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氤氳柔和之光,竟似熒屏之上,萬人矚目的仙人,令人心中震撼。


    本就是美如冠玉,還穿著這樣一身自帶特效的衣裳,真真是美不勝收;那無雙的麵容,再配上清冷的神情,可真是讓人感歎神仙何以落下凡塵?


    那二人立於枝頭一言不發,可周邊空氣卻是產生了變化;那原本飄落而下的雪花,竟在此時圍著二人旋轉,就似成千上萬的蒲公英飄落此處,美的令人心驚。


    “赤煉,你主子這特效加的不錯,隻可惜留不下這般美的畫麵。”


    此時若是有個相機就好了,這種畫麵若是錄了下來,絕對比那些duang duang加了特效的後期還要炫目。


    寧夏轉眼看向下方的人,心裏頭美滋滋的想著,若是她男人穿著一身紅衣將雪花固於四周,那絕對是美爆的好吧!


    赤煉抬頭瞧了瞧她,見她看了兩眼便是轉頭去看下方廝殺的北宮逸軒時,那領子裏的尾巴‘啪’的一下便是甩到了她的臉上。


    這一尾巴甩來,寧夏痛的抬手悟了臉,許久沒被這般打了,這痛的滋味兒還真是難以想象。


    赤煉這一尾巴甩來,寧夏自然是怒的;這罵它的話還未出口,赤靈便是抬了腦袋,在她臉頰輕輕的蹭著,末了,那信子一下又一下,輕和的掃在她被甩的地方,就像個乖巧的孩子似的,試圖給她緩解痛意。


    寧夏那怒火,在赤靈這動作下,生生的壓了下去,心想著有機會跟師父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將赤靈給忽悠過來,赤煉這小東西,她如今是嫌棄的不行!


    赤煉給了她一尾巴之後,便是揚著腦袋,示意她看自家主子,這般美的畫麵不看,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


    寧夏沒好氣的轉眼過去,看著那頭的情況時,不由的眨了眨眼,坐到樹上。


    這絕美的畫麵,倒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雪,不是遇熱便化嗎?可為何在他的內力之下,那雪非但不化,還繞在他周圍沉浮,仿若那水中的精靈一般,讓人歎息。


    “真好看,改天定讓逸軒也給我弄一個瞧瞧。”說罷,寧夏將赤靈捧在手中,與它說道:“逸軒生的那般好看,若是有這畫麵,應當找最好的畫師留下那畫麵,對不對?”


    沒料想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赤靈瞧了瞧赤煉,而後眨了眨眼,溫順的趴在她掌心並不作答。


    那正與染九較量著內力的周宇鶴聽了這話,氣息一亂,那美景瞬間消失,強勁的內力便是朝染九而去,瞬間樹葉飄落。


    他是瘋了才任師父這般戲耍!


    那二人強勁的內力一擊,便是瞬間出手;這內力將坐於樹上的人給震的掉了下去。


    伴著她一聲驚叫,眼見就要摔個半生不遂,卻在半空之時,被人緊緊抱住。


    絕美的容顏之上,布著擔憂,那眸中分明是帶著惱意,卻又無可奈何。


    一片片雪花落在二人之間,當那一片雪花調皮的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之上時,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低首將那雪花輕輕吻去。


    “你好快!”緩過神的人,雙手環住他的腰身,二人落於地麵之時,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吊在他身上,“這麽遠,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還能如何?


    北宮逸軒將她緊緊抱住,平複著緊張的心情,“如此強勁的內力,想不發現都難。”


    周宇鶴那二人立於枝頭比試內力之時,他便發現了;就怕她有危險,忙抽身過來。


    偏生離的遠,聽到她的驚叫之時,便是不顧內力反噬朝她而來。


    好在,是接住她了。


    那上頭的人打的不分勝負,樹下二人卻是緊緊相擁,道不盡的柔情。


    半響之後,聽得上頭一聲悶哼,抬眼看去,隻見染九抬手抹著嘴角的血跡,那雪貂在他肩頭吡牙咧嘴。


    “逸軒,他又養了隻雪貂。”


    指著那雪貂,寧夏與他說道:“眼睛跟染九一樣,都是藍色的。”


    “我知道。”帶著她退後數步,北宮逸軒這才說道:“他的內力已然恢複,再加上五毒子精心挑選的雪貂配合,如今他與周宇鶴,旗鼓相當。”


    ...


