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堂主狂妄地大笑起來,“你別忘了這裏還有一個朝廷頭號通緝犯,我解決了他,然後再殺掉你,你說這樣好不好?”


    “別廢話了,過招吧。”景言拿出他的鐵扇還優雅地扇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不知天高地厚!”左堂主舉劍衝向景言,景言微微一笑用力一揮,鐵扇裏麵飛出好幾把小刀,而腳踢起一顆小石子。


    左堂主隻顧著避開飛刀,卻想不到景言會卑鄙地偷襲,一不留神被這顆小石頭打到了膝蓋,左堂主往後退了一步,可景言的另一個石頭又飛過來了。他是這樣,喜歡虛張聲勢,然後趁敵人掉以輕心的時候連續進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左堂主跌倒在婉清旁邊,而婉清用另外一隻手拿起她的軟劍毫不留情地刺下去,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手軟,楊柳兒落入壞人手中,他也有一半責任。


    “女人真狠。”原本景言並沒有打算這麽快就結束左堂主的生命,他還沒有玩夠呢。


    “是嗎?我給他一個痛快,他應該感謝我呢。”


    景言不理會婉清,他朝倒在地上那十三個曾經的兄弟說,“我以後不想見到你們,都給我消失!”


    那群人中了他的銀針渾身都使不上勁癱軟在地上,聽到景言這麽說,都咬緊牙關拚命爬走。


    “抓緊時間迴去吧,別死在半路。”景言對婉清冷冷地說。


    “不行,我還要找小姐。”


    “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人還找到你都死掉了,我說過會把你的小姐找迴的。”景言轉過身卻被仇千劍堵住了,看來他們已經解決了趙子丹。


    “柳兒呢?”


    “不知道。”景言淡淡地說。


    “柳兒呢?”仇千劍紅著眼睛大喊,手中的劍已經架在景言的脖子上。


    “少莊主,剛剛有一個黑衣人掠走了小姐,我還以為是你們呢。”婉清說。


    “你們兩個是一夥的,我不會相信你們!”仇千劍大喊。


    趕過來的秦永祺連忙過來搶過仇千劍的劍,“別這樣。”秦永祺知道這景言是吃軟不吃硬的,如果這麽問的話,他肯定就算知道耶不劊說。


    “堂主,我表弟隻是對妻子思念如狂,請不要介意。”秦永祺對景言沒有把握,可婉清絕對不會騙他,他走到婉清麵前蹲下來,“你真的不知道柳兒在哪裏?”


    “剛才我們在打鬥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把她掠走了。”婉清再一次這麽說。


    婉清的話秦永祺是相信的,“那麽大寶跟小寶呢?他們在哪裏?”


    “他們在——啊——”婉清想說的時候被景言忽然抱了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既然他們想知道,那麽景言絕對不會讓他們如願!仇千劍第一個反應過來追上去,“婉清你快說。”


    婉清張開嘴卻被景言用手堵住了,原本景言抱著一個人,仇千劍跟秦永祺很快就追了上去,在快要追到的時候,忽然一群人跑出來,擋住了仇千劍跟秦永祺的去路。


    迴到住處,景言便把婉清丟下來,“我去叫大夫來。”


    喊了大夫,景言便迴到自己寢室,剛剛抱著婉清迴來,她的血將他的衣服都弄髒了,所以他現在又要去洗個澡,換過一套衣服。


    洗完澡,景言真心覺得累,套上褲子連衣服都沒穿,景言就這麽走向他的床。一趴下他就嚇得跳起來,因為他的床上麵有一個人!


    “是誰!”景言大喊,可床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於是他再次走過去,拉開床幔、掀開薄被才發現原來在他床上的人是楊柳兒!


    ☆、正文第070章 景家人組團逼婚


    “喂,你怎麽在這裏?”景言不滿意地問,可是床上的人兒絲毫沒有反應。


    此時此刻的楊柳兒薄被下隻穿著一件鮮豔的紅色兜兒,身上披著一件近似透明的薄紗,隻是僅僅披著而已!


    景言粗魯地把她給拉起來,雙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搖晃。隻是太多用力,再加上薄紗很滑,一不小心把她身上的薄紗給扯了下來。


    這兩天楊柳兒都是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醒著還是做夢,她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光著身子的景言就站在眼前,在燈光的作用下,更加將他那結實的胸膛、完美的六塊腹肌給勾勒出來。


    楊柳兒一點都不害羞,她本色地盯著看,看得景言都不好意思了。


    “喂,你看哪裏呢?”


