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愚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悲壯,靈石所迫,沒別的本事就隻能掉節操了……說到靈石,這男的怎麽還不趕緊把錢拿出來,滿口誠意誠意,倒是表現出來看看啊!


    納蘭公子好似明白宿愚心中所想,拿出一個存儲袋:“這《絕世魔尊之坐擁十八般美女》上冊,第一批印刷已經脫銷了,總共賣出了三萬冊,我堂目前正要籌備二批印刷。”


    “撇去林林總總費用,攏共淨賺十二萬下品靈石,按三七分的話,小友應該得三萬五千靈石。”


    宿愚一聽心中狂喜,麵上死死按捺住,擺出一副“才這麽點”的樣子。那納蘭公子見她這般淡定,心頭暗暗揣測,雖說此人修為低下,但應是跟著修為高深的師傅,才會得萬餘靈石卻不喜形於色。


    如此一想,心中結交之心又起:“因想和貴師做長期生意,這筆我便做主,給小友四萬靈石。”說罷將一個存儲袋推給了宿愚,觀察起她的表情。


    宿愚不動聲色,伸手將存儲袋收入袖中,滿麵笑意:“既然東家這般有誠意,我方也願意繼續合作。”


    納蘭公子咳嗽兩聲,開啟了話題:“鄙人本想請尊師出麵,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出書事宜,但貴師好似不太方便?”


    宿愚:“是。師父既然叫我出麵,隻要事情不出格我便能代理。隻是我雖然相信貴堂的誠意,但是師父對改了書名一事一直耿耿於懷,你也知道……”


    納蘭公子一聽此話,有些慌促:“這事情,並非是我做主的……”


    宿愚見他鬆動,心中有喜意漸生,剛要插話索要些好處,卻見那納蘭公子幹淨澄澈眼睛直視著她,話鋒忽的一轉:“但我確是讚成。”


    她被這突兀的結論噎的一愣,未開口卻聽那納蘭公子又道。


    “我們尊重尊師的畫作,但隻是當時事情從急,慌張之中便疏忽了未通知小友,鄙人代表弄春堂向您道歉,這問題也不會再犯。”


    “這般一個輕飄飄的道歉就要帶過嗎?”


    納蘭公子被質問絲毫不緊張,狡猾一笑:“你若用先前那個名字,風雅倒是有了,可有幾個人看見那名字能買呢?如今修仙界修煉壓力這麽大,練氣遍地都是,元嬰卻寥寥幾人,總得讓底層修士有個意淫空間吧。大部分修士,買書隻是為了消遣,你得承認,《絕世魔尊之坐擁十八般美女》這個名字,賣點全有,極吸引人,定這個名字買的人必會比先前那個多。這書能銷量空前盛大,其中必有幾分書名之功。販書這方麵,也請小友相信我們販售的專業性。”納蘭公子動之以理,曉之以情,讓宿愚一時語塞。


    “可你們也不能全然不找我師父商量,上來就將這名字改了啊?”


    納蘭公子好似也覺著此事不當,猶豫再三道:“對此我堂深表歉意,隻是因為這方麵已經定好,如今並不能變動。但為了補償小友。鄙人僅作為少東家,願意許一個力所能及的條件。”


    宿愚詫異:“條件?”一個賣書堂的少東家能給她什麽條件?


    納蘭公子表情比她還詫異:“你竟不知本堂東家?”


    宿愚瞪眼,又不好說出來不知道:“我與家師遠道而來……”


    納蘭公子“噗”的一笑,綰了綰袖口,抿了一口茶水:“是我思量不妥當,既然尊師與本堂要長期合作,那我也相信你們的誠意。此堂的東家,便是君雅古齋。”


    最後那四個字把宿愚砸的一愣,隨即便想到了門口那個書卷狀的標誌,再思及流華仙宗的流雲標識,心中便有些明了了。將門派標識貼到匾牌上,可見此事應不是什麽機密,可這君雅古齋不是全是儒修嗎?傳說中儒修不都是一板三眼,迂腐酸儒的存在嗎?門派底下掛著春|宮連鎖店真的好嗎……


    宿愚三觀又一次被刷新了,還好對靈石的執著讓她克製住沒有當場口出狂言。若東家是君雅古齋,那她可得好好想想要什麽了:“那這個條件,是我跟你想要什麽的行嗎?”


