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昆從古縣縣城出發後,與蒼州局裏通了幾個電話,這時,他突然想起了那個肖總就是當年那個被衝下懸崖的販毒分子肖勁的弟弟,他感到奇怪,怎麽那個肖總會與陳聰成為朋友和兒女親家呢?怎麽從沒有聽陳聰提起過這個肖總呢?武昆又試著撥打了陳聰的電話,一方麵想向陳聰講一聲他已因火災向州裏趕去,另一方麵也想問問陳聰關於那個肖總的來曆,因當年那個案子是蒼州在建國以來所查獲的第一起武裝販毒案,曾是轟動一時的,當年陳聰曾對結案報告提出過異議,認為不能就那麽肯定三販毒分子都被衝下了懸崖、都已死亡,但在當時州局領導的指示下,還是按三販毒分子都已死亡的定論結了案……可陳聰的手機還是關著機。

    隨後,武昆所乘坐的警車上了德古高等級公路,他就一直保持著和州裏的電話聯係,當他得知大火還沒有被撲滅,已確定有人被燒傷、燒死時,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飛到火滅現場,無奈之極,他隻有拉響警笛,不停地催促駕駛員開快點,再開快點。古縣縣城距蒼州州府的路有二百多公裏,路麵雖然平整,但蜿延曲折,再快也要三個多小時,在他的不停催促下,駕駛員到了大轉彎的死亡路段也沒有減多少速。武昆的駕駛員也算是個有經驗的駕駛員,他知道要在夾窄的路麵上高速行駛,就隻有騎壓在道路中央分界線上才能確保行車安全,而晚上開車,隻要對麵有車燈光射來,就要減速靠邊會車,可當他的車騎壓在道路中央分界線上急速行駛到大轉彎時,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急轉彎處的路麵上,眼前突然閃現出一輛沒有任何燈光和警告標誌的大貨車。駕駛員還沒反應過來,一點措施都來不及采取,所駕警車的右側車頭就猛烈地撞上了大貨車的左前車頭,由於慣性,相撞後武昆所乘坐的車的尾部向右側甩開了公路防護欄,一瞬間就掉下了一百多米深的峽穀中。幾秒鍾後,山穀中才響起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肇事後,大貨車的駕駛員陳永福發動了車,打開了燈光和危險閃光燈,和坐在車內的楊少傑的另一名心腹手下一同下了車,把一塊故障標誌牌支在了大貨車車後一百多米遠的路麵上,當他們返迴到車邊正要給楊少傑打打電話報告時,見楊少傑已到了現場。

    楊少傑下車後站到路邊,看了看漆黑而鴉雀無聲的峽穀,他迴過身分別拉了拉兩個手下的手說:“幹得好!老板會重賞你們的。不用怕,你們沒有責任,不會有任何事的。交警來後,你們隻要咬定你們是慢慢開著車行駛著就行了。你們就呆在這兒,不用報警,讓他們的血流幹、流盡,讓過路的駕駛員去報警。如警察到後,確定車上的人沒有死成,就立即報告我,我再想辦法。”說完他上了車,高明把車原掉調了一個頭,又向古縣縣城駛去。

    楊少傑本計劃如發生相撞後,武昆和他的駕駛員隻是受傷,他將在現場上殺了武昆和他的駕駛員或用大貨車把警車推下深穀,現在不用了,一切都像是有天助一樣,一切都按他和肖力所想的順利進行著,他從心裏更加佩服肖力的計謀和能力了。

    在返迴古縣的路途中,楊少傑向肖力作了報告,肖力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下來,但他還是提醒楊少傑要吸取“殺警三號行動”的教訓,叫在現場的手下一有情況就立即報告。

    與楊少傑結束通話後,肖力下了床,又悄悄地來到了陳聰的房間,睡在了陳聰對麵的床上。

    胡躍文一直沒有睡下,武昆走後,他給武昆打了兩次電話,最後一次電話,武昆對他說:“我快到了,等我到火災現場了解情況後立即給你電話,太晚了,你還是先別打攪陳廳長,他太累了。”零點過後,胡躍文不見武昆打來電話,就主動打過去,電話卻不在服務區。淩晨一時、二時他又給武昆打電話,還是不在服務區。胡躍文感到奇怪了,正常情況下武昆應該早到州裏了。他把電話打到州公安局,得知,武昆還沒有迴到州裏。他從州裏得知發生在蒼州大酒店的大火已被撲滅,火災造成了四人死亡,三十多人被燒傷。胡躍文來到陳聰的房門前,本想進去向陳聰報告火災情況,但房門已被反鎖上了,他看看表已是淩晨四點多了,他想天也快亮了,還是等陳聰起床後再匯報,於是又迴到了房間,反複地拔打著武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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