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是幹什麽啊。”一大早,沫沫剛起來就看見在她的宮外黑壓壓地跪了一大群太監,宮女,且每個人的手上還或多或少地拿著些東西,她剛一出現在門口,就有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老太監上前向她行禮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說著他眼神示意身後跪著的太監宮女們將東西拿進去。哦,忘了說了,就在那天雲翼走後的那天晚上,沫沫就被人帶到了晚情宮住。


    太監宮女們一個一個地自沫沫身邊經過,沫沫看著他們手裏拿著的那些東西,淩羅綢緞,金銀珠寶,還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她不由驚歎道,真不愧是皇宮,真是要什麽就有什麽,隨便拿出一樣東西就可以讓一戶平常的人家安安逸逸地過上好幾年豐衣足食的生活了。哎,人與人的差別,就是這麽大啊,有的人一出生就要什麽有什麽,但有的人卻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才可以。可,等等,剛剛那老太監叫她什麽?娘娘?誰是娘娘?還有,這些宮女太監拿了這麽多的東西到裏麵去幹嗎?這裏,現在好象是她住的地方吧?


    沫沫將正在一旁微笑著看著那些宮女太監們忙碌的老太監,她認得他,他就是經常在雲翼身邊的那個老太監啊,上次雲翼叫他什麽來著?好象是卓公公吧。


    “卓公公,這,這是幹什麽,幹嗎拿那麽多東西到裏麵?”沫沫問道。


    “迴娘娘,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給您的啊,皇上登基那麽多年了,後宮內就隻有一個皇後娘娘,現在,皇上終於又決定納妃了,娘娘,看吧,皇上還真是疼您呢,這麽多東西,就算是皇後娘娘,也都沒得到過呢……”卓公公一臉諂媚地看著沫沫。


    沫沫最討厭像卓公公這樣諂媚逢迎的家夥了,要不是看在他的年紀好歹也大了,外加上要問他幾個問題,相信她現在早就轉身走人了,在她的觀念裏,諂媚的家夥一向隻會想到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惜做出任何違背良心的事來。因此,她不耐煩地打斷卓公公的奉承:“娘娘,什麽娘娘,這裏並沒有什麽娘娘,所以卓公公您一定是搞錯了。"雖然她是很討厭卓公公,可是,她還是用了一個您字。”


    “這是皇上特意下旨命奴才前去國庫中取來的賞賜給娘娘的東西,老奴怎麽會弄錯呢?”卓公公不解地看著沫沫,在他眼裏,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皇上的寵愛,可眼前這個秦妃娘娘卻好象對皇上的賞賜沒什麽感覺,甚至,甚至好象還有些排斥,皇上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人嗎,怪不得以前對那些宮內的女子也沒多大興趣了,她們就是太柔順了,什麽都按照皇上的喜好。這次,他記住了,他相信,這個寶貴的情報肯定能給他帶來不少好處。


    沫沫最討厭像卓公公這樣諂媚逢迎的家夥了,要不是看在他的年紀好歹也大了,外加上要問他幾個問題,相信她現在早就轉身走人了,在她的觀念裏,諂媚的家夥一向隻會想到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惜做出任何違背良心的事來。因此,她不耐煩地打斷卓公公的奉承:“娘娘,什麽娘娘,這裏並沒有什麽娘娘,所以卓公公您一定是搞錯了。”雖然她是很討厭卓公公,可是,她還是用了一個您字。


    “這是皇上特意下旨命奴才前去國庫中取來的賞賜給娘娘的東西,老奴怎麽會弄錯呢?”卓公公不解地看著沫沫,在他眼裏,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皇上的寵愛,可眼前這個秦妃娘娘卻好象對皇上的賞賜沒什麽感覺,甚至,甚至好象還有些排斥,皇上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人嗎,怪不得以前對那些宮內的女子也沒多大興趣了,她們就是太柔順了,什麽都按照皇上的喜好。這次,他記住了,他相信,這個寶貴的情報肯定能給他帶來不少好處。


    “肯定是弄錯了。”沫沫說道,接著,玉指一指,“快叫裏麵那些人把剛拿進來的東西都給送到它該去的地方,這裏可沒什麽娘娘。”沫沫大聲地對著低著頭的卓公公說著,絲毫沒有察覺有一片陰影罩在了她的身上。卓公公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幹脆就一直低著頭,雖然說皇上還沒正式封妃,可,按照皇上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寵愛程度,想來離那天也不遠了。


    “朕想朕還沒老到會將自己的賞賜弄錯地方的地步。”沫沫的身後,傳來雲翼低沉的嗓音,他的聲音裏,透著一絲不快,本來,他大可隻派人將這些東西送來晚情宮就行了。可他該死的就是沒法忘記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她居然敢幾次懷疑他要封她為妃的動機。想想他也有好幾天沒見過這丫頭了,這次,他偷偷地來到她剛搬進去的晚情宮,想看看她看到他賞賜給她的東西後會不會有驚喜的表情,可,可誰知,她居然會是這樣的反應。她竟然還想把這些賞賜的東西退迴去!!!


