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血夜笑了笑迴道:“不知道這裏能不能看到貌美如花的嬪妃,哈哈哈!”


    劍飛此時並未搭腔,而是眉頭深鎖的,看著天血夜仿佛欲言又止一般,天血夜看著他這幅模樣,微微沉吟半分,腦中閃過一道身影,隨即她眼裏帶著一絲笑意對著劍飛道:“劍兄有話直說無妨,隻要冥夜知道的,定知無不言!”


    劍飛見天血夜都已經開口,隨即他猶豫了半分小心翼翼般的問道:“冥夜兄弟,與譚府的大少爺是至交?”


    天血夜嘴角輕輕一勾,果然……


    “哦,我跟天賜確實是一見如故,亦辰都是我從他身邊硬搶過來的呢!”天血夜說道這裏對著同亦辰笑了一笑,而劍飛雙眼移到同亦辰的身上,皺眉了半分隨即恍然大悟一般!


    “你是當年天賜硬要從淮西迴來看的那個少年?你是女孩?”


    劍飛臉上布滿了震驚的神情,他怎麽也想不到那個冷冷的少年,居然會是女兒身。譚天賜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隨後點了點頭對著劍飛躬了躬身道:“見過劍將軍!”


    “怎麽?劍兄也和天賜熟識?”天血夜故作驚訝的問道,可是她心裏卻冷冷的一笑,雖然譚天賜讓自己失望,可是這一生自己最為痛恨的人,就是背叛別人的人。


    天血夜的話讓得劍飛臉色一白,隨即吞吞吐吐的道:“哦,曾……經認識!”


    “那劍兄要問我的是什麽?難道跟天賜有關?那你直接去譚府問天賜不就結了!”天血夜狀似無所謂的攤攤手,然後專注的看向禦花園中花朵,仿佛沉醉在其中一般,而煙煙那小家夥此時也玩得好不亦樂乎,不時在這個花朵中坐坐,那個花朵中打打滾,馭魂則擔心的跟在她的身後,生怕她一個不留神被來采蜜的蜜蜂給叮了,雖然這個時候好險蜜蜂並不出門……


    劍飛眉間深鎖,許久後他還是開口道:“我與他有些誤會,許久沒有往來,所以……”


    “啊……這樣啊,改天我跟天賜說說,他這人雖然看著文弱可是卻很是豪爽,說清楚了他就會原諒你了,不會記仇的,放心吧!”天血夜依舊在花叢中來來迴迴,仿佛根本沒有將劍飛的話放在心上,也絲毫沒有懷疑劍飛和譚天賜之間有著什麽不軌的關係一般,這讓得原本豎起心房的劍飛慢慢的信任了天血夜,說話間也沒有剛才那麽小心翼翼!


    “他不會原諒我的,我給他的傷害太深了!”劍飛眉間盡是痛苦的神色,這讓看到他表情的天血夜微微皺了皺眉頭,既然現在這幅痛苦的模樣,又何必當初呢?


    “我想,他從來沒有跟你提起過有我這個朋友過吧!”


    “這……”天血夜狀似為難的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這更讓的劍飛眉間的苦澀更深,“他最近還好嗎?”


    “好啊,婚事被我給他攪和了,他也樂的高興,病了幾天現在沒事了!”天血夜隨意的說著,而劍飛聽聞譚天賜的婚事沒有了之後,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臉上瞬間湧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哦,那就好!”劍飛說完這幾個字之後便不再開口,而天血夜將他在這期間的所有表情都收到了眼底,看來當年這劍飛並不是真心想要傷害譚天賜,其中必有隱情……


    “怎麽等了這麽半天,連一個丫鬟都沒有看到,更別說嬪妃了!”天血夜在這時打破沉默道。


    劍飛從沉思中反應過來,隨即臉上擠出一抹笑容道:“冥夜兄弟有所不知,不止劍靈國內,就連皇宮之內都已經戒嚴,所有嬪妃和侍女太監都不能隨意出入自己的宮院,直到劍祭儀式結束之後!”


