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麽不放心的,隻是有點好奇而已。那麽,清靜金蓮呢?”姬落蓮迴答的隨便,姬生蓮問的也漫不經心。


    聽到姬生蓮說到清靜金蓮,姬落蓮眼裏露出感興趣的神情,嘴角拉起一個惡劣的笑,“消息是假的,根本沒有清靜金蓮,但是有更有趣的東西呢。”


    “哦?”姬生蓮也來了興趣。


    “那所謂的‘清靜金蓮’其實是‘六欲魔蓮’,如果不是我們的原型有幾分關係,我大概也看不出來。能險些騙過我,那些家夥自然認不出來。竟然有這種東西,那蓬萊府當真是仙人遺居?我看說是魔神府邸還差不多。”姬落蓮臉上笑容更大,“我把那個‘清靜金蓮’送給天風瑾瑜喜歡的半妖了,姐姐猜,那個半妖會變成什麽樣?”


    “六欲魔蓮與清靜金蓮一樣能使半妖的駁雜體質改變,甚至能大大提升資質。隻不過,若心中有執念,有貪欲,那就……嗬……那就要入魔了。自從百年前最後一個魔被消滅在葬神淵,夢澤內已經許久未曾出現過魔了,這不是挺有趣的嗎~”姬生蓮笑的溫婉,語調溫柔,“那個讓天風瑾瑜迷戀的半妖,是個什麽樣的家夥?”


    姬落蓮歪了歪腦袋,突然綻開一個耀眼的笑,“是個就算沒有六欲魔蓮,也遲早一定會成魔的家夥。”


    ……


    舒魚捂著自己紅紅的嘴唇,和浮望牽著手走在蓬萊府的某條偏僻小路上。也許是因為身邊的人是浮望,也許是因為剛才發生過讓人非常不好意思的事,她現在完全感覺不到蓬萊府裏麵陰森的氛圍,害怕的心情什麽的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看天看地看旁邊的花草,就是不看牽著自己手不放的浮望。但是浮望卻一直在看她,帶著那種要人心都融化的笑,眼睛眨也不眨的認真注視著她。舒魚覺得自己的臉頰快要被boss的視線給燒穿了,她被看得窘迫,腦袋都快咧到後麵去了。


    要說尷尬……倒也不是,就是、就是害羞罷了,從那個漫長的讓人失神的吻裏麵迴過神來的時候,她就不知道為什麽,再也沒辦法直視浮望的臉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戀愛,雖然這個年紀才有初戀什麽的在周圍的朋友裏麵很少,但她有想過等自己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會是什麽樣。


    她以為隻是突破了那一條線而已,和平時的相處不會有多大的區別,但事實上她完全想錯了。也許是因為她和浮望都是很會克製自己的人,她之前雖然默默喜歡他但因為顧慮始終和他保持著距離,始終缺少那種親密感。浮望也是,雖然偶爾會故意做些親近她的小動作,但實際上也很有分寸,倒不如說是逗貓似得試探。


    如今說開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不太一樣了。就好像挨在一起的兩個圓,忽然開始重疊。


    如果這個時候有畫麵,估計現在牽著手的兩個人周圍都是粉色的泡泡和盛開的鮮花之類的,舒魚想。


    舒魚不知道浮望是不是這樣,但她的心髒從剛才起就一直撲通撲通跳的極快,她都有點擔心會不會撞破胸膛跳出來。跳得這麽快的話,難道都不會累的嗎?舒魚悄悄把手捂在胸口按了按。


    “如果現在開口說話,心會直接跳出來也說不定。剛才我一直這麽想,是不是有些傻?”浮望突然開口說。


    舒魚嚇得立刻放開捂著心口的手,轉頭極快的看他一眼,對上他帶笑的眼睛,立刻又轉過去,連他說些什麽都沒聽清,耳邊盡是自己過重的心跳聲。


    浮望忽然鬆開舒魚的手,但是馬上他又重新握住,舒魚一轉頭發現他在擦她手心的汗。


    “小魚和我一樣,手心裏都是汗。”浮望垂著頭,仔細的給她擦手,一邊擦一邊緩緩說:“剛才牽著你走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手心裏都是汗,突然有些緊張,想著‘如果小魚知道我也會緊張,會不會笑我’之類的問題,畢竟在小魚眼裏,我好像是個完美的人,雖然其實我並沒有小魚想的那麽好,但如果可以,我想永遠在小魚眼裏都是那樣的人。”