    ☆、0413:這男人,真是不知所謂!


    換句話說,此時的染九加上那隻雪貂,周宇鶴一人出手,亦是有些棘手。


    染九這少年若是不死,隻怕是後患無窮!


    想到這,寧夏問著赤靈、赤煉,“你們怕不怕那雪貂?”


    赤靈點頭,赤煉卻是不屑的唿嚕兩聲。


    這反應,證明了赤煉著實比赤靈要厲害些,至少,他不怕那雪貂。


    抬手狠狠的朝赤煉那小東西彈去,寧夏沒好氣的罵道:“打的過你還在這兒呆著做什麽?不怕你主子吃虧嗎?”


    早就想彈這小東西了,這會兒總算是找著正當理由了。


    寧夏這麽一彈,直將那小東西給彈的頭暈眼花的;緩過神來之時,便是在她脖子上咬著不放,顯然的,它是在喝血了。


    欲哭無淚,寧夏真心覺得這小東西跟它主子一樣的,半分不饒人!


    小東西喝的差不多了,這才吐著信了掃了掃那傷處,抬眼瞧著上頭定住沒再動作的二人之時,閃身而上,朝周宇鶴而去。


    “逸軒,高手過招,是不是都會打一會兒,然後再裝深沉立一會兒再打?”


    那二人在枝頭站了許久了吧?這跟電視上演的還真像!


    她這話,聽的北宮逸軒一聲輕笑,那上頭的周宇鶴卻是聽的氣血翻騰。


    初時,他沒料到染九內力恢複,更是沒料到染九功夫竟是恢複如初;二人過招第一迴合,因著輕敵,他輸了一分,讓她摔下了樹。第二迴合,旗鼓相當,隻是內力相擊,耗損的厲害,需要平複。


    方才還在擔心是否來得及救她,此時瞧她在北宮逸軒懷中說著風涼話時,便是暗道一聲:摔死這女人才好!


    “若是普通過招,比的是招數與身法倒還好些;若是單純以內力相比,損耗的內力便是難以衡量;若是二人旗鼓相當,在內力相拚下,需要時間平複氣血,此時誰更快恢複,誰便更勝一籌。”


    五毒子傳了內力助染九功夫增進,想來此時染九亦是不好對付。


    他這般輕聲解答,寧夏明了的點了點頭;半響之後,指著染九說道:“你此時從背後給他一刀,不是直接將他給解決了?”


    解決一大禍害,這可是好事啊!而且染九不是主要人物,他也殺得!


    此時機會難得,殺染九不是正好?


    她這話一落,上頭的周宇鶴便是垂眼冷冷說道:“單打獨鬥,比的是江湖道義!背後插刀,豈是君子所為?”


    “君子所為?”寧夏笑了一聲,指著那坐於枝頭,挑眉看來的染九,“他背後耍的手段還少嗎?他都算不得君子,咱們跟他君子什麽?”


    寧夏這話說的在理,染九背後捅刀子的事兒還真沒少幹;此時北宮逸軒若是聯手周宇鶴,雖說不一定能殺了染九,至少能給他一個重傷!


    北宮逸軒雖是在乎江湖道義,可他更明白,此時若是不拿下染九,將來便是後患無窮!


    瞧著北宮逸軒有心相幫,染九便是天真一笑,“映寒,你好狠的心呐,竟要取我性命。你要他二人殺我便罷了,如今你竟是看低周宇鶴的本事,非得讓你男人插手。


    你可想過他心中可是樂意?好歹,他也是鬼醫弟子,如何能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逍遙王來救他?”


    這挑撥之話,是個人都聽的明白是何用意;周宇鶴自然也明白染九的意思,此時若是北宮逸軒與他聯手,自然能將染九重傷;可是瞧著她偎在北宮逸軒身旁,那副輕視的模樣時,便是一聲冷笑。


    “你不必在此假仁假意,我周宇鶴再不濟,也懂得些君子之道!”


