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晨輝這麽一問我整個人就呆住了,他怎麽會知道我們去找鬼了的?


    “我們不是去找鬼的,是鬼找到我們的。”亞曆山大這個老實巴交的外國佬一聽謝晨輝說完張口就接話了。


    我一拍自己的臉“完了,這事瞞不住了。”隻好趕緊出來解釋“我們不是去找的,真的是被那些鬼找上門的。”


    “這種好事豈能被找上門的?”謝晨輝撇了撇嘴“我就說老板偏心吧!帶上這個色洋鬼子還好說畢竟人家之前是賽車手,可是把你帶上我還就真弄不明白了。”


    “偏心?”我一聽就火冒三丈了起來,這鳥蛋的破事誰愛攤上啊?還說胖子帶我過去是偏心!我心中罵道,你丫的是帕金森又犯了吧?


    “可不是嘛?我在這一帶聽說戈壁中有一處神仙宅院如果你能進到裏麵去就可以問裏麵的老神仙一些問題,問到的絕對可以給出你一個正確的答案。”


    “這樣?”我思索到“那你的意思是那個地方並不是害人的地方?”


    “我在這裏的養老院聽一些老人說起過說是薩滿教的神仙死後造福我們的。”


    “薩滿教?”我有點暈頭轉向了“維吾爾族的宗教信仰不是伊斯蘭教嘛?”


    “關於這個我問了我們的人,他們的解釋是維吾爾族先民信仰過薩滿教、摩尼教、景教、祆教(拜火教)和佛教,直到10世紀以後才改信伊斯蘭教。北宋乾德三年(965年),中亞地區伊斯蘭教的薩曼尼王朝,把伊斯蘭教傳入疆省的喀喇汗國,後分兩路向內地傳播。”


    “也就是說那些之前住在村寨裏麵的人最起碼是北宋之前的咯?故而還保留著一些針對於薩滿教的信仰。”


    “隻有少數個別吧?薩滿教的理論根基是萬物有靈論,就是說人死了靈魂還在如果你的靈魂足夠強大的話足以用靈魂再次驅動你的骨質。”


    “也就是說就算是隻剩下白骨靈魂也能伏在上麵?”我有點驚訝的問道。


    “算是這樣的把!薩滿教認為人有數個靈魂死後離開身體的也不是唯一的一個靈魂。”謝晨輝攤了攤手“你要是再問我也就不知道了,不過為什麽我會知道你們去找鬼了的原因就是,我聽說隻要有人被問鬼了,他的脖子上就會有一圈黑色的胎記一樣的東西,老板剛迴來的時候我就正巧看見了。”


    “哦!你怎麽知道這麽多,要是我提前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問一問我這輩子能遇見幾個姑娘。”


    “你這個流氓別說話。”我打斷亞曆山大的風言風語問道“你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養老院裏基本上全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知道東西或是曆史或許野史都有太大的用處了。”謝晨輝神秘一笑“還打探到一個不錯的消息。”


    “什麽?”


    “明天等老板麵前說,開玩笑這可是邀功的好機會啊!我要是告訴你們了明天我沒的說怎麽辦啊!”


    “切,小氣。”我無奈的罵了一句就轉身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晚上躺在酒店的賓館床上想著或許過不了幾天我就要睡在冰冷的沙漠土地中了,所以更加依戀的抱緊了被子,看著窗外的夜空,忽然想到胖子在問鬼的時候無意中問道的那個問題“無啟國在那兒?”這個問題我想大概是胖子問錯了,他應該是想要問姑墨國在什麽地方,結果一激動說錯了話,不過歪打正著我們反而知道了無啟國就是姑墨,不......從曆史的角度中看來姑墨就是無啟國。同理的話我們之前做的一係列猜測都是正確的。


    我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卷縮在了一起心裏想著,那麽最後一尊的雕像一定會在這裏,而且我記得那個時候那個薩滿的手勢他指的是地下,那麽真正的城都絕對是在地下,還有那片海。


    安穩的一覺,我直接睡到了10點鍾,胖子並沒有派人來喊我,我隻是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自己走下了樓,下樓的時候我看見胖子他們坐在餐廳的一個桌前圍城了一圈像是在討論什麽。


    我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拿起一塊大餅就啃了起來“你們在說什麽?”


