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也不知有沒有相信她,很認真的點頭,話裏話外都是感激,而且給她話眼線的時候非常輕柔,讓秦旦旦坐在椅子上舒服的想要睡覺。


    等化好妝,秦旦旦輕輕睜開眼,心裏一跳,不可置信鏡子裏這麽美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化妝師們暈乎乎的將她推出化妝間,服裝造型師亦取來女國師清麗聖潔的衣飾,帶著隱忍著的激動的心情給她細心輕柔的換好衣服,絲帶流蘇均是服帖的打理整齊。


    等秦旦旦走出來的時候,全場倒吸一口氣。


    她身段窈窕,長發披於身後,用一根潔白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白衣,聖潔出塵,更遑論她容色清麗,肌膚晶瑩如玉,雙目猶如一泓清水,顧盼之際,很有一種清雅高華的氣質,十足的嬌美無匹,令人不可逼視。


    “不用戴麵紗了。”導演豬臉上一雙眯眯眼睜到了極致,粗喘著嗓子直接拍板。


    身旁拿著一個帶刺繡潔白麵紗本來覺得不能露出這張清麗絕倫臉蛋很可惜的工作人員,一聽不用戴了,臉紅著激動的直點頭。


    秦旦旦被引至古琴前,她上輩子古裝穿多了,如今薄紗層層疊疊的衣裙一點也沒有感到拖遝繁瑣,反而走起路上蓮步輕移,身姿婀娜,以絕美的一個姿勢輕飄飄的落座,然後她眸光轉向導演,導演一個手勢,便開始彈琴。


    琴音嫋嫋,秦旦旦絕美出塵的麵容在淡淡的雲霧裏若隱若現,仙樂加美人,在場的人都仿若身臨仙境,有種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


    秦旦旦哪裏會演戲,不過這段隻需要她麵對著鏡頭輕輕微笑再加彈琴,眼神稍微表現得有些悲傷愁苦就成。


    這段子秦旦旦還是秦姨娘那會經常拿出來勾搭齊王,完全是信手拈來,熟得不能再熟,隻見她眼神縹緲,帶著似有若無的愁苦,側麵看去,露出白玉般精致的下巴,一頭青絲輕輕飄動,看上去淒美絕倫,令人心都要化了,在場的男同胞們看她,真是被她迷得一塌糊塗。


    江浩在一邊流著哈喇子,眼帶癡迷,哪裏還有豐神俊朗的貴公子模樣,仿若囈語般一字隨著一字往外蹦,“傾國傾城啊。”


    “嗯嗯嗯恩......”他身邊的小助理亦是伸長了脖子,端著保溫杯極其認同的拚命點頭,連水被他晃得溢出來也察覺不出。


    這一幕簡單唯美,秦旦旦如有神助,很快拍完,然後姚晨遠護送她迴家。


    “咳咳咳......”下車後,秦旦旦又臉蛋通紅的捂著嘴開始咳嗽,兩條柳眉蹙著,低下頭,非常痛苦的樣子。


    姚晨遠拍拍她的後背,心疼道,“都我不好,知道你身體不好還讓你勞累,有沒有事?”


    秦旦旦嗓子幹癢得說不出話,隻搖搖頭,隨後又是一陣驚天動地急促的咳嗽。


    秦旦旦感覺到自己好像又發熱了,臉頰很燙,鼻塞得很,頭也有些暈乎乎,她猜可能是剛才演戲時脫掉羽絨服造成的,但這又不能跟姚晨遠講,不然他又要自責不已,因此隻一個勁表示自己沒事,然後在姚晨遠擔憂的目光下進了家門。


