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皇帝的動作很是激動,從開始的溫柔到後麵的啃咬,甚至是有種想要把周清若拆解入腹的神態,周清若從開始的羞澀,到後麵的渾渾噩噩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麽迴事,她曆經了兩世,但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子這麽親密。


    皇帝手就好像上了魔法,帶著滾燙的溫度,觸摸到哪裏就能讓那裏起火,周清若無意識的扭動著身軀想要避開皇帝的撫觸,但是那手真的離開,又會覺得無限的空虛,讓她又會無端的靠近過去。


    周清若這種若即若離的反應卻是讓皇帝越發熱血沸騰,就好像剛剛吃到甜美的果實,那果實自己又逃走了……,反反複複的,越發激起皇帝亢奮的心情來。


    皇帝的手緊緊的攬著周清若的,固定住不讓她動彈半分。


    周清若動了幾次就發現自己被皇帝牢牢的控製住,有種被迫綻放的意味,她忍不住抬腿踢了踢皇帝,動作很不激烈,但是卻讓皇帝握住了她凝脂一般修長的玉腿,順勢把衣服脫了下來。


    屋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周清若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偏偏皇帝卻是覺得眼前的周清若是這樣的美麗,讓人隻恨的吃到肚子裏去。


    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這樣的美麗,柔軟,芬芳,就像是盛開的花瓣,想要讓人采集起來,蹂躪,撕碎,深深的占有,恣意的享受。


    其實皇帝隱忍多年,難得這樣放開,動作未免有些粗暴,周清若也是初次,被皇帝急切的動作弄的有點被驚嚇住,但是兩個人都彼此相悅,把對方裝到心裏頭去,自然就又有些不同了,粗暴的動作顯得他的迫切和渴望,羞澀地反應有顯示著她的生澀歡喜。


    這世上沒有什麽比兩情相悅的事情更幸福,而心中有愛,在做彼此的探索不過是水到渠成,甚至是一種感情的升華。


    周清若覺得皇帝的手指是那樣的炙熱,她身子裏有股強烈的渴望,但是又不知道如何的解脫,迷蒙的睜開眼睛,看到月光下皇帝的麵容依然是那麽的英俊奪目,如玉一般的肌膚,濃烈而不顯得厚重的眉毛,如深沉的潭水一般的眼眸,而這一刻……,那眼睛裏滿是濃重的烈焰,似乎能把人立刻燒盡一般,還有像是果凍一般誘人的唇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唔,皇帝被周清若纏住脖子,被她獻吻。


    皇帝感覺到周清若靈巧的舌頭,就像是一個精靈一般攪動他越發炙熱了起來,那樣的甜蜜,又那樣的火熱,讓他簡直不能自己。


    為什麽他以前就沒有發現這種滋味是如此的銷魂蝕骨,讓人欲罷不能,是因為身下是周清若嗎?


    因為不是別人而是是那個在他犯病之後迷蒙中突然闖進來的姑娘?


    臉上雖然帶著些灰塵,但是那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在那樣的寂靜中顯得那麽靈動溫柔,讓他的心猝然不及的就狠狠的被撞擊。


    在外麵見值夜的玲玉聽到了裏麵有些聲音,想著是不是娘娘醒了,拍了拍自己因為剛睡醒而顯得困頓的臉,又喝了一口涼茶,這才站起身子準備去瞧瞧,結果她剛走到了屏風後麵就感覺的裏麵的動靜似乎有點不對勁兒。


    為什麽娘娘似乎很是痛苦……有顯得有些愉悅?還有皇帝的喘息聲?


    玲玉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臉紅了,她踮起腳尖瞧瞧的從縫隙裏往裏頭望去,隻見薄如蟬翼的帳幔裏兩具年輕的身軀已經交纏在一起!


    轟的一聲,玲玉隻覺得熱血上湧……,想起王盛曾經旁敲側擊的問她娘娘和皇帝到底有沒有在一起?弄得她麵紅耳赤的!


    她躡手躡腳的退了下去,心裏想著,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看到粉嘟嘟的小皇子了?臉上帶著期盼的神色就迴到了外間。


    結果她剛剛坐下就看到王盛臉色十分難看的走了進來,說道,“陛下呢?”


