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煙，給我煙......”
‘山河社稷圖’裏，一個三品超凡有氣無力地道，長久吸食鴉片，讓這位三品超凡的機能從內而外的紊亂了，這種紊亂不可逆轉，就連三品超凡的強大體魄也免疫不了。
身體的麻木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位三品超凡的意誌已經被摧毀，心中除了鴉片以外再無他物，任意一個正常狀態的一品超凡都可以殺死他......
張濟川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煙嘛，有的是，可問題是......這位朋友，你的銀行卡裏已經沒有錢了。”
但這個三品超凡已經不關心這個了，他隻想要煙，別無他求：“再讓我吸一口，再讓我吸一口......”
張濟川又道：“好吧，雖然你已經沒有錢了，可是你還有超凡物品啊，一件超凡物品換一塊煙好不好？你有多少超凡物品，想換多少煙？”
“超凡物品，我有很多，很多......”那名三品超凡如溺水之人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股腦兒解綁了自己全部十九件超凡物品，從張濟川手裏換取了十九塊鴉片。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瑪德，這是搶劫吧？一件超凡物品就換了一塊鴉片？”
“那個家夥的意誌力怎麽那麽薄弱啊？”
“是啊，這種明顯吃虧的事情為什麽要答應他？鴉片的煙癮真的有那麽大嗎？”
......
然而這還不是讓人最吃驚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超凡生物連超凡物品都賣光了。
張濟川選中之前采訪過的禿頂中年男子，此時此刻，這名男子頭上的頭發已經全部掉光，整個人看上去無比衰老，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可他仍哀求著張濟川給他一塊煙......
張濟川用為難的聲音道：“大哥你這就讓我為難了，你的錢已經花光了，超凡物品也全部賣光......你還有什麽可以拿來買煙的？”
“我，我......”中年禿頂男子急的抓耳撓腮，但卻想不到能用什麽來換一塊煙，他逐漸變得暴躁，“我不管，我要煙，我要煙，你快點給我煙......”
“嗬......”
張濟川笑了笑，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惡魔般的話語：“我記得，你還有個女兒，下個月就要畢業，是吧？我正好缺個暖床丫鬟，你把她賣給我吧，我給你十塊煙。”
中年禿頂男子沒有絲毫猶豫，一口答應：“好，我賣，我賣！快給我煙！快給我煙！”
“啊？！”外界，人群中，禿頂中年男子的女兒難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她無法相信，一向疼愛她的父親，竟然為了十塊鴉片就把她賣了……
“這……”
其餘圍觀群眾更是被驚得目瞪口呆，沒由來地感到後背一涼。
他們真真切切的意識到，那黑乎乎的鴉片，可以讓人泯滅良知和人性，失去一切底線，變成一個非人的怪物！
“魔鬼……”一名少女滿臉驚駭地喃喃道，也不知道是在說張濟川，還是在說鴉片。
張濟川沒有停下，他找到了那名青皮妖精，此時此刻，這名妄圖迎娶族中明珠的妖精已經骨瘦如柴，曾經充滿光澤的皮膚如今也變得皺皺巴巴。
張濟川提出一個條件，讓他殺死青猢一族的明珠，就給他十塊鴉片，青皮妖精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答應了……
一個女子答應了張濟川背叛她的丈夫……
一名少年答應了張濟川殺死他的父母……
一名學生答應了張濟川給他的同學下毒……
一名貴族侍從答應了張濟川背叛他的主人……
一名公職人員答應了幫張濟川盜取尼古拉斯王朝的機密……
……
張濟川提出了一個又一個匪夷所思的要求，但更匪夷所思的是，為了鴉片，所有的這些要求……都被答應了。
無論是現場還是一個個直播平台，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被震撼到說不出話，連骨髓裏都是冰冷的……
“魔鬼！”
“魔鬼！”
“他是魔鬼！”
……
“魔鬼？”張濟川聽到很多人這麽叫他，笑了出來。
“如果我這樣的就是魔鬼，那麽，你們這個大規模種植鴉片的國家是什麽？魔鬼的溫床嗎？
“如果我這樣的就是魔鬼，那麽，大力鼓勵你們種植鴉片的尼古拉斯六世又是什麽？魔鬼之王嗎？
“如果我這樣的就是魔鬼，那麽，你們國家這群依靠鴉片賺的盆滿缽滿的貴族又是什麽？魔鬼的爪牙嗎？
“啊？”
張濟川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洪亮，等到最後一個字時，已經像是滾滾雷霆，響徹天地。