    高燒果真又嚴重了,秦旦旦一迴到家整個人就癱倒在了床上。


    秦媽知道了前因後果,更是指著她的鼻子說教,一點也沒有了身為仆從對主人的謙卑。


    秦旦旦一向說不過她也無力與她強嘴,索性躺著任由秦媽嘮叨個半天。


    這次感冒來勢洶洶,前前後後秦旦旦養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身體才逐漸好轉。期間差點驚動了俞囡沁和鍾琳兩個大忙人,秦旦旦好說歹說才讓她們放下心,一心一意迴去迴去準備發布會。


    沒錯,qyz的新品發布會終於就要麵世了,聚集了三人的心血,成敗在此一舉。


    當天一大早,茵曼來找秦旦旦。


    她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脊背挺直,喝著秦媽給泡的奶茶,妖嬈的眉眼裏全無半點輕浮,一襲淡青色長裙,淡雅清淨,外罩一白毛坎肩更顯溫婉高貴。


    秦旦旦從樓梯下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仿若優雅出塵的大小姐的茵曼,她停住腳,驚訝道,“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放下杯盞,茵曼看向她,微微一笑勾人奪魄,清媚的嗓音中透著點性感的沙啞,她說,“今天沒有拍攝,我來這裏等你。”


    大明星即便是沒有拍攝但通告總歸很多,秦旦旦也能從中窺視到茵曼到底有多忙,然而這個大忙人竟然說特地過來等她的,雖然她們之前約好了一起去發布會,但秦旦旦可沒這麽大臉要求人家大明星必須準時準點的到。


    茵曼這麽誠實認真,秦旦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能來就行了,不用特地安排時間的,廣姐怎麽舍得放你的?”


    茵曼皺了皺眉,語氣中隱約帶著不悅,“她隻是為我打工的,我有自己時間的支配權,無須跟任何人交代。”


    你要正真在廣姐麵前這麽說,她能哭死!


    不過,秦旦旦其實也不太看得上那個仗著自己經紀人的身份極其苛求茵曼的中年女人,她總是一絲不苟的盤著頭發,冷眉薄唇,顴骨高高凸起,一身黑色職業裙裝更令她顯得冰冷不近人情。


    “好吧,隨便你。”秦旦旦走到她身邊,接過秦媽遞過來的溫開水,喝了口潤了潤嗓子,然後轉頭問秦媽,“現在幾點了?”


    “七點半。”


    秦旦旦點點頭,她還穿著睡衣,秦媽叫醒她起來的時候還有點不在狀態,聽到茵曼在客廳等她的時候,更是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說實話,她這個便宜徒弟對她真是好得沒話說。


    這不,茵曼又從一邊拿出一精美的禮盒,笑著打開遞給秦旦旦,“送你的禮服。”


    “禮服?給我嗎?可是我有的呀。”秦旦旦楞了一下,接過,隨即將目光轉向懷裏的禮盒,隻見裏麵正靜靜躺著一件非常精致華美的禮服。


    茵曼紅唇輕抿,不無驕傲道,“這是我從法國斯特設計大師那裏手工定製的禮服,根據你的尺寸特地縫製,全手工,五百多個女工連夜趕製,耗時一個禮拜終於完成。”


    秦旦旦纖細的手指撫摸著禮服上閃亮發光的鑽石,眉毛一跳,開口問道,“多少錢?”


    茵曼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麽問,金錢對她來說沒多大意義,怔楞片刻後,苦惱的皺了下兩條嫵媚的細眉,想了想,然後搖搖頭,“不太清楚,八百多萬吧。”


    秦旦旦:“......”


    深吸一口氣,她揉了揉自己不是太順的長發,苦口婆心的跟這位大小姐解釋,爭取將話講得委婉一些,“曼曼啊,其實吧,我也會自己縫製禮服,完全不需要特別定製。”


    還八百多萬!你是錢多了燒得慌啊,這麽敗家!


    茵曼眸光一亮,像隻嗅到了雞肉味的黃鼠狼,她拽住秦旦旦雪白的睡衣袖子,鳳眼睜得大大的,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師父,幫我做一件吧。”


    秦旦旦:......


    喂!重點是這個嗎?!


