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運氣很好，這節車廂裝的山貨應該就是從我們鄉采購的，裏頭除了動物皮子和藥材之外，還有一些我們當地的特產瓜果。
至少這樣就不會肚子餓了。
昨天曬冬天被子和床單的時候，我將折疊好的棉被收進了黑色棍子裏，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收進去的火燒掉，而且裏頭還有好多柴火。
這兩天通過研究，對黑色棍子運用也比較熟練，我嚐試著想了一下棉被的樣子，意念輕輕一閃，棉被就出現在我麵前。
我將棉被鋪好，自己先躺上去，然後卯娘則和之前一樣，縮在我的懷裏。
盡管是夏天，西北的晚上還是很冷，我沒有睡，也不敢睡，盡量產熱，不讓卯娘凍著。
車子準時淩晨5點出發，緩緩朝著未知的地域行駛。從小到大，我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鎮裏，因為來迴要走半天的路，因此也隻去過四五次，對於我來說，鎮裏的生活就已經很現代化了，卻是不知道，外邊的世界究竟如何。
“啾啾。”
車廂的窗戶隻開了一點縫隙，讓我沒想到的是，小雀兒竟然跟了過來，它費盡從縫隙裏擠了進來，振動著翅膀，慢慢飛到我的肩頭，對著我叫了一聲。
那意思好像是在責備我把它給遺忘了一樣。
有了雀兒的陪伴，我對遠方因為陌生而產生的不安稍稍淡了些。
我和卯娘在火車上度過了一整個白天，約莫半夜時分，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待車子停了約莫有一段時間之後，四周逐漸安靜了下來，我這才將卯娘輕輕放進被窩，自己慢慢地蹭出去。
外邊靜悄悄的，沒有人經過。
不過，遠處的天空卻是泛著五顏六色的光芒，以我現在的視力，能夠看到好多高樓大廈。
這裏，是長安麽？
我不知道，眼下似乎也隻能從這裏下車，要是被發現就麻煩了。
卯娘這時候也已經醒過來，眨巴著惺忪的睡眼。
她的頭發睡得亂糟糟的，不過卯娘的頭發跟普通人不一樣。她的頭發就如同絲綢一樣柔順，就算睡覺起來頭發跟鳥巢一樣，隻要用梳子輕輕一梳、或者用手指擺弄幾下就能再次順滑、靚麗。
我用買內衣時候，老板娘送的黑色皮筋為卯娘紮了一個長長的馬尾，馬尾的末端恰好到卯娘渾圓彈翹的豐臀上，那黑色皮筋上還有一個簡單的裝飾，是一直紅色的小鳥，模樣看上去憨態可掬。
現在到了城市裏，我想應該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畢竟是大城市，漂亮的女孩多了去，那些人也不會跟惡狼一樣盯著卯娘。
離開之前，我在一車廂的山貨麵前猶豫了好久，手裏一直抓著黑色棍子，最後還是長歎一聲，選擇了放棄。
畢竟這些不是我的東西，我和卯娘已經吃了幾個果子，再拿就是我的人品真有問題了。
車站的位置看起來比較偏，周邊都是工地，沒什麽人。
穿過兩條街道，邊上是一個小公園，我們在公園邊邊的小路上行走時，林子裏突然傳來了沙沙的響聲，接著一個男人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他說話的口吻和表情，讓我本能地感到厭惡。
“嘿嘿，半夜出來撒個尿，竟然還能碰上這麽好的事。”
他尖細的舌頭伸出，在嘴角舔了一下，滿是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卯娘。
急忙將卯娘護在身後，我滿臉戒備地看著眼前人。
“你想幹什麽？”
沒有想到剛來這裏就遇上這樣的人，我在說著話的時候，其實心裏多少也有些緊張。
“嘿嘿，小子，識相的就給老子滾到一邊去，老子光看這妞的身段就快受不了了！”
高瘦男人突然就衝了上來，他速度很快！
這時候不能後退，我將內心所有的不安都收起來，突然大喊一聲，朝著高瘦男人直接撲了過去！
讓我沒有料到的是，半道上高瘦男人的身體突然扭了一下，他動作迅速地避開了我的直撲，轉而繞到我邊上。
