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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芸不是笨蛋,她之所以沒明白誌摩子和張偉說的話,那是因為她從不看報紙和新聞,心思都撲在玩鬧上麵去了,在誌摩子的分析後,安芸很快就搞懂了現在的局勢,包括之前學校種種不合理的安排也全都想明白了。


    於是她變得愁眉苦臉,參加軍校隻是家裏的安排,服從家裏的安排不代表自己要去戰場那麽大的危險啊,早知道就好好學習禮儀、插花、料理之類的東西了,這樣自己就可以在家裏當大家閨秀了。


    這種的想法很天真,但是符合大部分人的心態。可是安芸忽略了自己身邊的誌摩子,要知道誌摩子可是禮儀、插花、料理,女紅雖然沒見過,但是也不會差。可這樣標準的大和撫子都被送到軍校了,戰況的緊急可想而知。


    當然,安芸也知道自己的性子根本就不是做大家閨秀的料,讓她做那些在她看來異常繁瑣的事是不可能的,她更喜歡自由自在的在外麵和男孩子一起瘋。


    不過現在讓她比較安心的就是戰火還燒不到日本來,正規的衛士也沒死光,還輪不到自己這些學生上場,不過中華的留學生就有點···等等,中華的留學生要被招迴國,那豈不是說。


    “秦君也要迴國上戰場嗎?”


    “嗯。”


    和泉一臉擔心的點點頭,她可不是為了秦軒綺擔心,她在擔心自己男友,她男友就是跟著父母到九州島工作去了,如果是衛士的話她還放心點,最起碼有自保能力,可是她男友學的是後勤,恐怕beta來了跑都跑不掉,戰術機好歹還能飛呢,而且飛的比beta跑得快多了。


    安芸的腦線頻道和其他人絕對不在一個頻道上,聽到秦軒綺要迴國上戰場立刻搖著誌摩子咋咋唿唿的道:


    “誌摩子,快想辦法,如果秦君戰死了,山城和唯依該怎麽辦?”


    “哈?”


    誌摩子聽到安芸的話微微張開了小嘴。張偉和他的女友也是哭笑不得,有這麽擔心人的嗎?還沒迴國上戰場呢就問人死了怎麽辦,話說山城和唯依是女孩子的名字吧。想到這裏,張偉有點佩服這位一拖二的中華學長了。


    張偉的女友可沒張偉這麽沒心沒肺,看著張偉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哪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伸手捏著張偉腰的軟肉就是一扭,張偉立刻被疼的呲牙咧嘴的。


    “老婆啊,我沒亂想。”


    “誰是你老婆,別瞎說。”


    少女沒好氣的白了張偉一眼,認真的說道:


    “別貧了,我跟你說正事。”


    “嗯,您說。”


    “···我剛剛聽那個紅色短二級生一直在說秦君、秦君的,我記得你和我說過的那個人也姓‘秦’吧。”


    “額,難道說···”


    被自家女友這麽一點,他就想起來了,的確,按照秦軒綺在入學時表現出的日語水準很有可能是二級生,而且姓都一樣,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人。可是——


    “我聽說二級生都是男女分班的,他是男的啊。”


    “嗯···”


    少女點點頭,不做聲,她也搞不懂了,難道秦軒綺是女扮男裝?


    ···


    正在和唯依、山城等著吹糖人的秦軒綺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左右看了看,卻沒有任何收獲。身邊的山城和唯依好奇的看著左顧右盼的秦軒綺,等他靜下來後疑惑問道:


    “怎麽了嗎?”


    “沒什麽,隻是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秦軒綺搖了搖頭,畢竟那不是可以明確感受到的東西,和視線不同,剛剛的感覺更像是心血來潮一樣。看到秦軒綺不願多說,山城和唯一也沒再追問,把目光投向了眼前正在製作的糖人上,秦軒綺也是如此。


    說起這吹糖人,秦軒綺自己也隻是在書上和電視中看過,現實中還是第一次看到。


    吹糖人的是一位中國老人,因為兒女都是波音公司(戰術機推進器開公司)駐日本的代理人,所以搬過來一起住,但是吹了一輩子糖人老人也不願意閑著,所以趁今天是秋收季,過來重操舊業,滿足一下自己的心願。


    老人吹的糖人不論大小和難度都是一個價格,但不能自己挑,隻能在一個畫滿七八種動物的轉盤上選,轉到哪一個就是那一個,動物有大有小,有簡有繁。


    山城運氣不錯,抽到一隻尾巴花哨的大公雞,難度算是比較高的,公雞的頭和身體比較好構造,難度在於長而絢麗的尾巴。


    不過也隻是秦軒綺覺得難而已,老人吹起來可是不費絲毫力氣,連一分鍾都沒用到就給吹好了,吹好的公雞被掛在細木竿上,雖然是糖做的,但卻栩栩入神,看起來異常的傲氣,彷佛活著的攻擊將軍一般。幾根長長的糖製尾羽,由原本的棕色不斷地變換著顏色,在周圍各色的燈光渲染下美輪美奐。