    將拽著自己袖口的手扒拉下去,秦旦旦兩眼眯起對她微微一笑,幹淨利落的起身,對上茵曼期待的目光,麵無表情的擺擺手,“我要去洗漱了,你先等會啊,拜拜。”


    秦旦旦咬著牙一步步爬樓梯,麵目糾結,心裏不停的咒罵自己:都怪你多嘴,都怪你多嘴......


    “師父,你一定要記得幫我做啊,下屆金花電影節我就等著穿它了,我的尺寸你應該不清楚,不過你放心,我等會可以寫給秦媽保存,你可以適當的做小一點,因為這段時間為了上鏡美觀,我都在節食,身材可能偏瘦,唉,胸好像也變小了......”


    後麵某位天後級別的大明星自說自話喋喋不休,秦旦旦不堪受擾,痛苦的捂住耳朵飛奔上樓,天哪,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麽遇到的一個個都是這樣!!!


    ☆、蛻變


    坐上車,茵曼麵無表情挽著秦旦旦的手臂,依舊在不停的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師父,你覺得我穿什麽顏色比較好看呢,紅色怎麽樣?會不會太豔了,白色?太素淨了,也不行,”茵曼狀似苦惱的搖了搖頭,急切的向秦旦旦詢求幫助,“師父你說我到底該選什麽顏色,我怎麽總感覺自己得了選擇綜合征呢,你做出來的禮服肯定非常漂亮,我每一種顏色都想要呢,師父你能不能......”


    秦旦旦倏然用手掌捂住她的嘴,瞪著她,黑漆漆的大眼睛裏布滿嚴肅,言辭肯定,“不能!”一件還不行,還想每種顏色都要,當她是繡娘呐!


    茵曼張嘴還想說話,秦旦旦嫌棄的放下手掌,略顯苦惱的看她,“你到底為什麽要叫我師父啊,我不就是教你跳了一段舞,我這裏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饒了我好不好?”


    “師父,你當然是我師父,你教我跳舞,將來還要教我彈琴,哦,還多了一樣做衣服,”茵曼理所當然的數著手指一一比劃,然後眼睛一亮,握緊拳頭飽含期待的望向秦旦旦,“師父還有什麽是你會的,都展示一下吧。”


    秦旦旦嘴角抽抽,非常無奈,對上茵曼一雙嬌媚的鳳眼,無語凝噎,她什麽時候收了弟子自己怎麽不知道,還又是教跳舞又是教彈琴,現在還多了個做衣服?小姐,想太多真不好。


    她麵向車窗外,將後腦勺對著茵曼。


    茵曼不死心的扯她,今天秦旦旦穿的一身藕粉色鑲鑽石的小裙裝就是她特地準備的那件,她費盡心思死磨爛磨終於讓秦旦旦同意穿上這件特別裝嫩的連衣裙


    秦旦旦無可奈何的轉過頭,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對著裙擺努努嘴,“你可別把我的裙子扯壞了,不然辜負你一番心意我總歸過意不去的。”


    茵曼臉色一僵,狠狠鬆開手,撫平上麵的皺褶,“哼”一聲,隨後又可憐兮兮的瞅著她,“師父你教吧,我肯定學得特別認真,我發誓,每天都會認真練舞和彈琴,嚴於律己絕不懈怠。”


    秦旦旦想不通怎麽茵曼就纏上自己非要跟她學跳舞和彈琴,對她說,“你一個大明星,家世不菲,想找什麽樣的舞蹈大師和古琴家不行,非要磨我這麽一個高中生,而且你還要拍戲唱歌,離開梁城影視城之後,我根本就沒有時間教你啊。”


    茵曼眼睛一亮,以為秦旦旦這是鬆口了,趕忙乘勝追擊,說道,“沒關係,我雖然工作忙,但隻要有時間就一定會來梁城跟你學習,如果你還是不滿意,我甚至可以向公司請假一段時間,就說是出國進修,怎麽樣,這個想法不錯吧。”