    納蘭公子不急不緩,麵帶春風:“隻要是鄙人力所能及的,自然。”


    嗬嗬,這話說的,理所不能及就不幹了嗎?你看我是那麽好忽悠的?她專業大忽悠宿愚,怎麽還能有一日被個黃口小兒給忽悠了。


    “自然如此,你立個誓好了!”宿愚幹脆道:“若是不願,你便再抽出一成淨利給我吧,讓我好對師傅有個交代。”


    納蘭公子一愣,顯然被眼前女子的無恥刷新了下限,竟對著他一個清朗少年麵能說出這等話。今日父親讓他來解決此事,多是因他將要築基,想要讓他自己經曆人事,曆練一番,若是銀貨不對可就是算他搞砸了。納蘭公子此時入世未深,平日裏活的光風霽月,但卻也不是傻,若是真的立了心魔誓,此女還不得把他整死。


    至於一成淨利,吃進去的哪有吐出來的道理?他稍一思量,便拿出了契約符,不待宿愚插嘴便直接掀開:“鄙人納蘭晏,承諾一個力所能及的條件給何道友,五年之內有效。”


    說完微笑著將契約符遞給了宿愚。宿愚顯然被這納蘭公子看似仙姿怡然,實則比她還厚的臉皮嚇了一跳,竟將弄春堂的名義生生用個人的給抵了,這招先斬後奏玩的妙啊!


    隻是這弄春堂後台這麽大,從眼前事態看來她根本討不到好。宿愚深知若是不接,大抵連這點好處都占不得,還不若承這少東家一個人情。


    強壓下心中懊火,宿愚接過那符,立誓。白光閃現,誓言封印。納蘭公子將之一式兩份,將其中一份封入了一個白色令牌,遞給了她:“用此令牌出入玄陽大陸任何一家弄春堂,便能聯係到我。”


    說完友好的鞠了一躬,此事算了了。宿愚不太高興的撇了撇嘴,你給我等著吧!她總有一日能扳迴一城。


    ☆、第四十八章 被打劫


    一嬌媚少婦攏著長裙斜靠在鏤空金縷的太妃榻上,塗著丹蔻的手上捏著一個蜜餞往嘴裏送著,底下那個練氣後期的矮胖修士被迷的神魂顛倒,恨不得上去摸一把女子的紅酥手。


    隻是那少婦築基威壓一現,震得那矮胖男子神識一清,張口道:“老板娘,那弄春堂迴絕了咱們的邀請。”


    這築基期少婦姓鄧名三娘,是與弄春堂比鄰而居的豔花閣的老板娘。豔花閣也不是什麽做正經生意的,說白了就是爐鼎樓。


    凡人有青樓,修士自然就有爐鼎樓。爐鼎樓裏的爐鼎大多是從拐賣人口的騙來的有靈根的小孩培養起來的,從小修習鼎爐功法,靈根合適模樣討喜有時甚至能賣出天價。豔花閣作為一個中等規模的爐鼎樓,隻要有靈石,拿出築基期爐鼎都不為過。


    不過也並非所有爐鼎都是強擼來的,隻要有資源的地方就不乏散修密集,女修在修仙界雖算是弱勢群體,數量比之男修算是少數,卻仍有其生存之道。修仙無男女,更不計較什麽清白,唯一在乎便是修為。一些資質不好的女散修,若無其他什麽出路,便有可能時不時來爐鼎樓兼職幹個外快。來靈石比獵妖要快的多,隻不過,次數多了更可能會傷到根基。


    買爐鼎和畫春宮的湊到一起,自然打大了噱頭互相增加流客量,隻是弄春堂那群酸儒,從來都認為畫乃是附庸風雅,而用靈石買爐鼎就是煮鶴焚琴,全然不屑和她有任何來往,根本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一想到這裏,鄧三娘半咬紅唇,皺起眉頭冷哼一聲:“那弄春堂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有君雅古齋撐腰就了不起了嗎?”


