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才不做皇帝!”


    炮灰為什麽要做皇帝?做皇帝肯定有三宮六院,她才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她的男人!她才不要鬥完渣男之後還要去爭風吃醋!


    關已則亂,方才還沉穩的人,這條件反射一句反駁;說完之後,寧夏給了自己一嘴巴。


    叫你多話!你憋不住話麽?


    “炮灰?”迴到火堆前,雲閑漫不經心的翻著那兔子“不讓逍遙王做皇帝,你這般幫著他,是為何?”


    “我隻是自保,幾時幫了逍遙王?”晚風一吹,譚中的月兒隨著粼粼波光躍著舞姿;撿起手邊的小石子,一粒粒的丟進那譚裏,將月兒打散。


    “既然那三人死在你手中,我也就不與你試探來試探去的了。我心中的人是北宮榮軒沒錯,可是他卻為了謝雅容,一再的派人來毀我;若非逍遙王幾次出手相助,我哪兒能這麽容易脫身?


    北宮榮軒他踐踏我的一片真心,我偏又放不下他,有一種愛叫做相互折磨,我便是要毀了他的一切,讓他明白,我莊映寒不是他說愛便愛,說棄便棄的女人!”


    沉悶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真假參半的話,說出來真是讓人難以辨別。


    雲閑轉眼看著她,似想要看穿她的偽裝,偏她麵容不變,那眸中的火焰,卻是一點也不假。


    能假嗎?與北宮榮軒的仇不是一兩日結下的,每次想起北宮榮軒對她做的那些事,她就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所以,你移情別戀也是理直氣壯?”嗬嗬兩聲,雲閑將那火壓的小了些,攀於他肩頭的色蛇仰著小腦袋,衝著寧夏吐著信子。


    那模樣,倒是有點耀武揚威的味道。


    移情別戀?


    寧夏輕吡一聲。


    “別否認,你看逍遙王的時候,雙眼都在放光;別告訴我,你對逍遙王沒有心思!”


    “恭喜你,答對了!”打了個響指,寧夏一聲輕笑“我殺了逍遙王的母妃,他如何能放過我?他這麽幫我,要說沒目的誰也不信;既然他願意以身來犯,我又何必跟他推諉客氣?畢竟,逍遙王乃真絕色也!”


    很清楚雲閑在想什麽,寧夏也樂意給他這麽一個說法。


    見他再次沉默,寧夏垂著頭,手在膝蓋上點了又點,再抬頭時,一臉的笑意“所以,你同意合作了?”


    “我實在不知道和你合作有什麽好處?反倒是和攝政王為敵,讓我頗為費心。”


    “和我合作的好處很多啊,比如說現在,我就能告訴你,謝雅容那香味是從何而來。”走到火堆前,看著火光中,他那麵無表情的容顏“她那香味,采荷沒告訴你是什麽吧?”


    提到謝雅容,雲閑便抬眼朝她看來,見他這模樣,寧夏打了個響指“她那身上的香味,是你所不能配的,她那是天生自帶的!嗯,怎麽說呢,她是天生媚.骨,自帶情香;在情動時,身子會發生異香;她甚至能自己催動情香,引誘他人。”


    寧夏之所以這麽爽快的把這些告訴了雲閑,是因為她要給雲閑好處不是?想要把雲閑拉到自己的陣營來,一點好處也不給,換誰來也不會做這種虧本生意。


    正如雲閑所說,他與她合作,付出的很多,得到的少之又少,甚至說是根本就沒有。


    而他若與北宮榮軒合作,他所得到了,將會是北宮榮軒的派兵相助;謀朝篡位,沒有強大的兵力做為後盾,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隻是,將謝雅容這消息告訴雲閑,她還有自已的小心思。


    “雲閑,你就這麽肯定他能篡位成功?他若是篡位成功了,這損兵折將之後,還如何借兵給你?”


    拉盟友,也得是循序漸進,好處壞處慢慢上,讓他去想,去對比,也沒什麽不對的,是吧?


