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絕塵而去的敵人,鐵木真跪倒在不兒罕山下,解下血染的腰帶掛在脖子上,摘下帽子托在右手,左手椎在胸前對著孛兒帖叩了下頭。

    就是那一次,鐵木真遇到了曉涵,當時,曉涵並沒有想到會與這個一代天驕有什麽故事發生的,但命運的使然,讓她一次又一次不得不接近成吉思汗。

    曉涵看到成吉思汗朝不兒罕山跪著,嘴裏還不停地叨嘮著什麽,她策馬走過去的時候,成吉思汗很是意外。

    “你是從中原來的?”

    “嗯。”曉涵下馬後點了點頭,“鐵木侖是你的妹妹,我是鐵木侖的師姐。今天本來是找鐵木侖的,她不在。”

    “我的妻子被人家搶去了。”

    “我知道。”曉涵望著跪在池塘邊的成吉思汗,她走過去把他扶起來說,“人生無常,你要學會忍耐。起來吧,走,迴家吧。”

    “你不知道孛兒貼有多可愛。”成吉思汗的眼睛濕潤了。

    “我知道的。”曉涵歎息一聲,“聽鐵木侖提起過。在你們家最困難的時候,孛兒貼對你不離不棄,是一個很可敬的人。以後,也許我會和她成為好朋友的。”

    “我要把她搶迴來。”

    “那還不是要打仗?”

    “是的。”

    “可是我師傅不想讓你打仗。”曉涵撿起一塊石子朝水塘裏擲去,濺起一片水花兒。

    “不,這個仗我是一定要打的。奪妻之恨,你不懂?”

    “嗯。”曉涵衝成吉思汗點一下頭,“我理解你的。可是,我師傅不會放手讓你大開殺戒的。”

    “你師傅是哪一個?”

    “我不會告訴你的。算了,我走了,會有人找你的。”曉涵說著翻身上馬,她揚起馬鞭衝成吉思汗揮了揮說,“人的生命是一樣尊貴的,勸你以後少些殺伐,多想一下如何教化你的子民。你們這裏太落後了,簡直是孔聖人沒有來過的地方。”

    “我就是一個大老粗,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麽孔聖人。我需要的是馬,是女人,是大草原。”望著絕塵而去的曉涵,成吉思汗大聲喊到,“我要做天下最大的汗,以後,你們中原也會被我踏在馬蹄下的。”

    曉涵準備迴中原,在汪古部落時,遇到王社。當時,王社還在和蔣振隨一塊尋找蔣峰,曉涵勸他們迴中原。蔣振隨有些不甘心,他堅持認為兒子蔣峰就在汪古部落。蔣振隨找到汪古部落的酋長德雪禪,他想讓德雪禪發動部落裏的人幫他找兒子,但德雪禪自己的女兒都被人家搶走了,現在,正準備和成吉思汗籌備大戰,沒有時間幫蔣振隨。烽火在即,蔣振隨隻有跟隨著王社和曉涵迴到了中原。到了魏廟,王社把曉涵擁進了自己居住的地方。王社擁抱住曉涵,他很親吻一下曉涵,但曉涵卻正色地把王社喝退了。

    “不要這樣。”

    “抱一下能怎麽著?”

    “不行。”

    “真的很想抱一下你。”

    “就這樣好好站著和我說話。”

    “我真的很想你,有時候常常想抱著你的感覺會怎麽樣,想著想著有時候會情不自禁。曉涵,我真的很想念你。”

    “咱們就隻能這樣有距離地好好說一會話,要不然,我馬上就走。”曉涵感覺到了王社幾日不見象是換了個人似的,覺得他一下變得熱烈起來,那一種激情裏有一種衝動,象一把火,曉涵知道她要離那把火遠一些,否則會燒傷自己的。曉涵很理智地製止著王社的衝動,但王社象吃錯藥一樣總是對曉涵動手動腳。

    曉涵策馬走了。

    王社有些惆悵,他突然覺得還是那個叫劉曉涵的姑娘比較熱烈一些,王社想念著劉曉涵的時候,用意念一轉,真的迴到了劉曉涵生活的那個時代。

    王社拍一下自己的腦門,“靈魂出殼,真有這個說法嗎?”王社喃喃地自語著。他翻弄著王社書屋裏的一些日記本和隨筆寫的一些東西,看到一張白紙上寫著一首嶽飛的《滿江紅》,王社吟詠到:“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王社心想,嶽飛是哪一個,這詞寫的不錯的。王社很想念曉涵,他想如果曉涵能和自己一塊來到自己生活的這個時代多好呀。現在,王社覺得自己越來越象王社了,他很想王社一樣能真正地擁有劉曉涵。忘記一個人的滋味就是像欣賞一種殘酷的美,然後用很小的聲音告訴自己要堅強麵對。思念是最美麗的心情,知音是最完美的深交,知己是最貼心的默契。不管你是曉涵還是劉曉涵,你都是我生命中最美麗的追隨。淡漠千裏見妖嬈,楓棱秋色魂亦然。曉涵,你也許有一天會象我一樣能在古今的世界裏自由自在地生活,也許,我和你真的這樣生生世世輪迴著,相愛著。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份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但擁有一個人就一定要去好好的愛他。愛就注定要被傷害,不要輕易輕易說愛,許下諾言就是欠下的債,老鼠對貓說我愛你貓說你走開,老鼠流淚走開,誰也沒看見老鼠走後貓也流了一滴眼淚。也許愛不是尋找一個完美的人,而是要學會用完美的眼光,去欣賞一個不完美的人人之所以快樂,不是以為得到的多,而是計較的少。曉涵,劉曉涵,為什麽讓我們相遇,又不能夠在一起。現在,真的很想有真切的生活。劉曉涵,如果和你無緣,隻能請求你的原諒,我真心祝福你生活幸福開心快樂,找到你的另一半。適當的悲傷,是因為感情的深切;過度的悲傷,就是智慧的欠缺。有足夠的能力獲得能夠得到的;有足夠的魄力放棄不能得到的;有足夠的耐力容忍不能改變的;有足夠的智力區分它們。不想每天再繼續這麽的碌碌無為,有些緣分是注定要失去的,有些緣分是永遠不會有好結果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但擁有一個人就一定要好好愛!王社試著用王社的思維想一些東西,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真的和王社合二為一了。王社走出王社書屋的時候,聽到了父親和姑夫興一兩個人還一些陪同他們喝酒的人在高談闊論著什麽,王社走過去一聽,裏麵說話聲音最大的還是興一。