    “啊,那你不早說,害我白高興一場!”隨即天血夜好似真的覺得無趣一般,揉了揉眉心道:“劍兄,你帶我們去休息的地方吧,到了要前往劍塚之時再叫我!”


    劍飛點了點頭,他雙眼盯著天血夜,雖然她的表情和行為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他分不清楚,隻不過他是真的覺得跟天血夜做個朋友其實也不錯,“冥夜兄弟!”


    “嗯?”先行一步的天血夜被劍飛突然叫住,她轉過頭看向劍飛,隻見劍飛眉間帶著一抹嚴厲的神色對著自己道:“我不知道你究竟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但是我劍某是真的想要結交你這個朋友,如果有一天刀劍相向,請記住,劍某從心底當你是朋友!”


    天血夜沒想到劍飛會突然對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隨即她對著劍飛笑了笑道:“劍兄你說什麽呢?你不惹我我怎麽可能跟你刀劍相向,哈哈哈……”


    隨即劍飛也沒有再說什麽,向前領著天血夜幾人對著休息所在的地方而去,而此時天血夜的心中,因為剛剛劍飛那麽真摯說出話,心裏微微有著一絲複雜的感覺!


    來到為天血夜幾人準備的房間之後,劍飛便離開了,天血夜在房間之內張開了結界,隨即召喚出了猿坤幾人,開始對於剛剛在皇宮之內所看到的一切做總結以便晚上救人時行動。


    而寶寶出來的樣子讓天血夜愣了愣,隻見一個圓鼓鼓的黑白皮球滾到了自己麵前,嘴裏還含著一隻雞腿對著天血夜道:“主銀,我……好愛你雞……腿,嗷……嗚……”


    寶寶已經被撐得語無倫次了,天血夜無奈的拍了拍額頭,隨即讓邪滅和炎魁將皇宮之內說看到的情形,運用契約相連的力量共享到了所有人的腦海中,而赤金則由猿坤告知她。


    “就如大家看到的,劍塚外麵戒備森嚴,裏麵肯定會更甚,城牆有十幾丈高,都是擁有可以吸收幻力和內勁的特殊材料砌成,所以屆時想要以幻力從上飛掠根本不可能,猿坤的彈跳力也無法達到那般的高度!”


    眾獸在天血夜的話說出後都皺起了眉頭,而同亦辰則在這時輕輕開口道:“不是有大門嗎?”


    同亦辰的話剛一說完,所有的人都看向她,她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對不起!”


    “亦辰說的沒錯,大門雖然是用特殊的極品黑鋼打造,堅固無比,可是以焚焰的力量應該可以融化,到時候我們逃跑的路線就隻有大門一條路可走,出了大門之後直接對著西麵後宮所在的院落而去,那裏兵力最弱!”


    天血夜的話讓得同亦辰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說對了!


    “出去之時,猿坤赤金負責掃清障礙,我和炎魁在中間負責凝聚焚焰的力量,屆時一舉衝破大門,寶寶、毛毛負責斷後,邪滅依舊負責偵查護衛的工作!”


    眾獸點了點頭,天血夜將寶寶等人再次收到了伏魔之內,而寶寶那小家夥,在進入伏魔之前口中依舊模糊不清的叫著,“主銀……我好愛你雞……腿愛你……嗷唔噠……”


    最後還是毛毛一嘴叼著他無奈的搖搖頭進入了伏魔之中……


    漸漸的夕陽西下,周圍的房間也開始有了動靜,陸陸續續有人敲門,而天血夜才剛剛閉眼休息了半會兒,他們的房門在這時也被敲響!


    “冥王大人!”炎魁打開門之後天血夜走上了前,隻見在眼前的正是那雲隊長,天血夜點了點頭道:“時間到了?”


    “是!”雲隊長恭敬的點了點頭。


    “帶路吧!”天血夜冷冷的跨步出去,雲隊長小心翼翼的替他們領著路,所有人都向著剛剛天血夜幾人到過那有著大鐵門戒備森嚴的地方而去,到了那裏之後,天血夜看到幾乎已經站滿了人,而劍飛則在所有士兵的最前方,看到天血夜到來之時,對著她點頭示意!


