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有理由是嗎？我給你，一千個一萬個你要活著的理由，等我說完了你再去死。你家人要你活著，你朋友要你活著，你的屈辱要你活著，你不甘的心要你活著……，天底下所有人都要你活著，除了欺負你的人，或許等著看你的好戲也說不定。”商小農頓了頓。
“可以了，你死吧，我不攔你，不過不要給我死在相府，你死不要緊，可善後工作還要留給別人，死了還要給人找麻煩嗎。出門向右拐，沿街那裏有條河，想死別跳河，你死不要緊，不過何必髒了人家喝的水，也別吊死在自個家，聽說上吊人的冤魂老在屋裏晃蕩，偶爾還會現身。你死可以，但請不要嚇人。”
女孩捂著被打的臉龐，含淚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商小農，久久不能緩神。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這些，她以為死是自己的事，一死了之很簡單，但還有人會很困擾嗎？
商小農見她平靜下來了，這才用比平常溫柔的聲音道“知道嗎？死很容易，真的，一眨眼的事，可是活著卻難好多，死不代表解脫，活著天也不會塌下來，死了，一了百了，但那些被留下來的人會很痛苦，不要讓真正在意你的人心死。”是啊，她也想過一死了之，沒準還會迴到21世紀也說不定，也是她最終放棄了，她死，何必去勞煩別人善後呢，在心裏，如果她真想死，被掛樹上的那一刻她就應該跳下去，而不是求師傅救她，既然老天讓她活了下來，那她一定要給這來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畫下完美的句號。
女孩子聽完哭了起來“我沒有家人，娘前兩天病死了，爹爹被討債的打死了，家裏隻剩我一個人。”
這是商小農沒有預想到的，對啊，有哪個有錢人家會讓孩子出來幹活，隻有那些連三餐都不能溫飽的窮苦人家，才會這樣。“你叫什麽？幾歲了？”商小農用手帕擦著小女孩的眼淚。
“我叫小丫頭，今年十三了”女孩抽噎。
十三？怎麽看起來十歲都不到，瘦的連骨頭都能看見。呃，不過叫‘小丫頭’也太那什麽了吧。
“知道世界上生命力最頑強的植物是什麽嗎？”商小農笑道。“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是小草，小草是永遠都不會倒下的。既然要開始第二次生命，那就拋卻以前所有的不愉快，重新開始，從現在起，你就叫‘地衣’。因為它是最頑強的植物，也包括‘第一’的意思，記得一定要成為生命力第一頑強的小草，你說好不好。”
嗯，看著此時無比耀眼的商小農，女孩拚命點頭。
商小農斜眼看著圭損地上的破衣服，用腳踢了踢，這人渣，怎麽身上沒銀票。“龜孫子，你的不法得來的錢呢？”商小農離得一尺遠，畢竟圭損身上還掛著三條蛇呢。她其實是最怕蛇的呀（赤靈除外）。
不說？那好，“原來沒被蛇咬你很不舒服，咬一下就會乖了？”
“不不不，姑奶奶，錢全在那邊，那邊，您快讓這些蛇走吧”圭損用眼光指示。
挖開牆角的沙土，商小農刨到了一隻鎖住的箱子。她可不想麻煩再去問什麽鑰匙了，直接拎起斧子，哐得一下就砸下了那個鎖。正準備出手去打開，但多疑的神經又發出了訊息。“小衣，你站到一邊去。”商小農說道，自己則是在地上找了根長棍子，慢慢挑開了箱蓋兒，隨即，箱內飛出幾根帶毒的銀針，哇，好險，商小農擦汗。
“我說龜孫子，看來你還沒吃夠苦頭，想奶奶死也想點高級點的，你幾歲啊。”原來多看看小說，看看電視還是有幫助的，關鍵時刻保命呐！“看來你也賺了不少，這是賣了多少女孩得來的髒錢，自己心裏有數吧，怎麽死，你自己也做好心裏準備吧。”那些被他侮辱的女孩不可能全都呆在相府，一定被他送走了，要麽就賣了。
商小農瞥了一眼虛掩的破門，向著外麵喊了一句“丞相大人，既然到了，不如進來好好參觀參觀您家出的渣子吧，這是您一定想不到的。”其實在他們到的時候商小農就已經察覺到了，不是她功力進步神速，實在是晴柔小荷的喘息聲太大了，讓她不想發現也難。
門，吱——地打開了，房子灑進了落日的光輝，汙濁的空氣也漸漸散開。一行人華麗麗地對視著，錯，是全看著商小農。
姑、姑娘……晴柔低低地喘著氣，看樣子還沒有平複過來。
“丞相奴才錯了，求您饒了我，饒我一死，饒命啊……。”沉默的氣氛被那個煞風景的人打破。
“錯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話，朝廷養那些官員幹嘛，吃幹飯的？死，太便宜你了。”商小農插話，不過眼睛卻緊緊盯著門外人。
是他？怎麽也會來？那個銀色麵具下驚天的容顏，她怎麽都不會忘記。
南宮以沫蹙眉，沒想到在他的府裏也會有這種人存在，“商姑娘，你沒事吧？”直接略過圭損問商小農。她那什麽鬼樣子。
“丞相大人，多謝關心，小女子暫時是沒什麽事，現在有事的在那邊。”商小農好心的提醒。
不再理會她們，商小農拿起挖到的箱子，把你麵的銀票珠寶通通都倒了出來，擺到了地衣麵前“小衣，這些東西你先拿去，能做小生意固然最好，不想的話這些銀子也夠你生活一輩子了，以後你一定會找一個包容你一切的人，好好生活好嗎。”
