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跟在北宮逸軒身後,聽到這響動時,大步朝此處而來,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況之時,步子一頓,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擁吻的二人。


    那人是夫人沒錯吧?可為什麽……


    正在想著主子見著這情況會如何時,主子卻是停在那假山的相接之處。


    主子,我什麽都沒看到……


    昊天立馬垂眼退於一旁,北宮逸軒朝方曉幾人一揮手,那幾人便閃身立於隱蔽之處。


    眼下,她們是幫不上什麽忙了,也隻有逍遙王能讓周宇鶴這混蛋鬆手!


    畢竟,她們功夫不如周宇鶴,再加上周宇鶴善用毒,若是不小心傷了主子,她們便是萬死難辭其咎。


    當北宮逸軒走近時,那目光一沉,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分明是她依偎在他的懷中,吻的那麽深情。


    寧夏想要掙紮,卻發現,根本就動不了;要不是口不能言,體不能動,她真想喊一聲:炮灰,給我殺了這混蛋!


    寧夏心中惱恨,周宇鶴卻在此時抬頭,滿眼迷醉的看著他:“果然是我的女人,有我的味道,怎麽著都舒服。看來你平日裏實在是太過清高了,她這清白身子,最後還是要給我。”


    說罷,勾唇一笑,低頭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啄。


    北宮逸軒冷冷的看著周宇鶴,那桃花眼中,哪裏還有半分的醉意?


    “周宇鶴,放開她!”


    一邊命令著,他的手一抬,卻還沒來的急出手,周宇鶴便摟著她,嗬嗬一笑。


    “想動手?真不錯,事情鬧大了才好;若是讓所有人都知道,逍遙王與榮王妃珠胎暗結,更是密謀設計,害的攝政王重傷在床。加害攝政王,這不過是開始,更是在私下與東周五皇子聯係,以圖投石問路,與東周太子結成共識,意圖篡位。嗯,這樣的消息,可當真是不錯!”


    雖是在暗處,可那遠處的廊間人來人往,見著逍遙王立於樹下之時,不由的好奇的看了一眼。


    秋怡幾人立於假山的暗處,此處無燈火,那些人遠遠的看來,便是見不著她們。


    北宮逸軒那手,緩緩的放下,身子一躍,便是坐到了假山之上。


    “逍遙王還是不要在此的好,免得引來他人,讓你們的計劃破敗。她體內這蠱不引出來,便是活不過半年;北煜皇帝要將她送給攝政王,隻可惜如今攝政王行不得房.事;她可答應了我,隻要我將她體內的蠱給解了,便將那刺殺又救人的可笑勾當老老實實的告知於我。”


    寧夏憤怒的瞪著他,隻想遞個眼睛給北宮逸軒,不要中了這混蛋的計;怎奈這混蛋將她給有意的擋了,隻給北宮逸軒看到她那因為憤怒而泛紅的臉龐。


    “王爺不要聽他胡言,他方才將主子給傷著了!”


    秋怡那壓低的聲音,從暗中傳來。


    北宮逸軒淺淺的應了一聲,那表情看不出喜怒,:“不管你想知道什麽,眼下都不是好時機;明日宮外的雪城酒樓,恭候五皇子大駕!”


    “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既然都來了,逍遙王不如現在就告訴我,為何是殺手組織的人去刺殺?那突然殺出來的又是什麽人?為何北煜皇帝會在攝政王受傷期間給她下蠱?


    若是逍遙王說了,我就再想想用別的法子給她解蠱,也好讓你抱得個清白之身入塌。若是逍遙王不願親自說出來,我就如她的願,與她好生的快活一番,想必到那時,她的心裏,怕是再也容不下北宮逸軒這個人。”


    這般輕.挑的話語說出來,那周宇鶴還不忘低頭與她耳鬢廝磨。


    北宮逸軒的視線,從上方透下,隻見著周宇鶴的手看似摟著她,卻是處於要害之處;他相信,若是他敢動手,她必受傷。


    “保險起見,我沒派自己的人去,而是買通了殺手;對於那些半路殺出來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到了雪域之後才知道的這事;皇上給她下蠱,本是想在來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曾想,這個計劃還未實施,那北宮榮軒已然中了陷阱。”


    “北宮逸軒,你……”


    “咦,那不是逍遙王嗎?不是說醉了迴去休息了嗎?怎的坐在那兒雪中賞景了?”