    楊柳兒吞了吞口水,“衣服都脫了,還那麽害羞幹嘛?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依舊笑得一臉花癡。


    景言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居然被楊柳兒盯著盯著就渾身不舒服,他走過去拿了一件衣服穿上。還倒了一杯茶朝楊柳兒潑過去。


    清涼的茶水令楊柳兒清醒過來,原來她不是做夢,而是真真切切地就在景言的房間裏麵,還霸占著他的床!


    “清醒一地沒?”景言看了一眼楊柳兒,目光慢慢往下移,盯著人家的胸部之後目光就停留下來,想不到這丫頭年紀小小還挺有料的。


    “啊——你看什麽!”楊柳兒順著他的目光才發現自己現在穿得有多清涼!身上隻掛著一件兜兒,那件薄紗隻穿了一半。另外一邊的露出光潔的肩膀。楊柳兒連忙抓起那張被茶水弄濕的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這一會輪到景言吞了吞口水,身體內有一股不安分的感覺躁動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景言從來不是一個會虧待自己的人,早知道會起反應,剛剛就直接上,而不是潑她水。


    “你還看!”楊柳兒拿起枕頭就朝景言砸過去。


    “衣服都脫了,還那麽害羞幹嘛?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景言把剛剛楊柳兒說的話完完整整地還給她。


    “放屁,我剛剛以為是做夢!”


    “你就當現在是做夢就好啦。”


    守在門外偷聽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聽到沒有聽到沒有,有戲,有戲。”四娘忍不住說。


    “噓,小聲一點。”景博瀚捂住嘴。高興得停不下來。


    盡管他們的動作很細微,可景言還是發現了,看來這又是他那堆可愛的父母的傑作,為了避免他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他隻好賣力一點演一場好戲給他們看。


    景言不客氣在床邊坐下,一臉壞笑地看著楊柳兒,他就是要嚇唬嚇唬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挑戰他的尊嚴。


    “你想做什麽?別過來。”楊柳兒慌了。


    “孤男寡女的,你說還能做什麽呢,別害羞了,都已經坦誠相見,還害羞什麽,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你別過來,別過來。”景言要扯她的被子,楊柳兒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用雙腳猛烈地朝景言踢去。可是這反而給景言機會。


    景言一把抓住她的腿,手順著小退往上摸,“嘴上一直說著不要,這身體還挺誠實的嘛,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熱情。”


    “啊……救命呀……非禮呀……啊……”楊柳兒也不管這裏是什麽地方,她扯開喉嚨就大喊,這景言是不是吃錯藥了。明明平常都是看她不順眼的,現在卻要對她做那樣的事情。


    “哈哈……”看到楊柳兒這驚慌失措的樣子,景言忍不住笑了,原來這丫頭還有害怕的時候,“叫呀,叫得越大聲我更喜歡,隻是等下把被人引來圍觀就不好了。”


    景言不再浪費時間,一下就將楊柳兒推到,並壓在她身上不讓她那雙不安慰的小腳亂動,他一手捂住楊柳兒的嘴巴,一手指了指門口。


    此時此刻的楊柳兒的大腦已經短路了,根本不知道景言要表達的是什麽,隻想掙紮著怎麽把壓在她身上的人給踢開。楊柳兒害怕得連眼淚都流下來,她真的不想這樣,盡管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可她依舊憧憬著一段美麗的愛情。


    不能這樣,不能就這樣就認輸!楊柳兒張開嘴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景言一句悶哼,他才想起點穴這一迴事。他一下子點了楊柳兒兩個穴道,現在楊柳兒不但不能動,還不能說話,盡管她很努力地想要喊救命,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景言很不爽地看著自己手掌上的牙齒印,如果不是手掌的皮夠厚,肯定被她咬出血來了。隻是心裏麵再不滿也不忘要繼續演戲,他一個人坐在床上搖晃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入主題了,入主題了。”屋外的四娘比屋裏的人更激動。


    “走啦走啦,早點睡,明天早點來。”景博瀚也起了反應,便拉著四娘迴房間解決。


    感覺到偷聽的人離開,景言才板著臉起來,他去衣櫃裏拿了一套衣服丟給楊柳兒,“穿上。”然後他走去門口檢查了一下門窗,果然都被鎖死了。


    強行出去不是不行,隻是他實在累了,就算要出去也是楊柳兒這個閑雜人等出去,畢竟這裏是他的房間。


    迴過頭看到楊柳兒還沒有穿上衣服,不滿地說:“你還要躺在那裏到什麽時候,衣服都不穿,是在邀請我嗎?”


    “嗚嗚——”楊柳兒不能說話,可在心底早就問候了他全家還有祖宗十八代!