    玲玉本能的感覺到出了什麽事,不然王盛也不會這時候過來,要知道因為周清若不喜人多,更是不喜歡太監在睡前伺候她,所以一般晚間太監們都會避開,晚上的時候基本隻有一二個人在,問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王盛也知道萱妃娘娘的習慣,想著估計就是麵皮薄,還把太監當做男人來看所以不習慣被伺候,想著這事雖然緊急萬分,但還是知道自己直接去不合適,溫和的對著玲玉說道,“玲玉姑娘,剛才西門外的旗手說陸將軍遞了紅色的虎牌,說是有緊急軍情。”


    能在宮裏落鑰之後還能遞牌子的隻有那個幾個人,還都是皇帝心腹重臣,這顯然是有十分緊急的事情,不然誰也不會等不了那幾個時辰到天亮。


    玲玉也是知道事情的輕重,臉色一白,趕忙站了起來。


    ***


    周清若把自己裹在冰涼的蠶絲被裏麵,臉色酡紅,剛才炙熱的感覺似乎還在,可是人卻已經不再了。


    她想起剛才自己的反應隻恨不得自己把自己藏起來,真是羞死了,還主動去拉開皇帝的衣服,她的腦子裏似乎還能想起剛才皇帝見她這樣急切的時候露出滿足的笑容,那樣的開懷而柔情,就好像她是他心中珍貴的寶貝。


    想到這裏周清若覺得心裏如同吃了糖一般甜絲絲的。


    一會兒羞澀的捂臉,一會兒又覺得很是害羞,很是糾結一番,玲玉在一旁也是滿臉通紅的看著身上多了幾個吻痕的周清若,聲若蚊蠅的說道,“娘娘,要不要沐浴?”


    泡在溫熱的熱水裏,周清若神智恢複了幾分,一邊用帕子擦著脖子一邊想著陸佩寧那麽緊張的進宮到底是什麽事情?


    難道是又有了戰事?


    周清若搖了搖頭,想起皇帝當初帶兵攻入後宮的是怎麽樣的狀態,如果再有戰事……,她實在是不願意看到打仗的事情了。


    等著周清若洗好澡迴去,皇帝已經迴來了。


    他站在大案桌的後麵,臉色半明半暗,眉宇間一派淩厲,緊緊的抿著唇帶出如刀鋒一般銳利的光芒,跟平時的皇帝是那樣的不同,是那樣的剛硬而高華的讓人無法攀附。


    周清若忽然有點不知道說點什麽,皇帝的神態太過淩厲,淩厲的就如同一把寒光四色的寶劍一般,她都不敢發聲。


    忽然間皇帝迴頭,等著看到是周清若,心裏一軟,又見她沐浴之後濕漉漉的……,怯生生的站在那裏,顯得是那樣的惹人憐愛!


    皇帝綻放開明朗的笑容來,如同破雲而出的太陽,是那樣的耀眼奪目,看得到周清若一陣陣的蕩漾。


    周清若聽到皇帝說道,“到朕這裏來。”


    等著她走過去,皇帝就一把抱住她,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說道,“沐浴了?”


    周清若聽著皇帝如同往昔一般溫柔的話,心裏終於放鬆了下來,嬌嗔的說道,“陛下弄得我好疼。”周清若本意是想說皇帝一點都不懂得溫柔,給她留下了很多吻痕,但是現在這麽一講又帶出幾分其他旖旎的風情來,她說完自己就臉紅了.


    她到底在說什麽啊!


    皇帝看到周清若因為臉紅顯得豔若桃李的麵容,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醇厚的笑聲在夜色中像是最好聽的天籟一般,周清若覺得心裏又生出陣陣的漣漪來。


    “太晚了,早些睡吧。”皇帝看著周清若越羞紅的臉,隻覺得剛才的煩惱一掃而光,笑著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周清若隻覺得一轉天旋地轉然後被皇帝公主抱到了床上。


    皇帝的臉離的她很近,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說道,“早點睡吧,朕還有事。”然後溫柔的給周清若蓋上的薄被。


    周清若心裏一陣的舍不得,說道,“陛下去哪裏?”


    皇帝的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斟酌怎麽說出口,說道,“雲貴總督範成茂謀反了。”


    周清若心中一驚,先是謀反二個字進入腦子,然後是另個一事情,她的父親武定侯就是在雲貴當一個小小的總旗!


    那麽父親是怎麽迴事?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 抱歉啊,寫的好艱難……又不能那什麽,又不能那什麽,還得寫,你們抓緊看,說不定會鎖,囧。


    ☆、第 18 章


    想到父親周清若手腳冰涼。


    要知道父親可是在雲貴總督範成茂麾下,如果是範成茂謀反了,那麽是不是說明父親也跟著謀反了?