他的目標並不是卯娘，而是我。
在我剛剛爬起身的時候，高瘦男人已經抬起腳，對著我的頭重重一踹！
“碰！”
這一腳踹得我整個人懵了，一時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就憑你狗屎一樣的身手也想阻擋老子？”他抬起腳，在我的後背狠狠一踩！
我被壓到地上，這家夥力氣不大，但是打人的角度很刁鑽，這一腳被他踩了之後，我竟然覺得整個後背都有些發麻。
他又連續踩了我幾腳，見我不說話，這才轉身走向卯娘。
他才走兩三步，我的右手突然探出並抓住他的腳踝，用力朝著後一拉。他的身體順勢被拉倒，待他趴在地上，我連忙掙紮著起身，朝著他再一次撲了過去。
隻是這家夥反應真的很快，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等我撲空的時候，他的右腳已經踹了過來！
肚子被他踹了一腳，身體在地麵上後蹭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老子恁死你！”
高瘦男人也是被惹毛了，立即腰間拔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森然的白光。
“狗日的！”
我啐了一口血痰，打架是個技術活，除了反應力之外，抗擊打也是很重要的一門。
我從小就皮糙肉厚，他那幾腳並沒有對我造成大的傷害。
他晃了晃手裏的匕首，而這一次不待他出手，我則迅速朝他衝去。
看到我故技重施，他冷冷一笑，將手裏的匕首對著我直刺！
關鍵時候，身體突然下沉，我的額頭幾乎是蹭著他的匕首尖刺而過，雙手一把抱住他的腰，帶著他狠狠撞向身後的電線杆。
這一撞，他手裏的匕首也掉在地上，在他伸手去撿的時候，我一腳踢開，同時左右兩手抓著他的右手腕狠狠一扭！
“咯啦！”
一個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高瘦男人的右手被我扭成了一個類似麻花狀態，伴隨著他的一聲慘叫，我又對著他的腹部踹了一腳，將他踹在旁邊的草地上。
我朝著他慢慢走過去，他掙紮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剛剛起身，我抬腳踩在他的胸口，將他壓了下去。
踩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在地上不停怒吼、咒罵，我冷冷一笑！
他不掙紮了，我這才轉身走向卯娘，身後傳來高瘦男人惡狠狠的咒罵。
“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我會當你的麵，先把你的女人弓雖女幹幾十遍，再叫一群人幹她，把她幹死！再把你抽筋剝皮！哈哈哈哈！”
我的身體頓了頓，慢慢轉過身，轉身走到高瘦男人麵前。
我的很慢、真的很慢。
我慢慢地抬起腳，慢慢地再半空中停留幾秒鍾，然後猛地下跺！
一腳！
兩腳！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怎麽樣，我隻知道，我的內心就如同一頭壓抑著狂怒的猛獸！我需要狂嘯，我需要怒吼！
我在他的身上連續踹了十幾腳。
他疼得整個人都弓起來了，但臉上還是流露出讓我厭惡至極的表情！
“怎麽，你想殺我？嘿嘿嘿，你不敢。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
“碰！”
一拳砸下，當即就將高瘦男人的嘴巴打歪了。
“老子是……”
“碰！”
又是一拳，這一拳砸的是高瘦男人的鼻梁，鼻梁一斷，鮮血不斷湧現。
我轉頭特意看了卯娘一眼，見卯娘對別人的鮮血似乎沒什麽興趣，心裏稍稍一鬆，五指緊緊捏著成拳頭，慢慢提了起來。
“我要殺了，我一定要殺了你！”
“碰！”
“碰！”
“碰！
……
一拳又一拳地砸著，此時的我已經不完全是為了卯娘，是要將自己的情緒完全迸發！
