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童忙接過藥,與她說道:“我送去便好,這會兒夫人應當會吃東西了,你去準備些吃食。”


    秋怡連忙點頭,折了迴去。


    方童抬手叩了門,沉聲說道:“主子,藥熬好了。”


    屋子裏,沒有動靜,方童看著碗裏的藥,微一猶豫,便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屋子,便聽著異樣的聲音,這聲音,讓他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裏屋的門未關上,遠遠的,見著那裏頭的情況之時,方童那步子一頓,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蔓延開來。


    隻見主子背朝著外麵,那背上的傷,已然上了藥,包紮好;夫人緊緊的抱著主子,那深情的吻,就像是要將自己都獻出來一般。


    看著這情形,方童不動聲色的退了出來。


    裏間,北宮逸軒被寧夏的主動給勾的有些衝動;三日三夜未眠,此時再受到這刺激,他隻覺得腦子都有些發暈。


    若是平日裏,有人進屋,他必會發覺,可這會兒,他已經將寧夏給按到了床上,深深的吻著。


    終於,一個吻結束,當他看著她陀紅的臉時,眸中透著深情:“再吻下去,我可真想把你給吃了。”


    “可是我中了蠱唉,你不怕死?”俏皮一笑,寧夏有意在逗著他。


    北宮逸軒那眸中的笑閃著深意:“意思是,蠱若引了出來,便能吃了?”


    “唉?”好像,似乎,她方才那話,有這麽一層意思?


    二人這笑意之間,外頭敲門聲響起。


    待得方童得到應允,將藥再次端進屋時,寧夏靠著軟枕坐在床上,北宮逸軒正體貼的給她蓋著被子。


    將藥放到桌上,方童說道:“秋怡二人正在準備吃食,方曉去了攝政王那裏伺候著,主子還有什麽吩咐嗎?”


    北宮逸軒將碗端在手中,淡聲迴道:“浴桶內準備熱水,越快越好。”


    “是!”


    方童再次出去,北宮逸軒坐到床前,舀了藥,試了試溫度:“血蓮花有助於你恢複氣血,且能將蠱毒清除,服藥之後,需在熱水中泡著。”


    寧夏哦了一聲,由他喂著將藥喝下;這期間,方童已將桶裏的水裝了大半桶。


    一碗藥喝完了,北宮逸軒將她抱了起來:“呆會兒我試著給你引蠱,我也不確定是否能引的出來,你可願意試試?”


    引蠱?


    寧夏自然是點頭!誰喜歡有一隻蟲子在肚子裏?又不是蟲子媽媽。


    見她點頭,北宮逸軒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寧夏卻是在他脫衣裳之時,將那神色錯過。


    “你守著我沐浴?”


    這這這……好尷尬有沒有?


    “我得守著你,我才放心。”他迴的理所當然。


    寧夏大囧,好像,似乎有點兒……


    她麵上紅成一片,他卻是大大方方的將衣裳給她脫了,當她泡進水中之時,他小心翼翼的將那被咬傷的手腕給放到桶邊上。


    所謂的排毒,寧夏倒是真的看到效果,當她看到皮膚上逐漸有一層黑色的東西浸出時,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著一隻手不能碰水,這伺候她清洗身子的,就隻有他。


    她忽然發現,他是個壞人,明明可以讓秋怡二人來伺候,卻以‘觀察情況’為由自個兒來守著,結果,她現在是不想睜開眼睛了。


    看著她這麵上緋紅的模樣,北宮逸軒那嘴角,勾著惑人的弧度。


    終於,在他一聲‘好了’之時,寧夏這才鬆了口氣;由他擦淨了身子抱上床時,覺得混身都舒服了許多。 |.


    正要問他準備如何引蠱之時,他卻是欺身而來,那一吻,甚是灼熱。


    “炮灰,你要自己引蠱?”


    她可記得小皇帝說過,半年內不得行.房,否則對方就會死!


    難道他又要自己犯險?


    寧夏還沒翻臉,他卻是已經說道:“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她想的那樣?那他這……是什麽意思?


    心中疑惑,卻是敵不過他的吻,當他那手開始不老實時,她想要質問,他卻是不給她機會……


    ...


    ☆、0208:他要同居(已修,請重看15.3.19)


    北宮逸軒那吻,甚是灼熱,寧夏不明白他是想如何引蠱,卻在他的手遊走於身上之時,麵色緋紅。


    “炮灰,你要怎麽引蠱啊?”


    再是被他給吻的暈頭轉向,寧夏這心裏頭還是在納悶兒著這事。


    北宮逸軒嘴角勾著一個詭異的笑容,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之前從一本書上見過這種法子,也不太確定是否能行,所以,隻能先試上一試。”


    “不是,你得給我說說啊……”


    怎麽個引蠱的方式,是要這樣的?