    唯依的兔子也是如此,雖然比公雞的構造簡略不少,但老人仍完美的將兔子的較小可愛體現出來,比起驕傲的大公雞不差分毫。


    原本隻是打算滿足山城、唯依好奇心的秦軒綺也來了興致,在動手撥動轉盤前頓了頓,用與第六感無二的感知體會後才輕輕撥動轉盤,轉盤咕嚕嚕的轉了幾圈,一隻異常高貴美麗的生物停在了指針下方。


    吹糖人的老人看著指針下的生物嗬嗬一笑,忍不住用家鄉話讚道:


    “伢子好運道啊。”


    “多謝老丈誇獎。”


    秦軒綺微微一笑,雙手對攏抬至肩齊,微微彎腰,對著老人做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鞠禮。


    老人受了一禮,聽著秦軒綺正宗的華語,明顯笑得更開心了,製作糖人的動作也利索了兩分。


    山城和唯依羨慕的看著指針下的生物,羨慕的說道:


    “你運氣真好啊,鳳凰在最小的一格都能抽到。”


    秦軒綺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把扇子啪的一抖,輕輕扇了兩下,山城和唯依看著對著自己一麵的‘嗬嗬~~’兩字,隱隱約約的有些明白這把扇子另一麵四個字的含義了。


    老人的手藝很熟練,也很精湛,哪怕是看起來最複雜、最絢麗的鳳凰在老人的手中也沒有用了三分鍾就完成了。


    糖吹鳳凰也是粘在了一根細小的木棍上,鳳凰不像別的糖人一樣簡單而小巧,單論體積就有別的糖人兩倍。


    小巧的頭顱高貴的仰著,似是對世間的一切不屑一顧般,綠豆小眼折射著另一側的燈光,在旁人看來炯炯有神。兩隻翅膀斜向伸出,做出一副振翅高飛的樣子,翅膀明明是整體的糖片,客菱角分明的翎羽看起來卻像是一片挨著一片自然長出來的。細長的尾翎向後隨意的拉開,彼此交錯卻不相粘,十分的精致。


    看著手裏的藝術品和山城、唯依眼中的倒映的鳳凰,兩位少女眼裏就剩鳳凰了,秦軒綺估計自己敢吃掉這個鳳凰的話百分百會被兩位少女埋怨的,討厭到不至於。


    無奈的苦笑著對老爺子打趣道:


    “老人家您的手藝真是絕了,我現在都不敢下口了。”


    說著用眼角快的瞥了瞥站在兩側,緊緊盯著自己的手中糖吹鳳凰的山城和唯依,兩人的一隻手把著自己的糖人,另一隻手的手指動來動去,一會兒成爪,一會兒變掌,一會兒變拳,好似秦軒綺敢對鳳凰下嘴的話就搶走鳳凰,要麽幹脆打暈。


    老爺子看著幾個小年輕的動作,嗬嗬一笑,摸摸所甚無幾的山羊胡子意味深長的誇道:


    “伢子好福氣。”


    他當年也是過來人,自然不會做多餘的事情,不過他當年可沒膽量一拖二。


    好福氣?老爺子,你哪裏看出我好福氣了,我真的好福氣還至於買個糖人敢看不敢吃?早要知道就不搞小動作,拿個這麽炫的糖人了,這不是盡給自己添不自在麽。


    無奈之下,秦軒綺隻能謝過老爺子,帶著緊盯著自己,準確說是盯著自己手裏的鳳凰糖人兒。


    於是在通往神廟的大街上,出現了一幕奇葩的景象。一位長束起,隨意披在肩頭,腰間別著折扇的小夥子,一手提著大包小包,一手把著做工精妙的糖人走在前麵。


    一位長及腰,留著整齊的劉海的少女和一位短黑,紫眼瞳的少女各自把著一個精致的糖人一左一右的跟在兩側寸步不離。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家大少出來帶著自家女仆溜達,**呢。


    可惜事實很很搞笑,走了一路,受了一路注視禮的秦軒綺無奈的帶著兩位少女在一個公共座椅前停下腳步。


    “我說,這隻是糖人而已,做得再好看也是要吃的啊。”


    山城聽到秦軒綺的話也意識到自己做的過了些,不好意的攏了攏額前的短,低聲說道:


    “我又沒說不讓你吃。”


    “對啊。”


    唯依在一旁連聲符合,不過最後還是小聲的補了一句:


    “那麽好看,吃掉怪可惜的。”


    “唉~”


    秦軒綺徹底的無語了,最後突奇想,把鳳凰遞到了兩人眼前。


    “呐,一人一個翅膀。”


    “唉?這怎麽可以。”


    “怎麽就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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