幾十萬人被他懟得無言以對，有人本能的想要維護國家和皇帝，但在殘酷的事實麵前，他們卻不知道該怎麽維護……
貴賓席上，一眾達官顯貴戰戰兢兢地看向尼古拉斯六世，隻見這位皇帝陛下麵色陰沉至極，兩隻手死死地握著座椅的扶手，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扶手之中。
張濟川沒有被這位皇帝陛下嚇到，直勾勾地看著他問道：“皇帝陛下，一些民間組織以及卡爾先生這樣的貴族，曾多次向你描述鴉片的毒性，甚至包括先祖峰都曾為此不懈努力過。
“你對鴉片的毒性明明一清二楚，可你不僅沒有絲毫作為，還鼓勵你的子民大規模種植鴉片，使得你的國家淪為魔鬼的溫床，使得你的子民成為魔鬼的幫兇。
“你任由鴉片泛濫，造成了無數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慘劇，請問皇帝陛下，晚上睡得安穩嗎？那些亡魂可有來夢中找過你？
“我還想請皇帝陛下捫心自問，做了這麽多喪盡天良之事，你覺得你還有臉坐在那個位置上嗎？！”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張濟川的這番話，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膽！”紮隆利夫起身，聲色俱厲，“張濟川，誰給你的狗膽褻瀆陛下？”
“張濟川，你想找死嗎？”
“來人，給我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就地正法！”
......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兩名六品聖騎士現身，帶領著一群四、五品超凡飛向白塔外的平台。
白塔這邊，尤妮絲神色凝重地做了一個‘上’的手勢，立時，一眾白塔考古學家默不作聲地飛到平台邊緣，與烏拉普斯等人對峙起來。
“尤妮絲！”烏拉普斯麵色冷峻，聲如寒冰，“別忘了你是哪國人！”
尤妮絲眼睛裏閃過一絲愧疚，朝著尼古拉斯六世所在的方向低了低頭，聲音很低但卻無比堅決地道：“抱歉了陛下，這是我一個考古學家應有的立場......待此事結束，我會主動辭去白塔分會長的職務，任由陛下發落。”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眼中寒光閃爍，沒想到尤妮絲居然這麽維護張濟川。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平台邊緣，上至宗師級的考古學家，下至學徒級的考古學家，全部齊聲道：“待此事結束，我等任憑陛下發落。”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這些考古學家的表態意味著想要殺張濟川，就必須先殺光他們。
兩人看向尼古拉斯六世，期待這位皇帝陛下給出一個明確的指令。
但他們沒有等到指令，卻等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貴國君臣真是好大的陣仗啊......”
是莫格蘭執事，這位宗師級考古學家上前，坦坦蕩蕩地站在烏拉普斯和卡澤爾對麵：“如果揭穿真相也要受懲罰，那就算上老夫吧，今天這個活動，老夫也算是居功至偉......”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頓時更加為難，莫格蘭執事雖然隻是五品超凡，但他在這裏，代表的卻是先祖峰......
尼古拉斯六世的眼神陰晴不定，沒有表態，局麵一時僵持起來。
............
............
“說得好啊！”網絡上，輿論已經被引爆了。
一名古月國的網民分享道：“我就是鴉片的受害者，我的父親為了換煙錢，把我和弟弟賣給了不同的人，時至今日我也沒有找到他......”
“還有我，我的哥哥明明是一個陽光向上的青年，但卻不慎沾上了鴉片，從此墮落得一發不可收拾......最後那幾個月，我哥哥是被煙癮活生生折磨死的！”
“我母親為了買鴉片，偷錢被人打死了......”
“我最好的兄弟也被鴉片害死了！”
......
一個又一個受害人現身說法，有的還配上了圖片，讓尼古拉斯王朝的網民們，徹底失去了聲音。
一名受害者寫道：“......所以我要感謝小張老師，他剛剛的那些話，我在夢裏一次又一次地質問過尼古拉斯六世，但我沒有那個實力親自去跟尼古拉斯六世說，我隻有謝謝小張老師替我說出了我的心聲。”
“我也是，我也想聽一聽，尼古拉斯六世，你還有臉待在皇位上嗎？”
“就算是被尼古拉斯王朝的鷹犬事後清算也無所謂了，這個時候，我也一定要質問一句，尼古拉斯六世，你還有臉待在那個位置上嗎？”
“尼古拉斯六世，請給所有因鴉片家破人亡的受害者一個說法！”
......
