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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然姐兒便又拿了一隻羽箭,顛兒顛兒的送到他手中,打氣道:“霄哥哥加油!”


    隻瞧那羽箭“嗖”的一聲飛出,雖並不穩健,卻也打在了那玉佩之上。玉佩晃了幾晃並未掉下來。


    此時,他正有模有樣的抽箭滿弓,欲要將掛於樹枝最高處那隻白兔搗藥玉佩射下來,送給自家寶貝小姑把玩。


    小家夥如今雖隻六歲年紀,卻已有了幾分他家太子爹爹的神情做派。也得了他家爹爹的“護妹真傳”,對瓏玥這個小姑姑上心得緊。總是以保護者之姿站於瓏玥身旁,直使得大家哭笑不得。


    瓏玥坐於五龍亭中,笑眯眯的瞅著霄哥兒彎弓射彩。


    飲宴罷,順啟帝依舊如以往一般,命眾人於錄秋園中各自賞玩。


    隻見她頷首,小步,隨在寧平大公主的身側,不多言,不多語,活脫脫一位端莊嫻淑的大家閨秀。


    也不能說是小姑娘,張予欣比自己還要大上幾個月。想來,再有一年便要及笄。難怪大姐姐要急著將她接了迴來。若不得自家皇帝爹發話,想尋個好婆家卻是難了。


    仲秋晚宴之上,如瓏玥所料的,見到了當年那個驕縱不可一世的小姑娘。


    如此一想,順啟帝瞬間犯起愁來。卻不知,於他心中的嬌憨丫頭,長了毛比那猴兒還要精分許多。


    滿意過,心中不免又憂慮,這妮子如此寬厚,若是被有心之人算計了可如何是好?


    順啟帝聽罷,淡笑點頭。九兒這妮子如何待莊雅茹他自是知曉,如今聽她如此說,心中更是滿意,他就知道,自己這寶貝閨女是個重情而又單純的丫頭。


    瓏玥笑道:“大姐姐客氣了,在妹妹眼中欣姐兒與茹姐兒是一般的。”


    寧平雖對瓏玥如此討巧賣乖心中嫉恨,卻也麵帶喜色,福身道:“女兒謝過父皇!”而後再轉身,對瓏玥道:“姐姐也代女兒謝謝九妹妹的大人大量,改日必定帶欣姐兒來給妹妹認錯!”


    順啟帝轉而對寧平大公主道:“既九兒如此說了,那便讓她迴來罷!”


    瓏玥笑著討好,於心中也暗道:大姐姐還真是會見縫插針,讓自己皇帝爹由然姐兒而思及她之女兒。這以情動人,以景動心真真用得及好。


    見她如此說,順啟帝招手讓瓏玥近前,伸手便捏她的小巧瓏鼻,佯怒道:“你這潑猴兒!”


    如今見自家皇帝爹有饒過之心,笑笑的道:“全憑爹爹做主!”說罷,忽而再噘嘴道:“爹爹這般看著女兒,莫不是在爹爹心中九兒是那蠻不講理,與小輩斤斤計較之人?女兒若是如此,怎對得起這許多年來爹爹娘親的疼愛?”


    瓏玥曆來心思通透,知道何時辦何事,講何講,不然,縱是再得順啟帝的喜歡,也會在自己的不知好歹中被消磨殆盡。


    順啟帝心軟了起來,轉頭望向瓏玥。


    如今既已收斂了性子,那……


    順啟帝曆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畢竟大公主的女兒也是自己的外孫女,血脈相連。此時再看看瓏玥懷中抱著的然姐兒,便想起當年那外孫女這般大小的時候,自己也是疼愛過的。隻是越大越發的蠻橫,才令他不喜起來。


    大姐姐寧平公主說得聲淚俱下,將然姐兒嚇得直抽噎。


    數月前,她於靈囿哄著然姐兒玩耍,在她家皇帝爹看得喜歡之時,大姐姐忽然下跪哭求,請皇帝爹饒過她女兒當年的無知、任性,將瓏玥推入水中之事。隻道,如今她被拘於莊子上十年,性情嫻淑了許多,心中更是後悔無比,隻想著得了機會能在瓏玥麵前斟茶認錯。


    既打定了主意,瓏玥也便不再煩惱。坐於琉璃妝花鏡前任浣玉四人為她梳妝打扮,準備今晚的仲秋宮宴。想著,今個兒晚上當是“仇人見麵”了罷。


    護犢子瓏玥於心中計較,那所謂的草原之花若是明白,自大哥、二哥、四哥中選一人嫁了便好,左右都是當小老婆,給誰當不是當。隻要不選她家皇帝爹與哥哥、小哥,那便相安無事。若是那卓雅公主不開眼,自己不介意恃寵而驕一迴,也顯顯大昭國最得寵的嫡公主的威風。


    這許多年的相處,瓏玥與兩位嫂嫂的感情極好。許是年紀相差得大,兩位嫂嫂也是將她當孩子慣著。


    雖然,她也知道,往後太子哥哥繼位,身邊不可隻有嫂嫂一人。不過以她皇帝爹的身板兒來看,再當個十幾二十年皇帝絕無問題,為何不可再讓嫂嫂幸福幾年呢!


