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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潤之又補了一句,“雍哥兒,你還是留在家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我可不想因為我的心血來潮,讓你這個小君子從此之後淪落成為人人喊打的小人一個,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顏昭雍瞪眼,咬牙切齒,恨不得目光如刀,直接在柏潤之的身上戳出十個八個血洞來。


    這人活學活用,直接將他的故事書裏的對話截取出來堵他,真的是,特麽地氣人!


    “爹,其實我……”


    “行了,沒事就讀書去,別光說不練,雷聲大雨點小。”


    顏盛國眼睛一瞪,然後便看向徵哥兒,“你也一樣,叔侄一心其利斷金,向你叔叔好好學習,別總想著到處瘋玩。”


    “是,祖父。”


    顏良徵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雙肩瞬間耷拉下去。


    顏盛國又看向霍宏錦,“這事情就這麽定了,辛苦你走一趟,要是遇上危險切記莫要亂跑,全都交由大人處理便好。”


    言下之意,遇到危險直接往柏潤之身後一躲就行了,別逞能。


    柏潤之聞言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反駁,隻是有些意外,顏盛國居然還真的光明正大地在他麵前說這樣一番話,顯然,是在提醒他一定要將人看好了,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必定會找他算賬。


    所以說,這顏家人,都是護短的性子?


    對一個原本就是外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奴仆身份的人,從上到下都能夠這般的維護有加,可見這顏氏是多麽地愛重自家的血脈。


    貌似他的弟弟,找了一個好嶽家啊。這樣持身正的門戶,即便一時窮困,境遇不佳,最起碼,絕對不會拖累柏家。


    而且,說不準柏家還會因此受益也不一定。


    想起顏舜華房間四周的那些深藏不露的暗衛,柏潤之挑了挑眉。


    這幾日,他在顏家村轉了數圈,也去祠堂拜訪了一番深居不出的顏氏老族長顏仲溟,自然也是見過那位明晃晃地在跟前伺候的男子。


    作為柏家唯一一個會武功而且身手自認還算不錯的子弟,他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那人的氣息,內斂低調到猶如真正的普通人。


    聯想到四房那更加嚴密的守衛圈,而且明顯地還是以顏舜華的房間為中心點的,他便不難猜出,這些暗中隱藏的人,都是因誰而來。


    讓他感到好奇的是,這些暗衛,除了極個別的人他沒有辦法察覺到以外,在他看來,大多數人身上都明顯地帶著軍人的氣息。


    他曾經去過好一些邊防重鎮,在那些地方見過形形色色的士兵乃至於將領。行軍打仗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免不了沾染上血腥,故而身上煞氣總會比一般人要濃重得多,氣場自然而然的也異於常人。


    而如今出現在顏家村的人,顯然地就是屬於真刀真槍地在戰場上拚殺過的人,隻不過,因為露麵的不多,他沒有辦法得到更多的信息。


    隻是,這也已經足夠引起他的好奇了。


    這麽多人入住到顏家村,而且還大部分都集中在顏家四房,守護或者說是監視著顏舜華,到底是因為什麽緣故,才值得擺出那麽大的陣勢?


    難道這小姑娘昏迷不醒,也是有別有深意的?


    她身上一定是藏有秘密,而且這秘密還不小,甚至已經觸及到某方麵的利益,所以才會引得軍方人馬都大動幹戈的地步。


    柏潤之雙眼微微眯起,不由得有些走神。


    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推敲來推敲去的,他總覺得不太對勁。有什麽地方被漏掉了的感覺。


    按照那一箱子書籍裏記載的五花八門的故事來看,這小姑娘的聰慧程度,遠超於那些普通的同齡姑娘。要真的是她想出來的話,照理來說,應該不會是個蠢到會自找麻煩的人啊。


    不過偶爾運氣夠背的時候,也不見得麻煩就不會自動找上門來。


    問題是,這顏家村說偏僻也實在是夠偏僻的,這麽個山旮旯的地方,能有什麽事情是能夠成為觸動軍方那些大人物的神經甚至還讓他們忍不住動了手的?


    他想不明白,所以就想到處轉悠一下,看看能不能夠將那秘密給挖出來,然後從中找到些許樂趣。


    至於顏舜華莫名其妙昏睡不醒的事情,他其實進入房間沒多久就已經心裏有了大致的猜測了。


    中毒雖深,但好歹應該不會致命。而解藥嘛,要完整地解出來還是挺麻煩的,沒有一年半載的功夫,恐怕都難以成事,他可不想每日都像個瘋子那般對著一大堆的花花草草神神叨叨。


    這麽麻煩的事情,還是留給弟弟柏潤東去焦頭爛額好了。反正這妻妹也不是他的,他既不用擔心,更不用費心費力地去賺人情。


    柏潤之如此想著,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心安理得的微笑來。


    至於因為他的躲懶,而有可能致使顏舜華因為中毒時日越深而症狀越發明顯,身體由於未能正常行走運動而逐漸衰弱,甚至即便後頭得到姐夫配置的解藥也會再次出現嚴重的記憶力衰弱神經衰弱等等負麵後果,他通通都選擇了忽略不計。


    人死為大,同樣的,人隻要沒死,那就不是什麽大事。


    在他柏潤之看來,人的命不管是貴是賤,是富是窮,到頭來,終歸不過是一抔黃土而已,死了之後一了百了,隻會餘下墳頭那搖曳多姿的一片青草。


    除了生死,無大事,噢不,在他心裏,事實上,即便大慶的天塌下來,大概都不能夠算作是大事,死個把人就更算不得上是一件大事了。


    畢竟,他惜命,卻更不把自己的命當命,走南闖北那麽多年,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遊戲人生。因為要真的是像那些端方君子或者是詭譎小人那般事事較真,那人生之於他,就再也沒有樂趣可言。


    柏潤之如此想著,嘴角噙著笑意,跟在顏盛國的後頭,照例去看了一次顏舜華,然後對一旁細心照料著女兒的顏柳氏說了幾句暖人心窩的安慰話語。


    臨走前,他又照例將今日送過來的那一大束鮮花給順手截了,然後迴到暫住的地方,便慢悠悠地一瓣一瓣地摘下來,塞入了一個隨身攜帶的錦囊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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