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想玩……我陪你!”辛途咧嘴一笑,那因為神經飽受摧殘他的笑簡直比哭還難看,“隻要我不死……我們玩個夠!”或許一開始辛途有些後悔殺死宇智波佐助奪取寫輪眼,可是現在他一點兒也不後悔,一來後悔沒有,二來後悔的情緒會薄弱自己的意誌,這個時候一旦自己意誌不堅,不用宇智波鼬給他的肉體施加摧殘,他自己就會精神崩潰,變成一個沒有自我思考能力的瘋子。


    “很有膽氣!不過這樣很好,我也不會覺得無聊,因為這裏的時間實在是太漫長了。”一個宇智波鼬遞出武。士刀,緩慢的插入辛途的小腹,然後一擰。


    “爽啊!”辛途大叫一聲,聲線顫動,一雙顫動的三勾玉寫輪眼盯著宇智波鼬,“還有什麽手段放馬過來!如果你就隻會這一下就太沒意思了!”宇智波鼬僵硬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然後一個宇智波鼬搖頭笑了笑,有是一刀刺入辛途的身體,“就當是一場好戲!我很好奇你究竟能夠堅持多久。”


    “你……會知道的!”辛途嘿嘿笑道。


    噗噗噗噗!


    一柄又一柄利刃入肉。


    “月讀”幻境之外。


    秋日涼驚愕的看著那個被一群黑色烏鴉帶來的人——帶劃痕的護額,繪有紅雲的黑色鬥篷,多麽明顯的特征啊!他就站在那個綁架自己的人的麵前一米開外,兩人一動也不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曉”組織,一個由s級叛忍構成的恐怖組織,承接一切的任務,保護,暗殺,拯救,甚至還包裹挑動國戰,高昂的收費和100%的任務完成率讓他們受到每一個富豪的歡迎,自然也被列入每個忍村的黑名單,更是動用行政力量將他們定性為“恐怖組織”。


    同行是冤家嘛!


    所以,麵對“曉”組織的成員,秋日涼是驚恐的。這個時候,她算是恨死那個講自己綁來的人了。明明自己招惹到了“曉”組織的成員還拖著我不放。你想死,我可還沒有活夠呢。於是,暗地裏加緊用苦無切割蛛絲,同時保佑那個“曉”組織成員不要理會自己。隻是一想到他們不留後患斬草除根的行事作風,秋日涼就欲哭無淚。


    而且那雙眼睛,真的是太恐怖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僵立的辛途突然一陣顫動,然後就跪倒在地,整個上身直挺挺的砸在地上,腦袋就落在了那個“曉”組織成員的腳下。


    宇智波鼬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疙瘩,看著腳下的人,眼中噴發出來的殺意猶如實質。為什麽?因為腳下的這個人,是唯一一個中了“月讀”之後還活下來的人!也就是說,他竟然在那種百倍疼痛的刺激下,而且是長達24小時內每一秒一次刺穿的痛苦下活了下來,並且沒有絲毫的精神奔潰的症狀。甚至連宇智波鼬自己都不敢想象,究竟要擁有怎樣意誌的人才能夠做到。


    幻術“月讀”自然不可能真正的無期限的維持下去。以宇智波鼬的實力,維持理論上的72小時已經是極限(當然現實時間隻有短短的幾秒甚至1秒),別以為72小時很短,須知“月讀”中的時間流動是非常緩慢的,尤其是對於受術者而言。超過時限,寫輪眼就會超負荷工作,同時還會加速損耗精神力和腦細胞,而且這種損耗是不可恢複的(話說鼬的‘精’隻有5)。


    “必須殺死他!立即!”單以這一份堅韌的意誌,宇智波鼬就將辛途的危險等級提升到了最高級別。這種人,絕對不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過在殺死他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做,那就是取迴寫輪眼!


    宇智波鼬彎下腰將辛途翻了過來,手伸向辛途的眼睛,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握住一柄苦無,隨時準備給予辛途致命一擊。麵對這個家夥,連他都不敢大意。可就在宇智波鼬的手即將觸及到辛途的眼睛的時候,那雙閉合的眼睛驟然睜開!


