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叔叔,烈火怎麽樣?”寶寶看著烈火碩大的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胸口心髒所在的位置,一個碩大的黑洞正不斷的往外滲血。


    毛毛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寶寶見狀一愣,轉而對著炎魁道:“炎魁,快把生命瓊漿拿出來,烈火就不會有事了,要是主人醒來烈火沒有了,她一定會崩潰的。”


    寶寶此時一點沒有先前的頑皮態度,如小大人一般對著炎魁吼道:“你不動手,我去。”


    寶寶看著沒有動作的炎魁,還有眾人那悲傷的眸子,下一刻就要準備衝進伏魔之中,可是卻被毛毛給阻止了。


    “寶寶,不要鬧了,烈火他,沒救了……”毛毛說完這句話後低下了頭,而邪滅和猿坤兩人也跟著搖了搖頭。


    “怎麽會沒有,千年生命瓊漿不是可以起死迴生的嘛?毛毛叔叔你還不是一樣?你都可以,為什麽烈火就不可以?”


    而那奄奄一息的烈火,看著寶寶這幅模樣,生命漸漸流失的臉上逼出了一抹笑容道:“寶……寶,不用了,這樣很好……”


    寶寶看著烈火那般即將死去的模樣,一想到天血夜醒來後知道烈火不在後的神情,他整個就亂了,他不要,他不要主人的臉上再有悲傷的神情,他絕對不要,這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妖女……


    “千年生命瓊漿確實有起死迴生之效,可是那是在針對心髒完好的人,他的心髒幾乎完全碎裂,心脈也破裂得一塌糊塗,已經沒救了。”


    毛毛搖搖頭,向著寶寶闡述著這個事實,而壑老大等人,看著那麽多實力恐怖的魔獸圍在那裏,久久的隻站在一邊,也都沒有靠近。


    “那烈火他?”寶寶看著烈火那快要閉上的雙眼,頓時頭低垂了下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頭低低的,而在伏魔中聞聲出來的煙煙,看到躺在炎魁懷中閉著眼的天血夜,頓時急了。


    她飛上前去眼中又蓄滿了岩漿般的淚,“主人怎麽了?”


    所有人都低頭不語,煙煙將目光移到了寶寶身上,看著寶寶那副模樣,她才將眼光移到了那毫無聲息胸口有著一個大洞的烈火身上。


    “烈火,你怎麽了?”煙煙完全不清楚眼前究竟是怎麽迴事,怎麽他們在伏魔空間之內時還有說有笑的一起出來,怎麽瞬間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煙煙,烈……火以後不能再陪著你們和主人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顧主人,好嗎?”


    烈火臉上始終掛著一抹虛弱的笑容,口中也不住的流出鮮血,煙煙看了看周圍所有人的表情,意識到事情好像很嚴重,她慢慢的飛至烈火的身邊,看了看烈火那碩大的傷口,還有烈火那奄奄一息的神情,眼淚慢慢的又蓄滿了眼眶。


    “烈火,你很痛對不對?”煙煙岩漿一般炙燙的眼淚從眼中奔湧而出,烈火看著她這般模樣,不由得輕輕一笑。


    “不痛,有……你們陪著主人,我……也可以放心的,離、開、了,告訴主人,烈火能夠……跟著她,是烈火……這輩子最開心的……事……”


    烈火在發出最後一個音節過後,眼終於虛弱的閉上,而他那胸口之上的黑色龍形契約圖紋,也隨著他生命消失的瞬間,也消失在了空氣中,白色鬃毛的胸口,染血一片,什麽都沒有……


    “嗚哇!烈火,你醒過來,你怎麽了,剛剛你還在伏魔裏麵陪我玩,你怎麽了,寶寶,烈火他到底怎麽了?”煙煙嚎啕大哭,嗓子沙啞的看向一旁的寶寶,而寶寶則別過眸子,不願意看煙煙的那布滿淚痕的小臉。