一時間，網絡上全是聲討尼古拉斯六世的聲音，這些聲音淹沒了尼古拉斯王朝所有官方賬號。
‘山河社稷圖’裏，一個三品超凡有氣無力地道，長久吸食鴉片，讓這位三品超凡的機能從內而外的紊亂了，這種紊亂不可逆轉，就連三品超凡的強大體魄也免疫不了。
身體的麻木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位三品超凡的意誌已經被摧毀，心中除了鴉片以外再無他物，任意一個正常狀態的一品超凡都可以殺死他......
張濟川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煙嘛，有的是，可問題是......這位朋友，你的銀行卡裏已經沒有錢了。”
但這個三品超凡已經不關心這個了，他隻想要煙，別無他求：“再讓我吸一口，再讓我吸一口......”
張濟川又道：“好吧，雖然你已經沒有錢了，可是你還有超凡物品啊，一件超凡物品換一塊煙好不好？你有多少超凡物品，想換多少煙？”
“超凡物品，我有很多，很多......”那名三品超凡如溺水之人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股腦兒解綁了自己全部十九件超凡物品，從張濟川手裏換取了十九塊鴉片。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瑪德，這是搶劫吧？一件超凡物品就換了一塊鴉片？”
“那個家夥的意誌力怎麽那麽薄弱啊？”
“是啊，這種明顯吃虧的事情為什麽要答應他？鴉片的煙癮真的有那麽大嗎？”
......
然而這還不是讓人最吃驚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超凡生物連超凡物品都賣光了。
張濟川選中之前采訪過的禿頂中年男子，此時此刻，這名男子頭上的頭發已經全部掉光，整個人看上去無比衰老，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可他仍哀求著張濟川給他一塊煙......
張濟川用為難的聲音道：“大哥你這就讓我為難了，你的錢已經花光了，超凡物品也全部賣光......你還有什麽可以拿來買煙的？”
“我，我......”中年禿頂男子急的抓耳撓腮，但卻想不到能用什麽來換一塊煙，他逐漸變得暴躁，“我不管，我要煙，我要煙，你快點給我煙......”
“嗬......”
張濟川笑了笑，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惡魔般的話語：“我記得，你還有個女兒，下個月就要畢業，是吧？我正好缺個暖床丫鬟，你把她賣給我吧，我給你十塊煙。”
中年禿頂男子沒有絲毫猶豫，一口答應：“好，我賣，我賣！快給我煙！快給我煙！”
“啊？！”外界，人群中，禿頂中年男子的女兒難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她無法相信，一向疼愛她的父親，竟然為了十塊鴉片就把她賣了……
“這……”
其餘圍觀群眾更是被驚得目瞪口呆，沒由來地感到後背一涼。
他們真真切切的意識到，那黑乎乎的鴉片，可以讓人泯滅良知和人性，失去一切底線，變成一個非人的怪物！
“魔鬼……”一名少女滿臉驚駭地喃喃道，也不知道是在說張濟川，還是在說鴉片。
張濟川沒有停下，他找到了那名青皮妖精，此時此刻，這名妄圖迎娶族中明珠的妖精已經骨瘦如柴，曾經充滿光澤的皮膚如今也變得皺皺巴巴。
張濟川提出一個條件，讓他殺死青猢一族的明珠，就給他十塊鴉片，青皮妖精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答應了……
一個女子答應了張濟川背叛她的丈夫……
一名少年答應了張濟川殺死他的父母……
一名學生答應了張濟川給他的同學下毒……
一名貴族侍從答應了張濟川背叛他的主人……
一名公職人員答應了幫張濟川盜取尼古拉斯王朝的機密……
……
張濟川提出了一個又一個匪夷所思的要求，但更匪夷所思的是，為了鴉片，所有的這些要求……都被答應了。
無論是現場還是一個個直播平台，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被震撼到說不出話，連骨髓裏都是冰冷的……
“魔鬼！”
“魔鬼！”
“他是魔鬼！”
……
“魔鬼？”張濟川聽到很多人這麽叫他，笑了出來。
“如果我這樣的就是魔鬼，那麽，你們這個大規模種植鴉片的國家是什麽？魔鬼的溫床嗎？
“如果我這樣的就是魔鬼，那麽，大力鼓勵你們種植鴉片的尼古拉斯六世又是什麽？魔鬼之王嗎？
“如果我這樣的就是魔鬼，那麽，你們國家這群依靠鴉片賺的盆滿缽滿的貴族又是什麽？魔鬼的爪牙嗎？
“啊？”
張濟川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洪亮，等到最後一個字時，已經像是滾滾雷霆，響徹天地。