“晴柔小荷，你們兩個帶她去清洗一下，你們丞相大人也是這個意思。”等到剩下她們走後，商小農才緩緩開口“丞相大人不問些什麽嗎？”
“可以了，你死吧，我不攔你，不過不要給我死在相府，你死不要緊，可善後工作還要留給別人，死了還要給人找麻煩嗎。出門向右拐，沿街那裏有條河，想死別跳河，你死不要緊，不過何必髒了人家喝的水，也別吊死在自個家，聽說上吊人的冤魂老在屋裏晃蕩，偶爾還會現身。你死可以，但請不要嚇人。”
女孩捂著被打的臉龐，含淚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商小農，久久不能緩神。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這些，她以為死是自己的事，一死了之很簡單，但還有人會很困擾嗎？
商小農見她平靜下來了，這才用比平常溫柔的聲音道“知道嗎？死很容易，真的，一眨眼的事，可是活著卻難好多，死不代表解脫，活著天也不會塌下來，死了，一了百了，但那些被留下來的人會很痛苦，不要讓真正在意你的人心死。”是啊，她也想過一死了之，沒準還會迴到21世紀也說不定，也是她最終放棄了，她死，何必去勞煩別人善後呢，在心裏，如果她真想死，被掛樹上的那一刻她就應該跳下去，而不是求師傅救她，既然老天讓她活了下來，那她一定要給這來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畫下完美的句號。
女孩子聽完哭了起來“我沒有家人，娘前兩天病死了，爹爹被討債的打死了，家裏隻剩我一個人。”
這是商小農沒有預想到的，對啊，有哪個有錢人家會讓孩子出來幹活，隻有那些連三餐都不能溫飽的窮苦人家，才會這樣。“你叫什麽？幾歲了？”商小農用手帕擦著小女孩的眼淚。
“我叫小丫頭，今年十三了”女孩抽噎。
十三？怎麽看起來十歲都不到，瘦的連骨頭都能看見。呃，不過叫‘小丫頭’也太那什麽了吧。
“知道世界上生命力最頑強的植物是什麽嗎？”商小農笑道。“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是小草，小草是永遠都不會倒下的。既然要開始第二次生命，那就拋卻以前所有的不愉快，重新開始，從現在起，你就叫‘地衣’。因為它是最頑強的植物，也包括‘第一’的意思，記得一定要成為生命力第一頑強的小草，你說好不好。”
嗯，看著此時無比耀眼的商小農，女孩拚命點頭。
商小農斜眼看著圭損地上的破衣服，用腳踢了踢，這人渣，怎麽身上沒銀票。“龜孫子，你的不法得來的錢呢？”商小農離得一尺遠，畢竟圭損身上還掛著三條蛇呢。她其實是最怕蛇的呀（赤靈除外）。
不說？那好，“原來沒被蛇咬你很不舒服，咬一下就會乖了？”
“不不不，姑奶奶，錢全在那邊，那邊，您快讓這些蛇走吧”圭損用眼光指示。
挖開牆角的沙土，商小農刨到了一隻鎖住的箱子。她可不想麻煩再去問什麽鑰匙了，直接拎起斧子，哐得一下就砸下了那個鎖。正準備出手去打開，但多疑的神經又發出了訊息。“小衣，你站到一邊去。”商小農說道，自己則是在地上找了根長棍子，慢慢挑開了箱蓋兒，隨即，箱內飛出幾根帶毒的銀針，哇，好險，商小農擦汗。
“我說龜孫子，看來你還沒吃夠苦頭，想奶奶死也想點高級點的，你幾歲啊。”原來多看看小說，看看電視還是有幫助的，關鍵時刻保命呐！“看來你也賺了不少，這是賣了多少女孩得來的髒錢，自己心裏有數吧，怎麽死，你自己也做好心裏準備吧。”那些被他侮辱的女孩不可能全都呆在相府，一定被他送走了，要麽就賣了。
商小農瞥了一眼虛掩的破門，向著外麵喊了一句“丞相大人，既然到了，不如進來好好參觀參觀您家出的渣子吧，這是您一定想不到的。”其實在他們到的時候商小農就已經察覺到了，不是她功力進步神速，實在是晴柔小荷的喘息聲太大了，讓她不想發現也難。
門，吱——地打開了，房子灑進了落日的光輝，汙濁的空氣也漸漸散開。一行人華麗麗地對視著，錯，是全看著商小農。
姑、姑娘……晴柔低低地喘著氣，看樣子還沒有平複過來。
“丞相奴才錯了，求您饒了我，饒我一死，饒命啊……。”沉默的氣氛被那個煞風景的人打破。
“錯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話，朝廷養那些官員幹嘛，吃幹飯的？死，太便宜你了。”商小農插話，不過眼睛卻緊緊盯著門外人。
是他？怎麽也會來？那個銀色麵具下驚天的容顏，她怎麽都不會忘記。
南宮以沫蹙眉，沒想到在他的府裏也會有這種人存在，“商姑娘，你沒事吧？”直接略過圭損問商小農。她那什麽鬼樣子。
“丞相大人，多謝關心，小女子暫時是沒什麽事，現在有事的在那邊。”商小農好心的提醒。
不再理會她們，商小農拿起挖到的箱子，把你麵的銀票珠寶通通都倒了出來，擺到了地衣麵前“小衣，這些東西你先拿去，能做小生意固然最好，不想的話這些銀子也夠你生活一輩子了，以後你一定會找一個包容你一切的人，好好生活好嗎。”
“晴柔小荷，你們兩個帶她去清洗一下，你們丞相大人也是這個意思。”等到剩下她們走後，商小農才緩緩開口“丞相大人不問些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