    “不過發現你也和我一樣,我突然就覺得,很想告訴你我所有的心情。”浮望給舒魚擦完手,將紅著臉愣在那裏人攏在自己懷裏,按在胸膛上,下巴擱在她腦袋一側,用一種滿懷眷戀的姿勢抱住她。


    “你聽,是不是跳的很快?是為小魚跳的。”


    浮望說完,忽然被懷裏的人掙紮著伸出手捂住了嘴。舒魚盯著他的胸口,略有些結巴,“你,你難道不覺得,額,不好意思?”


    浮望在捂著自己嘴的那隻手上親了一下,嚇得舒魚立馬像隻受驚的倉鼠收迴了手,捂著自己的手僵硬的看他。


    低下頭將額頭抵在舒魚額頭上,浮望說:“如果不是擔心小魚不好意思,我現在什麽都不想做,隻想抱著小魚在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躺下,然後在小魚耳邊一直重複‘我喜歡你’,直到小魚在我懷裏睡著為止。”


    舒魚:啊啊啊啊啊我、要、炸、了!求你不要再說了啊啊啊!!!≧﹏≦讓我正常的唿吸正常的心跳啊!


    浮望:“我控製不住,我的理智剛才被小魚吃掉了,不管我說出什麽,小魚都不能生我的氣。”


    舒魚:你是腦子裏藏了一本情話大全嗎難道!我不管!你把之前那個boss還給我!你把他藏到哪裏去了!


    大概是有人終於看不下去這兩人閃瞎人的lovelove光輝,兩人走著的這條路前方又出現了打鬥的聲音。


    蓬萊府裏麵寶物眾多,但總有人撞在一起,兩不相讓,於是就理所當然的會打起來。浮望和舒魚兩人離開金蓮所在的石林,現在還是第一次遇上其他的人。


    因為有人在,浮望終於恢複了些以往的樣子,不再活像一本行走的情話大全,絡繹不絕的說出讓人難為情的話,舒魚狠狠鬆了一口氣。


    浮望並沒有放開舒魚的手,而是抱著她,繞了個路往其他的方向走,他們現在並沒有心思去收集其他的寶物。不管是成功得到清靜金蓮這件事,還是舒魚終於鬆口這件事,浮望都不想再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他現在隻想迴到和舒魚兩個人的家,煉化金蓮改變半妖之體,然後和舒魚緊緊交纏在一起,徹徹底底的和她親近。


    然而,他們剛來到蓬萊府門前,就看見兩個翼族男子站在那,其中一個男子氣急敗壞的喊道:“這個蓬萊府是怎麽迴事!這難道是在耍我等!辛辛苦苦得到的寶物,隻要走出蓬萊府,就會立即消失迴到蓬萊府中!”


    另一個看上去是他的夥伴,也皺著眉說:“看來我們隻能在蓬萊府內吃下那些寶物,否則就是白來一趟。”


    “可是那樣的話,我們難道要在這種地方修煉!”先前的那位男子十分不甘心。


    最後兩人黑著臉走了,舒魚和浮望兩人現出身形,對視了一眼。


    舒魚覺得蓬萊府這種做法異常眼熟,想了一會兒後迴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現代那些觀光果園什麽的,隻能在園子裏麵吃,管飽,但是不能帶出去嗎?唔,她越來越好奇這位蓬萊府主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了,真是腦洞清奇啊。


    浮望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然後對舒魚一笑,“我去試試。”然後他將所有得到的寶物都放在了舒魚那裏,自己拿著兩樣寶物跨出了蓬萊府大門。過了一會兒,他進來,對舒魚說:“確實如他們所說。”