我說過，卯娘是我的，誰都不能傷害她！
至少這樣就不會肚子餓了。
昨天曬冬天被子和床單的時候，我將折疊好的棉被收進了黑色棍子裏，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收進去的火燒掉，而且裏頭還有好多柴火。
這兩天通過研究，對黑色棍子運用也比較熟練，我嚐試著想了一下棉被的樣子，意念輕輕一閃，棉被就出現在我麵前。
我將棉被鋪好，自己先躺上去，然後卯娘則和之前一樣，縮在我的懷裏。
盡管是夏天，西北的晚上還是很冷，我沒有睡，也不敢睡，盡量產熱，不讓卯娘凍著。
車子準時淩晨5點出發，緩緩朝著未知的地域行駛。從小到大，我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鎮裏，因為來迴要走半天的路，因此也隻去過四五次，對於我來說，鎮裏的生活就已經很現代化了，卻是不知道，外邊的世界究竟如何。
“啾啾。”
車廂的窗戶隻開了一點縫隙，讓我沒想到的是，小雀兒竟然跟了過來，它費盡從縫隙裏擠了進來，振動著翅膀，慢慢飛到我的肩頭，對著我叫了一聲。
那意思好像是在責備我把它給遺忘了一樣。
有了雀兒的陪伴，我對遠方因為陌生而產生的不安稍稍淡了些。
我和卯娘在火車上度過了一整個白天，約莫半夜時分，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待車子停了約莫有一段時間之後，四周逐漸安靜了下來，我這才將卯娘輕輕放進被窩，自己慢慢地蹭出去。
外邊靜悄悄的，沒有人經過。
不過，遠處的天空卻是泛著五顏六色的光芒，以我現在的視力，能夠看到好多高樓大廈。
這裏，是長安麽？
我不知道，眼下似乎也隻能從這裏下車，要是被發現就麻煩了。
卯娘這時候也已經醒過來，眨巴著惺忪的睡眼。
她的頭發睡得亂糟糟的，不過卯娘的頭發跟普通人不一樣。她的頭發就如同絲綢一樣柔順，就算睡覺起來頭發跟鳥巢一樣，隻要用梳子輕輕一梳、或者用手指擺弄幾下就能再次順滑、靚麗。
我用買內衣時候，老板娘送的黑色皮筋為卯娘紮了一個長長的馬尾，馬尾的末端恰好到卯娘渾圓彈翹的豐臀上，那黑色皮筋上還有一個簡單的裝飾，是一直紅色的小鳥，模樣看上去憨態可掬。
現在到了城市裏，我想應該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畢竟是大城市，漂亮的女孩多了去，那些人也不會跟惡狼一樣盯著卯娘。
離開之前，我在一車廂的山貨麵前猶豫了好久，手裏一直抓著黑色棍子，最後還是長歎一聲，選擇了放棄。
畢竟這些不是我的東西，我和卯娘已經吃了幾個果子，再拿就是我的人品真有問題了。
車站的位置看起來比較偏，周邊都是工地，沒什麽人。
穿過兩條街道，邊上是一個小公園，我們在公園邊邊的小路上行走時，林子裏突然傳來了沙沙的響聲，接著一個男人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他說話的口吻和表情，讓我本能地感到厭惡。
“嘿嘿，半夜出來撒個尿，竟然還能碰上這麽好的事。”
他尖細的舌頭伸出，在嘴角舔了一下，滿是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卯娘。
急忙將卯娘護在身後，我滿臉戒備地看著眼前人。
“你想幹什麽？”
沒有想到剛來這裏就遇上這樣的人，我在說著話的時候，其實心裏多少也有些緊張。
“嘿嘿，小子，識相的就給老子滾到一邊去，老子光看這妞的身段就快受不了了！”
高瘦男人突然就衝了上來，他速度很快！
這時候不能後退，我將內心所有的不安都收起來，突然大喊一聲，朝著高瘦男人直接撲了過去！
讓我沒有料到的是，半道上高瘦男人的身體突然扭了一下，他動作迅速地避開了我的直撲，轉而繞到我邊上。
他的目標並不是卯娘，而是我。
在我剛剛爬起身的時候，高瘦男人已經抬起腳，對著我的頭重重一踹！
“碰！”
