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度量衡，這五個字在張濟川穿越之前，可謂人盡皆知。
大多數人知道這五個字的途徑，都是源於曆史課本上秦始皇那道‘書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的政令。但其實早在秦孝公時期，商鞅變法時，就已經下令統一秦國的度量衡了。
當是時，秦國各地度量衡紛繁雜亂，給生產、貿易乃至賦稅都帶來極大的不便，商鞅變法時，下令鑄造了‘商鞅方升’這件量器，放在‘重泉’這個地方，後來又轉移到‘臨’地，成為戰國時期，容量和長度賴以比較的標準。
後來秦一統六國，秦始皇頒布了書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的政令，將這個標準擴大到整個華夏。
秦滅亡之後，漢襲秦製，漢朝時期容量和長度的標準，依然是‘商鞅方升’！
正是由於這種統一文字、統一規製、統一文化的影響，使得漢朝時期，人們的歸屬感大大增強，終於不再惦記光複六國，整個華夏徹底成為一個大一統的國家。
......
‘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是統一度量衡，張濟川一點兒也不意外。但當他確認這一點後，他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了......
“張濟川老師......”秦明看到張濟川的表情，心裏咯噔一下，小聲問道，“怎麽了？‘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是什麽？”
張濟川看著秦明，表情說不出的奇異：“這件超凡物品，秦家一定要升到五品嗎？”
秦明點頭，一臉肯定：“必須要升。”
“先別把話說得這麽滿。”張濟川古怪地笑了笑道，“我把升品儀式寫下來，你拿迴去，等秦公爵定奪吧......對了，費用結一下。”
秦明如實相告，‘商鞅方升’這件超凡物品，秦家附屬的考古學家們給的估價是二十八萬金通寶，百分之十的解析費就是兩萬八千金通寶。
秦明痛快地給張濟川的賬戶打了三萬金通寶的解析費，張濟川也把寫好儀式內容的紙條遞給了秦明，一臉開心地道：“有空常來哈。”
“一定。”秦明客氣了一聲，然後轉頭就走，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帶迴去。
“嗬，有好戲看了。”看著秦明遠去的背影，張濟川有些惡趣味地想道。
............
............
白金巷，秦家。
秦子玉從冥想的靜室中走出，看到秦明後，眉頭一皺：“明叔，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商鞅方升’呢？難道留在張濟川那裏了？”
通常解析超凡物品的升品儀式都需要花費大量時間，為了方便考古學家隨時解析，超凡生物們往往會選擇將超凡物品寄存在白塔，有需要的時候或者解析完成再取迴去。
白塔的信譽，世上的所有超凡生物都是信得過的，要是寄存的超凡物品因為某種原因丟失，白塔也會原價賠償。
秦子玉可以接受‘商鞅方升’寄存在白塔，但要是寄存在張濟川身上，他卻有些不放心。一是因為他對張濟川沒多少了解，二是因為張濟川是考古係老師，經常要帶學生去覆土，萬一出點意外，‘商鞅方升’丟失的可能性很大。
秦子玉正想吩咐秦明找個理由取迴‘商鞅方升’，但卻被秦明一臉激動地搶先了一步：“小爵爺，解析出來了，張濟川老師已經將‘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解析出來了。”
解析出來了......秦子玉的話語凝固在嘴邊，瞳孔針紮似的一縮：“明叔，你說的是真的？沒在騙我？”
“沒有，絕對沒有。”秦明一臉決絕地保證道，“小爵爺，我親眼見證了張濟川老師的解析過程，敢以性命擔保，‘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真的被解析出來了。”
“明叔，言重了。”秦子玉連忙安慰，他的唿吸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中露出了逼人的精光，“明叔，快告訴我，‘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是什麽？”
秦明將張濟川寫好字的紙條連同‘商鞅方升’一起遞上。
“統一......”秦子玉迫切地展開紙條，五個小字映入眼簾，但念出了前兩個字後，他的臉色忽然一變，猛地將紙條往掌心一握，表情嚴厲無比地看著秦明，“明叔，這上麵的內容，有多少人知道？”
秦子玉的語氣之肅穆，秦明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不禁緊張起來，連忙道：“隻有張濟川老師知道，他讓我把紙條拿給公爵老爺定奪，但我想著這是小爵爺您的超凡物品，就直接拿給您了。
“小爵爺您放心，這上麵的內容，我一個字也沒看，也沒有給任何人看過。”
秦子玉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那就好......”
