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態度誠懇,即便是喬家的人怪他,他也能理解。


    所以他打算,等這邊的事兒完了,在村裏擺幾桌酒席。


    這事他沒跟喬月說過,現在還不用說。


    喬月不知道喬奶奶在那邊說了什麽,隻看見封瑾始終麵帶微笑,不住的嗯嗯點頭。


    不規矩的手,捏上他的鼻子,又去捏他的臉頰。


    封瑾不動聲色的捉住她搗亂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沒過多久,便掛了電話。


    “我奶奶跟你說什麽了?”


    封瑾盯著她看了一會,“沒說什麽,你在我這兒,奶奶很放心,讓你不用急著迴去,大哥那兒有什麽需要,我讓人送過去,缺人手也沒問題讓鄭宏宇過去做幾天苦力!”


    喬月眨眨眼兒,有點被他的那聲大哥雷到。


    封瑾跟喬陽站一塊,誰更像大哥,一目了然吧!


    呃……她可沒有埋汰封少年紀大的意思,關鍵是氣質嘛!


    “封少,您不覺得鄭營長當苦力,大材小用了嗎?”喬月一隻胳膊搭在他的肩上,臉湊近了。


    封瑾伸出食指,摩挲著她光滑的下巴,“是他自願的!”


    犯了錯,不受罰怎麽行,光是這樣的懲罰遠遠不夠。


    喬月不屑的推開他的胸膛,“我信你才怪,天不早了,我上去洗澡,明天就要過去報道了嗎?”


    “嗯,已經是最後一天,那邊現在是野狼在負責,我不會直接幹涉你們的訓練過程,所以要靠你自己了!”


    封少還有話沒說完,他雖然不會直接幹涉,但是可以間接製定訓練方案。


    “哦……”喬月沒說什麽,這一切對於她來講,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


    夜裏的,有些悶熱。


    封瑾從櫃子裏拿出席子,鋪在床上。


    喬月坐在一邊,看著他鋪床,又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好像沒什麽是他不會的。


    封瑾做事一向嚴謹,就連鋪個床,也能做到極致。


    同一時間,被關在看守所裏的兩個女人,可就沒這麽幸運了。


    陸母也趕過來送東西,她跟江惠在看守所門口碰到。


    江惠因為女兒被帶壞,對陸母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兩人互不理踩,一前一後進去了。


    陸曼這輩子沒待過這麽糟糕的地方,潮濕悶熱不說,裏麵還有股子異味,臭死了。


    她在角落裏看見一個便盆,更濃重的味道是從那兒散發出來的,惡心的她直想吐。


    封含玉就蹲坐在她對麵,兩人是分開關的,也是同樣小號牢房,一樣的糟糕環境。


    封含玉當然也受不了,不過她最怕的還是地上爬來爬去的蟑螂。


    安靜下來之後,她僅存的腦子,也開始慢慢運作。


    忽然叫她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是不是有個堂妹,叫陸琴?”


    陸曼正捏著鼻子,嫌惡的用紙擦板凳,猛地聽見她說話,驚的手中紙掉了,不能用了。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都到了這種時候,她也懶得裝樣子,對封含玉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封含玉咬著唇委屈的直掉眼淚,“你吼我幹什麽?我就是想問你,認不認識陸琴,你們都姓陸,說不定她是你認識的人呢!”


    陸曼眼神一轉,“我不認識什麽陸琴,你也不要問我!”


    “可是我覺得你們長的有點像,是她鼓動我去偷鑰匙的,我還廳2怪,她怎麽知道我哥房間裏有鑰匙的,還是別墅的鑰匙,如果你們是親戚,這事就說的通了,昨晚也是你非要去那兒,車子又莫名其妙的熄火,一切的一切,也太巧合了吧!”


    封含玉不敢直接質問她,這一切是不是她設計好的。


    陸曼的眼神,讓她感到害怕。


    “嗬!”陸曼真想給她鼓掌,小丫頭總算想通了啊?


    不過想通又怎麽樣,以封含玉的腦子,她隻要隨便幾句花言巧語,一樣可以騙到。


    “是你想多了,這事上巧合的事情那麽多,陸姓又不是我們家獨有的,我真的不認識什麽陸琴,如果你覺得昨晚的事,怪我,那我跟你道歉,等出去之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陸曼根本就是在哄小孩。


    封含玉坐在那,抱著膝蓋,對陸曼的解釋,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畢竟陸曼沒有直接害她什麽,“可是我們今晚好像出不去了,也沒人來看我們,一定是我二哥跟上麵的人打了招唿。”


    提到這事,陸曼氣的狠狠踢了幾下桌子,“你二哥現在根本就不在乎你,他眼裏隻有喬月,肯定是她跟封瑾說了什麽,挑撥離間,我之前還跟你說,這個女人不簡單,你還不信,現在總要信了吧?”