    而躺在炎魁懷中的天血夜,仿佛也感覺到了什麽一般,血色的淚就那樣從眼中流出,滑過精致蒼白的小臉。


    “帶上烈火,先離開這裏,將主人救過來再說。”毛毛看著眾獸悲傷的神情,當下對著所有人說道,猿坤個子和體力最大,烈火就由他扛了起來,而煙煙則被寶寶抱到了背上背著。


    炎魁等人正欲離開,而那壑老大等人看著他們要離開的身影,不由得開口對著他們的方向說道:“將冥夜兄弟帶到我家的客房吧,這裏離開全是叢林,沒有任何住所,而且需要五天的時間才能到達劍靈國,恐怕到時候他……”


    炎魁等人聽聞他的話,都停頓了下來,確實天血夜此時身體虛弱,需要一個可以遮蔽風雨的地方,當下眾獸雖然了解壑老大可能另有企圖,卻都停了下來。


    “帶路!”炎魁冷冷的對著壑老大等人說道。


    而傅二等人看著炎魁對壑無子的這種態度當下氣憤的想要上前,卻被壑無子給攔住了。


    “請!”壑無子對著炎魁和眾魔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再清楚不過眼前這個皮膚黝黑臉色漠然的俊逸男子,實力在這些魔獸之中,是最恐怖也是最強大的,要知道,自己剛剛在那騰龍青蟒手中,就吃了悶虧,一點好處都沒有討到,眼前這人的話,自己恐怕……壑無子對著那攙扶著剛剛被炎魁打傷的長老三人的方向點了點頭,便隨後快速跟上,留下傅二等部分人在這消炎彌漫的廢墟中收拾殘局。


    一場大戰就這樣結束,而遺留下的將是無盡的遺憾以及仇恨……


    簡單的古老小屋中,隻有幾張簡單的座椅和一張白紗大床,天血夜靜靜的躺在上麵,而炎魁在坐在床邊為她診療著傷勢。


    壑無子將他們領到屋中後就站在一邊,沒有任何人搭理他,這到讓得他有著幾分尷尬。


    “咳咳……那個……”


    “滾出去……”


    壑無子嚐試開口對炎魁等人說話,卻被突然走到自己麵前的黑白雙色的魔獸瞪著吼道,那魔獸如太極一般的雙瞳中,閃爍著不可抗拒磨滅的威嚴,讓得壑無子這靈皇級別的強也不由得心中升起一抹懼意。


    自己怎麽會對區區王者級別的魔獸害怕呢,當下壑無子鼓了鼓腮幫,臉色也冷下道:“冥夜兄弟傷得很重,恐怕需要我們的長老來給他進行光明治愈術的治療,不然他恐怕……”


    “嘭……”壑無子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到一陣恐怖的勁風對著自己迎麵而來,防不勝防的自己整個被這勁風打得倒飛門外,而正當他憤怒的起身準備反駁之時,那大門嘭的一身緊緊的關上,冷冽如斯的聲音也緊接著傳來。


    “三日之內,你們所有的人都不允許靠近這塊地方,否則……”


    “死……”冰冷的字眼從屋內的炎魁口中說出,而那站在屋外的壑無子,聽聞了從屋內傳出的話語後,怒氣上升,可是一想到自己有所求,他那靈皇強者的尊嚴也隻能暫時壓下,生氣的一哼,甩袖對著院子外麵走去。


    “你們去院子裏,我來替主人療傷。”炎魁依舊冷冷的對著眾魔獸說道,而毛毛等人互相看了看,都沉默的對著門外走去。


    “等一下,煙煙留下……”就在眾獸都準備走出門外之時,炎魁的聲音再次響起,而煙煙聽到炎魁叫到自己的名字,當下驚喜的目光充滿了她那此時紅中帶著一絲絲金色的雙瞳。


    “我可以留下嗎?我能幫到忙嗎?”煙煙看著炎魁那冷冰冰的樣子,平時她跟眾獸都合得來,可是就是冷冰冰的炎魁,她從來都不敢輕易靠近,而且好似除了主人,也沒有人能夠跟他靠的太近。