    “現在所有人進入劍塚之中,不過在這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希望所有人在這裏印上這個印記,隻要不是心懷不愧之人,這個印記形同虛設,希望大家理解,等劍祭儀式順利舉行完畢之後,會由巫師替你們解除這個印記,如果不能接受的,可以告知在下,在下會派人現在將你們送出宮外!”


    在劍飛的身旁,站在一個一身黑衣同樣麵部被麵具遮住的女子,她粗糙的手上端著一個小盤子,在那盤子中有著紅黑的血液。


    慢慢的有人上前,隻見那黑衣女子用她那有著黑色指甲的手在盤子中沾了一滴紅黑的液體,在那人手上畫了畫,那人抬起手聞了聞,隨即皺著眉走了進去!


    所有人看著那士兵沒有發生任何狀況,都慢慢的開始上前,陸陸續續的對著大門的另一邊走了進去,下一刻,輪到了天血夜幾人,天血夜將手伸向前,那女子雙眼在天血夜那絕美的臉上頓了頓,下一刻她在天血夜的手上畫上了一個奇怪的圖形之後,便放開了天血夜的手。


    天血夜看了看手上那奇怪貌似陣法的圖紋,看著上麵那惡心的血跡,在進入大門之時對著炎魁等人道:“這東西比我血龍紋醜多了……”聞了聞,“也臭多了……”


    炎魁和邪滅兩人臉上原本毫無表情,在天血夜說出這句話再配上她臉上的表情後,他們俊逸冷硬的臉上也不由得再次勾起了一抹弧度……


    進入了守衛森嚴的黑鋼大門,在裏麵等著眾人的,又是什麽呢?那紅黑的血液圖紋,又有什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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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定,唉!暗夜累垮了,帶狗兒子打針去了,幸苦了一晚還得忙,啊嗚!!


    第四十三章 血咒


    四周特殊石頭砌成的高大圍牆,仿佛把這整個劍塚和外麵的世界隔絕了一般,劍塚之內隨處可見散落的斷劍或是深入土地之內的長劍,大都鏽跡斑斑破碎不全,空氣中甚至彌漫著一股鐵腥的氣味,仿佛是這些劍釋放出他們不甘就這樣沉寂在這裏的證據!


    劍塚之內比剛開始想到的守備更是要森嚴了許多,圍牆之下重兵把守,每一個普通士兵的實力都在大劍師階別以上。


    在劍塚的最中央,建立了一個人工開鑿的黑色池子,那之中翻滾著濃濃的白霧,讓得人看不清楚裏麵究竟有著些什麽東西,池子的四周有著四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之上掛著黑色如碗口粗大的鐵鏈,四根鐵鏈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深入池底。


    而在池子的正前方,有著一個高大的石牆,石牆之上刻畫著詭異的圖紋圖像,看起來有著幾分陰寒的氣息。


    石牆之上的黑色鐵鏈,就好似用來束縛什麽東西的一般,左右兩邊上下都各自有著一條,石牆下方有著一個小型的祭台,上麵擺放著一些符咒和常人看不懂的用具。


    在一處相對比較平坦的地方,擺放著幾排華麗的座椅,在這頹廢森冷的劍塚中看起來格外的突兀,桌子之上還擺放好了水果茶點。


    天血夜嘴角彎起一抹冷笑,隨即帶著同亦辰炎魁邪滅幾人,走向了相對靠右卻比較後排的座位,陸陸續續的所有人都已經就坐,看著這劍塚之內的景象所有人都相聚與鄰桌的人議論紛紛起來。


    “那就是劍池了吧?怎麽看起來有幾分詭異?”


    “是啊,這裏氣息陰冷,那劍池中冒出的氣息更是滲人得慌,這神劍如果出世,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管他是什麽,與我們無關,看劍靈皇室這架勢,是想要向我們各大家族耀武揚威了!”