    宇智波鼬的視線正好和辛途的視線碰撞在了一起,隨即他的那一雙萬花筒寫輪眼便一陣顫動。這個時候,宇智波鼬想要移開視線卻已經遲了——辛途的那雙眼睛,赫然已經是一雙萬花筒了!經受不知道多少次的利刃貫體的摧殘,長時間的忍受著百倍的痛覺,竟然刺激的辛途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不過隨著辛途睜開眼睛,一絲血絲也從眼角滲透出來,顯得格外淒厲。


    “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一片五彩斑斕的“月讀”世界,辛途手持著一柄利刃站著,而宇智波鼬卻被釘在一個十字架上,似乎正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的古語。


    宇智波鼬卻表現的異常鎮靜,他就那樣靜靜的睜著眼睛看著辛途,便是那柄利刃刺入自己的身體,宇智波鼬也一動不動,好像他的身體是毫無知覺的蠟做的一樣,“這雙眼睛,你無法擁有太久!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永遠的沉淪在無盡的黑暗之中,永遠與光明絕緣。”雖然語氣很平淡,但怎麽聽都好像是在嘲弄辛途。


    辛途緩緩的轉動劍柄,絞動宇智波鼬的髒腑,道:“這和你沒有半點關係。”隨即辛途的笑容有些猙獰,“剛才你加在我身上痛苦,我現在就一樣一樣的還給你!”


    “是嗎?很遺憾,你沒有這個機會。”平淡的說完,宇智波鼬雙眼一睜,一對萬花筒寫輪眼逆時針旋轉。下一刻,辛途就發現周圍的景色一變,正是那片叢林中。號稱無解的幻術“月讀”竟然就這樣輕易的被宇智波鼬解開了?驚訝過後辛途便釋然了。對方也擁有寫輪眼,同樣會“月讀”,若是連他都不會解術那倒是奇怪了。


    幻術一解開,宇智波鼬就散作一群黑色烏鴉,然後這群烏鴉就在十米開外凝聚,重新顯出了宇智波鼬的身形,“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通過疼痛的刺激開啟了萬花筒。不過,正如我說的,非宇智波一族運用寫輪眼,一定會付出代價,或許是永久失明,又或許是死亡!”


    辛途喘出一口氣,暗自運轉天墉清靈訣,冰涼的真元衝刷著辛途體內的痛感,令辛途感覺好了許多。辛途發誓,再也不要陷入“月讀”世界,甚至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宇智波鼬見辛途做出一副準備全力奮戰的姿態,平淡的說道:“你是不可能戰勝我的!我的這雙寫輪眼的強大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你根本沒有一點勝算。現在,交出寫輪眼,我讓你沒有任何感覺的離開這個世界,你就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辛途取出天河斷劍,並用大拇指擦去眼角的鮮血,“交也是死,不交也是死,你覺得我是有多麽愚蠢才會乖乖的交出來?真遺憾啊!我的命可沒那麽脆弱。”


    宇智波鼬歎息一聲,“我知道了。”如果不是顧及那雙寫輪眼,宇智波直接一個“天照”就能夠滅掉對方,但現在卻隻能真正的將他擊潰,才能夠順利取迴寫輪眼。


    話音一落,宇智波鼬便動了!


    幾乎就是一個瞬移,那張毫無感情的麵癱臉就出現在辛途的眼前,如此的接近……


    第384章 成俘虜了?(三更)


    (ps:又是三更,再接再厲!)


    轟!


    哢嚓!


    撞擊,斷裂,倒塌。又一棵樹被辛途摧毀。不等辛途從飛揚的灰塵中爬起來,宇智波鼬已經衝了過去,沒有堅持兩秒,辛途就又從煙塵團中飛了出來,滾出遠遠的,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不遠處,依舊被捆的緊緊的秋日涼訥訥的看著這一切,似乎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在她看來已經很強的辛途,此刻竟然在“曉”成員麵前隻有挨打的份兒?


    什麽是強大?這就是強大!不用幻術,不用忍術,單純的體術,僅僅憑借著力量與速度,就讓對手毫無還手之力。“影級!”秋日涼在心中呐喊,這個“曉”成員絕對是影級無疑。驚駭之後,秋日涼就愈加的緊張起來。雖然莫名其妙的被辛途俘虜,但是至少暫時沒有生命威脅。可等到那個“曉”成員解決了辛途,還會放過自己嗎?