    炎魁麵對煙煙的問話也不迴答,而是轉眼看向床上的天血夜,毛毛等出去之後,緊緊的關上了們,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有機會靠近這裏半步,以免妨礙天血夜的治療。


    炎魁看著天血夜的蒼白得毫無一絲血色的樣子,眼神也暗了下來,自己怎麽會對那血族的妖女放鬆警惕,如果自己時刻戒備著她,這些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了,主人也不會……


    “那個……”沉浸在自己思維中的炎魁,被一聲小小弱弱的聲音拉了迴來,轉眼他冰冷的眼神看向飛在自己眼前那小小的火紅色身影。


    “那個……我能做什麽?”煙煙低頭小心翼翼的說著,她是真的很怕眼前這個皮膚黑黑,性子冷冷的人,感覺他隨便一個眼神就能把自己冰凍一般。


    “主人胸口的傷口上,殘留著那個女人部分的斷甲,那些指甲上有著劇毒,不拔出來它不會消失,主人的傷口也不能愈合,你要做得,就是將那些指甲從主人的傷口中拔出來。”


    “啊、我不行的,我做不到,炎……炎魁哥哥,你來不是一樣的嗎、”煙煙怯怯的對著炎魁說道,這是她第一次叫炎魁,而炎魁也被她的稱唿和問題弄得一愣,下一刻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不可以,主人是女孩子,我……”


    煙煙看著炎魁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她那大大的雙眼不由得圓睜,好神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炎魁像現在這樣的表情。


    “為什麽不可以?因為主人跟煙煙一樣是女孩子,所以你不可以,煙煙才可以嗎?”煙煙疑惑了。


    “嗯,在你拔出指甲的時候,我會在一邊為主人補充幻力,這樣她就能撐過,然後再給她喝下生命瓊漿,那麽一切應該問題就不會太大了。”


    “嗯!”煙煙不確定的點了點頭,飛向了天血夜的身邊,炎魁看著她依舊怯怯不敢做的樣子,第一次安慰人的話從他冰冷的唇角中脫出。


    “別怕,你能行的!”


    “呃?”煙煙詫異的看了看炎魁,她怎麽都沒有想過炎魁這個冷冰冰的人居然也會鼓勵人,可是不管如何,她此時信心大增,對著炎魁一個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高興的道:“嗯!”


    煙煙飛至天血夜的身邊,看著那拴著的腰帶,“嗯,首先是要將主人的衣服脫下來。”動作了半天,煙煙小嗓門兒又在靜悄悄的房間內響起,“炎魁哥哥,你幫幫煙煙的忙好不好。”


    背對著床的炎魁聽聞煙煙的話,轉過了頭,可是當他轉過頭時,看到天血夜那半露的白皙臂膀,還有胸前那一條一條纏著的白布,頓時黝黑的臉再次瞬間充血一般脹紅。


    “炎魁哥哥?你怎麽了?”煙煙看著炎魁那奇怪的樣子,不由得疑惑的問道,主人身體跟自己相比太大了,自己根本挪動不了她,也就沒法將那一條條的白布拆開啊,隻是要他幫幫忙,他怎麽老是臉紅?


    “沒什麽,我用焚焰幫你。”炎魁依舊背對著,俊臉上依舊火紅一片,可是他的右手此時已經開始動作,黑色的焚焰從他的手指中如一條長線般飛出,他輕易的控製著它來到天血夜的身前。


    在煙煙驚訝的眸子中,炎魁背對著,手上輕輕一動,那焚焰化成的黑線頓時在天血夜胸前的白布上一劃。


    “嗤……”白布整個被分為兩半,天血夜的身子也完全曝露在了空氣中,白皙的胸口之上,五個泛黑的黑洞猙獰的躺在上麵,周圍的皮膚已經開始慢慢泛黑,煙煙看著天血夜胸前那恐怖的傷口,眼淚又要忍不住……


    炎魁似乎察覺到了身後煙煙的動靜,當下冷靜下來道:“不許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按照我說的做,將主人身體之內的毒甲一口氣抽出來。”


