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我知道。”我咬著牙齒說道,“他與我有關聯,極大的關聯。”


    “我去聯係人,但你不可輕舉妄動。”布裏大師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來。


    可是還沒等他說上一句話我變看到那兩個人迅速的消失在房子的大廳之中“進屋子了?”我心裏一屏“還有內幕?”不對,不應是這樣的,之前我聽到三叔喊了一句不許去,看來他是在阻攔什麽。我這邊還在思考那邊猛然的發出一陣廝打的聲音,我和布裏大師同時愣住了。


    “怎麽辦?”我急了,如果真的是要下死手的話,三叔絕對沒有一點贏的可能。


    “下去,小心點別被發現了,在屋子後麵躲好。”布裏大師還在打電話然後對我小聲說了一句“要是被發現了就裝成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可懂?”


    “懂了。”我說著馬上從來時的路跑了過去。


    我的動作很快我幾乎都是不管什麽地形就衝下去的,雖然我知道我這樣百分百會暴露但是沒有辦法了機會,一次次的接近一次次的溜走,我不會在讓他從我眼前消失,我我握著拳頭,狠狠道。“唿”的一下我站在房子的下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看著上麵,他們人呢?沒有一點聲音,不會吧?我猛地一下跑上樓梯開打房門裏麵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的蹤跡。


    “人呢?”我兩步一走推開窗戶向著對麵的土坡喊道。


    “人已經走了。”


    “該死,這麽快?”我心裏憤憤道“他們人呢?”


    “下麵有車,已經離去了。”布裏大師在土層的轉角處看著遠方的泥濘小路背對著我說到。


    “媽的,你的人呢?”我紅著臉,漲著一肚子氣對著布裏大師咆哮道。


    “還沒來。”布裏話音剛落,立馬從對麵的土層中跳了過來。


    我無語了,我確實被他這一手給怔住了,3米多的距離僅僅是輕輕一躍。“那怎麽辦?”我泄氣了,機會一點點的從手裏溜走,為什麽?為什麽?怪自己太謹慎還是怪自己沒勢力?我低下頭沒有去看布裏,自己太弱勢了。


    “抱歉。”我對他說了一句轉頭就走,罵完人後當然自己也知道處事不對,可是心裏總是憋著一股邪火無處發泄。


    “小子別急。”突然布裏大師抓住我的肩膀“楊世忠走的很快一定有什麽東西落下,四處找找。”


    唉?我眼睛一亮也對,那家夥在爭吵中匆匆離去,什麽事物都沒來得及收拾,一定會有什麽東西還留在這裏的,我連忙各個房間找去,不一會兒我就在他房間的書桌上發現了一張地圖,那是一張雲南的地圖,上麵有好幾個地方被他用紅點圈了起來,我一看馬上就知道這個就是他們的行蹤圖。


    “不對勁。”布裏聽見我的聲音立馬趕了進來,看到桌上的那張地圖的時候嘴角還抽搐了一下。


    “怎麽了?”我問道。


    “他那麽匆忙的離去絕對不是單單因為吵架,而且也不應該是有事情,不然不會留下這個一張重要的地圖在這裏。”布裏突然把地圖搶過拿在了手裏,對我說到“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到底怎麽了?”我心裏有點疑問,這麽點的線索布裏可以推理出什麽樣的結果?而我剛想問下去的時候猛然聽到屋子外一陣車子的響動,急忙跑了出來一出門就見到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奔了過來,我一下就被嚇得不輕急忙轉身就跑。


    “布裏呢?”那些警察上來的時候並沒有對我怎麽樣,而是紛紛把手按在腰間,我知道這是拔槍的動作,一瞬間甚至就如同箭發弓弦一般。


    “你來晚了。”不一會兒布裏大師皺著眉頭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的腳步很快,語速也很快聲音很沉悶不留給那個人一點分辨的餘地。


    “突然聽你說漢語,不習慣了,之前還以為不是你本人呢?”那個警察馬上跟在後麵跑下了樓梯順勢點了一根煙在嘴上,他悶悶的吸了一口,吧唧吧唧了會兒嘴問道“怎麽開始學漢語了。”


    “需要而已,我等會兒要出去你給我安排一下車子,另外你給我2個人手,我要去雲南。”布裏大師的話很簡潔也不知道是說多了那古裏古怪的漢語怕是被人笑話還是心情不太好,我知道這家夥看著手裏的肉溜了自然也是氣急攻心,畢竟那可能就是仇人啊。


    “沒問題。”警察遞了一根煙給我,然後幾乎不正眼的把視線撇過我,對我身後的警察說道“給他們一輛車。”


    “我不需要......。”我擺了擺手。


    “需不需要我去。”他沒有理我的話隻是把煙收迴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然後踢著小步子在布裏大師的身後問道,隨之是皮鞋踢踏踢踏的響聲。而我這邊也覺得無法插口自然很是無奈的走到了一邊,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我也是知道的,雲南這一趟是必須要去的,雖然我很想直接去到戈壁,但是那些人都聚集在一起的動向更是讓人神往。


