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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家破人亡,我要你妻離子散!”月憐淒苦難耐的說道。說的何明麵色巨變,他最禁忌的就是這個,他最恨別人說他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你怎麽折磨他都可以,但他的家人與季靜旋是他的禁忌,誰也碰不得,哪怕是說也說不得!


    “女人,不要得寸進尺!”何明陰沉著臉說道。他在強忍著殺人的衝動。如果月憐是一個男的,如果何明沒有感到內疚,可能月憐早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了。


    “我就要說,我還要做,又本事你就殺了我!啊……!”月憐站了起來,衝著何明喊道。說著說著,自己又哭了起來,聽的人有些肝腸寸斷。


    “哼!放心,你沒有一點機會的,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梁山水泊中的一個舞女吧!”何明怒氣衝天,甩頭便走。心裏暗罵晦氣,看來自己還真不懂咋安慰人。這個還是交給吳用吧,他那張嘴能把死人說活,把被李逵殺了全家的扈三娘都說的不去報仇,這點事情應該是小ks。


    “還有,還想要見到相擎天,就給我好好活著。不然我會把你的頭顱送還給相擎天,到時候他會瘋成什麽樣子,你自己慢慢去猜吧!”臨走前,何明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雖然是威脅,可他也隻會說這話了。


    “吳軍師在那裏?”一出門,何明隨便拉了一個玩家,問道。要問這裏誰最清楚梁山好漢的一舉一動,當屬玩家了。他們就如同一支支狗仔隊,每天不時的跟著梁山好漢們屁股後麵轉悠。而何明拉著的這個,也就是跟著何明背後轉悠的玩家。


    “老大,我剛剛聽到裏麵有哭聲哦,你不會是……!嘎嘎!”說著,那玩家猥瑣的一笑。何明笑著罵道:“草,討打是不?我還沒有欲火焚身到這種地步,說吧,吳軍師在那裏?”


    “大廳呀,吳軍師一般都在聚義廳研究地圖!現在應該也在公開講課吧~!”玩家想也不想的說道。然後又偷偷的伸出頭,小聲的問道:“爽不?”


    “爽你個頭,我都煩死了,如果你不怕被杜宣蒙砂知道,就在說下去!”何明一把推開他的頭。那玩家剛還想湊過去,可一想到杜宣蒙砂,就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自從點穴成功以後,杜宣就迷上了這門武藝,經常性的那玩家來當試驗品。被打中的滋味兒可就不好受了呀。點著了生不如死,點不著死不如生(死亡掉經驗滴~)。嚇的玩家們這陣子見杜宣就躲,根本不敢跟這個快走火入魔的童鞋套近乎。


    至於蒙砂那就跟了不得了,冷麵殺神,說的就是蒙砂了。整天冷著一張臉,對誰都是一副欠了他千百八萬的樣子。殺起人來也特瘋狂,常常用他那把特製的大劍把人砍成兩半。那腸子內髒流出來的樣子,可嚇唬到了不少玩家。除了有特殊癖好的,普通玩家可不敢靠近他。


    這玩家自問自己沒啥特殊癖好,擦了擦冷汗。偷偷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兩大瘋子沒在。三步並作兩步,幾秒鍾就溜的不見人影了。


    來到聚義廳,何明便看到一群玩家正乖乖的坐在那裏,聽著吳用分析模擬戰役,有些則單對單的下著圍棋,他們都屬於吳用他們三人的記名弟子。


    這些玩家不喜歡近身戰鬥,卻又喜歡用各種辦法取勝,便投在了吳用的名下,成了參讚軍務的一員,歸於蕭讓管理。平時沒事的時候,三大軍師就喜歡在這裏開堂講課。一則溫故而知新,二則是吸取玩家中各種思想,讓自己更進一步。


    吳用一見何明前來,便要出來相迎。何明做了一個沒事的動作,自己便站在門口聽著吳用講課。直到半個小時後,吳用結束了講課,何明才有些有意未盡的走了進去。


    “主公!”吳用低了低頭說道。


    “沒事,我現在有一件為難的事情要交給軍師去辦?”何明想到月憐,就感到頭疼,可自己把人家害得那麽慘,何明自問還沒壞到那種地步,不補償能行嗎?


    “請吩咐!”吳用突然神秘的一笑,笑的何明莫名其妙,問道:“你猜到是什麽事情了?”


    “除了那件事情還能有什麽事情讓主公煩憂的呢?”吳用不可置否的說道。


    “嗬!”何明無奈的搖搖頭,看著玩家都走了出去,便說道:“我們坐著說吧!”