    小公主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謝雅容在她後頭跟著。


    見著北宮逸軒坐於假山上時,好奇的往這邊跑了過來。


    周宇鶴那話雖未說完,在聽著小公主這聲音時,嘴角一勾,於她耳邊輕聲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完,在她憤怒的目光中一揮袖,那奇怪的香味越濃之間,他鬆開她,身子退入梅林深處。


    周宇鶴雖是走了,可寧夏的穴還沒解,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之時,心中著急;卻在此時,那假山上的人翻飛而下。


    寧夏隻覺得眼前一花,便被人放倒在地,隨即一個滿是酒香的身體靠來,那拖地的長袍,將她給掩了個嚴嚴實實。


    方曉幾人借機閃到假山的另一邊,屏住了氣息。


    小公主剛跑來,就見北宮逸軒醉眼迷蒙的側臥於雪地之中,那媚容惹的她都有些尷尬。


    “逍遙王怎的躺在這雪地之中?可莫要傷了身子。”


    “多謝公主關心,這點寒意,傷不得我;雪中賞梅實乃絕妙,還請公主給我一個清靜才好。”


    那小公主一愣,隨即有些惱意;本是來關心他的,卻是這般的不知好歹!


    冷冷一哼,一跺腳轉身便走。


    那謝雅容卻是細細的打量了北宮逸軒幾眼,而後抬眼四處掃了一圈,沒見著什麽可疑之處時,這才轉身朝小公主追去。”


    直到幾人走遠了,北宮逸軒這才將身下的人給扶著站了起來。


    本來該是她內疚,可是在聞過那香味之後,她隻覺得心裏頭壓抑的厲害,想要罵他,想要發火,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打他。


    寧夏那拳頭握的死死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轉身就走,甚至都不想想,此時出去,可會被人瞧著?


    寧夏這惱怒的走了,那秋怡二人忙跟了上去;方曉長了個心眼兒,沒有跟上,而是往梅林處退出去。


    看著她一邊走一邊拿袖子狠狠的擦著唇時,北宮逸軒那眸中殺意閃過。


    周宇鶴,你這招玩兒的可真好!我隻當你是毫無準備,卻沒想到,你竟是不動聲色之間,耍出了一招連環計!


    直到寧夏轉過走廊不見了身影,北宮逸軒這才負手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在那走廊之處,巧遇了宇文瑾。


    宇文瑾一身黑衣似融入了黑暗,可那雙眸子,卻如同兇猛的野獸一般,讓你忽視不得。


    “逍遙王可真是好興趣,賞景談情兩不誤!”


    聲音低低淺淺的,宇文瑾與他並肩而行。


    北宮逸軒一聲輕笑:“二皇子說笑了。”


    “怪不得她隻想著那些個不入流的法子來折磨別人,敢情本性就是這般的輕.浮,也別指望她能有什麽上得了台麵的法子了。”言至此,宇文瑾側顏看著他:“逍遙王覺得呢?” -#~妙?筆?閣?++


    身後的腳步聲,令北宮逸軒那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一聲輕笑,抬手撫額:“雪域的酒啊,就是霸道,我這頭都暈的分不清方向了。”


    說罷,喊了一聲‘昊天’,那人便快步而來,攙扶著他:“主子慢著些,仔細路滑。”


    “是啊,逍遙王可要仔細路滑,這雪地倒是亮堂,隻怕就一腳下去,就是深淵呐。”


    說完這話,宇文瑾大步而去。


    北宮逸軒垂著眼,那醉顏之上,布著淡淡的笑容。


    等得北宮逸軒由昊天扶著走遠之後,那周宇沫這才一聲吡笑:“到底是那入不得眼的人,這叔嫂偷偷摸摸的,是在做什麽?”


    “沫兒!這些事,容不得你一個姑娘家掛於嘴邊!”周宇恆沉聲嗬斥道:“在國內無法無天便是由著你,可這到了他國,還是收斂些好!你代表的可是整個東周!”


