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婧畢業後如她所願,很順利地來到了邊疆省電視台工作。劉抑誌幾乎每天都能從電視上看到她的笑臉,他們天天在熱戀中。他也帶了曹婧迴了幾次老家,她有一顆善良的心,又知書識禮、善解人意深得劉抑誌父母的歡心。漸漸的,他們倆的事已是公開的了。曹婧把他們的事告訴了她爸爸,她爸爸沒有明確反對,當初在出國留學的事上她爸爸雖站在她媽媽一邊,但並沒有過多地強求曹婧非得要去留學,他隻是為女兒將來的幸福考慮,既然女兒已經決定了,他相信女兒,從小女兒就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孩子,她看準的事說了也沒有用。為了女兒,他就從側麵來了解劉抑誌,多次交代念廳長考察考察劉抑誌,但不能伸張。念廳長通過市局領導了解了劉抑誌後,如實地向曹琪說了劉抑誌的一些情況,說劉抑誌各方麵都優秀,就是文憑低,怕將來發展受到限製。

    一天,曹婧對劉抑誌說,她爸爸已同意了他們的關係,叫劉抑誌晚上到她家與她爸爸見見麵。劉抑誌去了她家,她家沒有他想象中的富有,偌大的客廳裏空蕩蕩的。他們的話不多,大體是曹琪問一句劉抑誌答一句,曹婧在旁邊打圓場。曹琪說他明白了,曹婧就是因為他才不去留學,叫劉抑誌對曹婧一定要好。他不談工作上的事,連劉抑誌的家庭情況、工作情況都不問一問,也不說他的家因劉抑誌而破裂。從曹琪的談話中,劉抑誌感到他好像底氣不足,沒有一個省委副書記應有的魄力,他好像心事重重。劉抑誌以前從沒有接觸過這麽高級別領導,他想可能是他們這個級別的領導都是這樣的,過去他所接觸過的一些處級幹部,都是春風得意得很,可能是級別不同的原因,劉抑誌這樣安慰自己。

    與曹琪見麵後,劉抑誌問曹婧:“你爸爸對我印象如何。”曹婧說:“滿意。”他也不知道是對他人老實滿意,還是對他外表滿意。自此以後劉抑誌就很少見到她爸爸了。

    在後來的日子裏,從曹婧口中,劉抑誌得知她爸爸又經常在她麵前提起出國留學的事,說,現在還有這個條件,過幾年怕沒有機會了,但說歸說,他又沒有那麽急迫的意思,好像在等什麽。

    接下來沒幾個月,劉抑誌被從市局調到了公安廳督察處,曹婧工作上也很順利,成了電視台的新聞主播。他們各自的工作都很忙,一個星期難得見上幾麵,但他們相互深愛著對方。也許是職業習慣,曹婧的笑容越來越迷人了,她已是公眾人物、名人了。有時坐在電視機前看到畫麵裏的曹婧,劉抑誌會神經質的想:她是我的未婚妻嗎?我們會白頭偕老嗎?想到她父親的眼神他心裏更沒有底了,他總感到將要發生什麽。

    一天晚上,曹婧給劉抑誌打電話,說到花霸大酒店伊人廳吃西餐,劉抑誌也有空,就趕了過去。到了餐廳,劉抑誌走進了包房,才知道她父親、公安廳新上任的關廳長、剛從禁毒總隊領導崗位上提起來的副廳長陳聰、還有一個劉抑誌不認識的頭光水滑的人及曹婧坐在裏麵。曹琪看到劉抑誌,有些不高興,但沒有表露出來,曹婧摟著爸爸說,他有空,我叫他來的。那個劉抑誌不認識的人,殷勤的站了起來,把他讓到他的位子上,讓劉抑誌坐在曹婧和曹琪的中間,開始喝紅酒、吃西餐。劉抑誌的那份曹婧已點好,他坐下後就抬了上來,因確實太餓,劉抑誌就埋頭吃起來。曹琪他們邊吃邊談,劉抑誌不插話,他也沒什麽話題,隻是曹婧在她爸他們談話時,她沒有什麽可微笑的間隙時,送張餐紙或別的什麽給劉抑誌,或問他幾句不沾邊的話,曹婧不想讓劉抑誌在爸爸麵前,在這種場合一言不發,死氣沉沉的。

    劉抑誌從曹琪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來,那個頭光水滑的人姓肖,叫肖力,因曹琪和關廳長都叫他肖總,而陳聰不叫他肖總而是直唿其名叫他肖力。肖力還是曹琪的東北老鄉,這個叫花霸的投資近四個億的五星級大酒店就是他所擁有的;曹琪和陳聰與肖力像是在這以前就很熟了,並多次來過這裏,隻有關廳長是第一次來這兒,第一次與肖力接觸。

    吃完飯,都站起來要走時,肖力望著所有的人說道:“去唱唱歌或洗洗澡吧……”

    曹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拍著劉抑誌的肩打斷了肖力的話,望著關廳長說:“哦,忘了,這是小劉,關廳長今後要多關照啊!他在你們廳裏工作。”

    曹琪說完,關廳長隔著桌子伸出了右手,劉抑誌急忙也伸出了手與關廳長握了握,關廳長的手剛勁有力,他也感到了劉抑誌手上的力量,他望著劉抑誌沒講什麽,隻是笑了笑;接著陳聰和肖力也禮貌性發和劉抑誌握了握手。

    曹琪又望著曹婧說:“她是我女兒。”

    肖力笑著接上曹琪的話說道:“書記不用介紹了,她是名人,知名度比你高。”

    大家都笑了,曹婧幸福地挽起了劉抑誌的手臂。

    肖力走到關廳長身邊,握著關廳長的手說:“廳長第一次見麵,我們去唱唱歌或玩點其它什麽的……”倒把曹琪放到一邊,好像肖力知道曹琪不用叫也會留下似的。

    關廳長說:“謝了,改天,我真有事,看書記和陳副廳長有空沒空。”

    陳聰也上來幫肖力說話,他說:“廳長去喝喝茶再走吧……”

    曹琪這時不說話,好像關廳長走不走跟他沒有關係。

    大家一起下了樓,關廳長執意走了,劉抑誌和曹婧也開車走了。曹琪、陳聰、肖力他們三人又返迴了酒店。

    那次飯後,劉抑誌看得出曹琪的心情好像好了一些,又不提曹婧出國留學的事了。

    劉抑誌老家,媽媽也催問多次,說劉抑誌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麽還不結婚,劉抑誌和曹婧商量好並征得她爸爸的同意,決定九月十號那天舉行婚禮,他們又去北京征詢她媽媽的意見。在這之前,他們已去看望她媽媽幾次了,漸漸的,她媽媽也認同了劉抑誌,劉抑誌不像她想象中的都是黑瘦黑瘦的邊疆人,且他們又那麽相互深愛著,女兒現在也算幸福,所以也就同意了。她媽媽背著曹婧跟劉抑誌說:“等你們結婚後,想辦法調到北京來,我不喜歡邊疆那不冷不熱的天氣,我一個人也很孤獨,如等她爸爸幾年後退了下來就不好辦了。”劉抑誌說隻要曹婧願意,他就同意。

    劉抑誌的工作是越來越忙了,他有時幾天都不能迴家一次,雖然忙,但劉抑誌還是抽空和曹婧為即將舉行的婚禮做著準備。快要結婚了,他對生活越來越充滿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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