    “敢不從命!”吳用也沒有拒絕,與何明坐在了最前排。何明想了許久,看著前麵的地圖,說道:“你說我是不是還不夠鐵血,竟然會為了這麽一件事情而感到困擾。”


    “是也不是!一切皆由心起,自然是解決才好。為上者,需對得起心。才不會迷失在權利之中,也不會被其他東西所束縛,左右!”吳用高深莫測的說道,勾起了何明的好奇心:“上位者要對得起心?何解?”


    “上者,需要麵對許許多多難以抉擇的事情。親情,愛情,友情,道德,欲望,色情,食欲等等,這些其實都不能夠擁有,一旦被這些東西所束縛,左右。那麽上者將變的優柔寡斷,顧及左右,非明君之所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吳用吸取了很多東西,整個人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一套理念也被推去,重新建立新的理念。


    “可沒有你說的那些了?那還算是一個人麽?”何明爭辯的說道。沒有了那些東西,那個人還能算是一個人,人之所以是人,因為他有七情六欲,因為他有道德。


    “上者,非明君,明君定為上者。主公要為一明君,那麽必須超脫於七情六欲之上,道德與其他的一切能擁有,但必須控製。”吳用也不與之爭辯,接著道:


    “不管明君也好,上者也罷,都需要守住自己那顆心。不然,麵對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權利之時,遲早會迷失其中。中國從古至今多少明君,天子,但他們能有幾個在晚年還依然如故呢?所以我認為心最重要,也必須擁有。隻要想做,就做,不管對錯,堅定其心便可。道德,欲望,情感。隻是其附庸,心的衍生品,調劑生活的東西罷了!”


    “好吧,我被你說服了!”何明本來不善於口才,麵對這套新穎的想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是問:“像你怎麽說,也就是隨心所欲,那不就是一個無道昏君了嗎?昏君不都是一些隨心所欲的家夥嗎?”


    “不同!大大的不同!”吳用搖搖頭,說道:“昏君的心是自私之心,明君的心必須是萬眾之心。他要把一個國家看做是自己,把他治下所有百姓當成肉,領地當成骨架,臣民當成血,而自己便是那巨大身體的主宰,也就是大腦。你覺得一個正常人會傷害自己的身體嗎?當然,沒有理智的瘋子除外!”


    這下何明徹底懂了,這麽淺顯的話還不懂那他就真的不用混了。


    說到低,也就是明君把整個國家當做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明君再隨心所欲,也是對自己身體好的方麵,才隨心所欲。他駕奴於整個王朝之上,原本的身體也隻是一個承載意識的一個頭顱,真正的身體卻是王朝。


    而昏君卻局限於自私的思想中,他不把國家當成自己。國家對他來說隻是提款機和有求必應的工具。昏君眼界不開闊,他駕奴不了整個王朝,他隻能駕奴自己的身體。所以,他吸取一切能夠吸取的東西,讓自己身體舒服。國家這個受他控製的東西,就不可避免的痛苦了。


    這便是昏君與明君的區別,很簡單的一個區別卻塑造了截然不同的兩個階層。


    “按你所說,我這樣是對是錯呢?”何明又把話題轉了迴來,說道。


    “是對是錯,全憑您自己認為了。要知道,人有時候也會不知不覺傷害到自己,但人不就是在不斷受傷中,成長起來的嗎?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如溫室中的花朵,怎麽麵對的了更大的困難呢?”


    吳用笑著說道:“就算我時時刻刻伺候在主公身邊,也不可能護得主公周全。遲早會有一個比我更強大的敵人出現,到時候沒了我的幫助,梁山水泊不就得垮了嗎?所以,一切都需要主公來做主,隻有主公強大了起來,才能麵對更大的困難。隻要精神還在,就算肉體死亡,不也一樣可以複活嗎?”


    “嗯,那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希望她好起來,能夠為我們所用最好!”何明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吩咐道。


    “諾!”吳用輕輕的應道,離開了。何明依然坐在那裏,想著吳用的一番話,尤其是最後一句,他依然有些搞不明白,既然吳用自己都被敵人打敗了。那有我在,還不是一樣的會被敵人打垮,這有我無我有什麽區別呢?


    吳用說我是梁山水泊的頭腦,我主宰梁山水泊,那麽梁山水泊都是圍繞我而旋轉,大家都把我當成了依靠,寄托。應該就是這樣了,隻要我還在堅持,他們便會堅持,一切還可以東山再起。而吳用不是他們的寄托,依靠。所以吳用垮了他們也不會垮,因為還有我在堅持。


    煩,何明甩了甩頭,自暴自棄的說道:“我是頭腦,吳用不是頭腦。吳用死了,對這個身體(梁山水泊)沒有影響。我死了,這個身體(梁山水泊)沒腦袋了,自然也跟著死了!”


    一口氣說完,何明重重吐了口氣,吳用所要闡述的就那麽簡單,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搞的懂的,難道這就是高智商和低智商的區別?看來我要走的路還有萬萬裏遙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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