    “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秦旦旦道,“全國比我出色的舞蹈家還有古琴老師比比皆是,你可以找更專業的老師教導你,她們會比我更加的認真更加的有耐心,甚至專門陪著你為你一個人傳授技藝。”


    “不不不,”茵曼搖頭,眸子裏閃著笑意,用非常認真誠懇的表情看秦旦旦,每一句都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心,“你應該也看出我的家境不俗,從小到大父母也給我請了很多的家庭教師,繪畫、書法、鋼琴、小提琴這些我都有涉獵,不甚自誇的講,我也能夠到業餘級別,然而這些對我來說都隻是一種特長,一種利於我在演藝圈發展的技能,然後直到看到你跳舞,”這時,茵曼的眼睛變得特別亮,用一種驚歎的語氣,“我才愛上這門藝術,你的舞蹈讓我看到了仿佛穿越千年的古代舞藝的嫻雅純美,甚至你的身上都帶著一種仿若仕女圖中溫婉優雅的大家閨秀才帶有的那種書香氣韻,讓我深深的折服。”


    說到這,茵曼俏臉難得紅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上秦旦旦疑惑的眸子。


    “然後呢?”古代大家閨秀的氣韻?秦旦旦滿心惆悵的笑了下,該說茵曼的敏感嗎,然而她自己都快忘了她以前也是位養在深閨人未識擺弄針線悠然撫琴自樂的小姐呢。


    茵曼沒發現她臉色的恍惚,臉蛋暈紅,不自在的側了下臉,抿抿唇,隨後好似壓著嗓音有些羞澀的說,“我知道自己長的...那個,從我長大,很多男人看我的眼神就特別輕浮露骨,這讓我覺得難堪,所以.......”


    秦旦旦驚愕的看她,“自古腹有詩書氣自華,所以你就想像那些所謂的大家小姐一樣手捧著詩書來豐富自己的知識,從而改變自己的氣質,還想要與我學跳舞和彈琴,就因為我身上有你所認為的大家小姐的氣韻?”


    茵曼臉紅的瞥了她一眼,點點頭,又眉頭蹙起,很是苦惱的樣子。


    秦旦旦撫額,哭笑不得,“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每個人的氣質都是獨特的,不管是先天如此還是後天特別訓練,這都是獨屬於你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你長得漂亮,氣質嫵媚妖嬈,這樣出眾旁人渴求還沒有呢,你怎麽會想到改變它?”


    “那些男人.......”茵曼欲言又止,咬緊下唇,畢竟那樣的經曆令她有些難以啟齒。


    秦旦旦終於察覺到了她的心結,真是個傻女孩,淡淡一笑,她揪了一把茵曼嫩滑的臉蛋,嘴角掛著暖煦的笑。


    “他們愛看就讓他們看好了,被你吸引隻能說明你容色出眾,誰不愛美好的事物,上天賦予了你美麗的容顏又不是讓你孤芳自賞的,難道這點點的目光你都忍受不了嗎,別忘了你可還是個大明星呢!”


    茵曼張嘴還想要說什麽,秦旦旦攔住她,笑道,“不就是多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也有很多人愛看我啊,你別管他人的眼光,隻管認真的做你自己,隻要你潔身自好行為端正,流言蜚語如何難聽,誰又能真正傷害到你。”


    茵曼麵容精秀,膚白貌美,一雙狹長上揚的丹鳳眼總似有似無的帶著媚意,更何況她□□,身段妖嬈,男人看見這樣的女人肯定是眼都舍不得挪一下,走也走不動。


    若是其他女人擁有這樣出色的天生條件肯定要沾沾自喜,享受至極男人的讚美癡迷,茵曼卻因此苦惱,演藝圈是非多,她本性就比較單純,自然忍受不了她人異樣的目光,甚至妄想改變自身氣質,該說她天真還是傻呢?


