯報。


    “他又來做什麽?還不死心麽?讓他滾!”薑柔柔想也不想就說道。


    “等一下,他說什麽沒有?”葉尋叫住小馬,他覺得這裏麵有些古怪,薑柔柔已識破了王至元的假麵,那藏僧已不可能再接近薑振華了,他必然另有目的。


    “他說……讓葉小師父出來見他。”小馬說。


    “見什麽見?不要見,他肯定沒安什麽好心!”薑柔柔呸了一口。


    “沒事,見一麵又死不了人。”葉尋笑了笑,向門口走去。


    “小馬,你們和他一起去。”薑柔柔說。


    “不用了。”葉尋謝絕了薑柔柔的好意,這是兩個修行人之間的事,外人恐怕插不上手。


    葉尋出了病房區,丹措正等在樓道口,丹措看了眼左右,說:“這裏不適合說話,來。”


    兩人來到安靜的樓梯間,丹措雙手合十,說:“小師父高姓大名?在哪裏修行啊?”


    “我不敢說,怕說了大和尚找我麻煩。”葉尋笑了笑。


    “恐怕不是大和尚找你麻煩,而是小師父找我麻煩吧?”丹措苦笑了一下,掀開上衣,把腰部的指印展示給葉尋看,“小師父這是什麽功夫?真是厲害!”


    葉尋見到丹措皮膚上那道又黑又淺的指印,差一點笑出內傷來,想不到自己隨便一按,真按出印來了。


    不過,僅僅是一個印子罷了,絕戶手練到深處,在皮膚表麵是看不到任何痕跡的,隻會在內髒處留下暗傷,表麵有一道黑印,正說明葉尋的功夫練得不到家。


    也就是說,丹措並沒有受任何傷,但他並不知道自己沒有受傷,不然就不會又找上門來了。


    葉尋一轉念間,就想明白了一切,有了應對之策,說道:“大和尚說厲害,真是誇獎了,我這功夫,叫血凝神爪,是使暗勁的工夫,專壞人內髒,不過小弟練得不到家,絕對傷害不了大和尚,大和尚迴去休息幾天,這手印自然消了,得罪得罪。”


    這門功夫明明叫絕戶手,但葉尋怕對方知道真名後,尋根問底,發現破綻,就隨便編了一個血凝神爪。


    葉尋越是說沒事,丹措越是不信,都在皮膚上留下印跡了,怎麽可能沒事呢。


    “小師父說笑了,你勁力精深,怎麽可能沒事,這次是貧僧大大得罪了你,誠心向你賠罪,還請你解救。”丹措雙手合十,誠懇道歉,雖然對具體的不太了解,但他知道這類功夫屬於暗勁工夫,大多是有救治法子的。


    “這門功夫,我也不過剛入門,以大和尚的功力,是傷不了你的,最多也就在腎髒留下一些暗傷,對生育能力有點影響,不過大和尚是出家人,也是不妨的……”葉尋迴避話題,東拉西扯。


    丹措越聽越是心驚,就算真如葉尋所說,他功力不到家,看他年齡功力也深不到哪裏去,但哪怕在體內留下一點點暗傷,那也是大損元氣呢,普通人關節受損,遇上下雨天尚且疼得死去活來了,痛苦一輩子,更別說被修行人一擊損了內髒。


    “小師父,你要怎樣才肯解救?”丹措情急之下問道。


    “這應該我來問吧,我倒是有解救的辦法,用了以後包管你一點暗傷都沒有,不過,我給大和尚解救,你又能為我做些什麽呢?”葉尋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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