幾十萬人被他懟得無言以對，有人本能的想要維護國家和皇帝，但在殘酷的事實麵前，他們卻不知道該怎麽維護……
貴賓席上，一眾達官顯貴戰戰兢兢地看向尼古拉斯六世，隻見這位皇帝陛下麵色陰沉至極，兩隻手死死地握著座椅的扶手，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扶手之中。
張濟川沒有被這位皇帝陛下嚇到，直勾勾地看著他問道：“皇帝陛下，一些民間組織以及卡爾先生這樣的貴族，曾多次向你描述鴉片的毒性，甚至包括先祖峰都曾為此不懈努力過。
“你對鴉片的毒性明明一清二楚，可你不僅沒有絲毫作為，還鼓勵你的子民大規模種植鴉片，使得你的國家淪為魔鬼的溫床，使得你的子民成為魔鬼的幫兇。
“你任由鴉片泛濫，造成了無數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慘劇，請問皇帝陛下，晚上睡得安穩嗎？那些亡魂可有來夢中找過你？
“我還想請皇帝陛下捫心自問，做了這麽多喪盡天良之事，你覺得你還有臉坐在那個位置上嗎？！”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張濟川的這番話，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膽！”紮隆利夫起身，聲色俱厲，“張濟川，誰給你的狗膽褻瀆陛下？”
“張濟川，你想找死嗎？”
“來人，給我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就地正法！”
......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兩名六品聖騎士現身，帶領著一群四、五品超凡飛向白塔外的平台。
白塔這邊，尤妮絲神色凝重地做了一個‘上’的手勢，立時，一眾白塔考古學家默不作聲地飛到平台邊緣，與烏拉普斯等人對峙起來。
“尤妮絲！”烏拉普斯麵色冷峻，聲如寒冰，“別忘了你是哪國人！”
尤妮絲眼睛裏閃過一絲愧疚，朝著尼古拉斯六世所在的方向低了低頭，聲音很低但卻無比堅決地道：“抱歉了陛下，這是我一個考古學家應有的立場......待此事結束，我會主動辭去白塔分會長的職務，任由陛下發落。”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眼中寒光閃爍，沒想到尤妮絲居然這麽維護張濟川。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平台邊緣，上至宗師級的考古學家，下至學徒級的考古學家，全部齊聲道：“待此事結束，我等任憑陛下發落。”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這些考古學家的表態意味著想要殺張濟川，就必須先殺光他們。
兩人看向尼古拉斯六世，期待這位皇帝陛下給出一個明確的指令。
但他們沒有等到指令，卻等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貴國君臣真是好大的陣仗啊......”
是莫格蘭執事，這位宗師級考古學家上前，坦坦蕩蕩地站在烏拉普斯和卡澤爾對麵：“如果揭穿真相也要受懲罰，那就算上老夫吧，今天這個活動，老夫也算是居功至偉......”
烏拉普斯和卡澤爾頓時更加為難，莫格蘭執事雖然隻是五品超凡，但他在這裏，代表的卻是先祖峰......
尼古拉斯六世的眼神陰晴不定，沒有表態，局麵一時僵持起來。
............
............
“說得好啊！”網絡上，輿論已經被引爆了。
一名古月國的網民分享道：“我就是鴉片的受害者，我的父親為了換煙錢，把我和弟弟賣給了不同的人，時至今日我也沒有找到他......”
“還有我，我的哥哥明明是一個陽光向上的青年，但卻不慎沾上了鴉片，從此墮落得一發不可收拾......最後那幾個月，我哥哥是被煙癮活生生折磨死的！”
“我母親為了買鴉片，偷錢被人打死了......”
“我最好的兄弟也被鴉片害死了！”
......
一個又一個受害人現身說法，有的還配上了圖片，讓尼古拉斯王朝的網民們，徹底失去了聲音。
一名受害者寫道：“......所以我要感謝小張老師，他剛剛的那些話，我在夢裏一次又一次地質問過尼古拉斯六世，但我沒有那個實力親自去跟尼古拉斯六世說，我隻有謝謝小張老師替我說出了我的心聲。”
“我也是，我也想聽一聽，尼古拉斯六世，你還有臉待在皇位上嗎？”
“就算是被尼古拉斯王朝的鷹犬事後清算也無所謂了，這個時候，我也一定要質問一句，尼古拉斯六世，你還有臉待在那個位置上嗎？”
“尼古拉斯六世，請給所有因鴉片家破人亡的受害者一個說法！”
......
一時間，網絡上全是聲討尼古拉斯六世的聲音，這些聲音淹沒了尼古拉斯王朝所有官方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