    雲閑一語不發,沉默著給兔子上著佐料。


    兔子著實是肥美,那油滴到火中,發出吡吡的聲響,香味慢慢的散開,讓走了快一個小時的寧夏都有些想吃了。


    “哎,這個花椒粉,這個是辣椒粉,這個是用雞湯熬出來的雞汁……”


    把帶來的佐料一樣一樣的從包袱裏拿了出來,寧夏也幫著往那烤兔上撒著東西。


    不得不說,皇宮的佐料就是齊全,她這一路帶出來的佐料烤出來的兔子,那是絕對的好吃!


    “雲閑,佐料是我的,所以能分一條兔腿吧?”不再提合作的事,寧夏雙眼放光的看著烤兔子。 360搜索 .  女配要革命 更新快


    “你方才不是吃了那般多?”雲閑抬眼朝她涼涼的看了一眼,這一眼探究頗多。


    她明明是為了合作而來,現在居然一心放在了烤兔子上,她到底是不是誠心的?


    “哎,這讓我走了這麽久,我現在又餓了!吃貨的定律是什麽你知道嗎?就是我壓根兒就沒吃飽過,我隻是休息會兒接著吃!”


    一派的認真,寧夏這會兒好像是真的在跟他討論這吃貨的問題。


    麵對又一個新詞兒,雲閑顯然是沒有過多的心思去理會;也沒有接她的話,就在兔子燒熟了,她巴巴的等著分兔腿時,他卻把兔子往火堆旁邊一立,忽而朝她逼近“你說逍遙王不做皇帝,那你要他做什麽?”


    “我…..”眨巴著眼,寧夏看著他逼近的臉,看著那小蛇涼涼的跟著朝脖子爬來時,雙手撐在身後,慢慢的往後仰,與他拉開距離“就做逍遙王唄……”


    “你身為攝政王妃,卻想與我合作壞他好事;你放不下攝政王,卻又想著將逍遙王收為你裙下之臣,你這般的品行,我能合作嗎?”


    ...


    ☆、0105:合作愉快


    “知道水.性.楊花嗎?”


    退到了石頭邊上,退無可退,寧夏隻能靠著石頭,指著自己。


    “我就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我吃著碗裏的,我還看著鍋裏的;我非但朝秦暮楚,我還要將看中的男子都收作我的裙下之臣;說起品行,我雖是不佳,與你相比,卻是遠遠不及。”


    他生性風.流,上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她這般說起來,還真是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此話一出,雲閑的目光一閃,抬手攀上她的肩頭,壓得她動彈不得。


    “既然如此,我倒是樂意成為你的裙下之臣,反正你都是水性揚花,倒不如將你這處.子之身給我做合作的誠意,不然,我還真擔心你哪一日反了我,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這個?”


    眨眼看著他,寧夏也是一臉的認真。


    “對!就這個!”


    雲閑定定的看著她,特別是盯著她這雙眼睛。


    “既然如此,你倒是早說嘛,我隻當是什麽呢!”


    一聲輕笑,寧夏抬手便是解著腰帶“這處.子之身本來是為逍遙王留著的,北宮榮軒不稀罕我這處.子之身,我也不想將這處.子之身給他糟蹋了;留給逍遙王,也算是贖罪吧。


    你也知道,逍遙王那人啊,心高氣傲的,很難搞定;要是不給他一點甜頭,如何能讓他心甘情願的做我這裙下之臣?


    既然眼下你願意先享受再合作,來日可得給我兜著點兒,若他問起了,你得告訴他我還是處.子之身,來日我與他顛鸞倒鳳之時,你可得幫我把事兒穩住了。不然逍遙王那絕色,跑了便可惜了!”


    一邊說著話,那腰帶也算是解開了,就在寧夏準備將外袍脫下之時,雲閑冷著臉憤然轉身,拿起那隻兔子一分為二,一半他自己拿著,另一半直接丟進了水譚裏。


    雲閑這連貫的動作,寧夏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雙手死命的掐著掌心,甚至連心跳也是極力的控製著。


    賭一賭二再賭三,她是真的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能成為影後,在雲閑這個人精前,將一個死不要臉,不知貞節為何物的浪.***人演繹的這般淋漓盡致。


    真該感謝北宮榮軒那幾次出手,做戲做的久了,她都快不認識自已了。


    “不樂意?”顫抖的雙手將衣裳慢條斯理的穿上,明明是後怕不已,卻愣是表現的漫不經心“本想著雲公子也是個人物,委身於雲公子倒也沒有什麽吃虧的……”


    “你不吃虧,我虧!”