    “那麽,我們先找個地方,浮望你先把清靜金蓮煉化吸收吧。”舒魚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雖然這並不是個好時機,也不是個好地方,但現在隻能如此了。”浮望抱著舒魚,眼神柔和,“隻要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成功。”


    清靜金蓮這種幾乎違逆天道的靈物,要想煉化吸收,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本想等到更有把握的時候,但現在隻能冒著危險一試了,隻是他相信自己絕不會失敗。


    ☆、第36章 .魔


    第三十六章


    浮望在房間裏煉化金蓮去了,舒魚就坐在門前守著,那氣勢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味道。但是過了好一會兒,外麵還是黑沉沉的深紫藍天空,陰風陣陣逢魔時刻的樣子,舒魚摸摸鼻子迅速背靠著門坐好,總算沒覺得後脖子涼颼颼了。


    想了想舒魚又從乾坤囊裏摸出一把神光湛湛的靈劍,這靈劍還是她上次掃蕩了那一窩穿山甲妖得到的戰利品,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妖族的東西,抱著劍盤腿坐著,她頓時安心不少。


    也是有許多妖族會用武器的,但是天風瑾瑜從不用武器,隻熱衷用自己的手來穿過別人身體,所以舒魚也不怎麽用,不過這種時候,獨自一個人身邊還是放個武器讓心裏安慰一點比較好。


    抱著劍深沉了一會兒,忽然刮起了風。這處小院是浮望選的,地方偏僻,周圍也沒什麽靈寶,其他人應該不會到這裏來,但是就是太破舊荒蕪了。一陣風吹過來,就把滿院子的枯樹吹得嘎嘎作響,黑灰的樹枝哢嚓的斷裂了不少,又啪的打在地上,氣氛十分之滲人。


    舒魚看著看著,腦迴路忽然拐到一個奇異的方向,她起身撿了一大堆樹枝,在院子裏升起了火。


    一片閃著金光的靈物從乾坤囊裏被拿出來,舒魚挽了挽袖子,決定先做烤魚,然後做冬筍,再做蓮藕湯還有小鳥燉蘑菇,還有些其他收集的奇奇怪怪能吃不能吃的靈物,就看著做成食物。


    等浮望煉化完金蓮,剛好出來補一補。舒魚此刻完全沒有考慮到這麽多靈物,能活生生把boss給補死這個問題。


    小院外飄起了食物的香味,舒魚忙活的一派熱火朝天,但是小院的房間裏,浮望的狀態就不如何美妙了。


    清靜金蓮是難得的靈物,浮望雖說知曉煉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他沒想到金蓮的煉化過程是這麽暴虐,幾乎是金蓮融入體內的瞬間,就將他身體裏的經脈盡數摧毀,不僅是妖骨還有妖族最重要的妖丹,也瞬間被粉碎。


    若不是金蓮還在身體裏持續發揮作用,此刻妖骨妖丹盡碎的浮望早就能變作一縷妖魂了。


    縱使浮望這種將受傷當做家常便飯的人,都被這種無比痛苦的過程折磨得幾欲發狂,險些喪失理智。從內到外,從肉到骨,寸寸綻開,將浮望變成了個血人,除了仍舊是個人形,其他就是舒魚此刻來看,恐怕都不敢確定這是浮望。


    浮望早早布置下的陣法發揮了作用,不管是他慘烈的聲音還是滿屋的血腥味,都沒有被門外的舒魚察覺。


    勉強在無邊的劇痛裏保持著一線清明,浮望心頭湧起強烈的違和感。他記得古書上描述的清靜金蓮是比較溫和的靈物,即使吸收困難也絕不會這麽粗暴的毀壞**,況且,衝刷著他全身的靈氣沒有那種純淨的感覺,反倒是散發著一種不詳的黑氣,從他身上無數的傷口中湧出來,幾乎將他整個人包裹。