    ...


    ☆、0228:手段高明


    周宇沫吐了吐舌頭,撒嬌道:“皇兄莫要生氣嘛,沫兒不說了便是,隻是這北煜的臉啊,要被那叔嫂二人丟光了。隻是丟了北煜的臉倒是無所謂,就怕是這不知廉恥的人合謀著什麽事兒來害人,那可就麻煩了!”


    這話說完,那二人視線交流中,閃過一抹笑意。


    周宇傲聽著兄妹二人一唱一和,並不表態,隻是那看著北宮逸軒離去的目光,頗為深沉。


    寧夏一路往迴走,隻覺得心裏頭壓抑的厲害,也不知道周宇鶴那混蛋弄的是什麽東西?那麽香,卻是讓人那麽的煩躁!


    幾人一路迴來,那方童守著院子,見著寧夏一臉怒容之時,眉頭一挑;在秋怡二人跟著進了屋子時,拉住方曉低聲問道:“這是怎麽了?不是說去看熱鬧的?怎麽氣成這樣迴來了?”


    “還能怎麽著?還不是周宇鶴那混蛋!”自個兒也不懂得勸人,再加上裏頭有秋怡二人也就夠了;方曉歎了口氣,與方童說道:“周宇鶴來找死,隻怕主子不會再留手了。”


    一聽這話,方童便是眉頭一蹙:“他到底是如何了?”


    外頭,兄妹二人低聲交談;裏頭,寧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進肚子裏,卻是沒過片刻又被那煩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著了,主子被那周宇鶴輕薄,她心裏如何好受?


    秋怡也沒遇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該如何勸;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頭,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時,隻聽得腳步聲傳來,接著那紅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來。


    隻不過那拖地的長袍已然換成了普通的披風。


    北宮逸軒一揮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寧夏一看來人時,那火就更是憋不住。


    一抹嘴,擦去嘴角的茶水,一聲冷哼,轉身就朝內室走去。


    這個時候來做什麽?看她笑話不成?要不是他今晚穿的這麽風.騷,她至於跑到外麵去喘氣嗎?


    要不是因為他,她至於被周宇鶴那混蛋占便宜?


    一進內室,她反手就要關門,他忙抬手擋著:“蟬兒,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在何處啊?”冷眼瞧著他,真想不明白他這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明明說好了要努力避開危險,他倒好,這般的招搖,穿成這樣去參加宴會,現在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麽。


    冷聲冷氣的質問著他,心裏頭還是不暢快,抬手就戳著他胸口:“你穿的這麽風.騷是幾個意思啊?嗯?你是去勾引誰的啊?知道我這蠱解不了,你不要我了就直說,沒必要想法子去勾引了別人還來我這裏扮委屈,我……唔……”


    她的話,在他一低頭時被打斷,她那不滿的‘嗚嗚’聲中,他雙臂一緊,將人給抱住,反手將門關上,將她抵在門上……


    剛剛才被周宇鶴那混蛋耍流氓,此時再被北宮逸軒這麽不管不顧的一吻封口時,寧夏那火氣也別提有多旺了。


    什麽意思?出賣色.相就想解決問題?她可不吃這一套!


    這心裏頭有火氣,還要跟他鬧騰,他卻是巧舌輾轉,那手亦是在她的腹間慢慢的遊走。


    那手隔著衣裳時,根本就沒什麽感覺,可當他的手鑽進衣裳,帶著熱度貼著那小腹之時,寧夏隻覺得小腹之處有什麽東西在往外頂,就似要頂出那層皮,往外鑽一般。


    這感覺,讓她心中一驚,那種感覺太過恐怖!


    “有蟲子!”


    他吻的不願分開,她卻是雙手捉著她的手臂,一臉的緊張:“炮灰,我肚子裏的蠱是不是睡醒了?”


    “……”


    北宮逸軒無奈的看著她,這個時候打斷,也真是隻有她才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現在可還惱著?”低頭在那唇上輾轉,北宮逸軒淺淺的說道:“這般,可還惱著?”


    “……”


    寧夏無語,意思是,他出賣.色.相,她就該不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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