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加賀清光刺穿無數次的虛痛的直慘叫,這種錐心的刺痛讓他瘋狂的躲避著波風水門的刀,但是他的動作就像是被放慢了數倍一樣,根本就無法躲開。


    就在波風水門準備砍出那致命的一擊的時候,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森冷充滿了惡意的氣息包圍住了他,戰鬥神經反射性的就讓他停下了刀,這個氣息他很熟悉,是屬於藍染惣右介的,但不是他平時所透漏出來的那個氣息,是在虛夜宮裏,他第一次遇到他時感受到的那股氣息,他知道,藍染惣右介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就是不想讓他殺死這個虛,但是他是真的對他起了殺心,這頭虛殺了他們番隊的人,絕對的不可饒恕,就是波風水門猶豫的這一瞬間,這頭虛立刻抓到了機會找到空隙逃走了。


    已經打定主意不放過他的波風水門說:“你們兩個別跟過來,太危險了。”說完,他就立刻追了過去。


    看著波風水門離開的背影,誌波海燕有些失落的說道:“露琪亞我是不是太弱了,這種時刻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涉險。”


    朽木露琪亞也不知都該怎麽安慰他,隻能幹巴巴的說道:“海燕你別灰心,副隊長他是真正的天才,但是海燕你也不差,繼續努力你也可以的。”


    誌波海燕突然笑出了聲,揉了揉朽木露琪亞的頭發說道:“你說的沒錯!所以這次迴去之後我一定要學會卍解。”隻有學會了卍解,他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不然他所說的愛隻是一句空話,他相信,波風水門很強,並不需要他的戰鬥力,但是他想,他希望自己能夠站在他的身前,為他披荊斬棘。


    遠去的波風水門循著那頭虛的氣息飛速的前進著,但是突然這股氣息消失了,來到了氣息最後殘留的地方,他沒有看到那頭虛,反而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色羽織站在暗夜中微笑的藍染惣右介。


    停下腳步,波風水門語氣微冷的說道:“你把它送迴虛圈了?”


    藍染惣右介推了推眼睛,語氣溫和的說道:“它可是我重要的實驗成果,我不可能讓你殺掉他的,水門你懂我的。”


    “我不懂你,我隻知道它殺害了我的下屬,所以它必須死!”這是波風水門第一次用這麽強硬的口氣和他說話,這件事情是真的觸及到了波風水門的底線,說到底他是一個護短的人,對於自己的人,如果他們犯了錯誤,他會懲罰他們,但是如果有其他人敢觸碰他們,那麽就別怪他出手了,波風水門雖然理智卻太感性,如果此時此景換了一個人來絕對不會和藍染惣右介硬碰硬,但是波風水門就是波風水門,他的溫和是覆蓋在那層利爪之上的表層,利爪和溫和是為一體的。


    藍染惣右介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眼神中似乎帶著些寵溺和縱容,“水門,等我的實驗結束了,你想怎麽處置它都可以,甚至是讓我幫你都可以。”


    波風水門蹙了蹙眉頭,藍色的眸子閃了閃說道:“那你告訴我,它說他的目標是殺掉海燕是怎麽迴事?我不認為這頭虛和海燕有什麽過節,和海燕動手的虛可沒有一頭活下來了。”誌波海燕的作戰風格是波風水門一手教出來的,追求的是快、穩、準,用最簡單的方法殺掉虛是波風水門的習慣,誌波海燕也染上了這種習慣,所以他殺虛的時候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虛就是虛,果然智商不太高,明明是這麽簡單的事情都能搞砸,看樣我的實驗還要加上給虛提高智商這一點。”藍染惣右介嘴角彎了彎,語氣隨和的說道,明顯的承認了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策劃的。


    “為什麽要殺他?他是我的學生,他對我有多重要你應該知道!”波風水門幾乎嘶吼的說出來。


    “為什麽呢?”藍染惣右介慢慢走到波風水門的身邊,低頭在他耳邊說道:“當然是因為他對於你來說太重要,水門,我不喜歡你和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有過密的接觸,更何況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是如此令人厭惡啊!”他的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就像是惡魔的誘惑一樣,令人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墮入了陷阱中。


    而這好聽的聲音聽入波風水門的耳中卻像是炸開了一樣,讓他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混亂,良久他才張了張嘴說道:“就是因為這麽可笑的理由,你就害死了我的下屬!”