    她的處境又會變成了什麽樣?


    皇帝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周清若的顧慮,他見她突然間臉色蒼白,手腳冰冷,還以為是被謀反兩個字給嚇到了,又想起當初她也是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的,以為勾起了傷心事,安慰的拍了拍,溫聲說道,“別怕,朕去去就來,你要是實在是……”想到她一個人在這裏擔心害怕,皇帝的心很是難安,低頭親了親她的麵頰說道,“你跟朕一起去禦書房,那邊有個臥榻,你可以睡在那邊。”


    周清若知道皇帝的說的地方,那臥榻就放在皇帝議事廳的東邊,用一個雕花的落地罩隔開,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但是也能聽到議事廳內的動靜。


    皇帝這麽做顯然是想讓她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周清若心裏一陣柔軟,想著要不要把父親的事情告訴皇帝,又見王盛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說道,“陛下,端木將軍,徐閣老都到了。”


    “你就隨朕過去。”皇帝果斷的說道,隨即連帶被子一起把周清若抱了起來,周清若那句話關於父親話就這樣淹沒在皇帝這驚異的舉動中,還有一旁王盛睜大眼睛驚愕裏。


    王盛緊趕慢趕的先走過去,然後把議事廳內的幾位大人請了出去,嘴裏說道,“幾位大人隨我去偏廳喝杯茶水吧。”


    端木南,陸佩寧,楊虎,包括徐寶晨這些皇帝的心腹之臣都有些奇怪,不過他們都是有眼色的人,知道王盛不會無緣無故的叫他們離開議事廳,結果等著在偏廳喝茶,隨即從從窗戶縫隙裏看到皇帝抱著一個女人進來,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楊虎還差點把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這是誰?”楊虎幾乎是驚恐的問道。


    陸佩寧被雲貴總督謀反的事情弄得心思沉重,結果聽到楊虎的話,一愣,說道,“你們說誰呢?”


    端木南一臉的興奮,湊了過來說道,“我剛才看到陛下抱著一個女子進了議事廳,可能是準備安置在後麵的臥榻上。”不過轉念一想有不對,陛下可是對女人敬謝不免的,什麽時候舍不得到這麽不願意分開,竟然晚上抱了過來,難道是那位?


    陸佩寧本能的想到了周清若,脫口而出說道,“是萱妃娘娘?”


    “看不清臉,不過十有□□就是。”端木南幾乎肯定的說道,他可是還記得當初把周清若送到皇帝身邊,他也是功臣之一呢。


    楊虎自然就想起了周清若,說道,“是不是那位曾經……咳咳,那位萱妃娘娘?”當初周清若從密道裏去鑽進皇帝住的地方,還是他守在外麵的時候,所以對這位娘娘印象很是深刻,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都知道皇帝不喜女人,所以一個女人能跟皇帝呆那麽久而沒被殺死,也算是讓他驚異的事情。


    要說知道內情的除了近身伺候皇帝的太監王盛,還能有誰?陸佩寧客氣的問道,“王公公,你看我們猜的對嗎?”


    王盛近身伺候皇帝也不過剛剛幾個月,所以在簇擁皇帝奪取大寶的這些功臣麵前自然不敢怠慢,見陸佩寧說的客氣,心裏覺很是妥帖,趕忙說道,“正是萱妃娘娘。”


    陸佩寧當初撮合周清若和皇帝的時候不是沒有顧慮,可是擔心皇帝子嗣的問題超過了一切,他當然也想過,皇帝也許馬上就厭煩周清若了,然後這世上又多了一具孤魂,可是為了陛下,他已經顧不得其他人了,對於周清若他隻能說這是一個機會,讓她好自為之,因為隻要能為陛下做事,就是粉身碎骨渾不怕,現如今皇帝和周清若情投意合,他心裏總算了舒了一口氣,覺得做了一件對的事情。


    徐寶晨卻是麵色一凜,想著另一件事情,自從皇帝納了這位萱妃之後他就把周清若的身世查的清楚,自然也知道她的父親武定侯在雲貴總督範成茂的麾下當個總棋的事情,這會兒雲貴總督造反了,那麽這位娘娘處境又是怎麽樣?