    “黑沙在白晝中飛舞,白晝在黑沙中浮現。”謝晨輝轉過頭來看著我“十年前在這裏有一個老人在沙漠中遇到的情況,居然那個時候他被風沙困在了一處石壁之中,經曆了那一次的現象,而且詭異的是不僅僅是這樣還有一座巨大的城市從沙漠中浮現出來,不過迴來之後那個老人就中風了,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識,隻會在每天中午的時候小聲的自言自語說道這句話。”


    “十年前?”我喝了一口奶茶“具體時間呢?”


    “大概是1990年7月左右吧!老人的小孩知道他中風了但是由於家庭條件不好就把他丟在了大街上,之前的好幾年他都是流浪著過的,還是最近幾年政斧把他安排在了養老院......。”


    “1990年7月22曰。聽到謝晨輝的話我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我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議,這絕對不是我要說的,我腦子裏當時一片混亂,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時間,卻又不知道怎麽的自己說出來了。


    我一說完這句話整個飯局就停了下來,一圈人齊刷刷的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我,胖子首先的反應了過來他一把拉過我的手就帶我往房間裏走去“你瘋了嗎?”胖子在路上吼道。


    “怎麽了?”


    “有內鬼的事情你不知道嗎?你知道什麽能不能不要現在說出來?”胖子氣衝衝的對我發泄道。


    進了房間,很快謝晨輝和一個年青人也走了進來。“你知道什麽?”


    “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現在渾身還在冒冷汗,因為那句話不是我說的,或者說是我說的時候主導我的根本就不是我的思維“你們要我怎麽解釋?我他媽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就當我放屁可以嘛?需要這樣嗎?”我的手在發抖,我拚命的吼著試圖穩定下來自己的情緒,但是當時的情況也隻有我一個人清楚,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裏確確實實閃現過很多東西,但是那都不是屬於我的。


    “別理他,去查給我查1990年7月22曰出現了什麽東西?”


    “有必要嘛?”我抱著腦袋痛苦了起來,我開始意識到一些不存在卻又存在著的東西。但是很快謝晨輝帶來的那個年青人就查到了結果,“老板真的有事情發生。”


    “什麽事情快說別廢話。”胖子忍不住道。


    “那一天是曰全食,我們查到1990年7月22曰出現的一次曰全食。曰食食分為1.0391,食甚維持時間2分33秒。”


    “曰全食?黑沙在白晝中飛舞,白晝在黑沙中浮現?是不是下午3時的時候!”我幾乎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喃喃道。


    “3時3分7秒。”那個人說道“這不可能,你怎麽會記得這麽清楚,你的年紀應該不大啊!”


    “問題來了。我記得我很早的時候在甘老的辦公室裏看到過一本《西域奇聞》的書,書上寫“龜茲有小國在鄰,其國眾人皆獨眼,平曰不多見,待黃沙飛舞現於土坡,人戴虎麵,遊走四方,而其沙後又入沙中,不見蹤跡,該國名曰姑墨,供奉於龜茲。”那個時候我問甘老這是怎麽一迴事,我記得他卻是說這是野史,但是結合那個中風的老人說過的話我想老人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姑墨。”


    胖子走過來看著我卻是搖了搖頭。


    “怎麽了?”我問道。


    “這個消息是你看到的還是想起來的?”


    “不是。”我顫抖的說道,不是因為不解而是因為恐懼,那種內心最最深處的恐懼。


    “你是91年的,我看過你的卷宗,可是這個事情是90年的,你是怎麽知道的?”胖子突然吼道。“1990年你他媽的又在什麽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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