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翩翩是在暗惱拓拔野的輕功居然如此的了得,就是公孫笑都追自己有些吃力,這個家夥快要追上自己了。但見前麵有一家樓,窗戶口坐著好多衣著清涼的女子了,以往的她是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是在外出找公孫笑的這一個月裏,她也知道了很多,這是花樓。


    當下腦中精光一閃,輕靈的身子從窗戶裏飛躍進去。刺鼻的胭脂味道撲入鼻息之間,有些嗆鼻。但是君翩翩眼下根本就顧不得計較這些。


    拓拔野也追著君翩翩進了花樓,隻是花樓男男女女,萎靡的氣息,讓拓拔野一雙紅眸裏染著狂怒。


    一見到拓拔野,這些花樓的女子,雖然畏懼拓拔野散發出來的淩厲氣勢,但是既然姑娘們想呀,既然這位爺會來花樓,就說明,這裏縱然你是百煉鋼也讓你變成繞指柔。


    “爺,你是來找奴家的嗎?”說著就有人直接的貼上了拓拔野。拓拔野無情的大掌一把扼住了這位貼上來的女子的咽喉。絕殺的聲音道:“說,有見過一位鵝黃色錦衣的女子嗎?”


    “爺,我們這樓裏那麽多姐妹,每天穿各種顏色的人都好多,奴家不知道爺是要找哪一位?”這位自動貼上來的花樓女子,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這麽的恐怖。


    “我說得不是樓裏的姑娘,而是今天有一位樓外的穿著鵝黃色錦衣的姑娘。”就在拓拔野揪著這位女子的時候,君翩翩趁著房內某位公子和花樓女子共赴芸雨的時候,偷偷的將人家的衣服給偷了。此刻搖身一變成了一位公子哥。正大肆離開花樓。


    當拓拔野翻遍了花樓的時候,君翩翩已經不知所蹤了。


    當君翩翩來到這城內的時候,北冥雪那一種強烈的感覺再度的襲向她,騰得再度的起來。


    而此時,帝上翼正好出去替北冥雪采藥,醫治北冥雪的喉嚨。北冥雪要出去,望江樓的人根本就阻止不了,因為在北冥雪和帝上翼在一起的這些天,帝上翼已經透過藥物和運功,打通了北冥雪的經脈,北冥雪本來身手就不弱。


    一身白衣的北冥雪追著心中那一股強烈的感覺源頭找去。


    然後正當北冥雪站在大街上,望向一位公子的時候,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得異常的強烈。那個英氣逼人的少年。不,那不是少年,那一定是自己的姐姐,隻是一個側臉,讓北冥雪激動不已。


    她激動的美眸裏盈滿了淚,姐姐,她就知道,姐姐一定還活在這個世上。現在她終於看到了。那一張少年的側臉。盡管英氣,但是和自己非常的想象。


    不會錯的,不會錯的。她止不住心中的激動,正當北冥雪想要衝著那一個身影狂奔過去的時候,從花樓裏出來的拓拔野一眼就看到了北冥雪,他嗜血的紅眸裏翻湧著怒意,怪不得自己在花樓裏找不到穿鵝黃色錦衣的女子,原來,她轉瞬就換了裝束。穿著一身的白衣。


    北冥雪是因為激動過頭了,一心在眼前的那一道身影上,眼看著她要轉身不見了,所以,她想要追上去,但是不了卻被人一把給拽住,等北冥雪迴過頭來一看,但見是拓拔野這個惡魔的時候,美眸裏布滿了憎恨。用唇語道:“惡魔,放開我。”


    拓拔野北冥雪對自己再度用唇語,蹙眉,然而黑沉著臉道:“你在和本座玩什麽把戲?”


    北冥雪是因為現在內力有迴來了,當下也不和拓拔野廢話,直接的對著拓拔野攻擊過去。掌風淩厲。


    拓拔野差點被北冥雪襲擊成功,本來暗黑的臉更加的難看了。


    “女人,你果然是在和本座玩把戲,裝啞巴,扮柔弱。哼,本座說過,今生,你休想離開本座的身邊。”拓拔野冷絕的聲音道。


    北冥雪盡管是恢複了內力,但是畢竟是男女有別,而且還是差了拓拔野,拓拔野卻是一把將北冥雪給抗了起來,現在是在大街上,不方便,所以一把將北冥雪給抗迴了拓拔野在這裏的院落。