    矮胖男子立即道:“那掌櫃的不過就練氣修為,貌似最近從古齋來了個什麽少東家,也是練氣修為,不如咱們……”說著他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鄧三娘斜了一眼薛釗:“蠢貨,再不濟那弄春堂也有君雅古齋這靠山,光明正大上去打壓你當那群元嬰金丹都是死的?”


    薛釗胖臉上黑痣一抖:“是是!是小的想岔了!”隨即見他小眼珠滴溜溜一轉,語峰一轉“不過,小的看見個小妞從那堂口出來,還是小玲的那個賤人親自送出來的,小人親耳聽到說了什麽下冊,簽訂的……”


    鄧三娘一聽此話來了精神,一推椅背坐了起來,大眼放光:“你說真的?”


    薛釗諂媚道:“是啊,小的剛才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不會有錯的。”


    鄧三娘眯眼,既然動不了弄春閣,動一下他們在意的人出口氣,她還是有自信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作為弄春閣的交易夥伴,想必這人口袋裏的靈石能讓她心情好過一些。


    ———————————————————————————————————————


    奸商!奸商!


    宿愚憤憤地一路小跑出了弄春堂,用鬥篷藏好鼓囊囊的存儲袋,省的被蹲點的劫了財得不償失。


    這納蘭晏讓她渾身不舒坦,卻並不至於到切斷合作關係的地步。


    宿愚平複心情,往酒壺後巷走去,現在她要去找那個手上有陰性盒子的老板。隻是,今日的運氣好似都在賺來的靈石用光了,她繞著後巷轉了一圈都沒看到那個老板,更沒有別的店家賣陰性盒子。


    看來又是要空手而歸了。宿愚歎了一口氣,自己賺了這麽多靈石,想買的東西卻有市無價。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她有了靈石何必苦逼兮兮的賺貢獻點呢,不若先去找個趁手的飛行法器好了。


    四處閑逛的宿愚,一眼看見了路邊上一家顯眼法器小店,便徑直走了進去。一個矮胖的身影在不顯眼的牆角憑空出現:“這小妮子,果然得了一大筆靈石。”說完咽了口口水,發了個信號符又失去了蹤影。


    一盞茶時間過去,她從裏麵出來了。


    雖說和門派翳金閣裏麵金光閃閃的法器差了些許,但宿愚可不是被慣久了的大小姐,挑了個試用趁手的白拂塵就出來了。


    這拂塵桃木柄,柳馬毛,青光隱現,算得上是上品飛行法器,隻不過被精煉的不大顯眼,常人不注意也看不出品級。她走到流仙城城門口,交了通行令牌後,一個翻身禦起拂塵上了晴天。首次使用飛行法器,她卻有如魚得水之感。隻是……


    宿愚裝作不經意迴頭,卻發現並無一絲痕跡。


    早在之前,痕影蟲在蟲繭中嗡嗡顫動,她便知道了有人跟著她。隻不過她現在都使用了飛行法器,若真是尾隨的劫財修士,早就應該行動,要麽就應該使用飛行法器跟上她,可如今她卻未曾見到任何身影。


    若不是這人藏匿功夫了得,那便是她這痕影蟲出了問題?宿愚皺眉,剛一思考卻有感到那痕影蟲劇烈震動,她想也未想向側邊閃躲,破空之聲在耳邊炸開,竟是憑空出現了一個軟劍,遊蛇一般擊向過剛才她所在的位置。燦光閃爍,其上寶石晶瑩剔透,一看便不是凡物。