    而天血夜這邊,本來靠近他們的人想要跟他們說些什麽,可是在感覺到炎魁那冷如寒冰的氣息之時,隻能尷尬的作罷。


    “師傅,我怎麽感覺這裏麵陰森森的?”看向四周的同亦辰在此時輕聲對著天血夜說道,她雙手抱著手臂不斷的搓揉,仿佛因為這裏麵的陰氣太重,想要給自己驅除寒冷一般!


    “那劍池之內滲滿了陰寒暴戾之物的鮮血,再加上這裏本就是萬劍沉睡的墳墓,陰氣過重是必然的!”天血夜雙眼緊緊盯著那冒著白色氣體的黑色劍池,沒有看到落落的身影,她眉眼間的冷冽更為深沉。


    “什麽?”同亦辰俏臉之上布滿了震驚的神情,當她感覺到周圍一些目光不悅的看向自己之時,她及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怎麽都不能想象,那麽大一個劍池中,滲滿的居然都是鮮血,那得殺掉多少生靈才能夠裝滿那麽大的劍池啊!


    天血夜眉峰微皺,一進入這裏之後她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劍池中的詭異,雖然那繚繞在劍池之上的白色煙霧,成功的掩蓋了鮮血的腥戾之氣,可是卻逃不過自己這個擁有血妖族血脈人的鼻子!


    “以血鑄劍,用這個東西製造出來的神劍,恐怕出世之後必定會在天靈之上掀起軒然大波,就算不是為了救落落,這種劍也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之上!”


    炎魁和邪滅二人聽聞天血夜靈識傳音的話語,都紛紛點了點頭,以血鑄劍,這種劍以後必定要以血為生,這種兇戾之劍的問世不會給世間帶來任何好處,出生之後必定會引起血雨腥風。


    夕陽西下,血色的餘光投射進陰暗的劍塚,更是增添了幾抹詭異血腥的氣息,西邊殘陽落下,東邊皎潔的圓月已經升起,炙熱的大地此時在月光的照耀下恢複了寧靜,卻又仿佛在述說著血色夜晚的到來!


    劍塚之內燈火早已點燃,盡管在月光的照耀下劍池中已經很是明亮,可是劍池周圍那四個高聳巨大的火盆中,火紅色的火光依舊燃燒著!


    就在一身銀白色戰甲的劍飛走向祭台上之時,一身黑衣的女子也同時走向了天血夜的方向,那黑衣帶著麵具的女子走到天血夜的麵前,對著天血夜開口道:“上劍池!”


    天血夜挑眉看向劍飛的方向,隻見走向劍池的劍飛,在這時仿佛感覺到了天血夜的目光,轉過頭對著她的方向點了點頭,天血夜才起身跟著黑衣女子前去!


    “師傅她……”同亦辰娃娃一般的臉上布滿了擔心的神情,而在她身邊的炎魁和邪滅,眉眼間盡是冷漠之色,緊緊盯著劍池的方向,對於他們來說,與其空擔心,還不如緊緊盯著那道白色的身影,隻要她出現任何變故,他們也能第一時間趕過去!


    天血夜被那黑衣女子帶到了劍池之上,到了這上麵之後她才發現,這劍池的邊緣差不多有一米的寬度,可以容納人在這上麵自己站立或是坐下,而從劍池的邊緣看下去,依舊是白霧繚繞,看不清楚那劍在何處!


    “劍兄!”天血夜收斂其臉色的神色,微笑著抱拳向劍飛道,劍飛對著她點了點頭,隨即兩人在兩個黑衣女人的引領下來到了劍池的相對麵。


    天血夜在劍池的另一頭看向劍飛那邊,隻見劍飛此時已經依照黑衣女人的指示盤腿坐下,而天血夜身邊那黑衣女子,也在此時對著天血夜道:“盤腿坐下,收斂心神,待祭祀上台之時,按照他的指示釋放出你的寒冰之力即可!”