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後，對秦明道：“明叔，你忙吧，我去找父親。”
“......是。”
看著秦子玉匆匆遠去的背影，秦明眼神一顫，一股截然不同的氣息從他體內彌漫而出，無比的幽暗、寧靜，仿佛是夜的化身......
“嗬......”秦明的喉嚨裏，發出另一種聲音，“好戲就要開場了......張濟川，你還真是沒有讓我失望，不到一年就晉升二品超凡了。”
音波在距離秦明不到一米的距離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抹去，未能傳遞開來。
下一秒，深層的氣息消失不見，秦明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茫然：“怎麽迴事？剛剛好像晃了晃神似的......”
............
............
秦子玉來到秦懷民的書房時，看到了周昌和雷諾的身影，除此之外，周雲也在。
“來得正好。”秦懷民招了招手道，“子玉，你雷叔正在和我商量你的婚事。”
婚事......秦子玉麵色如常地點了點頭，他和雷諾的長女是有婚約的。這種事情在貴族階層很常見，為了結成一個牢固的利益集團，用兒女的婚姻將幾個家族捆綁起來，是最簡單也最可靠的操作。
想必是與炎魔之王一戰，各家族都損失慘重，雷叔知道了我即將晉升四品，於是想盡快把婚事定下來......秦子玉默默想道，對此他並不反感，政治婚姻嘛，反感也沒用。況且，雷家長女人長得特別漂亮，學識淵博，做未來的公爵夫人綽綽有餘......
秦子玉看了看一旁的周雲，其父周昌立馬道：“雲兒也將和雷兄的二女完婚，子玉，到時候你們兩個不僅是師兄弟，還是連襟了，一定要互相扶持啊。”
“周叔說的是。”秦子玉低了低頭道，隻是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老爹你說這個幹嘛，我和師兄自然會互相扶持的。”周雲不滿地道。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雷諾笑了起來，無比開心，“我雷某能有這樣優秀的兩位女婿，做夢都可以笑醒了。”
“那是。”周昌也笑道，“雷兄啊，子玉即將成為四品超凡。雲兒雖然差了一些，但一年以內，晉升四品超凡也不是沒有可能。兩個四品超凡給你當女婿，可別把別人羨慕死了。”
“哈哈哈哈......”
秦懷民淡淡地道：“等子玉和阿雲都成為四品超凡，古月國的權力之爭，也該告一段落了。”
秦子玉心頭一震。
周雲也滿臉震撼，不由得出聲問道：“師父，您有徹底扳倒李洛的把握了？”
秦懷民搖了搖頭，但語氣卻很有信心：“鬥爭的方式不止一種，按照常規手段，我和李洛的實力旗鼓相當，再鬥個十年也難有結果。但如果你和你師兄都成為四品超凡，那我們便可以采取激進一些的策略了。”
周雲忙臉茫然：“激進的策略？什麽策略？”
雷諾接話，咧嘴一笑，語氣森然道：“比如......暗殺李洛！”
轟！
暗殺李洛這四個字，就像一道閃電，讓秦子玉和周雲心神狂震，渾身顫抖不止。
“父親......”
秦子玉開口，卻被秦懷民揮手打斷，後者淡淡地道：“貴族的之間的爭鬥，爭的不是一時的得失，而是長久的利益，爭的是家族長存、屹立不倒的希望......
“李洛一係，後繼無人。如果你們兩個能夠順利成為四品超凡，那麽拚掉我們幾個老輩，將李洛他們徹底鏟除，哪怕我們幾個全部搭進去，也是值得的。
“到那時，你們兩個自然而然就成為所有貴族的首領，接管這個國家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秦子玉搖頭：“太冒險了。”
“是啊，而且鷸蚌相爭，得利的極有可能是漁翁。”周雲也不讚成這個方案。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幾個老輩臨死之前，一定會殺死所有漁翁。”秦懷民語氣平淡地道，“不過你們放心，這隻是個備選方案，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是不會這麽冒進的。”
“那就好，那就好。”
......