    “怎麽辦呐?怎麽辦!我還年輕,我還美貌,甚至沒有享受過做女人的樂趣,我不想就這樣死去啊!混蛋!”然後就用力的割起捆在身上的蛛絲來,“這些到底是什麽東西做的繩子,怎麽這麽難割斷!”


    正如秋日涼所見到的,辛途在宇智波鼬手下的確沒有多少還手之力,對方的速度太快了,力量也足夠強大,以至於自己連結印施展替身術的時間都沒有,同時自己的攻擊卻總是遲上那麽半拍,然後宇智波鼬的反擊就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即便是佩戴上塞拉夫墨鏡,配合寫輪眼的極限動態視覺,辛途也至多擋住一兩下,然後就被對方的第三下擊飛。


    這就是影級!擁有極限的戰鬥意識,豐富無比的戰鬥經驗,幾乎刻到骨子裏的撕殺本能,精妙絕倫的力量與速度的配合,所有這些都是辛途所欠缺的。每一項都欠缺一些,合起來就差了一大截,而差一大截的後果就是處處挨打。


    宇智波鼬似乎並不著急解決辛途了,似乎是在通過不斷的擊潰辛途,來摧殘辛途的鬥誌,自信。顯然在宇智波鼬想來,既然在“月讀”世界無法崩潰你的精神,那就在現實世界摧毀你的一切!宇智波佐助已經死了,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可是如果簡簡單單的就殺死辛途這個兇手,那未免太便宜他了。必須要讓他嚐盡身體與精神上的痛苦,品味臨死前一刻的絕望,帶著無盡無窮的不甘、留戀、憤怒離開這個世界,這才能給九泉之下的愚蠢弟弟一個交代。


    當然,雖然宇智波鼬並不打算輕易的殺死辛途,但是已經見識到辛途強悍的韌性與頑強意誌的他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所以宇智波鼬的每一擊都打在關鍵位置,即能給辛途帶來最大程度的痛感,又能廢止他的行動能力。


    辛途顯然也已經意識到了宇智波鼬的打算,他非但沒有因此而感到憤怒和屈辱,相反他暗自慶幸,以為這樣就可以擊潰我嗎,那你就太小看我了。一路走來,比著更加兇險更加無力的又不是沒有經曆過,而且在經曆了“月讀”世界那非人的摧殘,辛途對痛覺的抵抗能力可以說提升的一大截。所以,如此大好的思索對策的機會辛如怎麽會放過?


    辛途思來想去,憑借自己的實力想要擊敗乃至擊殺宇智波鼬根本就是癡心妄想,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自己體內那棵詭異的“樹”!這棵“樹”連“月讀”世界都可以吞噬,想來也同樣可以吞噬宇智波鼬的查克拉!查克拉就是忍者的一切,沒有了查克拉,就算是影級忍者也隻有任人宰殺的份。現在的問題在於,如何“激活”那棵“樹”的吞噬能力。


    “唉!果然一個人還是有諸多的不便。這個時候倘若有人在一旁策應,為我爭取一些時間那該多好。”又挨了宇智波鼬一腳,飛在空中,辛途無聲歎息。


    又一次墜樓在地,忽然胸口一悶,喉嚨一甜,一口血就噴灑了出來。


    迎著陽光,辛途就看到宇智波鼬一躍而起,一腳從天而降踏了下來,這一下子顯然是來真的了,這一腳落下來,隻怕辛途一條命就會去掉一半。可就在辛途在為自己默哀,並等待著劇痛來襲的時候,突然一個火紅色的人影躥入眼簾,然後狠狠的和宇智波鼬撞在了一起。隻聽得“碰”的一聲巨響,一黑一紅兩個人影一撞即散。


    然後,辛途就看到一個紅發狂舞的背影,那四散開來的火紅色長發活像是九條尾巴。


    “是她!?”辛途剛要爬起身子,突然一個冰冷而鋒利的東西就貼在了自己的咽喉上,“不許動!”勢比人強,辛途乖乖的躺在地上,用手肘撐起上身。然後,一隻手就揪住辛途的衣服領子,將他提了起來,然後一個拳頭就砸在了辛途的臉頰上。