    涼涼的一句話,他看來的眼神滿是鄙夷。


    雲閑確實是個風.流人物,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他喜歡刺激!


    什麽叫刺激,就像他強了謝雅容;就像他心血來潮做花.賊,去壞了無數大家閨秀的身;就像他從不將主動送來的女人當一迴事!


    因為知道他的喜好,所以,她才敢賭!如果方才她表現出一點點的不願意,今晚,他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不管是因為合作還是因為試探,她這身子都得給他!


    她用了是‘委身’二字,更是說明她想倒貼,這樣的女人,雲閑不願,也不屑來碰!


    “雲公子這話可真是傷了我的心了。”輕聲一笑,看著那還未平靜下來的譚水“好好的野味,就這麽給丟了,雲公子這心,也未免太小了些”


    “總大不過王妃這般不以為然。”吃著兔子,雲閑還不忘嘲諷一番。


    知道他這是有了合作的心思了,寧夏眼珠一轉,坐在石頭上,愜意的甩著雙腿“雲公子容貌俊朗,且生性風.流,再加上這一手的醫術蠱毒,想來謝雅容對雲公子會上心的。”


    看到他動作一頓,寧夏接著說道“說不準哪日雲公子便能好好的去品嚐那情香,到時可莫要忘了給我配一份出來哦。”


    雲閑去品嚐那情香,一是他把謝雅容給上了,二是謝雅容催動情香來引誘於他。這也是寧夏告訴他情香之事的原因;萬一哪一天,謝雅容被她逼得去主動勾引雲閑呢?


    以雲閑這不收貼來花的原則,還會和謝雅容湊一起去嗎?


    情香的力量是大,但是,對於這種風.流人物而言,在提前知道情況之後,是會將謝雅容當心頭寶?還是將謝雅容做那玩弄之物?


    哎,這些事情啊,還真是說不準哦!


    “不勞王妃費心。”


    說完這一句,雲閑便顧自吃著那兔子,寧夏伸手去戳還趴在她肩頭的色蛇。


    小東西,死東西,你主子是個自負狂妄的,你也是個狐假虎威的!


    色蛇被寧夏給戳的不耐煩了,弓著身子警告似的噝了兩聲;一撇嘴,寧夏隻能坐在那兒等著雲閑吃完。


    “哎,雲閑,其實你跟我合作,還是有好處的。”


    仔細想著書裏的情節,寧夏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有個叫子瑜的男人,你知道吧?”


    記得書上是說過,之後雲閑在逼宮時,這個叫做子瑜的臨陣倒戈,顯些壞了他的大事;還是謝雅容及時發現才讓他不至於死在逼宮之時。


    也是因此,雲閑對謝雅容越加的寵愛。


    雲閑正優雅的撕著兔腿,聽到寧夏這話時,猛然轉頭,那兔腿直接掉到了地上“你說誰?”


    “子瑜啊。”


    他那猛然瞪來的視線,讓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那什麽,你小心些他。”


    寧夏看著地上的兔腿,有些可惜“若信我,你便去查;若不信我,來日若是敗在此人手中,便不要埋怨我沒提醒你。”


    女主文,對於男主的事一般都是沒費太多的筆墨,寧夏也不敢說太多,點到即止。


    雲閑再次沉默時,寧夏明顯感覺到了肩頭色蛇的不安煩躁;身子在她脖子上頻繁的扭動,那信子更是急促的掃在她的脖子上。


    雲閑,不平靜!


    看來,雲閑是在猶豫,對她也開始懷疑上了。


    也是了,能讓雲閑差點死的人,在雲閑心中的地位必是不低。寧夏這麽挑明,他不懷疑才怪了。


    他在沉思,她也不理他。試探著去捉那色蛇,這一次,那小東西倒是沒有躲,順著她的手爬了下來,在她手腕上越纏越緊,仿佛這樣才能讓它好受些似的。


    這小東西,難道能感受到雲閑的心境?


    手指順著它的小身子慢慢的撫著,不安狂燥的小東西像是得到了安撫,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正在寧夏覺得這小東西有意思時,一陣風掃來,下一刻,她就已經是被他提著領子,於林中飛躍。


    寧夏發誓,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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