    “嚴格來說,我的計劃並沒有成功,畢竟我的目標沒有死掉。水門,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麽一直都沒有安排過你做任何事情嗎?我希望你可以去做你喜歡做的事情,而不是受製於我,但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是屬於我的。”臉上一點愧疚的表情都沒喲,藍染惣右介的臉上就像是戴了一個麵具一樣,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波風水門的臉色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蒼白,麵無表情的波風水門目光直視著藍染惣右介,“藍染惣右介,我們的合作從這一刻開始就結束了。”說完,波風水門就要轉身離開了。


    但是藍染惣右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拉入了自己的懷裏,波風水門略顯瘦弱的身體正好嵌合在藍染惣右介的懷中,一直修長的手扣住了他的頭,冰冷的唇用力的覆上了波風水門形狀姣好的唇上,兩雙唇用力的摩擦著,很快就變得火熱。


    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弄蒙了的波風水門,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在藍染惣右介想要得寸進尺的把舌頭探入他的口中的時候,波風水門立刻拔刀,但是藍染惣右介的動作更快一步,他一隻手用力的握了他拿刀的手腕一下,在疼痛的刺激下,波風水門的刀立刻被他奪了過去。


    也是這一瞬間,波風水門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光,刺目的白光中飛射出一個熾熱的火球,迫於無奈,藍染惣右介隻好放開了波風水門,避開了火球的攻擊,藍染惣右介的目光落在了對麵突兀出現的男人身上。


    被藍染惣右介這個吻刺激的快要氣炸了的宇智波斑終於忍不住出現了,他一直手用力的擦著波風水門被吻的水潤的嘴唇,漆黑的眸子裏三顆血紅的勾玉妖異的令人忍不住顫栗。


    看著專心致誌為他擦著嘴唇的宇智波斑,波風水門本來想要推開他的手,沒有動,剛才那個吻說實話真的讓他覺得很惡心,那是和宇智波斑的吻完全不一樣的吻,他似乎能夠清晰的迴憶起被宇智波斑強吻的感覺,他似乎明白了……


    波風水門用力的握了握拳頭,眼神古井無波,置若死水,但是他心裏的震撼和狂亂隻有他自己知道。


    雖然好奇這個男人,但是藍染惣右介卻一絲都沒有表現出來,“水門,不介紹一下嗎?”


    波風水門還沒有說話,宇智波斑已經冷笑了一聲,眸子滿是殺意的看著藍染惣右介惣右介,“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天知道,他此時此刻有多想殺了這個輕薄波風水門的男人,淩遲都不足以安撫他的怒火,但是他還要估計波風水門的計劃,如果這個男人死了,他的計劃也就沒有辦法完成了,他不希望波風水門因為這個生他的氣,至於這個男人,他會有機會親手殺了他的。


    藍染惣右介惣右介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的話嗆住了,和宇智波斑一樣,藍染惣右介也是看他非常不順眼的,先不說他對他的武力,就說他眼中對於波風水門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就讓他想要拔刀砍了他,在他的意識中,那個完美的如同神袛的人早就已經是他的禁臠了,如今竟然有人敢窺伺,真是死一萬次都夠。


    藍染惣右介就是這麽霸道,他才不會管自己是不是半路插進來的那個人,他隻會奪取自己想要的,在這一點上他和宇智波斑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所以這兩個人開始用目光廝殺,這種無聲的戰鬥,卻比真正的戰鬥更加可怕,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兩位城府極深的大boss在想著什麽。


    看到這種情景,波風水門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他從來沒想過把宇智波斑暴露出來,因為這是他的殺手鐧,你想想如果波風水門和某xx單挑的時候,突然宇智波斑也出來玩忍術了,某xx在心裏大喊賴皮的同時,也隻能飲恨在波風水門的刀下,如今殺手鐧提前被露了出來,波風水門也隻能無奈的說道:“斑,我們迴去吧!”他已經知道今天不可能殺死那頭虛了,既然目標都已經沒有了,那麽他還有什麽必要留在這裏,不論藍染惣右介是抱住什麽想法問他的,在波風水門看來都是一個陷阱,他不相信藍染惣右介的愛情,那種感情和宇智波斑的深情相比真是差的太多了,起碼他就不會為了他舍棄一切。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已經靠近了一個很危險的臨界點,波風水門有些煩躁的拽住了隻顧和藍染惣右介大眼瞪小眼的宇智波斑,頭也不迴的向前走。


    兩人離去的背影在藍染惣右介看來令他很不舒服,既然自己不舒服了,那麽也不能讓別人舒服了,所以藍染惣右介緩緩的開口道:“水門,你的唇味道很好。”


    波風水門的身體一僵,立刻就感覺到了宇智波斑身上騰地一下冒出來的火焰氣息,心裏暗叫不好,波風水門趕緊拉著宇智波斑瞬步離開了。


    迴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裏,波風水門留下了表情陰森的宇智波斑去處理剩下的事情了,等到他把一切都處理好了,已經是後半夜了,忙碌了一晚上的波風水門困的不行了,意識朦朦朧朧的躺在地上,波風水門閉上了眼睛睡覺,完全忘記了某個人。