    “是你!是你殺了佐助?你這個混蛋,兇手!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可原諒!”說完,又是一拳頭,直把辛途的嘴角打出血來。


    一頭金燦燦的頭發,木業的護額,六根狸貓胡須,大嘴巴加上兩排亮白的牙齒,不是漩渦鳴人是誰?漩渦鳴人憤怒的說道:“你說,為什麽要殺害佐助,為什麽?!”為什麽?辛途覺得這個問題很搞笑。人都已經死了,你居然還問我為什麽,這到底是有什麽意義啊?所以他懶得迴答,於是小腹又挨了漩渦鳴人一記膝撞。


    且不說漩渦鳴人在這裏一陣咆哮,那邊宇智波鼬和漩渦玖辛奈的對峙已經展開。玖辛奈道:“木葉叛忍,宇智波鼬,真是意外竟然會在這裏遇到你。”宇智波鼬平靜的看著玖辛奈。如果這個時候辛途注意到他的話,就會發現此刻的宇智波鼬雖然依舊表麵平靜,但是氣勢已經和麵對自己的時候完全的不同了。如果說之前的宇智波鼬是戲耍老鼠的貓,那麽這個時候的宇智波鼬就是麵對老虎的獅子!


    “漩渦玖辛奈,木葉金色閃光的妻子,我並不想與你為敵!”且不說波風水門,單是漩渦玖辛奈就赫赫有名,號稱忍者第一感知忍者,“血色辣椒”,拳頭就和她的性格一樣火爆熱辣,即便是其他村子的人見到她也是能避則避,宇智波鼬顯然不想與她交惡。玖辛奈展顏一笑,“那當然是最好了!雖然你是判忍,但木葉有專門負責找你麻煩的部隊,就不用我多管閑事了。哈哈!既然你沒有別的事情了,那就這樣吧,迴見!”


    誰能想到,堂堂一個影級的忍者竟然在這個時候裝傻充愣?宇智波鼬道:“但是那個人我絕不會讓你帶走。他的眼睛,他的性命,都是屬於我的!”玖辛奈“啊”了一聲,叉腰撓頭,“這樣啊?嘖!真是麻煩,我也是奉了第五代的委托,將涉嫌殺害宇智波佐助的兇手逮捕迴木葉。你要是殺了他,那我可不好交差啊。”


    宇智波鼬皺起眉頭,“殺人者償命!”


    “話是這麽說沒有錯。可是你也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他真的有罪,也要公開庭審,由第五大依罪懲處。再說了,嘖,最麻煩的是那雙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意思是要將它收迴,你要是取走了……這還真是不好辦呐!”


    很明顯,交涉不成功!


    這樣下去,除非某一方退一步,否則接下來的勢必就是一場影級間的大戰,或許會很精彩,或許會很慘烈,可無論結果如何,對兩人而言都不是好事。


    兩人一個冷漠一個憨笑的對視好一會兒,宇智波鼬轉過身,道:“但是!如果火影的處置不能夠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會用我自己的手段來解決。希望你能將我的話帶給你的火影。”玖辛奈暗自鬆了口氣,揮揮手笑道:“當然當然,綱手那個奶牛可是很會考慮別人的意見的。我保證你一定會滿意的。”


    一陣烏鴉亂飛,宇智波鼬便消失不見了。


    “唿!”確定感知範圍內沒有了宇智波鼬的存在,玖辛奈作勢抹了一把汗,“真是沒辦法啊。宇智波鼬,就算是我也不是輕易能夠搞定的。”轉身看漩渦鳴人還在對著辛途咆哮(當然現在鳴人並沒有在打人了),玖辛奈歎息一聲,“好了,麵麻,適可而止吧。”


    “你竟然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你這個人,簡直不可救藥,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憐憫心嗎?那是宇智波佐助,是一個珍貴鮮活的生命,八格牙路,口那吖路!”漩渦鳴人重重的將辛途推倒在地。若非漩渦鳴人不是那種性格的人,隻怕他也像宇智波鼬那樣做了。隻是,他的“嘴遁”對於辛途來說顯然是戰鬥力隻有5的渣渣。


    玖辛奈走上來,“好了,少年,作為我救下你的感謝,你是不是可以把春野櫻交還給我們?”