    “可是……可是她說的好像也沒有錯,我在想,他們生氣的原因,應該是你的出現,並不是我。”這一點也是她剛剛想通的。


    喬月在看見她時,並沒有那麽生氣,但是在看到陸曼出現時,神情明顯驟變。


    陸曼的指尖在顫抖,她張嘴就想反駁,可是怎麽反駁呢?


    過了一會,陸曼的聲音變的哽咽。


    “她不待見我,生我的氣,也是可以理解的,怪我以前太喜歡你二哥,太在乎他,可是我愛了他十年,從上學的時候心裏就隻有他,我一直以為自己會跟他走到一起,我一直是這麽想的,可誰知道,他突然跟一個陌生的女人訂婚,我……我一時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陸曼雙手捂著臉,放聲大哭。


    這是真的哭,由心而發的傷感。


    她那麽努力,那麽優秀,家世樣貌,都挑不出一點毛病。


    為什麽封瑾的眼裏沒有她?


    為什麽?


    封含玉見她哭的那麽傷心,心裏很是過意不去,正要安慰她幾句,鐵門開了。


    “含玉!”


    “媽!”


    江惠衝到鐵欄杆跟前,看見女兒柔弱小小的身影,心裏那個疼的啊!


    “含玉,媽媽沒能勸動你二哥,看來今晚你得在這兒過夜了,不過沒事,明天媽一定想辦法把你弄出來。”


    封含玉站在那,低著頭,說不上現在心裏是個什麽感覺。


    恨喬月嗎?好像也是挺恨的,但是恨又能怎麽樣,她根本不是喬月的對手,而且她也不想跟喬月對上。


    陸母看見陸曼臉色憔悴,也是心疼的滴血,“小曼,這迴咱出去之後,離封家的人越遠越好,咱惹不起,躲得起,仗勢欺人的事,也隻有他們家幹的出來!”


    江惠聽見這話,心裏老大不痛快了,“王靜,你說話可以摸著良心,好像一直是你女兒追著我們家封瑾不放吧!”


    “江惠,你不要血口噴人!”


    “嗬,我血口噴人?那之前是誰故意把我帶醫院去,故意讓我誤會喬月跟一個醫生有染,那天的事我迴來之後琢磨了下,也覺得很奇怪,我說陸曼啊,你也別總是把別人當傻子,之前是我,現在又是我女兒,玩的好計策!”


    現在這麽一想,全通了。


    陸曼渾身顫抖著,“你……你不要胡汙蔑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都是巧合,我哪來那麽重的心機。”


    陸曼慌忙抓住陸母,“媽,你要相信我,這一切根本不是我的錯,我也是受害者啊!要不然我現在怎麽也被關起來了,媽,我好難過,為什麽他們總是一個勁的罵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陸曼哭的聲嘶力竭,好不可憐。


    陸母當然是護著自己的女兒,“江惠,別想欺負我女兒,要是我女兒逼出好歹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惠不屑的撇了下嘴角,迴頭對女兒語重心長的說道:“含玉,你要看清楚,有的人不值得你深交,交朋友也要把眼睛放亮,這迴的事情是個教訓了,每個人都有不能碰觸的禁區。”


    “你二哥的性子,你跟他一起長大,你會不知道嗎?他房間裏的東西,都從來不讓你碰,連門都不給進,更何況是他跟喬月共同的私密房子,他怎麽能讓容許你帶一個外人住進去,等你有了喜歡的男朋友,你就明白媽媽說什麽了。”


    “這事你也別恨喬月,剛才在家裏,她一句話都沒說,不過我也看的出來,她挺生氣,你跟她相處的時間不長,你倆有隔閡也很正常,對了,我聽說明天她就要報名參加訓練營了,看來你這次是去不成了。”


    “媽,我要去,我就要去,你幫我想想辦法,你把這事告訴爺爺,我一定要參加,二哥的紀律,爺爺是知道的,他肯定會能幫我說話。”


    之前她不想去,怕吃苦,怕疼。


    可是喬月去了,喬月還比她大一歲,她一定要親眼看看,喬月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怎麽就能把二哥迷成那樣。


    她最近都在打電話找方蓉,可是總也找不到,問家裏人,沒有一個人告訴她。


    也許,去了訓練營還能遇見方蓉也說不定。


    “女兒,你真的想去?我聽說這次的訓練營不一樣了,跟正規的新兵訓練是一樣的,你怕是吃不了那個苦!”


    封含玉咬牙,淚蒙蒙的眼兒,卻是無比堅定,“反正我不要待在家裏,也不要去南方,我就要跟喬月在一塊,要讓讓她佩服我,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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