    吃了一晚上醋的宇智波斑恨得咬牙切齒的,瞬間化為兇獸撲向了美味的波風水門,撕咬著波風水門的嘴唇,和藍染惣右介不同,吻過波風水門很多次的宇智波斑熟門熟路的就用舌頭撬開了波風水門的牙關,柔軟靈活的舌頭挑逗著波風水門的舌頭,津液在兩人的唇間交換著,*而又纏綿。


    被宇智波斑咬的那一下真的很疼,但是後來就很舒服了,意識不太清醒的波風水門完全被自己身體的*所操縱了,竟然不自覺的慢慢迴應了宇智波斑。


    感受到波風水門生澀的迴吻他,宇智波斑驚喜的差點就失去了理智,他用力的摟住了波風水門,加重的唇的力度,那火熱的吻如同狂風暴雨一樣席卷著波風水門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黏膩的水聲輕聲響起,令這個吻竟然顯得有些色/情。


    而宇智波斑並不滿足於此,他的手竟然悄悄的滑入波風水門的死霸裝中,略帶剝繭的手指撫摸著波風水門精瘦的胸膛,手指留戀的劃過他完美的肌肉線條,慢慢的向下移動。


    當自己的弱點被宇智波斑抓在手裏的時候,波風水門突然清醒過來了,一雙被水汽氤氳的藍眸死死的盯著滿眼欲火的宇智波斑,波風水門突然覺得很危險,這樣的宇智波斑就像是一隻想要把他吞入腹中的猛獸一樣,毫無理智被野性和本能所操控著。


    “斑,你鬆手!”像是不敢驚動那隻瘋狂的野獸一樣,波風水門輕聲的說道。


    宇智波斑聽到波風水門那溫潤的聲音,臉上閃過一個邪氣的笑容,手指揉搓著波風水門已經挺立起來的分/身,曖昧的喘息著說:“水門,你不是也已經想要了嗎?”


    被這句話弄得惱火的波風水門立刻大聲的喊道:“你說誰想要了?”


    閉上眼睛,宇智波斑努力的壓抑著心中咆哮的野獸,良久才緩緩睜開眼睛,那雙如同被鮮血染紅的眸子深情的看著麵色微紅的波風水門,壓在他的身上,嘴唇吻了吻他柔軟的耳朵說道:“水門,今天晚上我先放過你,我不想強迫你,我真的很開心,水門你對我也是有*的,並且這點連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波風水門抿緊了唇沒有說話,不論他說什麽他都不會承認的,波風水門閉上眼睛不再看那雙令人著迷的眸子。


    “嗬!水門,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知道就好了。”說完,就開始用手指解決波風水門的*。


    低低的喘息聲在房間裏響起來,這個明明如此血腥的夜晚卻又如此纏綿悱惻,那兩個交纏的身影美好的就像是最美的風景一樣,動人心扉。


    愛情是無解的毒品,上癮的人永遠都無法解脫。


    第二天早上,波風水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看著自己身上染著宇智波斑味道的睡袍,波風水門腦海中閃過昨天晚上宇智波斑用他的手解決*的那一幕幕,他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是傻了,這種事情他怎麽可能做的出來。


    他真想把宇智波斑抓過來狠揍一頓,明明想要拉開距離的,但是在經曆過昨晚的那件事情之後,他還怎麽可能和宇智波斑拉開距離,可是略微的了些甜頭的宇智波斑早已經迴到護額中去了,他不想出來,他也沒有辦法。


    心中憤憤的波風水門換好衣服洗漱完就去找誌波海燕了,今天早上他沒有出現,番隊裏的事情一定全都落到了誌波海燕的身上。


    當他找到誌波海燕的時候,他已經處理完了昨天晚上死去的那幾個隊員的事情,看到推門進來的波風水門之後,他立刻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了波風水門。


    波風水門坐在座位上,揉了揉額角說道:“美亞子的事情你處理了。”


    誌波海燕點點頭說:“嗯,我已經通知了她的家人。”


    說完這句話,波風水門看著皺著眉頭的誌波海燕,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真是讓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誌波海燕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一起開口說:“我……”


    波風水門咳了一下說:“你先說吧!”


    誌波海燕猶豫了一下剛想開口,卻猛地站了起來,一隻手挑開波風水門死霸裝的衣領問道:“這是什麽?”


    “呃?”波風水門楞了一下,低頭就看到了一個紅豔豔的吻痕。


    倒吸一口冷氣,波風水門拍開誌波海燕的手,拉了拉衣領說道:“蟲子咬的。”該死的宇智波斑竟然在這裏留了一個吻痕,他一定是故意的。


    誌波海燕表情變了一下,語氣平靜的說道:“是嗎?淨靈庭的蟲子還真是大啊!”


    波風水門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立刻轉移話題道:“海燕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作者有話要說:宇智波斑咬牙切齒地說:老子終於出來了!


    小風:馬上期末考試,於是更新你們懂的……


    水門:我不懂你!我隻知道我又不能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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