    這真的是清靜金蓮?不,這絕不是清靜金蓮。


    浮望倒在那,方才還溫柔牽著舒魚的手,鮮血淋漓的在地上抓出幾道血痕,緊緊的抓進了堅硬的地板中。疼痛還在繼續,可他的神智漸漸清明,就好像和身體的感覺分割了開來。


    他忽然想起那個拿到金蓮的靈族少年,他當時咬下了一小塊蓮瓣,然後就毫不留戀的將金蓮扔給了他。他當時太過篤定這就是清靜金蓮,也因為舒魚的事分散了心神,沒有過多的去注意這一點,隻當是那少年舉止奇怪,但若是從清靜金蓮並非‘清靜金蓮’這個推測來想,其中也沒有違和感。


    如果當真如他所想,他得到的不是‘清靜金蓮’,那是什麽?三十六瓣金色紋路,蓮蕊有異象,一旦蓮瓣全數被化盡,蓮蓬就會化去,種種描述盡皆符合,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差錯?


    浮望感覺自己身體裏的血液全數流了出來,還帶著一些汙濁的穢物,他眼睜睜看著身體裏的鮮血流盡,骨肉也像是冰一樣的開始融化,胸膛上露出了肋骨和其間跳動的心髒。這種狀態下,他竟然還活著,並且能思考。


    浮望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痛覺了,等到身體上的血肉全數溶解,浮望同時發現自己的妖魂離開了那具,隻剩下骨頭和一顆仍舊急速跳動的心髒的身體。但他並沒有死,他的妖魂上纏著無數的黑色絲線,另一頭被牢牢的綁在那顆心髒上。


    用漂浮在空中的妖魂形態去看自己的身體是奇異的,然而更加奇異的是,那具骨架慢慢的被染成了黑色,濃墨一樣的黑色,充滿了一種不祥的氣息。對妖族來說最重要的那截妖骨重新長了出來,妖丹也重新凝結了出來,但都是紫黑色的。


    黑色的骨架上漸漸覆蓋上了血肉和皮膚,瑩潤白皙的肌膚,黑色的長發,明明是同之前一樣的麵容,不知為何一眼看去越發顯得觸目驚心。也許是因為那變得微微上挑的眼角,還有眼尾那一絲淡淡的紅,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驚豔感。


    從外表看,除了細微之處,和他之前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浮望清楚的知道,這具身體已經完全不同之前了。先不說那全黑的骨,就連那重新流淌在身體裏的血液,也從紅色變作了紫色,濃鬱的紫色,沉的幾乎要化為黑墨。


    遊離於體外的妖魂在那具身體恢複完好之後,被重新扯入了身體之中。剛落入身體,浮望便覺頭疼欲裂,一陣難耐的眩暈過後,他腦中多了一段傳承。


    這株金蓮是蓬萊府主人所種,既可以說是清靜金蓮,也可以稱作為……“六欲魔蓮”。如今早已沒有了清靜金蓮,在許多年歲之前,這位瘋狂的蓬萊府主人將最後一株清靜金蓮與六欲魔蓮化為了一株。


    雖然這位蓬萊府主人本意是想要用清靜金蓮中和六欲魔蓮之中的魔氣,使得這株金蓮變成能重塑神軀的神物,但是他失敗了。清靜金蓮與六欲魔蓮化作一株,最後卻是六欲魔蓮同化了清靜金蓮,最後變成了一株能使任何仙神妖鬼入魔,擁有魔軀的魔蓮。


    浮望坐起來,長長的黑發攏住他的一半麵容,光線黯淡照射在眉眼上,投下一片陰影,朦朦朧朧的看上去說不出的陰沉邪異。


    魔,他竟然如此簡單的就入魔成魔了!撐在地上的那隻手一個用力,長長的指甲紮破了柔韌的皮膚,灑出幾滴暗紫色的鮮血來。魔的身軀除非魔自身,少有外物能傷。白皙如玉的手指沾上暗紫的血液,沾在淡色的薄唇上。


    “哈,哈哈哈,天道無情,竟要逼我至此!”浮望狠狠擦去唇邊暗紫血跡,神色有一瞬間猙獰無比。


    魔是什麽?魔,當年神族隕落,就為了將所有的魔全數斬殺在葬神淵,不管是妖族還是其他,都將魔視作除之後快的大患,可想見,隻要他這個新生之魔的身份一旦被人察覺,等著他的就是無窮無盡的追殺,那些妖族隱世的大妖們,所有的妖族都將站在他的對立麵。