    如果是別的皇帝,徐寶晨知道,這位嬪妃鐵定不會有好日子過了,畢竟親生父親參牽扯上造反的事情,如果萱妃跟父親斷絕父女關係,那麽興許能保住宮中的地位,但就算是斷了關係,畢竟是生父,心裏能過得去?不說以淚洗麵,總是會傷心難過的,所以無論是哪種……,這位娘娘都算是完了。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這位皇帝不是別人,是德武皇帝,一個對女人避如毒蠍的男人,好容易能讓一個女人隨伺左右,又豈是那麽容易放棄的?


    至於今天為什麽會讓她進入議事廳,是不是在說……,想讓她聽聽局勢?


    徐寶晨覺得這很有可能,他想了半天,最後決定,穩當起見,武定侯在在雲貴的事情還是不要主動提起為好。


    眾人各有心思,這一邊周清若卻是覺得臉紅的不行,皇帝竟然一直抱著她,還讓這許多人看見……


    皇帝見周清若膚色終於有了幾分血色,心裏很是高興,覺得自己的決定總算是沒有白費,與其把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禦寶殿裏,還是放在身邊的好,雖然安排有些麻煩,但是一切都值得,他神色溫柔的幫她整了整枕頭,說道,“你就在這裏睡,朕就在外麵和大臣們議事,不用害怕。”


    周清若進宮之後過的就是戰戰兢兢的日子,哪裏被人這樣嗬護過,更不要說後宮不得幹政,皇帝卻因為擔心她害怕,這樣處之泰然的把她放在了禦書房議事廳內裏,這簡直就是……太過盛寵了。


    周清若一想到皇帝位自己做的這些事,心裏就如同吃了糖一般的甜絲絲的,說道, “我不怕,隻要跟陛下在一起。”


    周清這話真可謂又酸又傻氣,但是兩個正處於戀愛中的的人卻是覺得很歡喜,皇帝眉眼柔和,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那就在這裏等著朕。”


    兩個人又是濃情蜜意了一陣,皇帝看著時辰,實在是拖不得了,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王盛已經把人都請了迴來。


    周清若躺在臥榻上,唇邊還是皇帝剛才溫熱的吻,心裏卻覺得很是不舍……,隨即又覺得好笑,不過離開這麽一小會兒,怎麽就這麽難舍難分了?


    她抱著枕頭,仔細聆聽皇帝和大臣們說話。


    皇帝麵色冷峻,聽陸佩寧說道,“這個範成茂是原本是武進士,寒門出身,一直不得重用,後來他就想辦法搭上了……”


    周清若剛開始還能聚精會神的聽,可是越到後麵就越發覺得困,不過一會兒竟然就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竟然是禦寶殿裏。


    玲玉一邊給她穿衣一邊說道,“陛下淩晨就把娘娘給抱迴來了。”


    周清若暗恨自己疏忽,父親的事情還沒頭緒,怎麽就這麽睡過去了?隨即又想起皇帝來說道,“那陛下呢?”


    “陛下一早就去早朝了,讓娘娘不要等陛下,自己用早飯。”


    周清若心裏有點恍然若失,不過想起父親的事情又精神抖擻了起來,這時候不應該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說起武定侯,其實也算是一個人物,早年間家裏沒落,他就投了軍,剛開始並沒有顯露本事出來,可是後來有一次蠻夷首領昆布來襲,思州衛所人毫無防備,武定侯臨危不亂,有條不紊的抗擊了這一次來襲,之後僅帶著一百多名的親隨乘勝追擊,生擒了首領昆布,立了大功,從此就入了先帝的眼,此後一直深受信賴,厚禮累官至雲貴提督,隻可惜萬真十八年,先帝想要把雲貴苗裔,蠻族全部歸納到朝廷內,生殺所有的首領,武定侯卻屢屢戰敗,先帝大怒,把武定侯貶為一個小小的總棋。


    本來朝廷大員每年都要迴一次京城述職,隻可惜從武定侯貶為總棋開始周清若就沒有見過父親了。


    帶著女兒大歸迴家,幫著武定侯管家的姑姑生性嚴苛,對周清若很是苛刻,周清若和這位姑姑也算是鬥智鬥勇,鬧了許久,結果誰能想到,當周清若想著和青梅竹馬的鄰居徐蘊成親,趕緊脫離這樣一個像是牢籠一樣的家庭的時候,姑姑卻給她請來了入宮的侍寢的恩旨。


    周清若還記得當時姑姑的眼神,雖然還是穩穩當當的坐在上首,但是略微抬高眉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好像她是一直卑微的老鼠一般,她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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