    “對了!還有小櫻!你快說,你把小櫻弄到哪裏去了?!”漩渦鳴人又想要拽起辛途,幸好被玖辛奈攔住,玖辛奈也翻了翻白眼,“這個笨蛋兒子!”辛途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理了理衣服,道:“春野櫻?我的確見過她,而且還和她打了一場。不過之後我們就分開了。你們問我她在哪裏,很遺憾我無法迴答。”


    “你說什麽?小櫻明明就是被你抓走的!那邊就有一個被你綁架的女人。你這個家夥竟然還是人販子?”


    辛途翻了翻白眼,手一攤,“擺脫!我現在的命都在你們手上。如果春野櫻真的在我手裏,我還不拿出來交換自己的性命?想想看,別人的命能有自己重要?”漩渦鳴人叫嚷道:“你在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問你小櫻在哪裏!”玖辛奈卻知道辛途並沒有說謊,苦惱的捂住額頭。這下子可麻煩了,連自己的感知力都感知不到春野櫻的行蹤,總不至於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來吧?


    “沒辦法了!我們先帶他迴木葉吧。”


    “什麽?!可是小櫻……”


    “放心吧,小櫻也是一個獨當一麵的忍者,她能夠照顧好自己,或許她是因為什麽事情耽擱了,又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迴到木葉了!你這個孩子,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你叫我怎麽放心你?”這個時候,玖辛奈才多少有點母親的樣子。


    “這……好吧!”然後漩渦鳴人就盯住辛途,“老實點,不要動什麽歪心思,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逃走的!”


    辛途暗歎一聲,果然風水輪流轉,自己就這麽成了俘虜了?


    第385章 一直跟蹤的人


    “把我放開!讓我走!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隻是被他綁架的可憐人!哦,另外我還是霧隱村的忍者,請把我放了,我會感激你們木葉的!”看著辛途被押著走了過來,秋日涼連忙叫嚷起來,寄希望於木葉的忍者考慮到兩國間的國際關係,放了自己。隻可惜,秋日涼太小看辛途了,隻聽辛途笑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放了她。知道我是在哪裏抓到她的嗎?就在火之國的邊境,她在刺探你們國家的情報。我看她長得漂亮,順手就把她抓了,帶迴去做壓寨夫人,你們看我也算是為火之國和你們木葉做了好事不是嗎?”


    秋日涼氣的臉頰漲紅,“胡說!你胡說霸道!我明明是在水之國被你綁架的,你這個無恥之徒!”辛途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隻要引起了兩個木葉忍者的懷疑就可以了,真真假假哪是那麽重要的。涉及到國家機密,木葉忍者絕對是寧錯勿縱的。果然玖辛奈皺眉撇了辛途一眼,對辛途的耍心眼很不滿的“哼”了一聲,嘀咕道:“可惡的小鬼!”但是她當然不會放了秋日涼,“你放心,迴木葉之後我們會以文書的形式溝通霧隱村,確定你的身份和有無間諜嫌疑之後,再考慮對你的處置。當然在此之前我保證你是絕對安全的。”


    秋日涼哀歎一聲,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獲得自由了,於是狠狠地瞪了辛途一樣。隻可惜她的眼睛可不是寫輪眼,完全不具備殺傷力。玖辛奈對辛途道:“我也不綁你了。可如果你要動什麽歪腦筋……哼哼!”玖辛奈亮了亮自己的拳頭,一臉狠笑,好像巴不得辛途逃跑然後她好有借口狠狠胖揍他一頓似的。


    老實說,如果不是怕將辛途打死,玖辛奈真的很想揍他一頓。原本和平安詳的木葉,就算暗地裏有許多的矛盾但也被木葉高層壓製著,可辛途暗殺宇智波佐助的行為,就好像點燃了一根導。火索,而這個導。火索卻連接著一個又一個的火藥桶。可以想象現在的木葉已經不複之前的祥和了,不知道有多少的暗流在平靜的表麵下湧動。


    辛途一臉輕鬆,道:“放心,我不會和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你這個家夥,還是稍微端正一下態度吧!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麽樣的怪物嗎?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要的你命和你那雙眼睛嗎?”說著她扶起秋日涼,一扯就將秋日涼身上的蛛網扯斷,“小美女,你也要乖乖的哦,嘿嘿,因為我也是女人,所以打女人我是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


    秋日涼滿臉苦澀,隻能將恨意全部發泄到辛途身上。


    玖辛奈推了一下辛途,“行了,打起精神來趕路!爭取今天日落之前迴到木葉。為了抓你這個家夥,老娘可是快要跑遍了大半個忍界大陸。你這個臭小子!”