    可是他一個新生的魔,縱使日後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能在這個再無神存在的世界傲視所有生靈,但他現在還未成長,他需要時間。偏偏,他並沒有那麽多時間。


    若這些隻是讓他覺得不甘憤恨,那麽最讓他痛苦的是,入魔後,他將慢慢改變性情,因為魔是一切邪惡汙穢的源頭,他會漸漸迷失自我,變成一個無情無欲隻以殺戮為樂的……怪物。


    難道他會傷害舒魚?不,隻有這一點,他決不能接受。不論是誰,不論殺死多少生靈,他都無所謂,可是隻有舒魚,他不能傷害她。讓他心動,讓他心軟,讓他無法克製的舒魚,他怎麽能傷害她。


    他不能讓那種可怕的可能性存在,在這一點上,縱使他再相信自己,也不能用心愛之人的安危去賭。


    如果一個亡命的賭徒有了珍愛的寶物,那麽他就將時刻與惶恐為鄰。


    浮望抬頭看向十步之隔的那扇木門,舒魚就在那外麵,隻要他打開這扇門,舒魚就會對他笑,喊他的名字。不管是半妖還是魔,他要好好活著,並且永永遠遠的把舒魚留在自己的身邊。


    “吱呀。”


    舒魚聽到身後的門響,立刻轉頭看去。浮望已經在裏麵待了三日了,這三天裏第一天還好,到第二天她就開始擔心,今天她都決定如果浮望再不出來,就無論如何也要去偷偷看看他怎麽樣了。


    他能出來就說明成功了,了卻了一樁心願,浮望一定很高興!他高興了,她也覺得高興了。


    “浮望!”舒魚看到從門內走出來的浮望,臉上開心的笑頓了頓,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刹那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在浮望一如從前的溫柔眼神看過來時,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消失了。


    “浮望你平安出來就好,我做了很多好吃……怎麽了?”舒魚突然被緊緊抱住,有些不明所以的抬頭去看浮望。浮望注視著她微紅的臉,忽然笑了,在她耳邊語中帶笑道:“我不想吃其他東西,隻想吃小魚。”


    這個吃小魚,是個很內涵的問題。


    “我們立刻迴家,然後小魚把自己給我,好不好?”浮望根本沒有給人退縮的機會,將人抱得緊緊的,明明白白一字一句的說完,伸手拂開舒魚頰邊的頭發,側臉從她耳垂柔柔的親吻到嘴角,帶出幾朵淺淺的緋色。


    舒魚雙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親下去,哼哼唧唧半天才咬咬牙小聲迴答:“那就迴家吧。”


    看著她頭頂的發旋,浮望眼中漾起柔波,將人摟進懷裏,“好,我們現在就迴家。”


    ☆、第37章 .特殊的哄騙技巧


    第三十七章


    舒魚:我現在和一條鹹魚也沒有什麽區別了。(死魚眼)


    從被抱迴家扔上炕開始,翻來覆去裏裏外外被煎了一遍又一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了……是的,過去,三天了。


    浮望他竟然也不嫌膩!就這麽活生生次魚次了三天!這是怎麽一個喪心病狂了得啊!說好的身為半妖不勝腰力隻能腎虧呢?這是腎虧的人做得出來的事嗎!


    舒魚不禁迴想起了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時候對外,浮望是她的男寵,在天風府其他人眼中,她就是個流氓,整天把男寵關在寢殿裏這樣那樣,動不動就是好幾天,總是弄得人家一臉憔悴。


    之前沒經曆過不覺得,現在經曆過後,舒魚更加清楚的明白了,那些妖仆是怎麽怎麽腦補她的。


    說實話,舒魚寧願和從前那種日子調換一下,她寧願刻苦修煉上三天三夜不休息,也不願意被浮望拖到炕上。因為他一上炕就瞬間變了畫風,化身膠水時時刻刻都要和她黏在一起,平日裏的克製?哈哈噠,那是什麽能吃嗎。


    舒魚深深的覺得,讓浮望這樣不知節製下去,她一定會變成性冷淡的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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