    “雲……皇上。”沫沫一轉頭就看見雲翼正鐵青著臉,他,好象生氣了。而卓公公,則是幾乎整個人都貼在地上喊著:“奴才拜見皇上。”


    “哼。”雲翼輕哼一聲,大步走入晚情宮,裏麵,剛剛將那些東西拿來的宮女太監們正忙碌著把那些東西放好,一見皇上進來就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規規矩矩地站好叫道:“奴才(奴婢)拜見皇上。”


    沫沫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雲翼的樣子,什麽也不敢說,她不是不知道雲翼對她的好,隻是,她真的,真的無法迴報他什麽。


    雲翼靜靜地坐著,卓公公早就使眼色將屋內的宮女太監們叫走了。


    屋內,空氣,緊繃著,仿佛隨時都會繃斷。


    沫沫試探著叫了聲:“皇上。”兩人已經沉默了好一會了,雲翼什麽話也沒說,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沫沫,看得沫沫渾身難受,就好象她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可,雲翼沒理會她,還是一直看著她。


    “雲翼?”沫沫又叫道。


    可,依舊是老樣子。


    算了,我是敗給你了,沫沫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天哪,還是皇帝呢,怎麽那麽小孩子氣啊:“翼,這下總可以了吧?”


    “以後就叫我翼。”雲翼說道。


    “好好好,那以後就我們兩個的時候我就叫你翼好不好?”沫沫用商量的語氣說著,她還不想那麽快就死呢,她可是見過那個在宮內人人稱頌的溫柔善良的賢淑大方的所謂的皇後娘娘的,那個皇後,才沒她表麵上裝的那麽好呢,雖然,雲翼在宮內就立了一個皇後沒其他的妃子,在外人看來,他們的感情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據她這些天來的觀察,雲翼和皇後的關係可沒傳說中的那麽好,要不,為什麽在她麵前,雲翼從來沒提起過皇後,而且,晚上,他幾乎都不去皇後那,要是讓皇後聽到了自己管雲翼叫翼的話,她相信,很快,她就會去閻王那報道了,她還年輕,可不想就這麽早早地走啊。


    “朕準你在有其他人的時候也這麽叫。”雲翼這麽說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故意加重了“其他人”這三個字。


    雲翼的一句話讓沫沫的笑一下僵住了,天哪,要真這麽叫了,她還活得久嗎?皇後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


    她哭喪著臉看著雲翼,可雲翼似乎會讀心術般知道她要講什麽一樣說:“不準說不。”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這麽做的後果,他不是不知道如果自己真這麽做了,沫沫將要麵對的一切,可是,他相信,現在的他,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沫沫,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動沫沫一下。任何敢打沫沫主意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沫沫憤憤得看著他:“為什麽不準說不?”她敢打賭,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這麽做的後果的。


    “你是我的妃子,叫我翼有什麽不對嗎?”雲翼笑笑說。


    “可我並不是你的妃子,我是秦絡絡,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宮女而已。”沫沫說著。


    “你是我的妃子。”雲翼一把抓住沫沫將她摟到懷裏,堅定地說,“你是我的妃子,我的秦妃。”


    “不,不是。”沫沫掙紮著說道,她不要留在這裏,她不屬於這裏啊,她總是要走的,她還有別的事情呢,她要找到那個神秘的老爺爺說的血玉鐲的主人……


    “明天開始,我會派人來教你到時候該做什麽,你的封妃儀式就在三天後舉行。”雲翼不顧沫沫的掙紮和反對,說道,沫沫被固定在他的胸前,動彈不得。


    晚情宮外,一個嬌小的身影匆匆離去。


    “什麽?這麽快?三天後?他還真是心急呢。”雲水伊在皇後耳邊耳語幾句後,皇後也顧不得維護自己的形象了,一下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


    “皇後,那您打算怎麽辦?”雲水伊趁機在皇後耳邊煽風點火,林沫。我雲水伊跟你是誓不兩立,枉溯對你一往情深,你卻這樣對他。雲水伊又想起了那天她碰到雲溯的情形,一向以冷靜著稱的雲溯竟然在外麵喝得酩酊大醉,不知所以,她本來想趁著雲溯大醉之時將生米煮成熟飯,為了雲溯,她連女兒家的矜持都拋到一邊了,甚至,甚至還不顧廉恥地主動送上門,就算明知雲溯隻是將她當做替身她也認了,沒辦法,誰叫她是愛慘了雲溯呢?


    “林沫,哀家本來還想放你一馬的,可現在,看來,也由不得哀家了。”皇後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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