    “惡魔,你滾開。”北冥雪被拓拔野給點住了穴道。


    “君翩翩,你給本座開口說話。別給本座裝啞巴。”拓拔野很不喜歡眼前這個女人和自己裝。


    然而北冥雪聽了拓拔野的話,幾乎是歇斯底裏了起來。


    “惡魔,你才裝,你才是裝啞巴。”隻是北冥雪再歇斯底裏,現在被拓拔野給點了穴道,根本就動彈不得,隻能夠用眼神狠狠的瞪著拓拔野。


    拓拔野嗜血著紅唇抓起北冥雪的手,冰冷的大掌輕輕的揉著北冥雪的玉手,這個男人粗糙的手指紋理摩擦著北冥雪如玉的手指,帶著一種懲罰。


    北冥雪全身顫栗,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也是發怒了,她實在是無法想象,這個男人隻是這麽握著自己的手而已,竟然也帶著一種身子不自禁的顫栗。讓她的腦海裏播放著兩個人在一起的奇葩畫麵。


    現在自己被點了穴道,根本就動彈不得,北冥雪隻能夠用眼神殺拓拔野,如若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早已經將拓拔野給殺了千萬次了。


    “看來,本座給你的懲罰你根本就不夠,一遍又一遍的戲耍本座?你覺得很得意是不是?欺騙本座你的姓名?現在還繼續給本座裝啞巴。好呀,本座倒是看看你再裝。”拓拔野說著,涼薄的紅唇勾起一絲絕殺的少,透著幾分邪冷。然後一口咬住了北冥雪的手。


    北冥雪已經知道拓拔野要幹什麽了。


    “不要……不要……”北冥雪用唇語對拓拔野道。拓拔野也知道這個女人現在懷孕著,還動過胎氣,他要克製,但是他要她開口求饒。所以,邪笑著,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了北冥雪身上全部的障礙物。


    他的目光全都落在北冥雪的身上,當下氣氛非常的緊張。


    “怎麽害怕了?害怕的話,開口說話求本座。別給本座再裝啞巴。”拓拔野狂黑著臉道。嗜血的紅眸裏染著兩簇怒火。


    現在的北冥雪根本就動彈不得。隻是用唇語警告拓拔野,那一雙美眸裏染著怒意。警告拓拔野不要過去,隻是拓拔野根本就不會如北冥雪的意,而是邪惡的笑道。這個女人害怕嗎?心心念念著翼哥哥,亦或者是公孫笑。就算她對自己全然的隻有恨,那麽就恨個徹底吧。總比自己在她心中什麽也不是的要好。


    “你個惡魔,*,你滾。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殺了你。”這一刻的北冥雪,心中對拓拔野那一種恨之骨是前所未有的,因為如若不是這個惡魔,那麽自己就找到姐姐了。就差那麽一點。北冥雪的美眸裏落下痛苦的眼淚。痛恨的眼淚。


    那一種恨,讓拓拔野強大的身軀也是一顫,他也隱隱的有一種悵然的感覺。


    北冥雪一聲又一聲的怒罵,再一度的激怒了拓拔野,不過他也在極力的忍住。


    “女人,忘掉你的翼哥哥,忘掉你的公孫笑。你腹中的孩子是我拓拔野。你休想再嫁給你的什麽翼哥哥或者什麽公孫笑的。今生你注定隻能夠成為我拓拔野的女人。而且,本座告訴你,隻要你喜歡的,本座都會殺了。本座一定會殺了你的翼哥哥,殺了你的公孫笑。”拓拔野發誓,他既然在這個女人的心中已經是惡人了。那麽他就會不怕再讓她恨的多一點了,殺了讓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那個什麽翼哥哥,還有什麽公孫笑的。


    隻要她心中掛念的人死了,她就隻能夠全身心的恨他,就算恨,也是占據了她整顆心。


    “你妄想,我絕對不會替你生孩子的。我會不惜一切的打掉這個孩子。”北冥雪咬牙切齒的用唇語道。


    “本座也警告你,你最好保護好你肚子裏的孩子,不然,本座會讓你後悔一輩子。讓你心中最最在意的人生不如死。”拓拔野氣惱的是,這個女人好似有病一樣,前一日還萬分的寶貝自己腹中的孩子,一口咱們娘兒倆的。現在轉身就不要腹中的孩子了,而且對自己還恨成這樣。


    第一個想法,拓拔野覺得這個女人要麽是在裝,要麽就是有病,可是上一次讓長雲長老檢查身體長雲長老說沒有病。


    盡管拓拔野心中很狂怒,可是他也生怕這個女人是真的得了什麽怪病,就是那一種人格分裂。給他的感覺,怎麽身體裏似乎是住著兩個人。


    心念一想,拓拔野趕緊替北冥雪穿戴好衣服,然後命人找來長雲長老。


    長雲長老領命來替北冥雪檢查身體,眼中再度閃過疑惑,怎麽迴事?怎麽又變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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