    “有人說有夢就會有明天,我們之所以不是白癡,就因為大腦裏有那麽一點碘質。與其用這點兒碘質苛責於人,不如給人一些讚美,一些寬容,給自己和他人心裏添一片和善的風景。”興一大聲說,“我就是一直不甘心在當一個小鐵路工人,才會有今天這步天地。”

    “興一,你現在升官了。”一個陪酒的人附合著說,“你我是能來咱們老家當官多好呀。咱們現在沒有什麽人在市裏當官,有什麽事情也不好辦。”

    “我會迴來的。”興一的聲音裏充滿自信,“如果迴來,我就在組織人事部門上班,那裏是人人都用得著的地方。”

    “嗯,好,隻要有人求,就是好單位。”另一個陪酒的人說,“能來就快些來吧。”王社覺得走進去也插不上什麽話,便出了馬車站,向學校走去。王社在學校門口遇到了劉曉涵,她正和幾個女同學一塊閑散地走著。

    “王社,聽說你休學了?”一個女生問

    “嗯,身體不太好。”王社應和著,他看了看劉曉涵,幾個生誇張地怪笑幾聲跑開了。

    “你怎麽會來學校?”劉曉涵含情脈脈地望著王社,“王社,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感覺,什麽感覺?”王社走過去牽起劉曉涵的手,“就是很想念你。”

    “不要這樣,這是在學校門口,別人會笑話的。”劉曉涵掙脫王社的手。 “曉涵,想念一個人是需要堅定的信念,忘記一個人是則需要莫大的勇氣漫長的夜,漫長的人生。為什麽總是失去了才會懂得去珍惜!人生好迷茫美好的總是短暫的,我希望我愛的和愛我的人永遠都幸福美滿開心保持平衡的心,一切都會過去的。沒有過不去的事,把他粉碎,讓他永遠不在我的記憶中,那樣傷就慢慢的愈合了。有時候我會想象著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那一刻,我真幸福呀,可是,我為什麽不能天天和你呆在一起呀。”

    “王社,你不過於耽於兒女情長,你是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你崇拜嶽飛,你想投筆從戎,這都是我喜歡你的地方。”劉曉涵捉起王社的手,看了一眼學校的大門,看了看三三兩兩出出進進的同學,又把王社的手鬆開了。“一個人愛你的時候是真心愛你,沒有辦法掩飾對你的愛,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愛你了。這時你不要過於留戀,要勇敢地放棄。因為對你來說,你隻是失去了一個不愛你的人,而對他來說卻是失去了一個愛他的人,別人舍得放棄一個愛自己的人,你又為何不舍得放棄不愛你的人?生氣的動機決定了氣的層次與境界。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嶽飛的衝冠之怒是一種舍我其誰的責任及使命感,是一股浩然正氣。我看王社的日記的,我不會學秦檜那樣遺臭萬年的。”

    “王社,你在說什麽?你看了王社的日記?”劉曉涵噗卟笑了起來,“王社,你摔了一下,真的變得神神叨叨的了,說起話來也總是之乎者也象個老夫子,有時候真覺得你是不是在夢中。”

    “人生一夢,你不是在夢中嗎?”王社歎息一聲,“曉涵,遇見你我便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裏去,但我的心是歡喜的。並且在那裏開出一朵花來。在一個人的生活中,與你無緣的人,說再多的話也是廢話;與你有緣的人,你的存在就能驚醒他的感覺,曉涵你不用說話。每個女人都是一個天使,當她愛上一個人時,她就會折斷翅膀來到人間,所以男人不要傷害身邊深愛自己的女人,因為她已經沒有翅膀再飛迴天堂。這次我是真的愛了,曉涵,有了你,我就無求了。所有的生命中甘如醇蜜,澀若黃連的感覺,在我心中流動,狼行千裏食肉,人行萬裏奮鬥,為了我和你的將來,我將去奮鬥。曉涵,我是準備當兵的,這個想法,隻有你一個人知道,是嗎?不對的,看王社的日記裏,應當是有好多家人都知道的。黑爺已經要迴了當兵的名額,很快就要辦手續的。曉涵,喝了孟婆給的那碗孟婆湯我也不會把你忘掉,我還依然能記。曉涵,你不知道,以前就是一直相愛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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