    然而,於瓏玥心中,皇帝爹是她家皇後娘的,太子哥哥是竹媗嫂子的,小哥是靜柔嫂子的。


    這送來的公主是要給自己當小媽呢?還是給幾個哥哥的其中一位當小老婆呢?若以國家利益而擇婿,想來那公主嫁給她的皇帝爹或太子哥哥是最佳選擇。


    瓏玥聽聞北邊新成立了個銘金國,欲與大昭修好,並且將最美的公主送來合親,不免小心眼兒起來。


    於京中皇城裏。


    又自裴大手中取過單子,於上勾了幾件,而後命他們去準備了。


    經這兄弟二人提醒,裴元修也明白過來。自己光想著九兒會不會喜歡,盡數都給了她方好,卻是思慮不周了。


    裴小於邊上點頭,認同。


    “爺……”裴大猶豫著開口,“如此之多皆要帶入京?這……恐,招搖了罷……”


    裴大哥兒倆瞅著那張單子晃神,此上所錄之物皆是這幾年商隊不論價錢貴賤,搜羅來的稀罕之物。如今瞧爺這大手筆,難不成皆要帶入京中?


    然而,也隻是片刻,便召了裴大裴小兩兄弟到麵前。拿出一份單子,命他們去清點庫房,將其上一應之物皆仔細裝好了,以備迴京之用。


    而裴元修心中歡喜,他身為藩王,無召不得入京。當初就藩走得匆忙,連九兒一麵也未得見。這轉眼便是兩載,不知九兒如何了,可否還記得自己。思及此,裴元修竟自艾起來。


    裴元修領旨謝恩。韓坤等使節得了順啟帝的聖諭,辭過裴元修迴往銘金國稟奏國主,並準備一應國禮去了。


    半月後,順啟帝聖諭到北疆,召裴元修陪同銘金國使團入京。而銘金國贈裴元修之物,順啟旨意中道:“北疆天寒,紫貂、虎皮,靖北王留下自用即可!”


    故而,忠心要表,而對於那些子想要拉攏自己的藩王、郡王也要曖昧。


    自己如今苦心經營,費神謀劃,不過是為了使皇上必須用著自己,且又要忌憚自己,如此這般,來日求娶九兒方可一擊得手。可若要令皇上對自己起了猜忌,哪怕再重活十世也無機會得皇上點頭允婚了。


    裴元修心中明了,這逾製一事全看皇上,他若有心辦你,那便是死的過兒。若有心縱你,隻要不擺於明麵弄得人人盡知,皇上那裏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罷了。那平親王爺便是一例,愛馬成癡,幾匹大宛寶馬威武雄姿比皇上的禦馬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然,順啟帝卻一笑置之,隻道:“那不過玩意兒罷了,皇弟喜歡便養著!”


    韓坤率人迴驛館等待消息,而裴元修迴了書房便擬了奏折,將銘金國諸事以及他收到逾製禮物這事一一細書於奏折之上,與銘金國書附在一起,命人八百裏加急,送往京中。


    三日後,銘金國國主使人送來了新的國書。裴元修看罷,點了點頭,對韓坤道:“貴國國書孤王必會呈奏與我大昭皇上,請閣下等候吾皇的旨意罷!”


    兩方議罷,裴元修命裴大將使節送迴驛館。


    “當是自然!”


    “噢?既如此,那在下便休書與我國主,商議一番,還請靖北王容我等些工夫!”


    裴元修意味深長一笑,“我大昭國還是有幾位能人的!”


    韓坤神情一頓,而後笑道:“這良駒若訓成戰馬要花許多心思……這……”


    看罷,裴元修抬眼掃過銀安殿內三位使臣,最後定於韓坤身上,慢慢開口道:“銘金國主確是誠心,然,若想我大昭皇上首肯,這戰馬換成良駒,想來更有把握一些。”


    裴元修再向下看,國書中道:為表兩國相交,銘金國為表誠意,獻上草原之花的卓雅公主,與大昭國締結百年之好!並與使團一同前往大昭國都。


    且,戰馬皆是被訓過的,如若從中做了手腳,對馬匹下了甚暗示,例如:鳴金起舞、唿哨狂奔,又或是其它,那大昭國之騎兵怕是人家砧板上的羊肉了。


    裴元修看罷禮單卻不言語,再拿起了國書,隻見其大致內容如下:銘金國國主仰慕大昭國之盛世繁榮,欲臣服與大昭皇帝,修兩國之好。如若大昭皇帝首肯,銘金國願每年進貢戰馬百匹,紫貂皮十張,黑狐皮、熊皮、虎皮各二十張……所貢之物詳列其上,裴元修卻不細看,隻在“戰馬”兩字之上以手指輕敲了敲,薄唇微挑,心道:這銘金國主好算計,大昭國地處中原,缺少的便是良駒,每年自草原馬場購戰馬所花銀兩十分龐大,這進貢戰馬百匹確實誘人。然而,凡戰馬,為使其溫馴,皆是閹割了的。縱是進貢馬匹再好,也做不得種馬,大昭國若想自己繁衍是不可能的了。


    韓坤遞上國書,請裴元修代為呈奏順啟帝。同時遞上的還有給他的謝禮,五張紫貂皮、一張白虎皮,當然還有珠寶與汗血良駒。裴元修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紫貂皮甚為難得,在大昭國乃是皇帝禦用,若大臣能有上一件,也皆是皇上賞賜。更何況白虎之皮,據他所知,皇上手中也不過有三張而已。如今這些物件在自己手中可都是逾製的。這銘金國何意?是不知大昭國律令,還是有心為之?


    上一世,他並沒有以養鷹犬的手段,以蠻製蠻,用巴山與德朗轄製其餘部族。在他對邊域外族的窮追猛打下,並沒有給“銘金國”橫空出世的機會。


    裴元修細思下,恐是因他的重生而變了某些定數。


    那使節團為首之人裴元修確是認得,此人名韓坤,善於謀劃,工於心計。上一世裏他乃是承郡王的謀臣,而此時卻為何成了銘金國的臣子?


    裴元修於靖北王府的前朝銀安殿上見了銘金使節。


    大昭國,皇上早朝議政在金鑾殿,而各藩地的王爺們與轄內臣子議政的朝堂便是銀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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