    難道接個吻,讓他占便宜,就能把蠱給引出來了?


    寧夏不解,北宮逸軒卻是眸中帶著笑意:“說出來便沒意思了,呆會兒你就知曉了……”


    說話間,那手便是不老實起來……


    寧夏被他這動作給搞的麵紅耳赤,實在是搞不明白他所謂有引蠱是怎麽個辦法!


    “蟬兒,其實這身子,倒也長的差不多了。”


    她總說這身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可是,這身子,著實也不錯。


    寧夏那迷蒙的眼,滿是嬌羞的瞪著他:“不許說話!”


    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確定不是他自己找罪受麽?


    北宮逸軒彎眸一笑:“蟬兒,我倒是有些好東西,你要不要瞧瞧?”


    好東西?什麽好東西?


    那靈動的眸子,替她問了話。


    北宮逸軒那唇,輕輕一吻,揚頭看著她:“待你身子好了,我便給你看看,我相信,你肯定會喜歡的。”


    她都看肉文了,應該喜歡與他一同看春.宮吧?


    與她一想看春.宮,他便是想想,就覺得身子難奈;等到引了蠱吧,引了蠱之後,與她好生的研究研究那春.宮。


    紙上談兵,永遠比不上實際演練!


    寧夏不知道他這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麽藥,正想再問他,他卻是低著頭,熱情如火……


    寧夏沒料到北宮逸軒所說的引蠱,竟是用那般的方法。


    那法子,真是讓她羞於齒口,竟是用那口吸桃源之法,那法子真是讓她不敢麵對。


    這法子,讓她想到了吸吸果凍,瞬間便不能直視那吸吸果凍的吃法了……


    雖然在他進行之中,她說什麽處.女.膜是沒話找話,可是也是有些依據的吧?


    好歹,那引蠱,也得那啥那啥才能刺激到蠱吧?光用吸的,用引,有什麽用?


    也難怪那蠱半分麵子也不給,就是沒反應。


    別人薑太公釣魚不用餌,他釣蠱竟也想不用餌,真是醉了。


    且蠱沒引出來就不說了,到了最後,他受不了了,竟是在她手中釋放了一迴。


    想想,就覺得得燥的慌……


    寧夏那心裏頭吐槽不止,北宮逸軒卻是舒服了一迴。


    在她這兒舒服了,這三日來也是夠辛苦,收拾幹淨之後,直接在她這兒睡下了。


    北宮榮軒已經認定了他和她有關係,皇上那兒也說過了;現在,他還真沒什麽擔心的。


    這兩個人拿他們的事兒生不了茬兒,他決定了,往後就跟她一塊兒了。


    至於別人,那不是他考慮之內,雖然他不在乎,可他也不能讓別人對她再說三道四。再加上這和離的事也離的不遠了,再過些日子她就及笄,他在考慮著送她一個什麽樣的及笄禮?


    因著背上有傷,他隻能趴著睡,趴著睡,又摟不了她,他這左挪右挪之下,動的跟個大毛狗似的。


    寧夏實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說道:“你要真不舒服,幹脆我給你當床好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


    北宮逸軒那眸子一亮,二話不說的就蓋了過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之後,與她說道:“兩邊有被子隔著,這樣趴著也壓不著你,蟬兒,你真是太聰明了!”


    “……”


    自作自受說的是誰?說的就是她這個說話不動腦子的人!


    無語的任由他埋首於脖子間,寧夏歎了口氣,摟著他的腰:“睡吧。”


    睡吧,三天沒睡了,這也該好生的休息休息了。


    這一覺,睡的可謂是活這麽久以來,最舒服的一覺。


    這,自然是北宮逸軒的感覺。


    寧夏的感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句話出來,她被壓就算了,這人睡著了,那手還不老實……


    一覺醒來,天已是大亮;秋怡在門外都轉了幾次了,還沒聽到裏頭的動靜時,問著大步而來的昊天:“王爺一向睡的這般久?”


    昊天搖頭。


    主子睡的淺,易醒,每日過了子時才睡,不到五更便醒了。今日居然睡到了巳時,雖說與幾日未曾休息有關,可這最直接的原因,必然是夫人。


    外頭,秋怡把熱水又端走了;屋子裏,北宮逸軒睡眼朦朧的看著寧夏。


    這才醒來,他還有些不甚清醒,那勾人眸子呈半眯的狀態,臉上透著淡淡的粉色,薄唇微微一啟,眼帶氤氳的看著身下的人。


    他本就是妖孽的,她卻是沒見過他這般賣弄風情的時候;雖說上一次篝火晚宴之時,他展露了媚態,雖說在他動情之時,他展露了媚態,可這才醒來的模樣,她卻是第一次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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