    黑衣女子指著劍飛的方向說完之後便離開劍池向下走去,天血夜聞言微微皺眉,這一切也太過草率了吧,難道他們就不怕中途因為自己儀式發生什麽變故?


    依言盤腿坐下,天血夜依照自己的疑惑低頭查看自己坐下的地方,她雙目頓時圓睜,“難怪,難怪他們會如此無後顧之憂……”


    隻見天血夜坐下的地方,一個黑色的圓形陣法將她整個人包圍住,那黑色的圓形陣法之上的圖紋和天血夜右手之上的印記幾乎相同,隻是那上麵多了幾條用鮮血勾勒出的細微血紋。


    那血紋東西南北各一條,天血夜用她的靈識對著那血紋感應之後才知道了為什麽劍靈國可以如此草率的相信自己這個外來人!


    “血咒!”天血夜微微呢喃出聲,這血紋不隻是普通的紋路,而是可以蠕動活體的生物,這血咒是在冥煞傳承之時,在開放的那部分記憶中,天血夜就有見過這血咒的用處和恐怖之處!


    血咒是從母體蠱蟲中放出的鮮血化成,而控製血咒的人,可以控製母體蠱蟲來反噬一切不聽從或是服從命令的人,在控製者需要被血咒禁錮的人做的事情沒有完成之時,這個人永遠也走不出血咒,或是反抗最後被血咒反噬而死!


    天血夜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氣,她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屬於血妖族的咒法,這身著黑衣的女人居然也會,完蛋了,一切仿佛都在按著自己所沒有預知到的方向走去,到底是哪裏不尋常,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究竟哪裏不對勁?


    而在賓客席的炎魁和邪滅二人,看到天血夜臉上不尋常的表情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而讓得他們更為心驚的是,天血夜在劍池之上盤腿坐下之後,他們與她之間的聯係徹底被掐斷。


    “有陣法幹擾!”邪滅眼裏閃過一絲幽明的綠光,對著身旁的炎魁輕聲道!


    “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從炎魁口中發出,那一個字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可是隻要了解炎魁的人都知道,他越是沒有情緒,那就代表著他已經到達了情緒冷冽爆發的邊緣!


    同亦辰感覺到炎魁和邪滅兩人之間緊繃的氣氛,她也更為擔憂的看向天血夜的方向,而此時的天血夜,她轉頭看向炎魁的方向,嘴角卻輕輕的勾起了一抹笑意,而這抹笑看在炎魁的眼中,卻有著幾絲複雜……


    邪滅和同亦辰不明所以,隻有炎魁懂得了天血夜那抹笑意中隱藏的意思。


    所有的成敗就在此一舉!


    明月高懸空中之時,那名剛剛同劍靈國主一同出現的巫師,此時優雅的走向了祭台之上,而劍靈國的國主,卻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卻並未出席,巫師麵上帶著白色的麵具,一頭烏發高高豎在腦後,一席黑色的長衫更是給他增添了幾抹成熟冷硬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向往他那白色的麵具之後究竟是怎樣的傾世絕容!


    “謝謝各位前來參加我劍靈國神劍出世前的劍祭儀式,在儀式開始前我們需要做一些安全的考量,所以希望各位能夠理解!”


    巫師的話才剛一說完,頓時一個個身著黑衣帶著黑色麵具的人將賓客席圍了個水泄不通,各大家族的臉色在這時也暗了下來!


    “你劍靈國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我們還會覬覦你們那還不知道能不能鑄成的神劍嗎?”一名灰衣老者在此時起身憤怒的吼道,那人好像是豐州之上一股二流勢力的長老,生性高傲不可一世,所以在其他家族都沒有開口前,他第一個開口大吼道!


    第四十四章 魂塔


    “劦!”


    此時站在祭台旁,剛剛在門外畫印記的黑衣女人,她口中輕輕的開口說出一個古老的音節,隻見那老者瞬間瞳孔放大,他驚愕的抓住自己的左手,隻見那上麵的血色印記,一瞬間化作無數條血紋瞬間遍布他的全身,猶如血蟻一般,瞬間蠶食著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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