聯姻的事情商議妥當後，雷諾、周昌、周雲相繼離去，書房裏隻剩下秦懷民、秦子玉父子。
“子玉，你準備一下，等你晉升四品超凡，就立刻結婚。”秦懷民看著最滿意的長子道。
“結婚的事情先放一放。”秦子玉左右看了看，確認無人偷聽之後，用極其嚴肅的語氣道，“父親，‘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解析出來了。”
秦懷民眼神一凝：“看你的神情，儀式內容想必不簡單，說吧。”
秦子玉深吸一口氣：“儀式的內容是——
“統一度量衡！”
大多數人知道這五個字的途徑，都是源於曆史課本上秦始皇那道‘書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的政令。但其實早在秦孝公時期，商鞅變法時，就已經下令統一秦國的度量衡了。
當是時，秦國各地度量衡紛繁雜亂，給生產、貿易乃至賦稅都帶來極大的不便，商鞅變法時，下令鑄造了‘商鞅方升’這件量器，放在‘重泉’這個地方，後來又轉移到‘臨’地，成為戰國時期，容量和長度賴以比較的標準。
後來秦一統六國，秦始皇頒布了書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的政令，將這個標準擴大到整個華夏。
秦滅亡之後，漢襲秦製，漢朝時期容量和長度的標準，依然是‘商鞅方升’！
正是由於這種統一文字、統一規製、統一文化的影響，使得漢朝時期，人們的歸屬感大大增強，終於不再惦記光複六國，整個華夏徹底成為一個大一統的國家。
......
‘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是統一度量衡，張濟川一點兒也不意外。但當他確認這一點後，他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了......
“張濟川老師......”秦明看到張濟川的表情，心裏咯噔一下，小聲問道，“怎麽了？‘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是什麽？”
張濟川看著秦明，表情說不出的奇異：“這件超凡物品，秦家一定要升到五品嗎？”
秦明點頭，一臉肯定：“必須要升。”
“先別把話說得這麽滿。”張濟川古怪地笑了笑道，“我把升品儀式寫下來，你拿迴去，等秦公爵定奪吧......對了，費用結一下。”
秦明如實相告，‘商鞅方升’這件超凡物品，秦家附屬的考古學家們給的估價是二十八萬金通寶，百分之十的解析費就是兩萬八千金通寶。
秦明痛快地給張濟川的賬戶打了三萬金通寶的解析費，張濟川也把寫好儀式內容的紙條遞給了秦明，一臉開心地道：“有空常來哈。”
“一定。”秦明客氣了一聲，然後轉頭就走，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帶迴去。
“嗬，有好戲看了。”看著秦明遠去的背影，張濟川有些惡趣味地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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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巷，秦家。
秦子玉從冥想的靜室中走出，看到秦明後，眉頭一皺：“明叔，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商鞅方升’呢？難道留在張濟川那裏了？”
通常解析超凡物品的升品儀式都需要花費大量時間，為了方便考古學家隨時解析，超凡生物們往往會選擇將超凡物品寄存在白塔，有需要的時候或者解析完成再取迴去。
白塔的信譽，世上的所有超凡生物都是信得過的，要是寄存的超凡物品因為某種原因丟失，白塔也會原價賠償。
秦子玉可以接受‘商鞅方升’寄存在白塔，但要是寄存在張濟川身上，他卻有些不放心。一是因為他對張濟川沒多少了解，二是因為張濟川是考古係老師，經常要帶學生去覆土，萬一出點意外，‘商鞅方升’丟失的可能性很大。
秦子玉正想吩咐秦明找個理由取迴‘商鞅方升’，但卻被秦明一臉激動地搶先了一步：“小爵爺，解析出來了，張濟川老師已經將‘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解析出來了。”
解析出來了......秦子玉的話語凝固在嘴邊，瞳孔針紮似的一縮：“明叔，你說的是真的？沒在騙我？”
“沒有，絕對沒有。”秦明一臉決絕地保證道，“小爵爺，我親眼見證了張濟川老師的解析過程，敢以性命擔保，‘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真的被解析出來了。”
“明叔，言重了。”秦子玉連忙安慰，他的唿吸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中露出了逼人的精光，“明叔，快告訴我，‘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是什麽？”
秦明將張濟川寫好字的紙條連同‘商鞅方升’一起遞上。
“統一......”秦子玉迫切地展開紙條，五個小字映入眼簾，但念出了前兩個字後，他的臉色忽然一變，猛地將紙條往掌心一握，表情嚴厲無比地看著秦明，“明叔，這上麵的內容，有多少人知道？”
秦子玉的語氣之肅穆，秦明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不禁緊張起來，連忙道：“隻有張濟川老師知道，他讓我把紙條拿給公爵老爺定奪，但我想著這是小爵爺您的超凡物品，就直接拿給您了。
“小爵爺您放心，這上麵的內容，我一個字也沒看，也沒有給任何人看過。”
秦子玉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那就好......”