    “你說什麽?”景言這個時候才想起楊柳兒被他點了穴道,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迴到床邊為了避免楊柳兒再次瘋叫,先解釋、再解穴。“剛剛那樣對你隻是在演戲,我爹他們在門外偷聽,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放心吧,你是杜楓喜歡的人,我不會對你下手的。”


    得到自由之後楊柳兒總算鬆了一口氣,“你轉過身去。”


    “剛才什麽都看了,有必要多此一舉嗎?”雖然口上是這麽說,可景言還是乖乖轉身。


    楊柳兒穿上景言的寬大的衣服,那感覺就好像的小孩子偷穿父母的衣服那樣,總之穿上去很滑稽。


    “對了,阿牛他還好嗎?”楊柳兒想起那天晚上,地方被趙子丹打了一掌。


    “他已經無礙,隻是……”景言想說現在婉清傷得更重,可是又怕她吵著要出去。


    “隻是什麽?”


    “隻是這房間的門窗都被鎖上了,你今晚要在這裏睡了,我父母的用意你應該很明顯。”


    楊柳兒點點頭,雖然她沒有見到景言的父母,可也知道他們的手段,原來逼婚這一招無論古今都是那麽厲害。


    “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大寶小寶其實不是我弟弟,而是我的孩子,所以我們之間不可能。”


    “你放心吧,你這樣的女人我還看不上呢,要不是杜楓喜歡你,我才懶得理你。”


    “塘主,你會不會想太多,我跟阿牛之間頂多隻是兄妹的感情,別亂在那裏吃醋。”


    又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了,景言懶得跟她溝通,“早點睡吧,我爹他們明天肯定會來逼我娶你的。”


    “喂,喂!”景言就這麽厲害,一躺下就睡著了?還是他是故意不理會楊柳兒的。


    楊柳兒跑去檢查了一遍,這門窗的確被人從外麵鎖死了,既然這裏是景言父母設的局,就算她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放她出去,就算成功出去了應該很快就會被人抓迴來,所以她也思考了一下還是不掙紮,畢竟這麽晚就算能夠走出這房間她也不知道能夠去哪裏,還是等天亮了再說。


    楊柳兒想找一床被子鋪在地下,可是找不到,所以她便把景言衣櫃裏麵的衣服都搬了出來,雖然沒有被子舒服,但湊合用吧。


    第二天一大早景博瀚跟他那群老婆們就組團來看熱鬧了。


    他們輕輕推開門,悄悄地走進去,在開鎖的那一瞬間景言已經發現了,隻是他太累不想動,所以就任由他們胡鬧,反正楊柳兒現在也不在他床上,他們也鬧不成。


    “景言聽說你昨晚帶了一個姑娘迴來,那姑娘呢?”四娘跟景博瀚對視了一下,床上就隻有景言一個人在。


    “對呀,昨晚我把受了重傷的婉清帶迴來了,隻是你們要找她應該去她住的院子呀,來我這裏做什麽?”景言慢慢坐起來,看了一下周圍,楊柳兒那丫頭躲在那裏去了?


    “這……這……”一群人懷著激昂的鬥誌,一道早來抓奸卻找不到女主角,大娘不滿地盯著四娘說,“人呢?”


    “怎麽會這樣,人在裏麵老爺是也知道的。”四娘把景博瀚推到大娘麵前,讓他來解釋。


    “好啦,別在我房間吵了,你們出去吧,別吵著我睡覺。”


    “哎呀這裏怎麽會有女子的衣服?”八卦的五娘看到被丟到床邊的那件薄紗。


    “哎喲,景言你就別害羞了,都這麽大一個人了,帶個姑娘迴家很正常的,我們都能理解,隻是你把人家姑娘藏哪裏了?”六娘都是行動派,才說完便開始整個房子翻了。


    景言也不阻止她們,反正他也好奇楊柳兒能夠藏在什麽地方。


    七娘的話很少,他發現景言的衣服都丟到地上,便去收拾,一件件衣服撿起來疊好,打開衣櫃的時候才發現裏麵有一個人!


    “哎呀,這裏有一個人,喂喂,姑娘你怎麽了?還好嗎?”七娘輕輕地拍打楊柳兒的臉,可楊柳兒不像是睡著了,更像是昏迷。


    “糟糕了,該不會悶死了吧?”七娘伸手,顫抖著要去探鼻息,可景言的動作更快,他已經將楊柳兒從衣櫃裏麵拉出來,揚手就甩了她一個耳光,可懷中的人依舊沒有絲毫反應。


    “笨蛋!”景言別說外衣,就連鞋子都沒有穿,就直接抱著楊柳兒去找大夫。以邊雜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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