    言下之意是,寧夏和北宮逸軒不懂君子之道,違背江湖道義,想以多欺少。


    寧夏頓時給氣笑了,搖頭看著那不知好歹的人,“真是好笑!逸軒出手是在為民除害!你倒跟我這兒擺君子之道?你什麽時候君子過了?你根本就是個隻知道欺負女人的小人!君子?我呸!”


    啐了一口,寧夏拉著北宮逸軒便走,“走,不必理他!人家是鬼醫弟子,厲害著,咱們別在這兒影響人發揮,不然他死了,該怪我們立這兒瞧著他,害了他了!”


    外頭的事兒還沒處理,她才懶得跟周宇鶴在這兒多費唇舌!


    這男人,真是不知所謂!


    寧夏那眸中寫滿了不高興,北宮逸軒迴頭看了一眼,瞧著周宇鶴那看來的視線中亦是透著難以壓抑的怒火時,眸中閃過一抹不安。


    那身衣裳,為何會在周宇鶴身上?他今日穿成這樣將她帶來,是何用意?


    那二人當真走了,染九這才從枝頭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周宇鶴。


    “天蠶衣!嗬嗬,周宇鶴,今日穿成這樣,是為了等我?還是為了……”那目光,轉向寧夏二人離去的方向,染九那藍眸之中閃過一抹趣味。


    他好像,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周宇鶴竟然在意莊映寒的想法?方才她說著北宮逸軒之時,周宇鶴可是亂了氣息!


    染九這話,周宇鶴卻是一聲冷哼,一拂袖,那寬大的衣袖便是帶出一抹柔和的光芒,“管的可真寬!”


    這衣裳,是師父出了質子府之後,又迴來非得讓他穿上的。哪兒來那般多的用意?


    瞧著他這副不以為然的態度,染九眨了眨眼,而後伸了個懶腰,“方才打的不盡興,許久未與你好生打一場了,今日便來個痛快!”


    前恩後怨,今日也當來個了結了。


    隻可惜,林中布置好的弓箭手,全都被鬼醫給收拾了。


    林中,要打個痛快的人,瞬間便是打的難分勝負;林外,北宮逸軒與寧夏雙雙走了出去。


    瞧著小皇帝立於馬車之上,冷眼瞧來時,寧夏仗著自己易了容,便是大搖大擺的跟在北宮逸軒身後,半分不懼。


    “逍遙王,不知林中有何異樣?”


    小皇帝這一問,北宮逸軒沉聲迴道:“迴皇上,林是乃江湖中人士比試功夫,與我等無關。”


    他說無關,小皇帝那目光掃了寧夏一眼,便不再言語。


    下令將遇害官員一一抬上馬車,未傷者由錦衣衛護著,按原路而迴。


    今日本當上山祈福,怎奈出了刺殺之事,隻得取消。


    寧夏跟著一並而迴,瞧著刺殺的黑衣人被錦衣衛堆到板車之上時,轉眼看向北宮逸軒。


    她也當拿身衣裳去準備準備了,迴宮之後,她也當站於朝堂之上,為自己辯個清白。


    皇上遇刺,茲事體大,沒過半個時辰,便是在京中傳開了來。


    有人言,攝政王竟是與大宇有名的五毒子暗中勾結欲刺殺皇上;有人言,此次刺殺與前幾日刺殺太後之事頗有牽連,說不定,此事與刑部大牢中的莊映寒有關。


    不管外界如何言論,今日到底是怎麽迴事,還得等皇上查個清楚方能明了。


    大殿之中,小皇帝穩坐於龍椅之上,看著下方跪了一地的朝臣。


    今日之事,本與朝臣關係,可是,小皇帝卻將李家所有在朝官員都押上朝堂。


    “李丞相!今日刺殺之事,不知你做何看法?”


    小皇帝陰沉一問,李陽淩便是抬手抹著額頭,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今日大臣死傷過半,可李家卻隻死了下人,這主子是一個沒死,自然引人懷疑。


    不敢抬頭,李陽淩緩聲而迴:“迴皇上,今日刺殺,必是逆賊蓄謀而為!前些日子太後遇刺,今日便是皇上遇刺,這其中,必有關聯!皇上,您可要仔細徹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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