    地圖上的坐標我也瞄了一眼那是一條河,河水蜿蜒而下。而在那河水上分有幾個坐標不隻是水流就連山脈下也有分布,那麽說的話上麵的這條河也不是它們需要找的?水?一想到水,我的腦子裏有浮現出那洪流之下的倒懸海,在哪裏如果還活著的話,我的秘密將會徹底的揭開。


    “小夥子上車了。”布裏大師拍了拍我的背。


    “現在就走?”我愣住了。


    “先去凱裏落腳,行程還需要安排,而且很多東西都要采購。”布裏大師坐在車子的副駕駛座上,撥開了後車門。“對了,你要不要交代一下,畢竟這麽多人照顧你,你說走就走也不太好吧。”


    “也是。”說罷,我就隨著車子一直來到了胡茵曼家裏的門口,至於楊世忠的家人由於之前我們就在他家的樓下所以也就是進門打了個招唿,不過這次我卻沒看到胡茵曼的家人,好在找了很久才在廚房的裏麵找到了她的媽媽了,不過胡茵曼不在家。我進門同樣是打了個招唿,她媽媽則就是大方多了,還給我帶了一路上的飯菜,裝了滿滿幾個盒子,不過也是,我畢竟是救了她的女兒。


    “哦對了。”車上布裏大師突然塞給我一部手機,還有一根數據線“電充滿了,你拿去吧。”


    “什麽?”我一愣看著他手裏的那部手機猛然想起來了這是之前在神廟中罕魔嘴裏的手機,也就是最早一批前往神廟的人的遺留物,我心中一激動居然真的可以充電?這麽說的話如果我從手機的電話簿裏找到一些人的姓名甚至是聯係電話,就可以找到最早一批前往神廟中的人咯?


    說白了關於那個者巴之地,不僅僅是我,就連布裏大師都沒有完全的去探索,我們隻是在先輩門的遺跡中尋找著一些東西,而甚至在那神廟之中我還沒有完全走個遍,因為我之前可以看到在那個封閉罕魔的下麵還有一層空間,空間之大,完全可以放得下一頭巨獸。


    “我說你小子啊!一個破手機裝什麽翹,還設置成英文。”布裏大師嘿嘿的笑道。


    “什麽?”我大驚外國人。“國外的人?外國的人去了那裏?我的腦子瞬間收索自己的思緒,馬上就想到唯一和他們有關聯的就是那一本意大利的筆記,而那本筆記又流傳到了阿曲裏布的手裏。”正想著手機發出一聲低鳴已經開機了。可是我卻愣住了。


    “什麽?還要密碼?”我大喊著。


    “哈哈果然不是你的手機,小子在哪兒撿來了?”布裏大師突然問到我。


    我一聽才明白過來我被這老小子給算計了,一旁開著車的那個警察還在哧哧的笑著,我這邊臉已經通紅了,我無奈隻好把手機的來源對布裏大師說了一遍他則表示在最近的十幾年中還沒有看到什麽外國人組織的探險團隊前往,不過那些人行蹤詭秘所以也可以能看漏了。“不過。”布裏大師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看來你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我啊!”


    “我草。太直接了吧!”我大喊了起來。心裏一時間還無法接受。


    “算了,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布裏大師也沒有急著問下去,卻對我說到“等會兒我們直接去車站買票,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麽事情?”


    “這麽快?”我驚到“不是說要采購裝備嗎?”


    “那些東西小塗會搞定的,到時候我們給一個地址直接托運過去就好了。”布裏大師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關於我們去向的問題。”


    “什麽你已經知道了?”


    “我們曾經聽說過一個故事。”布裏大師對我說到“幾年前在雲南的臨滄有一個旅遊家,在探險的時候意外的進了一個溶洞,溶洞你知道的吧,那種東西其實在這種地方是很常見的,有的人就是以探險和攀岩為目的循著溶洞去的,在清水江的一麵就有一處絕壁,絕壁上有一個半弧形的溶洞,那個地方就被人插了好幾麵旗子在上麵,那可是親手爬上去的。同樣那個臨滄的旅遊家也在一個山間發現了一個溶洞,溶洞裏很黑,而且很多地方都是狹小的石道,並且還有細小的水流在溶洞的地下緩緩流淌,那個人往前走了幾米發現這個未開發的溶洞裏麵雖然麵積很小但是卻長的出奇,他也就打消了再往深入的念頭,可是當他蹲下來洗臉的時候他居然發現這個溶洞的水並非是上麵滲透下來的山泉而是從地底冒出來的,他很好奇要知道這個地方不是什麽距離地表很近的地方,為什麽還會有泉水。所以這個好奇心的驅使讓他越走越遠。”


    這個我可以體會,要知道那些探險家他們唯一的本能驅使就是好奇心,他們走遍山川大河為的就是發現一些洞天奇地。


    “那個人在山洞裏越走越遠,越走越遠,最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走到了一片海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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