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兩個時辰的字樣,古悠然就更加暗自叫苦不迭了。殘顎疈傷


    原來的話,她擔心時間太短,會不夠時間解決顧希聲的問題。


    可現在,顧希聲緊緊抱著她的手掌的顏色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了,顯然經過那一次釋放,他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那麽現在再繼續二度春\風,就實在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了。


    因此這兩個時辰反而成了嫌多的存在宓。


    古悠然恨不得再一盞茶就到地頭,而不是還有兩個時辰要消磨掉。


    更要命的是,心頭的思忖還未結束,馬車前行的路卻開始有了明顯的顛簸。


    這估計就是沈烈口中所說要抄近走的小路了諡。


    本來就已經戳到了底的顧希聲堅硬的物事,讓古悠然已經很是緊張和刺激了。


    這會兒隨著馬車開始走的不太平坦,那搖晃變成了微微的顛簸帶來的震動摩擦,卻讓古悠然更點欲哭無淚的感覺了。


    這簡直是老天都不幫忙啊!


    感覺著那都不需要人為活動,就開始了自然的深淺摩擦,雖然幅度不大,卻更加令古悠然有種戰戰兢兢,不敢稍作移動的感覺。


    微喘著氣,又是緊張又是被動的承受著那種酥麻不斷在攀升的感覺。


    古悠然狠狠地瞪向了顧希聲。


    眼神裏有憤怒、無奈、幽怨,當然同時還有掩不住的興奮和享受。


    古悠然也不是沒試過兩三次用力起身想逃脫,但都給顧希聲給用力地拉迴,扣套在了興奮到無比的小顧上上麵。


    古悠然隻得靜靜地喘氣,調訓唿吸地揚聲對外說道,“那也好!一會兒到地方了,你再叫我,我看會書!”


    說完,馬車的車軲轆似乎猛地滾過了一塊不小的石頭,立即就是一個大的震蕩。


    古悠然頓時“啊——”的就叫了一聲。


    這一聲嬌媚如絲,引人犯罪到極點的聲音,自然是因為那一下顛簸,可把古悠然頂的不輕。


    小顧郎蘑菇形狀的頂端可是幾乎整個頂進了花心深處。


    這一下幾乎把古悠然的心髒都從體內給刺激到胸腔外麵來了。


    難以還能壓抑得住?


    自然,外麵離得不遠的陸文生和沈烈,也措不及防間聽了個清清楚楚。


    陸文生還好,雖然一刹那也承認被夫人這聲充滿誘\惑的聲音,給叫的差點沒出醜。


    但是想到裏麵那人畢竟是高不可攀的夫人。


    因此不過是臉色尷尬窘迫的漲紅了兩個唿吸,就趕緊離馬車稍微遠一些的就遮掩了過去。


    但是正當年輕氣盛的沈烈,就沒這麽幸運了。


    幾乎立即,屬於年輕人健旺的特征,就立即從小腹處,站直,敬禮了。


    非但如此,沈烈甚至覺得還有一股子酸麻刺激從後腰脊柱底端一直蔓延,急遽快速地到達了他的頭顱裏麵。


    簡單的說,就是古悠然這麽一聲無意中逸出來的嬌吟,把沈烈全身的yu望都給瞬間激發醒了不說,還讓他的大腦都瞬間高\潮了一迴。


    這下,沈烈如何不尷尬,不羞窘?


    尤其是看到那直挺挺的幾乎要撐破裏褲,還同時頂起了長衫外袍的隆起處,他就更加慌亂無比。


    第一反應趕緊用馬鞭和雙手遮擋到腰前略微往下一點的地方不說,眼神還立即四處看了過去。


    待看到離他不遠處的陸文生同樣有些慌亂和沒準備的臉色之後,沈烈才稍微心裏好過了一些。


    可就算如此,他心底還是極度鄙視起了他自己。


    竟然這麽耐不住的不過聽到一聲無意的嬌吟,就差點都要釋放出來了!


    難道說,他真是太久沒碰女人,所以火氣過旺了?


    虧得沒讓姐姐看到,不然的話,就更加丟臉了!


    沈烈心存僥幸地想著,然後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瞥向馬車,忍不住幻想著真要是和姐姐做那樣的事情的話,她又會發出什麽樣令人自抑不住的聲音。


    不行!打住!打住!該死的不能想了!