    “嗯!”煙煙喉嚨微微哽咽,點了點頭看向天血夜的傷口。


    炎魁見煙煙準備好了,當下鬆了一口氣,一個倒退至床前,依舊是背對著,坐到了床邊事先準備好的椅子上,側著身子,眼神專注的看向前方,一點都沒有看向床上的天血夜,手輕輕的搭到了她的手上。


    雄渾的幻力一瞬間輸入天血夜的身體之內,使得她那蒼白的臉也慢慢開始紅潤起來,而煙煙也按照炎魁跟她所說的,將小手指伸到了天血夜的傷口之上,將那一根根黑色的指甲從她的傷口中拔出來。


    隨著那些指甲出來,一股濃黑色的鮮血也跟著流出,煙煙看著那血腥的模樣,眼睛不由得又一紅,可是一想到自己此時多耽擱,天血夜就會多痛一分鍾,她不由得忍住眼中的淚水,專注的做著手中的事。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所有傷口的清潔都已經做完,煙煙費了好大勁才將天血夜的傷口包好,不過還是在炎魁的遠程操控幫助下才完成。


    最後炎魁從伏魔中將那生命瓊漿拿出來,滴入了天血夜的嘴中,頓時生命的氣息充斥了天血夜的身體,她那傷口周圍發黑的皮膚也開始慢慢恢複原狀。


    炎魁看著那慢慢恢複的皮膚,知道天血夜已經沒有事,現在一切就等著她何時醒過來了,隻是,當她醒過來之時,不知道能不能平靜的接受這一切……


    第八章 死亡領,明鏡玄


    時間倒迴七日之前,天血夜將要從地心中出來的同時,天靈大陸的最西方,死亡領……


    四處狂風大作,一片荒涼景象,高低不平的山包四處聳立著,天際之間布滿重重烏雲,偶爾有幾絲血紅色的閃電探出雲頭,山嶺間四處可見森森白骨,這裏就是通往天靈大陸西方魂塔的必經之地,死亡領……


    此時這裏血腥一片,地上四處都是一些黑衣人的屍體,而另一些還在頑強的抵抗著。


    一席紫衣的少年站在山嶺之上的最高處,紫色的眸子淡漠得如湖水一般,沒有一絲波動,俊美如神斧雕琢過的俊臉之上,冷冽毫無一絲情緒,紫色的長發迎風而動,健碩有力的手上握著一把七尺長槍,整個人就猶如一尊戰神一般……


    “說,七年前被你們從天城抓來的女孩在哪裏?”紫衣少年冷冷的開口,他的話猶如帶著寒冰的利刃一般,讓得躺在他腳下的一名黑袍男子全身止不住的戰栗起來。


    “沒……沒,沒有,七年前根本沒有什麽小女孩被抓到這裏過,真的,你相信我……”那名黑袍男子麵上的白色麵具早已脫落,奇異的圖紋,交叉複雜的繞在臉上,看起來異常的怪異,此時他的雙眼中布滿深深的恐懼,而這一切都來自於眼前這個長相氣質如天神一般,可是手段就猶如地獄使者一般的紫發紫眸的俊逸男子。


    這紫衣男子他也聽聞各分部的兄弟說過,這七年間他不停的在四處找尋魂塔之人,找到一個殺一個,而見過他的魂塔的兄弟幾乎都死了,隻有部分僥幸逃過。


    魂塔在大陸之上屹立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挑釁魂塔的威嚴,可是上層對這一切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是專注到暗地裏不知道在進行著的什麽……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紫衣少年毫無波瀾的目光在黑衣男子話出口後,微微波動,手中長槍已經逼近了黑衣男子的喉嚨,一絲絲鮮血已經破皮而出……


    “真……真的沒有,七年前鳩護法是帶著七魔使出過死亡領,可是最後隻有鳩護法一人重傷迴來,七魔使等都沒有迴來,我在死亡領守了十多年了,隻要經過這裏的人我都會一清二楚,從來沒有你說的小女孩經過這裏……”