    連慶幸的時間也無,宿愚已經驚起一身雞皮疙瘩。好在她飛起的不高,當即趕忙衝向地麵:“敢問是哪位道友!不防出來一敘。”


    越是焦灼,宿愚越是冷靜,這修士應是修了什麽秘法,能將身形隱匿於空中。若不偵破其位置,她將很可能命畢他手。


    “哈哈,你這小妮子,怎麽,以你這修為還想與我鬥法不成?”一個身影憑空出現,是一個矮胖的像個肥老鼠似得男子,臉上長著一顆明顯的黑痣,後麵跟著一個瘦高的蠟黃臉,一個中等身材帶著帽子的兩人。矮胖男子有練氣七層,而後麵那兩人一個練氣五層一個練氣四層。


    顯然這幾人仗著自己修為高,自信對她壓製,少了戒心,才現出身形。那矮胖子道:“把靈石叫出來,大爺我們沒準心情好還能放你一條活路!”話雖如此說,卻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機卻。


    後麵那猥瑣的瘦高個兒竟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掃視了宿愚的胸口,接口道:“薛老大說的對。你若束手就擒,伺候高興了哥兒幾個,沒準就能放你一馬。”


    宿愚平靜的很,這種情況下竟嘴角一勾,擺出了一張燦爛的笑臉:“說這麽多,不就是劫財劫色嘛!連我這樣未長成的小姑娘都想要染指,可見平日裏過的有多淒慘,沒靈石找個娘們,還頗愛胯|下那檔子事,看你臉色,便猜得出定是自己紓解過度了。”


    那瘦高個兒被宿愚這一番話唬的一愣,顯然沒想到一個小姑娘嘴裏能跑出這樣的話,當下七竅生煙:“你這弄春堂的騷娘們!老大我要殺了她!”


    ☆、第四十九章 鬥法


    薛老大攔住手下,猥瑣一笑:“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你一個女修何必和我們死磕?若是服軟,我們也並非不憐香惜玉的人,臉蛋也算漂亮,何必……啊!”


    這話未說完,凝成了一聲慘叫!


    “什麽東西!”薛老大麵部猙獰,急速後退,奈何後麵擋著兩個傻帽一樣的狗腿子,愣是被阻住了,他張口罵道:“傻|逼玩意兒!”


    剛才擋身體的那隻手臂痛徹心扉,薛老大抬手一看,詭異的黑色液體糊了一手,冒著青煙,有的地方竟生生腐蝕出了白骨。他含恨抬頭眼光似箭般射向宿愚,真是一時大意了!本想著有了隱身秘術,對付一個練氣五層的女修還不手到擒來,沒想到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卻不是個善茬。薛老大氣的麵上肥肉抖動:“你這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宿愚勾了勾手指,眼神中溢彩激揚:“廢話少說,要打就打,磨磨唧唧還是不是男的!”


    “錢三,童四,上!”叫錢三的瘦高個和叫童四的帽子一聽此話齊齊向她衝來。薛老大吞了個丹藥,身影再次消失在空中。


    宿愚遭兩麵攔截,使出了練了許久的步步生蓮,白色蓮花若隱若現,和水元珠中的玄水防禦相得益彰,竟現出些絕對防禦的架勢,弄得兩個隻使下品法器的錢三童四完全找不到攻擊的縫隙。果然,宿愚暗付,這隱身秘法應該是薛老大的,一旦三人行動不一致,便隻有薛老大能隱身了。


    匿形並非龜息,聲音還是有的。對於長期呆在百香真人處調香之處,宿愚的耳朵雖沒有鼻子靈,但較之常人卻是遠勝。


    後身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宿愚早就凝神聆聽許久,再加上蟲繭裏不停顫動。這薛老大近她身,便第一時間便聽了出來。隻是,她卻沒想到這薛老大軟劍速度竟如此之快,就算她早有預料,急速退避卻仍被那精光一閃,劈到了麵頰。鮮血滴落,宿愚猛地向後退。


