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雨甄但是有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她的那手暗器的確是很厲害,可是她真的不會一點武功,那個什麽劉大人居然如此一口咬定她,分明就是有備而來的,就昨天是劉大人將那個薑妙妙送迴了廂房,就算薑妙妙丟了那也應該是劉大人的問題,為什麽薑柏宏老將軍會認為是她弄丟了薑妙妙呢?


    焦雨甄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所以她一聽到這件事情,便馬上和司空飛鸞一起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宴會廳,一進門便發現昨天晚上參加這一場賞寶宴的人都已經到齊了,但是更湧進了好一些全身重甲的士兵。


    在看到那些穿著重甲的士兵時,焦雨甄就覺得很奇怪,因為薑柏宏是一個已經到了還鄉的將軍,手裏為什麽還會有這樣全身穿著重甲的士兵呢?而且這裏是十八幻象樓的地方,十八幻像樓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讓這些朝廷的士兵直接進來的,這些人可以那麽輕易的來到這裏,還擺出了這樣的一個陣勢,隻可以說明這些士兵和十八幻象樓是有聯係的。


    也不知道朝廷勾結江湖人士在慶國是不是一個禁忌,但是焦雨甄卻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即墨和傲安排來的,因為如果即墨和傲有這麽一些人在手裏,當日澤親王即墨子澤兵變的時候,他就不需要依靠即墨翰飛來解圍了。


    無聲看到了司空飛鸞帶來了焦雨甄,便首先開口說話了:“既然大家都已經到齊了,那麽就請老將軍說一下薑小姐是怎麽樣失蹤的。”


    薑柏宏用著一種很淩厲的眼神看著焦雨甄,可是無聲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所以他便緩緩說道:“昨天晚上劉大人將妙妙送迴了廂房以後,正準備離開便看到了卿寶姑娘來到了妙妙的廂房,雖然昨天妙妙和卿寶姑娘發生了一些口角,但是小女子間的鬥爭來就是無傷大雅的,男人們自然也是不會幹涉,所以劉大人也便離開了,是這樣嗎?劉大人。”


    “正是。”劉大人點了點頭。


    薑柏宏便繼續說道:“今天一早,丫鬟要到妙妙的房間去叫醒她,卻發現妙妙不見了,我們在整一座府邸都已經搜尋過,甚至已經在遠東鎮內都在搜尋了,卻還是沒有發現妙妙的蹤影。現在我不得不來問一下卿寶姑娘你,昨天你在妙妙的房間裏到底和她說了什麽然後又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薑柏宏雖然眼神淩厲,但是這一番話還是說得較為委婉,焦雨甄不慌不忙地迴應道:“昨天晚上破陣比試結束以後,我便迴到了自己的廂房再也沒有出去過,更沒有去找過薑小姐。而且我與薑小姐並不熟悉,一個大晚上去找她又是為何呢!”


    “為了什麽那自然是要問你才清楚的。”


    劉大人突然開口插話了,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焦雨甄打斷了:“這位公子,大家都一直稱唿你為劉大人,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清楚你的官階,還請公子首先自我介紹一番,好讓大家明白你的身份也不是什麽秘密,否則不管是誰失蹤又或者出現了什麽奇怪的事情一個不願意泄露身份甚至姓名,或者稱謂的人才是最可疑的。”


    那個劉大人先是一愣,然後有些為難地猶豫了一下,才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劉大仁這是我的名字,隻是那個‘人’是仁義的‘仁’。”


    “若是如此,公子你和薑小姐的關係那麽好,她應該不會連名帶姓的稱唿,你此時你這個‘劉大人’稱唿為名字似乎實在不多妥。”司空飛鸞馬上就明白了,剛才焦雨甄所說的意思,因為這個男人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沒有出處的已攻擊他們為目的,所以隻要抓住他的身份這一點不放,也不說可以移開大家對自己的懷疑,還可以將這個男人的身份給套出來,不並到時候會有什麽新的發現呢!


    那個劉大人的臉色有些難看,然後便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薑柏宏,薑柏宏也發現了焦雨甄和司空飛鸞是在針對那個劉大人,其實就算是他自己也實在解釋不出劉大人的身份,因為那是一個很重要的秘密,隻是那個劉大人也不是一個可以隱藏起來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的跟著薑妙妙四處去遊玩,他畢竟是一個將軍,本以為不會讓任何人抓住這一件事情來大做文章,卻沒有想到會遇上了焦雨甄這麽一個女人,於是他想了一會,便將話題給移開了:“卿寶姑娘,我真的很擔心我的孫女,還請姑娘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和妙妙到底說了些什麽?妙妙一向是心高氣傲的,或許是姑娘你說了些什麽讓她非常生氣,於是她就離開這裏自己跑了出去,若是遇見了歹徒那怎麽辦呢?”


    焦雨甄的杏眸裏掠過了一抹寒光,她直視著薑柏宏,一字一句地說道:“薑老將軍是否真的誤會了,昨天晚上我並沒有去找過薑小姐,更談不上和她說了些什麽?更重要的一點是我說我沒有去找過她,但是你不相信,你卻相信那個連身份和名字都不敢告訴別人的人,如此看來,我不得不認為薑老將軍你是在特意為難我,莫非這一切都是是你們布下的一個局嗎?”