    那亂跑出去的思緒剛進行了個開頭,沈烈就趕緊在心頭把它們拉扯了迴來。


    就算這樣,他都忍不住有些哭笑地低頭看了眼,被團起的馬鞭勉強遮擋住的地方,暗罵:你也太不爭氣了!就這麽想想,至於精神成這樣嗎?


    趕緊給我老實點!


    不然的話,一會兒到了地頭,一下馬不就讓人看到了?


    為了趕緊轉移自己尷尬和心神,沈烈微微有些狼狽的調整了下自己的唿吸後,就趕緊衝著馬車關切地問道,“姐姐,你沒事吧,是不是撞到了哪裏了?”


    古悠然當真是眼淚都出來了。


    不過不是痛的,而是被那一瞬間的快\感給逼出來的。


    身子已經完全無力地歪倒進了顧希聲的懷中了,卻還要分成些精神去應付外麵沈烈的‘關心’!


    尼瑪,能不能不要讓她這麽辛苦啊!


    “嗯,沒,沒防備,顛簸了下,頭撞到小,小幾的角上了!”


    一聽古悠然撞到了頭,沈烈大吃一驚,yu望倒是消下去了幾分。


    連連問,“撞的嚴不嚴重啊,要不為弟的進來給姐姐看看?”


    什麽?


    一聽到沈烈說要進來看看,古悠然的內\壁頓時就是一陣緊縮,忙不迭阻止,“別,不用了,就撞了下而已,不要緊,現在路,不好走,給拉車的馬減輕點負重吧!”


    “就不要上來了!”


    古悠然好不容易才有些顫抖地把這些話說完,之後,再也忍不住狠狠地低頭就在顧希聲的肩膀上無聲地狠咬了一口。


    這個壞東西!


    都是他!


    要不是他使壞,她哪裏用得著這麽狼狽的就隔著一層木質的車廂就對著沈烈說謊。


    顧希聲也不喊疼,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但是他看也不是有仇不報的君子,在古悠然狠狠下口咬了一他肩膀一口之後,他家小顧郎,立即就重重地又一次頂進了花心深處。


    再度讓古悠然緋紅誘人,香汗淋漓的嬌軀,無聲無息地顫抖了起來。


    沈烈毫無所疑地看了看前麵果然都是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小路之後,也認同了現在上馬車增加車廂負重,不是什麽好主意。


    既然姐姐說撞的不重,他也就隻得順勢接口,“姐姐說的也是,那姐姐你小心一些,等過了這段路,我們再休息一下好了!”


    “嗯!”


    古悠然含糊地應了一聲。


    ◆◇◆◇◆◇◆◇◆◇◆◇◆◇◇◆流白靚雪◆◇◆◇◆◇◆◇◆◇◆◆◇◆◇◆◇◆


    接下來的這段叫長不長,叫短不短的坑窪小路,對於古悠然來說,簡直可以說是一段小型的被玩\弄的旅程啊!


    顧希聲這家夥,就像一頭優雅的黑豹,看著安安靜靜,不動聲色的。


    卻已經用他特有的靜,慢,以及無比細膩的技巧,在古悠然濕滑和溫暖的蜜徑內,把各種美和甜,都體味了個遍。


    每當車廂相對平穩的時候,他就蟄伏不動的感受著古悠然體內天然的緊致和收縮。


    那種與生俱來的一吸一鬆的韻律,與馬車滾動前行中一上一下的顛簸,形成了一個相輔相成的合作局麵。


    光是這樣,古悠然就覺得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就簡直要擊潰了她的理智。


    沒有一刻有這一段旅程這麽的讓她難以壓製的想大叫。


    可偏偏身體在承受極致的被穿透,嘴巴卻隻能默默地咬實銀牙,默默地忍受著這興奮到了極點的歡樂。


    不多時,古悠然的身體表麵就已經完全被一層細密的薄汗給覆蓋了。


    潔白似玉琢般的纖長腳趾在看不見的布襪子裏也在蠕曲僵直。


    更別提雙頰如胭脂血染般的潤紅模樣,真是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對此,古悠然不止一次用嗔怒,幽怨的眼神瞪向顧希聲!


