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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已經停不下來了。”這時候老太監突然說。


    “什麽?”趙伯琮臉色發白。


    “老奴有罪!”華老太監跪下道,“負責偷走《九陰真經》的太監,是個暗探。”


    “暗探?你們是怎麽辦事的?”趙伯琮怒道。


    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所以華老太監以頭抵地道:“陛下,富貴在宮中已經五十有六年了。老奴費了許多心力才查到,他是秦檜帶進來的。”


    “是他?”


    秦檜是什麽人?


    秦檜是中國曆史上有名的奸臣、漢奸,獨攬大權,貪贓枉法,製造冤案,殘害忠臣,實行不抵抗的政策而遺臭萬年。他本來是抗金義士,後來隨同徽、欽二宗被擄到金國。建炎四年南返南宋。此後,輔佐宋高宗,官至宰相。在南宋朝廷內屬於主和派,反對國內主戰派的勢力,奉行稱臣、割地、納貢的求和政策。當中最為世人所知“十二金牌召嶽飛”的故事就是由他一手通敵策劃的。


    然而事實卻是,秦檜他還是金人有意放迴的內奸。


    隻不過這事牽連太大,特別是對逃北南歸者,打擊太大,所以宋室隱了,春秋筆法大而化之。


    想不到金人真的不是隻安了他一個內奸。


    “怎麽辦?怎麽辦?”趙伯琮懵了。


    他不想再經曆一次靖康之恥了。


    “陛下,老奴覺得還是應該照計劃來。”華老太監建議道。


    “可是……”


    見趙伯琮遲疑,華老太監打斷道:“陛下,一旦金人得了九陰真經,得了真人的功法,危害不是更大嗎?”


    這一句,簡直有如當頭棒喝。


    老趙家怕神仙,特別是趙佶作死,自封了神仙的皇帝,北宋便滅亡了。


    在這個時代,雖然《封神演義》還沒有成書,但是紂王上香,調戲女媧娘娘,激怒娘娘的傳說,可是不少。


    再以老趙家的老傳統,正經帝王學不學,偏愛文藝青年的傳統,這樣的傳說,趙伯琮真的讀過。


    得罪了神仙都這樣,如果直接出現一個神仙敵人呢?


    “你們必須取迴九陰真經,否則你們就不用迴來了。”趙伯琮發了狠。


    事關皇位江山,不得不發狠。


    “老奴,遵旨。”


    “宋人?”


    另一邊,古凡離開了臨安,便向華山趕去。


    不過,也許是古凡這個蝴蝶效應還是起了不少的作用,所以在宋金關卡,金人安排了不少的武林人士。


    古凡雖然隻戰了一次,卻也讓金人深刻體會到高端武力的重要性,特別是邊境,不啟用武林高手,根本攔不住高來高去的武林人士。至於為什麽是宋金邊境,說白了,“製度”二字。


    這時期,除了宋朝是一個允許人口流動的朝代外,其他國家施行的無不是限製政策。


    特別是金國,嚴重的時候,他們甚至用上了“連甲法”,即一人逃走,全家連座;一家逃是,全村連座。


    不這麽幹,他們就沒人口了,非全跑宋境不可。


    一開始,他們還很開心漢人的逃跑,因為這方便他們跑馬圈地了。


    可是當他們建立政權後,卻發現這樣幹不行了。因為沒有人為他們種地給他們吃的了。


    什麽?你說他們可以自己種地?


    拜托!他們可是通古斯人啊!他們也得會啊!


    就算他們願意學,就他們那點兒人口,又可以養活多少人?


    他們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正因為養活不了,冬天,他們才會讓老人走出部落,死在大山中;同樣因為養活不了,他們才會去搶。


    在宋金邊境,這樣的關卡無數。


    “喲!這馬不錯,歸爺們了。”


    關卡的一個漢子,看中了古凡的馬。


    古凡在宋宮十年,而且手下又有幫小弟在,他總是要有所表現的。比如告訴他們怎麽遠洋,比如阿拉伯駿馬……


    這些與後世,都隻是簡單的地理常識。不過在大宋卻不一樣,它意味著商路,意味著財源。


    貪/官/汙/吏,古凡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是本心的體現。


    修真求道者追求的便是本心,古凡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分明不喜歡,也要忍著。


    但是,人卻是物質的人。吃穿,他們需要錢;出行,他們也需要錢;做官兒的排場,更需要錢。


    這是人的本性,無法壓製,也壓製不了。


    壓製之法,已經有人做過了,比如明太祖與紅太祖,殺人剝皮填草,多麽兇殘,隻可惜然並卵。


    所以古凡沒有這麽幹,他隻是告訴了他們一些地理,大海中有的是金山銀海,宋人不取,隻會白白便宜了那幫白皮們。


    不過,古凡告訴了他們發財路之後,他們除了為古凡收集神仙傳說外,卻也再不許向百姓伸手了。一旦伸手,立即驅逐。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古凡這樣幹了以後,他的名聲反倒是好了起來。即便不少人依然認為他是“幸臣”,卻也不得不說一聲“好的”幸臣。


    甚至更有不少理想派,做官不願意貪的讀書人,紛紛加入了他們。


    哦,忘了說一句,古凡同時也大量傳播著《白蛇傳》的故事,甚至為了有人可以解析成功,他還親自為許宣的一雙子女取了名,女兒就叫許嬌容,兒子就叫許仙,字漢文。


    本來字什麽的,應該到入學後才取的,不過古凡等不及了,直接取了。


    可惜種種手段使出來,不說引來可以嗶的女蛇,宇宙座標至今沒戲。


    更讓古凡鬱悶的是,這許仙姐弟倆他們學什麽地方不好,他們偏學廣東人。


    不是廣東人不好,這也不是地域攻擊,而是真心無奈,因為廣東人嗜吃蛇啊!


    什麽蛇膽、蛇羹,就沒有他們不吃的。


    你可以想象嗎?《白蛇傳》的故事中,許仙是一個愛吃蛇肉的許仙?


    在古凡旁敲側擊,外加派人調查,沒有發現許宣娘子有私情,甚至他們就不認識一個廣東人後,古凡死心了。


    所以睡神陳摶成了他突破的契機。


    而古凡為了這契機,不過是一匹阿拉伯馬罷了,沒什麽舍不得的。他要,就給他好了。隻要他不阻止自己去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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