這一腳踹得我整個人懵了，一時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就憑你狗屎一樣的身手也想阻擋老子？”他抬起腳，在我的後背狠狠一踩！
我被壓到地上，這家夥力氣不大，但是打人的角度很刁鑽，這一腳被他踩了之後，我竟然覺得整個後背都有些發麻。
他又連續踩了我幾腳，見我不說話，這才轉身走向卯娘。
他才走兩三步，我的右手突然探出並抓住他的腳踝，用力朝著後一拉。他的身體順勢被拉倒，待他趴在地上，我連忙掙紮著起身，朝著他再一次撲了過去。
隻是這家夥反應真的很快，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等我撲空的時候，他的右腳已經踹了過來！
肚子被他踹了一腳，身體在地麵上後蹭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老子恁死你！”
高瘦男人也是被惹毛了，立即腰間拔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森然的白光。
“狗日的！”
我啐了一口血痰，打架是個技術活，除了反應力之外，抗擊打也是很重要的一門。
我從小就皮糙肉厚，他那幾腳並沒有對我造成大的傷害。
他晃了晃手裏的匕首，而這一次不待他出手，我則迅速朝他衝去。
看到我故技重施，他冷冷一笑，將手裏的匕首對著我直刺！
關鍵時候，身體突然下沉，我的額頭幾乎是蹭著他的匕首尖刺而過，雙手一把抱住他的腰，帶著他狠狠撞向身後的電線杆。
這一撞，他手裏的匕首也掉在地上，在他伸手去撿的時候，我一腳踢開，同時左右兩手抓著他的右手腕狠狠一扭！
“咯啦！”
一個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高瘦男人的右手被我扭成了一個類似麻花狀態，伴隨著他的一聲慘叫，我又對著他的腹部踹了一腳，將他踹在旁邊的草地上。
我朝著他慢慢走過去，他掙紮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剛剛起身，我抬腳踩在他的胸口，將他壓了下去。
踩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在地上不停怒吼、咒罵，我冷冷一笑！
他不掙紮了，我這才轉身走向卯娘，身後傳來高瘦男人惡狠狠的咒罵。
“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我會當你的麵，先把你的女人弓雖女幹幾十遍，再叫一群人幹她，把她幹死！再把你抽筋剝皮！哈哈哈哈！”
我的身體頓了頓，慢慢轉過身，轉身走到高瘦男人麵前。
我的很慢、真的很慢。
我慢慢地抬起腳，慢慢地再半空中停留幾秒鍾，然後猛地下跺！
一腳！
兩腳！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怎麽樣，我隻知道，我的內心就如同一頭壓抑著狂怒的猛獸！我需要狂嘯，我需要怒吼！
我在他的身上連續踹了十幾腳。
他疼得整個人都弓起來了，但臉上還是流露出讓我厭惡至極的表情！
“怎麽，你想殺我？嘿嘿嘿，你不敢。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
“碰！”
一拳砸下，當即就將高瘦男人的嘴巴打歪了。
“老子是……”
“碰！”
又是一拳，這一拳砸的是高瘦男人的鼻梁，鼻梁一斷，鮮血不斷湧現。
我轉頭特意看了卯娘一眼，見卯娘對別人的鮮血似乎沒什麽興趣，心裏稍稍一鬆，五指緊緊捏著成拳頭，慢慢提了起來。
“我要殺了，我一定要殺了你！”
“碰！”
“碰！”
“碰！
……
一拳又一拳地砸著，此時的我已經不完全是為了卯娘，是要將自己的情緒完全迸發！
我說過，卯娘是我的，誰都不能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