    但卻不知道顧希聲就是喜歡看她這樣,且是越看越興奮,越興奮,也就越堅硬,越堅硬越持久……


    在經過一段最坑窪凹凸的路段時,兩人的身體隨著車子的一高一低地拋起,更是迴迴都狠狠入到最深處。


    “唔……啊……”


    古悠然實在壓抑不過去,也會間歇性地吐出一兩聲輕微的聲響。


    好在車廂顛簸的實在很厲害,加上路況不好,行車過程中本來就有不小的響聲。


    倒是沒再讓沈烈他們聽見。


    隻是饒是如此,這一場歡愛結束的最後,古悠然已經汗濕的像是被人從河裏撈出來的一樣了。


    自然,在身體和yu望上,兩人也徹底是high到了頂端。


    ◆◇◆◇◆◇◆◇◆◇◆◇◆◇◇◆流白靚雪◆◇◆◇◆◇◆◇◆◇◆◆◇◆◇◆◇◆


    終於戀戀不舍地從古悠然的身體裏退了出來。


    那柔軟的芳草,此刻早已經被汗水,汁液,還有那濃白的粘稠,給沾濕染透了。


    已經習慣了被貫穿的豔緋之處,濕漉漉的花瓣仍一開一闔地顫動著。


    那模樣惹人憐惜的讓剛撤出來的小顧郎,就蠢蠢欲動的又想進去了。


    古悠然渾身發懶地半閉著眼眸,微微地喘息著,感覺到他的手指,似乎還有些不幹脆不死心地輕撫那花瓣之處。


    頓時就瞪大了眼睛,看了過來,“夠了啊!好歹給我適可而止一點!你要再敢多碰我一下,可別怪我真和你翻臉!”


    顧希聲表情似乎有些微微地委屈和不舍的樣子,好一會兒後,才拿開了手指,俯身重新把她抱進了懷中。


    愛憐地吻著她濕漉漉的發鬢,似乎很是聽話的點頭,“好嘛!不來就不來了!”


    “還,不給我穿上衣服?一會兒你打算讓全部的人都知道我和你在裏麵都幹了什麽?”


    古悠然要是現在但凡還有點力氣,她是真想狠狠先把顧希聲這家夥給揍一頓。


    隻可惜,她現在渾身發軟,似乎是體力跟著高、潮一起被釋放掉了一樣。


    不得不眼眸無力地指望顧希聲幫忙善後了。


    顧希聲拎起一邊已經被汗水和體、液都弄的濕漉漉,且皺成了一大團的衣服。


    無聲地用眼神看向古悠然,似乎在說,隻要娘子你一聲說這衣服還可以穿,為夫的立即給你穿上。


    古悠然一看那衣服,就有些嘴角抽搐,無語中。


    顯然是個人都知道那衣服是穿不得了。


    那可怎麽辦?


    幹淨的換洗衣服可全部都在後麵馱著行李的馬背上呢!


    都是這個壞東西!


    古悠然光想到這個,就氣得不行!


    眼看著馬車車廂又平穩了起來,顯然離地頭不遠了,要是到了地方,該她下車了,結果她身上還不著寸、縷的,這可像什麽話!


    而本來她完全可以不用這麽狼狽的。


    明明一次就已經解決了問題的顧希聲,非貪心的要多折騰她一頓,害得她現在非但沒有了穿衣服的力氣,幹脆連衣服都沒得穿了。


    古悠然忍不住委屈了。


    這一委屈,眼圈就轉紅了去了。


    顧希聲一直饒有興致看不夠地在看著她高、潮餘韻後的美態,眼見她突然眼神哀怨委屈地就變紅了。


    這下也反應過來是玩大了。


    他這小娘子不高興了!


    哎喲!


    連忙抱緊她,清風細雨就是一頓甜蜜細碎的吻落向了全臉,然後就是趕忙地道歉賠罪,“哎,好娘子,可別哭,別慌,交給我,都交給我!保證不叫娘子你出醜便是!”


    古悠然這才停住了委屈,拿會說話的眼眸看著他。


    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當真的。


    “娘子,我保證!”


    顧希聲連忙又趕緊承諾了一句,古悠然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然後就聽顧希聲突然拔高聲音,以一個外麵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娘子,我們在這裏稍事休息一下吧!我覺得我有些暈車!”


    暈車?


    古悠然有些傻眼,不知道顧希聲突然高聲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還有,她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過有武功的人還會暈馬車這種事情的。


    這就是他說的有辦法?


    正想著該怎麽迴應他的話的時候,就又聽到一個嬌柔嗲氣的她熟悉的聲音隨後就跟著響了起來,“哎呀,顧郎你的臉色,似乎真的很不好!看來你真是受不住顛簸!你,你這是要吐?可,可別吐啊——”


    “嘔——嘔——”屬於顧希聲的嘔吐的聲音。


    “哎呀,停車停車!無雙,傾城,快去準備點幹淨的水和衣服來,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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