    焦雨甄說話毫不客氣了,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汙蔑她,冤枉她,所以他她才不會給那些人有什麽好臉色。


    薑柏宏眼睛微眯,然後怒喝了一句“放肆”,緊接著便是用一種氣得發顫的語氣說話:“你居然敢如此和本將軍說話?”


    焦雨甄頓時就笑了起來:“為什麽不能這樣說話呢?我尊敬的喊你一聲老‘將軍’是因為我是尊敬你之前為慶國作出的貢獻,但是現在你已經告老還鄉,並不在將軍之職上,你在眾人的麵前還自稱將軍似乎有些不妥。然後便是將小姐失蹤一事,你沒有任何的證據,就憑著這個不敢說出自己姓名和身份的人說見過我進入了薑小姐的房間,就一口咬定我昨天晚上去見了薑小姐,並且說了什麽讓她氣得出走,甚至是我劫走了她。不知道你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呢?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薑小姐那樣的力氣,這麽一個弱質女流就算想要劫走她那也得打過她呀!”


    焦雨甄這話一出口便讓在場的眾人也開始議論紛紛,的確如同焦雨甄所說的那樣,薑妙妙一看就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女漢子,看上去嗓門又大力氣又大,然而焦雨甄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女子,怎麽看也不是一個可以將薑妙妙劫走的人。


    薑柏宏的老臉似乎有一些掛不住了,但是他還是壓製住了自己的怒氣,反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丘裂雲:“丘堂主你覺得如何?”


    丘裂雲抬了抬眼,毫不猶豫地說道:“我自然是認為自己的孫女說的是對的,薑小姐那樣的身子,那樣的力氣,就算是我家丫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概也是弄不走的,更別說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著薑小姐離開這家府邸,所以還請老將軍多多調查。莫要輕信一些來曆不明的人的話。而且長樂公子也在這裏,對比起你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的話,我更相信長樂公子的話,長樂公子的廂房就在我家丫頭廂房的隔壁,如果我家丫頭要離開廂房的話,長樂公子自然是會知道的。長樂公子都不攻也非常出色,想必不會連一個腳步聲也聽不到。所以還請老將軍裏,不要再冤枉,我家丫頭了。”


    薑柏宏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大家都會幫著焦雨甄,明明他們才是被十八幻象樓請來的貴客,他們如此作為難道就不怕這一次的合作談不成嗎?他雖然說也是非常需要他們的幫忙的,但是天下間也不是僅靠他們一家,如果當真是把他的孫女給弄丟了,別說十八幻象樓有多麽厲害,就算是地獄閻王他也要照殺不誤!


    隻是縱然心裏有多麽生氣,薑柏宏但沒有直接就把話給說了出來,他老孫吩咐那些在場的士兵說:“把這座府邸給我圍了起來,一隻蒼蠅也不允許出入!”


    “是!”士兵們齊聲應答。


    在場的人其實都沒有太多的異議,為今天晚上在這座府邸裏還有一次賞寶宴,大家在這裏還是要呆上一整天的,所以就算這些士兵把門給圍了,他們也是不介意的。


    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無聲微微皺了皺柳眉,她很不高興大家把她的地方當做了無主的地方,但是既然丘裂雲這個堂主也沒有說話,那麽她也不反對了,隻是她款款地走到了焦雨甄的身邊微笑著說道:“姑娘不用擔心,真相總會水落石出的,昨日姑娘得到了那一套頭麵,其實奴家心裏也很是喜歡,既然今天你我都不能出門,可否邀請奴家到姑娘的廂房去一聚?奴家可以為姑娘打扮,看看姑娘把那一整套頭麵都戴在身上的模樣想想也必定是絕美的!”


    焦雨甄雖然心裏是有些不高興,但是無聲按揉揉弱弱的聲音卻起到了安撫人心的作用,她覺得聽得很舒服,自然也是樂意和無聲交往的:“那自然是好的,還請姑娘隨我過來。”


    看到焦雨甄和無聲走遠了,司空飛鸞朝著丘裂雲拱手施了一禮:“丘房主若是有空不如和等下到花園裏對弈可好?”


    丘裂雲朝著司空飛鸞點了點頭,也便轉過身去了。


    薑柏宏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但是他也不好去追,隻能鐵青著臉色看著眾人紛紛散去。


    “薑老將軍不要生氣。”那個劉大人又走了過來,“此事是我們計劃不周,也是劉某讓薑老將軍為難了,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薑小姐,其他的事情暫且不要在意了。”


    被提起了失蹤了的薑妙妙,薑柏宏便看著劉大人說話:“劉大人你的身份尊貴,這次也是讓你委屈了,那個卿寶……畢竟是丘堂主的孫女,就算是幹孫女,也不是我們可以就這樣拿下的。劉大人可真的看到了卿寶姑娘進入了妙妙的房間?”


    劉大人用力的點了點頭:“薑老將軍難道會相信那個女人說沒有嗎?你也不是沒有看到她到底是如何的伶牙俐齒,薑小姐的失蹤和她定是脫不了幹係的!”


    薑柏宏點了點頭,便吩咐士兵們加緊搜尋去了,他沒有看到那個劉大人眼底裏流露出來的一抹狠厲!


    “不管是哪一個得罪了我的人,我都要親手殺了的。”那個劉大人勾著唇角冷笑,轉過身便朝著自己的廂房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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