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後，對秦明道：“明叔，你忙吧，我去找父親。”
“......是。”
看著秦子玉匆匆遠去的背影，秦明眼神一顫，一股截然不同的氣息從他體內彌漫而出，無比的幽暗、寧靜，仿佛是夜的化身......
“嗬......”秦明的喉嚨裏，發出另一種聲音，“好戲就要開場了......張濟川，你還真是沒有讓我失望，不到一年就晉升二品超凡了。”
音波在距離秦明不到一米的距離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抹去，未能傳遞開來。
下一秒，深層的氣息消失不見，秦明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茫然：“怎麽迴事？剛剛好像晃了晃神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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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玉來到秦懷民的書房時，看到了周昌和雷諾的身影，除此之外，周雲也在。
“來得正好。”秦懷民招了招手道，“子玉，你雷叔正在和我商量你的婚事。”
婚事......秦子玉麵色如常地點了點頭，他和雷諾的長女是有婚約的。這種事情在貴族階層很常見，為了結成一個牢固的利益集團，用兒女的婚姻將幾個家族捆綁起來，是最簡單也最可靠的操作。
想必是與炎魔之王一戰，各家族都損失慘重，雷叔知道了我即將晉升四品，於是想盡快把婚事定下來......秦子玉默默想道，對此他並不反感，政治婚姻嘛，反感也沒用。況且，雷家長女人長得特別漂亮，學識淵博，做未來的公爵夫人綽綽有餘......
秦子玉看了看一旁的周雲，其父周昌立馬道：“雲兒也將和雷兄的二女完婚，子玉，到時候你們兩個不僅是師兄弟，還是連襟了，一定要互相扶持啊。”
“周叔說的是。”秦子玉低了低頭道，隻是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老爹你說這個幹嘛，我和師兄自然會互相扶持的。”周雲不滿地道。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雷諾笑了起來，無比開心，“我雷某能有這樣優秀的兩位女婿，做夢都可以笑醒了。”
“那是。”周昌也笑道，“雷兄啊，子玉即將成為四品超凡。雲兒雖然差了一些，但一年以內，晉升四品超凡也不是沒有可能。兩個四品超凡給你當女婿，可別把別人羨慕死了。”
“哈哈哈哈......”
秦懷民淡淡地道：“等子玉和阿雲都成為四品超凡，古月國的權力之爭，也該告一段落了。”
秦子玉心頭一震。
周雲也滿臉震撼，不由得出聲問道：“師父，您有徹底扳倒李洛的把握了？”
秦懷民搖了搖頭，但語氣卻很有信心：“鬥爭的方式不止一種，按照常規手段，我和李洛的實力旗鼓相當，再鬥個十年也難有結果。但如果你和你師兄都成為四品超凡，那我們便可以采取激進一些的策略了。”
周雲忙臉茫然：“激進的策略？什麽策略？”
雷諾接話，咧嘴一笑，語氣森然道：“比如......暗殺李洛！”
轟！
暗殺李洛這四個字，就像一道閃電，讓秦子玉和周雲心神狂震，渾身顫抖不止。
“父親......”
秦子玉開口，卻被秦懷民揮手打斷，後者淡淡地道：“貴族的之間的爭鬥，爭的不是一時的得失，而是長久的利益，爭的是家族長存、屹立不倒的希望......
“李洛一係，後繼無人。如果你們兩個能夠順利成為四品超凡，那麽拚掉我們幾個老輩，將李洛他們徹底鏟除，哪怕我們幾個全部搭進去，也是值得的。
“到那時，你們兩個自然而然就成為所有貴族的首領，接管這個國家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秦子玉搖頭：“太冒險了。”
“是啊，而且鷸蚌相爭，得利的極有可能是漁翁。”周雲也不讚成這個方案。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幾個老輩臨死之前，一定會殺死所有漁翁。”秦懷民語氣平淡地道，“不過你們放心，這隻是個備選方案，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是不會這麽冒進的。”
“那就好，那就好。”
......
聯姻的事情商議妥當後，雷諾、周昌、周雲相繼離去，書房裏隻剩下秦懷民、秦子玉父子。
“子玉，你準備一下，等你晉升四品超凡，就立刻結婚。”秦懷民看著最滿意的長子道。
“結婚的事情先放一放。”秦子玉左右看了看，確認無人偷聽之後，用極其嚴肅的語氣道，“父親，‘商鞅方升’的升品儀式解析出來了。”
秦懷民眼神一凝：“看你的神情，儀式內容想必不簡單，說吧。”
秦子玉深吸一口氣：“儀式的內容是——
“統一度量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