    那黑衣人已經被嚇得說話都顫抖,就差沒有尿失禁了,紫衣男子看著他的模樣,低下了頭歎息了一聲,收迴長槍,而那地上躺著的黑衣人一看有間隙,頓時手上黑色的長鞭對著紫衣男子的麵門就抽了去……


    “哧……”鮮血從肉體中噴湧而出的聲音在寂靜的天地間響起,那揮著長鞭的黑衣人雙目圓睜,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般,紫衣男子的長槍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髒,那一擊他自己也沒有看到究竟是如何發出的,下一刻長槍就已經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無極,怎麽樣?”紫衣男子扔下手中的長槍,轉過頭看向此時從遠處飛奔而至他身旁,比他個子高大魁梧許多的壯碩男子問道,這男子跟紫衣男子同樣紫發紫眸,長相之上帶著一股邪氣,在他的額頭中心有著一朵的白蓮,神聖的白蓮在他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臉上更是增添了一種神秘的氣質……


    “沒有!”無極搖了搖頭,隨即又繼續開口道。


    “小玄子,我們找了七年了,你說那小丫頭片子會不會……”


    “不可能,我雖然感應不到她,可是她絕對還活著……”那紫衣男子站在風中看著遠方,眸子裏此時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憂傷,這人正是好久不見的明鏡玄……


    “十年之期還有三年就要過去了,到時候就算你勉強抵禦了規則的力量不被傳送迴去,上麵也會派人來將你捉迴去了,你知道你家那冥頑不靈的老頭的倔脾氣……”無極看著玄不找到人誓不罷休的樣子,眉間也有了一絲焦慮。


    “哼,我明鏡玄不願意做的事,他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逼迫我……”玄在這一刻周身發出一股核人的氣勢,猶如君臨一切的王者一般,讓得他身旁的無極也微微震撼。


    “接下來去哪裏找?已經到了死亡領,這裏也是那些家夥的邊境,肯定過不久就會有人來的。”無極看著遠方不由得歎息道。


    “魂塔,既然闖了他們這麽多分部都找不到,那麽就去他們的老巢……”玄看著死亡領的另一方,眼裏射出一絲狠厲的光芒……


    “誒,真拿你小子沒辦法,脾氣倔起來比那荒蕪山上的蠻牛還倔,不過我欣賞的就你這倔牛脾氣,跟那幾個老小子完全不同,夠味,一點都不悶,你去哪兒我也跟著你闖了,啊哈哈……”


    無極一手拍在玄的肩膀之上,單手將玄整個擁住,一點都不似一般的幻靈和主人之間的模樣,隨便得彷如他們就是兩個再普通不過的兄弟一般。


    “我答應過她,一定會迴去接她的,不管她在哪裏我都能找到她,可是我失言了,這一次找到後,我絕不會再放手……”玄好似在發著什麽誓一般,眼裏透著不可磨滅的堅定。


    “走吧,要闖魂塔,可是有著一場硬仗要打呢,小子……”無極看了看遠處,放開了玄說道。


    “嗯!”玄點了點頭,正準備與無極離開,可是一瞬間,他好似感應到了什麽一般,整個身子瞬間頓住,頭猛地向著後方看去,而那個方位,正是幾萬裏之外的冰原之森……


    “怎麽了?”無極也感覺到了玄突然的異常,當下疑惑的轉過身看向他,當他看到玄臉上那驚喜複雜的神情之時,立馬猜到了,能讓雷打不動萬年麵癱的玄臉上有其他表情變化的,也隻有天家那野丫頭了……


    “她出現了,我感應到她了,她出現了……”英姿颯爽的玄,此時卻猶如一個小孩子抓到糖果一般在原地興奮的抓著無極的肩膀不斷的抖動著,仿佛想要找到一個宣泄的窗口一般。


    “在哪裏?怎麽你一直都感應不到她,現在突然?”無極看著玄高興興奮的神情,不由得無奈的問道。


    “天城以北,冰原之森,上一次我離開她之時為了避免再次找不到她,在她身體之內悄悄打入了一枚魂印,所以隻要她有一絲能量波動,我就能感覺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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