    於是,枯燥的趕路就這樣開始了。


    而就在辛途四人離開之後,在一棵足有五六人合抱粗的大樹中,一個人推著一個輪椅走了出來。這兩個人,除了一個人站著一個人坐在輪椅上,其餘都一模一樣,麵容,服裝,眼神,根本就是克。隆出來的一般。如果辛途還在這裏的話,就一定會認出這個人,或者說這個人的樣貌:這個世界的陸上雄,浮屠界外的陸乾龍!


    誰也想不到,陸上雄這個家夥竟然一直跟蹤在辛途的背後,而且,是從辛途假扮陸上光迴了一趟陸上家之後,陸上雄便一直綴在辛途的後麵。


    不要說辛途沒有發現,就是號稱感知力忍界第一的漩渦玖辛奈,都沒有發現這個家夥的存在。究竟他為什麽如此大費周章的跟蹤辛途?隻怕個中的原因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踏踏!


    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從另一棵大樹後走出,繪祥雲黑色鬥篷,僵屍一樣的臉和深邃無底的雙眸,不是宇智波鼬是誰?


    要不怎麽說忍界大能層出不窮呢?玖辛奈的強悍感知力竟然連續在兩個人身上失效。陸上雄是如此,宇智波鼬同樣如此。


    陸上雄轉向麵向宇智波鼬,“我是該稱唿你為暗部總隊長呢?還是‘曉’組織首領呢?宇智波鼬!”宇智波鼬平平淡淡的看著陸上雄,“無論哪個都好。陸上雄,你不在木葉好好的調養自己的雙腿,怎麽反而走出來跟蹤一個小鬼?”陸上雄撫摸著雙腿,“這雙被邪惡查克拉腐蝕的雙腿,無論怎麽調養都不可能恢複了。”


    “你似乎弄錯了重點。”


    “嗬嗬!我跟蹤他並沒有什麽太合理的理由,簡單來說就是在木葉待久了,突然想出來轉轉,突然又遇到一個有趣的小鬼,就想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宇智波鼬道:“我想知道,在他殺害我弟弟的時候,你在不在場?”陸上雄搖搖頭,道:“這件事情我並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或許我會阻止他,誰知道呢?”宇智波鼬平淡的點頭,轉身就要走。背後卻又傳來陸上雄的聲音:“不過稍微有一件事情我倒是覺得奇怪。”宇智波鼬停下腳步,陸上雄自顧自的說道:“宇智波佐助死的那天晚上他是自己離開宇智波族駐地的,似乎是要去見某個人。還真是奇怪呢?淩晨三四點的時候,不在自己房間睡覺卻離開駐地和神秘人會麵。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被寄予厚望的宇智波家的天才。”


    “而且你不覺得,要在木葉殺害一個人備受矚目的人,然後又要安然的逃走,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懷疑的事情嗎?”陸上雄似有話要說,卻偏偏不直接挑明,仿佛他扮演的就是一個無聊的看戲的角色,看著一群人奔波忙碌,而他自得其樂。


    宇智波鼬沒說什麽,一步步的遠去。


    陸上雄目送著宇智波鼬遠去,輕輕搖頭,敲了敲完全沒有知覺的膝蓋,“這雙被九尾查克拉腐蝕的腿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重新站起來……”歎息一聲,陸上雄便對身後的“自己”說道:“走吧,在不趕上去說不定又要跟丟了。我有種感覺,似乎正有某件大事即將發生。一定會很精彩吧?”


    “其實隻要把那個人殺掉,不就什麽問題也沒有了嗎?”後麵的“陸上雄”說道。


    坐輪椅的陸上雄搖搖頭,道:“你不懂。隻有活著的人才會有精彩的故事。死人?那多無趣啊。而且小光這個孩子……真是叫人不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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