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在嗎?爹爹進來拉。”門應聲而開,感覺他慢慢像床邊走近,然後坐在了我的床邊,我半眯著眼睛,用餘光偷偷看著他,真是的看著就想流口水,這個莫名的爹爹長得真不是一般的帥,側麵剛好看到他那瘦削卻堅毅的下巴,挺直如古希臘雕塑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拔的濃眉,無一不比例勻稱精致,完美的無可挑剔。

    自己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可還是越看越氣,為什麽為什麽帥哥是我親爹呀,雖然我不是他女兒,可我現在不管是用的身體,還是流得血都是她的呀!老天阿!你在玩我嗎?

    想起府中丫頭看他的眼神我都想把她們的眼睛全部捂上。一群色妞。還有那個仙兒,一說他就臉紅。

    “雪兒,你還在生爹的氣?是爹爹的失誤,爹爹這次再也不會離開雪兒了,這個楊豔茹,沒想到我都把她提成正夫人,而且還讓她掌管家裏一切,可她還想害你,雪兒生爹的氣,爹自己也很難過,你娘走得時候爹和你娘發過誓,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可爹隻想著給你掙錢,讓你過最好的日子,卻差點把你害死。“他用手輕輕摸著我的頭發,眼睛卻看著遠方。

    我坐起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是我爹爹也是一個癡情的男人。雖然他有四個老婆,卻獨愛我娘一人,眼裏也隻有我娘一人。其他老婆名義上是祁府的夫人,但隻從有我娘以後,爹爹就沒碰過她們任何一個。娘去世以後更是很少在家,要不是這次他唯一的女兒差點被害,他也不會決定迴家來住。

    “你既然那麽愛我娘為什麽還有那麽多老婆。”我不禁脫口而出。我就惱,我也不明白,口口聲聲說愛我娘,可既然那麽愛我娘幹嘛還娶那麽多老婆阿,個個都那麽貪財。

    眼前人一愣看我噘著嘴,就把我抱在腿上,“雪兒你要知道你的這些姨娘全是爹爹沒碰見你娘之前娶的。“我頓時愕然,這樣阿,我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

    等了很久感到眼前人不在說話,奇怪的抬頭看了看,卻沒想到此刻他眼角居然掛著淚水。

    “爹爹你怎麼了?”我輕輕替他抹去眼淚。一個大男的哭什麽阿?

    “爹爹沒事隻是很想你娘,不知道你娘在天上好不好,爹爹等你長大,找到能托付終身的人時,爹爹也就可以安心的隨你娘去了。“鼻子頓時酸酸的,努力眨了眨眼睛不讓淚水流下來。

    現在我才明白其實最難的是爹爹,一個人要承受著漫無邊際的相思之苦,曾經自己看過這樣一首詩,詩中說: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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