    玄水在空中浮遊,見縫插針的擠到麵前“刺啦啦”的擋住了那小劍的勢頭。那薛老大怪叫一聲,竟堅持不住,現出身形。軟劍被腐蝕的痕跡索索作響,薛老大往地上一抹,再拿起來仍然有了幾個被腐蝕的印記。這玩意竟然是上品法器!可不是嗎,若是下品的早就沒了型了。


    宿愚心中隱懼仍在,不敢再小窺此人一分。先前她還未覺著,練氣七層和練氣五層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若不是這薛老大度容不大,那隱身秘法恰巧對了她的長處,要麽她今日根本對付不了。就算如此,這人手上拿著一個上品法器,還有兩個修為和她相當的嘍囉,著實是個難題。薛老大見須臾功夫,三個大男人竟不光奈何不得一個練氣五層的小姑娘,手上鄧三娘給的軟劍還受損了,心中氣急,口中罵道:“廢物,廢物!”


    錢三委屈道:“老大,這哪裏能怪我們,你拿著上品法器都耐她不能。”


    童四一聽此話附和著哼哼了兩句。


    夕陽傍照,樹影散亂。她現在還是練氣弟子,若是宗門關閉後再歸定會被記上一筆。隻是現下也並非一時半會兒能處理完的。


    宿愚眼珠一轉,心生一計:“薛老大,你這軟劍如此輕盈小巧,還鑲著寶石。你一個大男人,怎的還用如此娘兮兮的東西。”


    薛老大一聽此話臉色一變:“你這小娘們懂個屁!這可是我老板娘……”話說了一半,似乎有想起什麽似得被噎了迴去。


    錢三一聽此話,竟兩眼一瞪:“莫不是這是鄧三娘…….老大你竟然獨吞好處!”


    童四跟著大叫:“老大明明是你說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你怎麽……”說完又想起自己修為比薛老大差了一半,把後麵話咽了下去。


    宿愚也愣了一下,她本來隻是以為此物是這幾人打劫女修劫到的東西,想要挑上一挑。卻沒想到其中還有緣故。


    錢三心中不忿的很,早年他們三人拜了把子結了兄弟。這幾年投靠了鄧三娘當豔花閣的龜公,這薛老大的修為原本堪堪和他們齊平,度容比他們兩人都差,近幾年卻一下子修到了練氣七層。


    這軟劍之事一下子戳到了他那木魚腦子裏唯一的那根聰明筋,難不成薛老大一直以來都這般私藏了他們的丹藥,才會自己修為長得如此之快?


    薛老大此時當然不能讓幫手跑了,大叫道:“怎麽可能!我本打算把殺了這女人之後再把這劍換成靈石咱們平分的,這不是手上沒個好的法器,心裏沒有底嗎?”


    “這事等以後再說,先殺了這小妞咱們都好說!”


    狐疑之下,錢三童四隻得先攻向宿愚,隻是手上卻並不再像先前那般賣力。薛老大禦起飛劍,再次向宿愚襲來。恐是那秘術施展有時間限製,他現在並沒有再隱身。


    剛剛她同時應付三人攻擊,看起來遊刃有餘,實則真元消耗巨快。趁他們說話緩了口氣,又見那薛老大火冒三丈的攻來。當即手法嫻熟的祭出水元珠,每日不停的練習果然讓玄水和她的步法越發契合。


    薛老大就算是七層的修為,卻因手段拙蠢,兩邊幫手又不給力,深覺宿愚滑不留手。宿愚卻被三人牽製住,完全抽不出手來進攻。那薛老大見狀不行,大喊一聲施展出了焚土術,以火生土,埋向宿愚的玄水。那黑土蓋住玄水,全然腐蝕不動。


    這樣下去可不行,宿愚急中生智,對錢三喊道:“你們老大讓你們幹活不給工錢,你們竟然還這般任勞任怨,是牛馬還是男人!”


    薛老大大喝:“閉嘴!你個賤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入仙門眾生摧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阮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阮閑並收藏一入仙門眾生摧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