    茵曼眸光暗淡下來,低垂著頭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頸,悶悶道,“她們都說我是□□被潛了才有今天的地位,甚至連廣姐都明裏暗裏問我很多遍有沒有陪什麽大老板,我告訴她沒有,她卻不相信以為我是不信任她。”


    說完,茵曼苦笑了一下,她抬起頭看秦旦旦,“你說我是不是太天真了,因為喜歡唱歌喜歡演戲,所以走進演藝圈,盡管哥哥們都竭力在護著我不讓我碰外麵的肮髒,然而我努力這麽久打拚獲得的一切榮譽和地位,卻依然要遭到質疑。演藝圈難道就不能真正純白無垢嗎?”


    秦旦旦猛地敲了她腦門一下。


    “你幹嘛?”茵曼嘟著嘴捂著腦門。


    “現在清醒了嗎?”秦旦旦嘴角噙著冷笑,“你是命好,上麵有哥哥們護著,不讓你染上一點黑,可其他明星卻是經過了激烈的廝殺不斷拚搏踩著無數的人頭爭搶才能上位爭取到一點的資源,相較於他們的艱辛,你真是幸福的近乎殘忍,幸福到是個正常人都會嫉妒都會不滿,而如果我是其中一員,恐怕殺了你解恨都不為過,現在她們隻是閑言碎語,不痛不癢幾句,僅僅發泄一下心中的牢騷,倒是讓你耿耿於懷產生了心病,梗在心裏念念不忘嗎?”


    茵曼被秦旦旦說得羞愧的低下了頭,她有背景有後台,所以進入汙水一般的演藝圈也一帆風順,卻忘記了同期的那些跌跌撞撞努力往上爬的小明星,哪個不是比她更加努力,比她更加豁得出去,她因為受不了他人的目光就鬱結於心,那些拚搏付出了多年的少男少女們豈不是憤懣不得誌痛苦得想要自殺,而跟她們悲痛比起來,她自己的這點問題又算得了什麽呢。


    被人說幾句又怎麽樣,至少她沒有真的陪哪個大老板,無畏流言蜚語,她既然選擇了娛樂圈,就要更加強大起來,不能一直呆在哥哥們的背後,是時候她要自己撐起一片天了。


    “謝謝你,以前是我自己太脆弱了。”茵曼深吸一口氣,嬌媚的臉上全是對秦旦旦認真的感激。


    秦旦旦笑得促狹,“隻要娛樂圈不再又出現一個得了抑鬱症跳樓的明星就行了。”


    不在乎她的調笑,茵曼抬高下巴,丹鳳眼半眯著上挑,褪去了自卑,她帶著自信的光芒,顯得格外嫵媚迷人,她說,“我不比誰差,我的成績都是自己付出得來的,因為我的外貌無視我的能力,誰愛說就去說吧,我隻要做我自己。”


    見她終於解開心結的樣子,秦旦旦轉過頭鬆了口氣,放鬆心思,愉快的想著這樣茵曼應該就不會纏著她拜師了吧。


    終於到了地點,老高下車開門。


    秦旦旦首先走下車,仰頭看高樓大廈上qyz顯眼的字母,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師父,我們快進去吧。”


    這時,身後傳來茵曼沙啞迷人的嗓音。


    秦旦旦臉一黑,手臂就被人親密的挽住了,她無奈的瞪了茵曼一眼,對上她自得愉悅的目光,隻能妥協,看了眼前麵圍得水泄不通的記者們,湊到她耳邊輕聲提議道,“你要不自己單走?”


    茵曼徹底釋放自己的光芒,嫵媚不高興的瞥了她一眼,抬首挺胸,拽起秦旦旦淡定從容的邁步向前進。


    記者們突然看到兩人,更甚其中還有娛樂圈最近紅透半邊天的小天後,一個個爭先槍後的向她們這邊蜂擁而至。


    ☆、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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